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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又一天过去了,李红棠和上官文庆还是没有回到唐镇,朱月娘在家里不停地哭泣,眼睛都快哭瞎了,她的两个女婿还在四处不停地寻找,两个女儿陪在她身边,安慰着她。

冬子的烧竟然还没有退。王海花和阿宝他们万分焦虑。郑老郎中也束手无策。这样下去,冬子就是不死,也会烧成痴呆。李慈林也烦燥不安,认为儿子一定是碰到鬼了。

李慈林请来了唐镇的王巫婆,到家里驱鬼。王巫婆披头散发地拿着桃木剑在他家里楼上楼下不停地作法,结果还是没有用,冬子照样躺在眠床上昏迷不醒,身体烧得像炭火一般。

入夜,李慈林早早地回到了家,让王海花回去,自己守在儿子的身边。李慈林端详着昏迷中的儿子,担心他会夭亡,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他心如刀割,痛苦万分:“细崽,爹对不住你哪!”此时,他的铁石般的心变得柔软。冬子是他这一生唯一的希望,如果冬子就此夭亡,他做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他的眼前浮现出这样的情景:一个孩子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中的泪已经流干了。地上躺着一具男人的尸体,尸体的头破烂不堪,血肉模糊。那是孩子的父亲,自从孩子母亲早死后,他们父子就相依为命。孩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场横祸会降临到他们头上。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一条番薯,孩子在那个深秋的午后,潜入本姓大户人家李时淮的番薯地里,偷挖了一条番薯。孩子在溪水里洗干净番薯,就坐在溪边的草地上啃了起来。番薯是红心的,很甜,汁水又多,孩子吃得津津有味。因为家贫,他总是吃不饱饭,红心地瓜让他找到了填饱肚子的办法。很快地啃完那条番薯,孩子觉得肚子还是饿,他又潜入了那片番薯地里。他刚刚挖出一条番薯,就被人捉住了,那人是李时淮家的长工,长工大喝道:“小贼,你狗胆包天,竟敢在这里偷番薯。”孩子挣脱了长工,在田野上没命地跑。长工在后面拼命地追,最后,长工追上了他,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上,他哇哇大哭起来。有人看到了这一幕,去给孩子的父亲报了讯。孩子的父亲赶过来,用锄头把把长工打跑了。孩子父亲训斥孩子:“你怎么能够偷人家的东西呢?打死你也活该!”孩子哭着说:“爹,我饿!”父亲说:“饿死也不能偷,记住没有?”孩子点了点头:“记住了,我再不敢了!”父亲说:“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把你的手指头剁了!”就在这时,他们看到一伙人气势汹汹地奔过来,他们的手上都操着家伙。父亲看此情景,知道事情不妙,赶紧对孩子说:“快跑,跑得远远的!”孩子倔强地说:“我不走!”父亲朝他吼叫道:“快跑!你在这里等死呀!”孩子扭头就跑。李时淮带着一伙人冲到父亲面前,他指着父亲说:“打狗也得看主人面!你家细崽偷了东西还不说,竟然还动手打我的人,你吃了狗屎了!”父亲想要辩解什么,话还没有说出口,李时淮就喝令手下的人:“给我打,往死里打!”孩子跑出了一段路,觉得不对劲,担心父亲会出什么事情,停住了脚步,回过身。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张大了嘴巴。那是阳光下的一次谋杀。父亲被打倒在地,锄头棍棒还不停地砸在他的头上,身上。父亲如一只死狗,躺在地上……那帮人扬长而去后,或者叫喊着,朝父亲扑了过去。父亲的头脸被砸烂了,血肉模糊,嘴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血。孩子跪在父亲面前,哭喊着:“爹,爹——”父亲颤抖地伸出手,抓住了孩子的衣服,断断继续续地说:“细,细崽,你,你要,要记,记住,不,不要,再,再偷,偷别,别人的——”父亲话还没有说完,就咽了气。孩子知道,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就是因为他们家的一块好地。在此之前,李时淮找过父亲好几次,要把那块好地买去,父亲没有答应。果然,在父亲死后不久,那块地就被李时淮霸去了……这个孩子就是童年的李慈林。他心底一直埋着仇恨,尽管收养他的王富贵和师傅游老武师一直劝戒他忘掉那段仇恨,他怎么能够忘记,那可是杀父之仇哇!多年来,他一直不露声色,期待着报仇的那一天。游老武师死后,他就动了报仇的念头。是妻子游四娣劝住了他。游四娣说:“他们家有钱有势,你武功再好,也斗不过他的,你也该为了我们着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李慈林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仇人有钱扔出去,就有大群的人为他卖命,自己双拳难敌四手,到时损了自己性命不说,还连累了家人,只好又把仇恨埋在了心底。李公公出现后,他看到了报仇的希望……

