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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痴御妹遭戏惊恶梦,狂国师受封会宿敌(2)

山包左侧有一块巨石,从巨石旁边探出一个脑壳,套着熊猫面具,四周散乱着丝丝白发,毫无疑问是“笑面双生”。金圣使在朝歌见过“笑面双生”,但那时二人并未戴熊猫面具。云中子在孤竹国治病时,曾听姜良说起过“笑面双生”,只是未与二人见面。所以,金圣使、云中子都不知道这“熊猫脸”是谁。

“熊猫脸”道:“别打了,回去睡觉吧。”

狒狒头叫道:“敢管闲事,连你也杀!”

“熊猫脸”闻听,果然缩回脑袋。

狒狒头冲圣士令道:“仔细搜了!”话音未落,“熊猫脸”从山包的右侧探出,说道:“大白天睡什么觉?好笑!”众人大惊,这山包虽不太大,但从左侧到右侧尚有一段距离,能在眨眼之间出现在另一侧,足见此人的脚力。众人正自纳罕,“熊猫脸”缩了进去,眨眼之间又出现在左侧,说道:“大白天不睡觉干什么?不睡觉拉屎呀?好笑!”众人面面相觑,“熊猫脸”又出现在右侧,道:“拉屎能拉一天吗?好笑!”

金圣使大声说道:“前辈,圣道金圣使在此有礼,请现身。”

一阵悉率声过后,“熊猫脸”从左侧迈步而出,小心翼翼走向众人,道:“都在这儿呢,好热闹!”冲云中子藏身之处喊道:“出来吧,他们早就看到你了,哦不,他们没看到,是我看到了。”

云中子笑了笑,只得迈步而出。

“熊猫脸”背着手哈着腰朝云中子瞧了一回,道:“被这么多人追打,你吃饭没给钱?”

云中子道:“贫道是被邪道追杀……”

“熊猫脸”扭头看着金圣使,道:“邪道是啥东西?”

“熊猫脸”个头不高,且有些瘦弱,又有一把年岁,金圣使自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但念其是前辈,仍不失礼数,笑了笑,道:“前辈是想救他吧?”“熊猫脸”奇道:“救他?我为啥要救他?”金圣使道:“那就请闪开。”“熊猫脸”道:“闪开?我干嘛要闪开?”金圣使已然看出这“熊猫脸”的心智,不冷不热地道:“我劝你多看几年人儿吧。”

“熊猫脸”不解,问道:“怎么说?”

金圣使道:“再不闪开,你可就不能活了,还怎么看人呢?”再弱智的人也能听得明白,“熊猫脸”鼓着眼珠喝道:“你才不能看人呢。”随意朝金圣使胁下撩了一下,看似软绵绵的,金圣使却未及哼出一声,直直飞去,喷出一口热血,青铜大钺摔得叮当乱响。

狒狒头惊道:“这傻瓜还有些力道……”

“熊猫脸”道:“你敢骂我。”身形一晃,耳听一声惨叫,狒狒头已然飙向半空,狠狠摔于地上,猴脸冲天,猴爪乱颤乱抖,再也爬不起来。

众圣士惊得失色,“呼啦”一下将“熊猫脸”围了。

辛怜怪叫一嗓,扑到金圣使身边,又急又怒又心痛,叫道:“我杀了这老头!”以金圣使的武功在“熊猫脸”面前尚且不能走上一招半式,何况辛怜,金圣使一把将她扯住,道:“走!”辛怜极不情愿,冲“熊猫脸”狠狠盯去一眼,扶起金圣使,蹒跚而去。因“笑面双生”始终只出现了一个,金圣使始终不知道这“熊猫脸”就是尹晴要找的人。

从山坡的另一侧蹦蹦跳跳跑出另一个“熊猫脸”,朝金圣使等人的背影张望一回,对先前那个“熊猫脸”说道:“人都走了?”先前那个“熊猫脸”说道:“错!还有一个没走。”指指云中子。

云中子见二人装束打扮和个头长相,忽然说道:“二位前辈可是‘笑面双生’?”