李慈林叹了口气。

他眼前浮现出一场大火,大火把那幢老房子吞没,无辜的人在火海中哀号……李慈林浑身颤抖,面对着昏迷不醒的儿子,他呐呐地说:“我不想要你的命,不想,可是,可是我收不住手了,收不住了……难道这是报应,报应吗?”

不一会,他的眼睛变得血红:“不,不,我要报仇,报仇!谁也不能阻止我报仇!我要钱,我要势!我要……”

李慈林又想起了那个已经苍老不堪的仇人李时淮。自从李慈林跟了李公公后,李时淮明显感觉威胁,尽管李慈林不动声色。他已经拿李慈林没有办法了,他找过李慈林,要把那块好地还给他,还答应赔他一些银子。李慈林不亢不卑地拒绝了他。李慈林心里说:“老鬼,到时,我不光要你所有的家产,还要你全家的命!”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李慈林下楼开了门。

进来的是王海花。

李慈林说:“海花,辛苦你了,你要照顾好冬子,我出去办事了。”

王海花说:“大哥放心去吧,我会照看好冬子的。”

李慈林出了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远处传来几声狗吠。

因为冬子的事情,唐镇人大为惊骇,他们都认为有厉鬼进入了唐镇,人心惶惶。

就在这天晚上,唐镇发生了一件更加人心惶惶的事情。

深夜,唐镇静得像一个坟墓。

几个黑影从镇东头晃进了镇街。

一条土狗发现了这几个黑影,狂吠起来,一个黑影把手中的钢刀朝土狗晃了晃,土狗呜咽了一声,惊恐地扭头狂奔而去。那几个黑影来到了青花巷大户人家朱银山的宅子门口,他们轻轻地用刀尖拨开了朱家宅子大门的门闩,悄无声息地潜了进去……

有人听到了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

那人没有在意,天亮后,才知道朱家出事了。

朱家大门洞开,在清晨的冽风中,有血腥味从朱家飘出来。第一个进入朱家的人是王海荣,他到朱家来打短工。王海荣发现朱银山一家老小被捆绑在厅堂里,他们的嘴巴里塞满了布絮。王海荣大惊失色,连声叫道:“老爷,老爷,出甚事了?”朱家的人满目惊恐,面如土色。只有朱银山老头子相对比较镇静,他不停地用眼神示意王海荣拿掉嘴巴里的布絮,王海荣按他的意思做了。朱银山喘了喘气说:“海荣,快给我松绑!”王海荣就解开了绑住他的绳索,朱银山抖落身上的绳索,不顾一切地朝偏房冲过去。

王海荣没有跟过去,而是给其他人松绑。

不一会,王海荣听到了朱银山杀猪般的嚎叫。

王海荣赶紧走过去,他站在偏房门口呆了。

朱银山抱着浑身是血的小老婆嚎叫着,老泪纵横。床上和地上流满了血,那血已经凝固。

朱银山对王海荣说:“赶快报官!”

王海荣说:“老爷,到哪里报?到县衙去?那可要走上百十里山路,就是报了官,县衙的老爷还能管我们这山旮旯里的事情?以前有人到县衙里报过案,从来没有人来解决问题,还都不是我们唐镇人自己解决。老爷,你看?”

朱银山又说:“那你赶快去把李慈林找来!”

王海荣答应了一声,狂奔而去。

他一路走一路喊叫:“朱银山家出人命啦,朱银山家出人命啦——”

人们听了王海荣的喊叫,惊骇不已,有人就往朱家跑。

王海荣来到李慈林的家门口,猛地敲起了门:“开门,开门!”

门开了,开门的不是李慈林,而是他的姐姐王海花。王海花疲惫的模样,她一夜都没有合眼,守着高烧的冬子。王海花说:“海荣,你火急火燎的,出甚么事情了?”

王海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阿姐,不好了,朱银山家遭抢了,他的小老婆也被人杀了!”

王海花张大了嘴巴:“啊——”

王海荣继续说:“李慈林呢?朱银山让我来找他!”