二人将面具掀至头顶,一个道:“我是双儿。”一个道:“我是生儿。”云中子喜道:“果然是‘笑面双生’!”当时在孤竹国,“笑面双生”为了能从七姑口中得知采女的去向,被姜良差去侯府盗取千年参王,虽然拿到的是根白萝卜,但二人既然出力,就是有恩,云中子连连施礼,再三致谢,最后问道:“二位找到娘亲了吗?”

不料闻此一语,二人顿时眼圈泛红。

二人自幼跟随采女长大,虽非亲生胜似亲生。采女随帝辛出山后,二人一直在苦苦寻找,清醒时都会伤心流泪。当时二人从孤竹国欢天喜地来至朝歌,但因其时而清楚时而糊涂,自然打探不得。后来二人随姜良去了西岐,没想到姜良看了《黄帝外经》后疯了,只好陪着姜良折回朝歌。那日二人正同姜良玩耍,尹晴和“猫鼠双怪”等人来了,二人忽然觉得百无聊赖,便跑到此地。

见二人像孩童一样抽泣不止,云中子料其尚未找到娘亲。当时在孤竹国云中子被医好时,七姑已受辱出走,自然无法打听二人娘亲的情况。云中子试探着问道:“二位可知你们娘亲的去向?”

双儿伶俐些,想了想,道:“朝歌。”

云中子一喜,道:“贫道正要前往朝歌。”又问:“敢问你们娘亲的名讳……”双儿答道:“采娘。”云中子愣住,道:“这名字太过普通。”沉吟半晌,望见二人急切的眼神,暗道:“二人有些智障,任其满天下胡乱寻找,如何能找到?这二人曾对贫道有恩,今番又得其相救,贫道岂能袖手旁观?”想到此说道:“二位不用担心,贫道带你们去找。”

二人喜滋滋随云中子往朝歌去了……

辛怜搀着金圣使踉跄而去。虽说“熊猫脸”那一掌并未使出多少力气,但其武功何等高强,加上金圣使一时大意,所以被打得口吐热血,险些昏死。走到僻静之处,金圣使示意辛怜停下,斜倚着树干歇息。

金圣使喘息一回,直视辛怜,道:“怜妹妹,你杀了我吧。”

辛怜以为他伤痛难忍才口出此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道:“金哥哥,小妹这就去寻找名医。”自从得遇金圣使,辛怜早已心满意足,哪里容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今见他口唇干裂,面如死灰,辛怜痛在心里,急在心头。

金圣使叹了一口,道:“怜妹妹,哥哥真的该杀。”又叹了一口,道:“哥哥遇见怜妹妹,就是立刻死了也会含笑九泉。”辛怜突然滑落两串泪珠,道:“金哥哥,小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金圣使忽然厉声说道:“哥哥若再欺瞒小妹,愧对小妹一片真情。”

辛怜睁大了眼睛,道:“金哥哥何出此言?”金圣使道:“云中子道长所言不差,哥哥对小妹果然是另有所图。”辛怜越听越糊涂,道:“咋了?”金圣使道:“怜妹妹且听我说,姜良神智昏昏,皆因《黄帝外经》而起,而姜良对圣主和我圣道至关重要,要想医好姜良,还得用《黄帝外经》,这叫心病还须心医,那日正是我给圣主出此主意。”

辛怜道:“那又怎的?心病用心医,这原本就是对的。”

金圣使道:“由圣主下令,让你娘亲她老人家献出《黄帝外经》,原本也无不可。但此经书是你家族的传家宝物,老人家随身携带,形影不离,若圣主强行索要,只怕老人家不悦。而老人家善于排兵布阵,圣道多有仰仗,所以我想去盗取经书……”

得此真相,辛怜又惊又怒,气得“你”了一声,猛然举掌。

金圣使把眼睛闭上,道:“万万没想到小妹对我如此情深,我哪里还忍心欺瞒,现已和盘托出,小妹请动手,哥哥如皱皱眉头,便是枉费了小妹的一片心意。”说罢紧闭嘴唇,等待辛怜的手掌劈下。

辛怜掌停半空,起初怒目盯视,继而噙满泪水,最后大叫一声,嚎啕大哭,不停地拍打自己的额头。金圣使捉住辛怜的手,朝自己的脸上头上猛击猛打,边歇斯底里叫道:“我不是人!你杀了我吧!”

辛怜一把将他抱住,头脸埋在金圣使的怀里,边嚎叫边用小拳头朝金圣使肩头捶打,只是欲打欲轻,到后来变成了抚摸。金圣使任她哭了一回,才将她慢慢扶住,道:“怜妹妹,你恨我吗?”辛怜点点头又摇摇头,嗔道:“谁让你是我的哥哥。”定定心神,又道:“我帮你盗出经书。”

金圣使惊道:“不!适才我已想得明白,经书不要了,你我远走高飞!”

辛怜笑着说道:“圣道弟兄遍布天下,你我能逃到哪里?再说,我的娘亲为圣道大业不惜肝脑涂地,她的女儿又怎能背叛圣道?”语气一转,郑重说道:“小妹业已想得明白,由我去帮你盗取,就算是为了金哥哥吧!”金圣使不由分说将她紧紧搂住,辛怜幸福的泪水汹涌而下,金圣使露出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阴笑……

此地距离黄河渡津不远,金圣使命狒狒头等人折回,带着辛怜渡过黄河,这日来到天孤山。

有莘氏收到辛怜的飞鸽传书,知其又择佳婿,自然喜上眉梢。有莘氏拉着辛怜的手,道:“娃子,金圣使乃我道中同仁,你二人才是天设地造,比那莫老五不知强出多少……”辛怜撒着娇说道:“不要再提他嘛!”有莘氏自知失言,笑道:“是了,不提他就是。”

金圣使道:“前辈隐居天孤山,圣主甚是惦念,特派属下和御妹前来探望。”接着把圣道近况,以及殷商兵伐西岐等事说了一遍。有莘氏听得热血沸腾,道:“跨马提枪,上阵厮杀,让人神往。老身在此闲居,难以压抑为我圣道征战之心。请金圣使转告圣主,老身只想早日出山。”金圣使道:“晚辈定会如实禀报。”

这日,辛怜带金圣使来到“阡陌”阵中。

“阡陌”阵乃由有莘氏所设,当年姬昌来此,误入此阵险遭不测。辛怜见金圣使东瞧西看,只顾声声赞叹,便将他拦腰抱住,小脸儿贴在他的背上,道:“金哥哥,别只顾看阵了。”金圣使笑了笑,慢慢转过身,轻轻揽住辛怜的细腰。四目相对,深情凝望。辛怜面部潮红,莫名燥热,轻轻阖上双眼,口唇突然被金圣使粘住。金圣使动手解她的衣带,辛怜头脑晕沉,浑身酥软,这时忽然想起莫老五,一阵烦闷袭心,将金圣使猛然推开。

金圣使奇道:“怜妹妹,你这是……”

辛怜理理衣服,道:“烦!”

这一幕被树丛中的一双眼睛瞧了个正着,那人慢慢转过身,正是有莘氏。原来,“阡陌”大阵杀机四伏,辛怜虽然熟悉阵中情景,但毕竟出山已久,有莘氏放心不下,又不便公开跟着,于是悄悄尾随。看到这一幕,有莘氏点点头,又摇摇头……

几天后,在不知不觉中,辛怜已将《黄帝外经》调了包。

这日,金圣使和辛怜启程回朝歌,有莘氏一送再送,母女分别。

辛怜把一卷青囊装着的书册递给金圣使,露出顽皮的笑容。

金圣使打开青囊,在手中反复端详,确认是《黄帝外经》无疑,一时欣喜若狂,双手发颤,不能自持。辛怜笑道:“小妹为金哥哥做了一件大事,金哥哥该怎么感谢小妹?”金圣使这才发觉失态,忙道:“怜妹妹说吧,让我如何谢之。”辛怜忽闪着一双大眼睛,佯装思考,道:“怎么谢好呢?”金圣使忽然正颜说道:“要不这样……”辛怜问道:“怎样?”金圣使道:“给小妹一个吻。”