王海花说:“他昨夜出去后就没有归家,我也不晓得他在哪里,这些天,他和你姐夫神鬼兮兮的不晓得在做甚么!他还托我看冬子呢,冬子病成这样,他都不上心,好像冬子不是他儿子。你去李公公,不,是顺德公那里看看,也许他在顺德公那里。”

王海荣匆匆走了。

王海花看着弟弟的背影,若有所思。

王海荣刚刚来到兴隆巷的巷子口,看到李慈林和李骚牯带着几个人,跑过来。王海荣神色苍惶地说:“慈林叔,朱银山家出事了,他让我来找你,你赶快去吧!”李慈林满脸肃杀,粗声粗气地说:“我晓得了,这不就是去朱家嘛!”

据朱银山说,这个夜晚,他宿在小老婆的房间里。半夜时分,他的脖子冰凉冰凉的,睁开眼,发现房间里的油灯点亮了,一把锋利雪亮的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两个蒙面黑衣人站在床前,他小小老婆被捆着,缩在床的一角。蒙面人低声说:“老狗,起来!”朱银山的心沉入了冰窟,他知道大事不好,只好战战兢兢地从雕花的眠床上爬起来,那冰冷的刀锋一直贴着他的脖子,他只要轻举妄动,刀就会把他的脖子切断。蒙面人说:“老狗,我们不要你的命,只求你的财,你只要把你的金银财宝拿出来,就饶你一条狗命!否则,非但砍了你,把你全家老小也杀光!”朱银山颤抖着说:“好汉,饶命!我没有什么金银财宝,谷仓里有满满的一仓谷子,你们挑走吧!”蒙面人手一用力,刀锋压进了朱银山的皮肤,痒丝丝麻酥酥的,朱银山感觉到了危险。这时,缩在床角发抖的小老婆说:“老爷,你就把东西给他们吧,命要紧哪!”蒙面人邪恶地瞥了小老婆一眼,冷笑着说:“还是小娘子明事理,老狗,你放老实点,不要耍什么花招!”朱银山无奈,只好说:“好汉,你跟我来吧!”朱银山就浑身筛糠似地往房门外走去。一个蒙面人跟在了他的身后,刀还是架在他的脖子上。另外一个蒙面人留在了房间里,他冒着火的目光落在了小老婆美貌的粉脸上……朱银山带着蒙面人去他的主卧房取东西时,发现全家老小被捆绑在厅堂里,还有几个蒙面人持刀站在那里。朱银山从卧房的秘柜里取出一个雕花的黑漆小箱子交给蒙面人,蒙面人打开来一看,里面都是金银珠宝,他的目光顿时闪光。蒙面人把朱银山绑在了厅堂里,就在这时,朱银山听到偏房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他心里像被插进了一把钢刀,痛晕过去……他醒过来不久,就见王海荣进来。

李慈林听完朱银山的讲述,眉头紧锁:“你听得出那些人的口音吗?”

朱银山惊魂未定:“听不出来。”

李慈林又问:“你看得出来,他们的模样吗?”

朱银山说:“我怎么看得出来,他们的头脸都用黑布包裹住了,就露出两只眼睛。”

李慈林对李骚牯说:“骚牯,你去偏房里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劫匪留下来的物件。”

李骚牯的眼神慌乱地说:“好的。”

李骚牯进入偏房后,李慈林叹了口气说:“看来顺德公还是有先见之明哪!”

朱银山问道:“甚么先见之明?”

李慈林说:“顺德公回唐镇不久就说过,外面的天下纷乱,难得唐镇如此安宁,可这安宁能够维持多久,谁也说不清呀!顺德公早就预料到外界的乱世还是会波及唐镇的。现在问题真的来了,我想一定是外面的流寇进入唐镇山区了,我们不能不防呀!”

朱银山说:“慈林老弟,那可如何是好哇!”

李慈林说:“你是朱姓人家的族长,这两天,顺德公会招集你们这些族长商量对策。在还没有形成决议前,我会找人负责保护大家的安全的。”

朱银山说:“唐镇也数你功夫好,你可是要担起重任哪!”

李慈林说:“这个你放心,事已至此,我责无旁贷!”

朱银山老泪纵横:“慈林老弟,你可要给我们报仇哇!”

李慈林咬着牙,恶狠狠地说:“抓到那些劫匪,我一定会将他们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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