辛怜发觉上当,嗔道:“你坏!”莞尔一笑,朝前跑去。

金圣使把《黄帝外经》塞进怀里,匆匆追去。

完成了尹晴的使命,金圣使兴高采烈。辛怜寻得如意郎君,喜不自禁。二人手牵着手,蹦蹦跳跳往前跑。傍晚来到一个客栈,店主不敢确认二人身份,试探着问道:“二位是要一间房还是要两间……”

辛怜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两手无处放,火辣辣的眼睛朝金圣使瞟来瞟去。不料,金圣使面无表情,道:“自然是两间。”店主应了一声,转身去了。辛怜扭捏着说道:“金哥哥怎么……”金圣使冷冷地道:“莫老五的阴影在你心头一直挥之不去,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辛怜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你,你说什么?”

金圣使抬高嗓音说道:“你以为我是狗,连屎都吃?”

辛怜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黄,颤巍巍指着金圣使,道:“那****身受重伤时怎么说?”金圣使呵呵笑了,笑得甚是轻蔑,道:“那些哄人的鬼话也能信?稚幼!”金圣使前后反差实在太大,辛怜气得浑身哆嗦,扬手打去一个耳光。金圣使并未发怒,揉了揉脸,冷冷地道:“御妹,岂不闻‘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请不要轻信男人的话,否则你就会吃亏上当,请好自为之!”既然《黄帝外经》已然到手,金圣使就想尽快摆脱辛怜,说罢转身便走。

辛怜大喝一声:“站住!”

金圣使故意问道:“御妹还有事?”辛怜道:“把经书还我!”金圣使道:“好啊。”辛怜把手摊在他的面前,金圣使咂咂嘴,道:“看看,这句话你又信了,此话能信么?好笑!”说完踏步走去,直到消失在夜幕之中,再未回头看上一眼。

辛怜呆立当地,半天缓不过气来。在感情方面辛怜虽然有些唐突,甚至缺乏自重,但对金圣使却是痴情一片,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这时店主颠跑过来,大声叫号:“上好客房两间,请入住!”辛怜的一肚子无名火无处发泄,顺手甩给店主一个耳光,骂道:“滚!”撇了撇嘴,突然哭了一声,扑入黑夜里。

店主手捂腮帮,莫名其妙。

经此变故,辛怜像得了一场大病,回到朝歌寝宫,一连躺了三天三夜。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辛怜时而怒恨交加,时而伤心难耐,时而痛哭,时而傻笑。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再哭,如痴如醉,似癫似狂。莫老五心胸坦荡,原本也是被辛怜所逼,逃婚尚情有可原。金圣使为了利用她盗取《黄帝外经》,不但把她的挚情当作儿戏,还恶语相加,对她的伤害刺骨穿髓。辛怜如哑巴吞黄连,受此奇耻大辱,却有苦难言。

数天后,辛怜终于冷静下来,眼睛里射出冰冷的光,胸中燃烧着复仇的火。不过眼下只能将仇恨深埋在心里,金圣使的武功高她许多,且有尹晴庇护,明打明杀只会飞蛾扑火,自取灭亡。联想起那日采女的话,辛怜暗道:圣道内除了娘亲再无好人!

辛怜深感内疚,飞鸽传书:“娘亲,孩儿知错了。”

有莘氏当即回信:“《黄帝外经》之事莫再提了,我儿保重。”

辛怜一惊,又书:“娘亲已知晓?”

有莘氏回了信,大意是说,祖传之物为娘早晚是要传给你的,传给你就任你处置,你不过是提前处置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本以为有莘氏会暴跳如雷,没想到如此轻描淡写,辛怜大哭。

尹晴、金圣使、土圣使和“猫鼠双怪”等人在屋里议事。

姜良蹲在角落,嘴里嘟嘟囔囔,依然是经书里的话。青囊在眼前迅速晃了一下,姜良惊目探望,只见金圣使慢悠悠打开,一部经书展现在面前。姜良使劲眨了眨眼,不是《黄帝外经》又是什么?顿时两眼发直,嘴巴大张,模样怪异。

金圣使斜着眼笑了一下,道:“神医,你可认得这部经书?”

姜良点了五六下头,连声说道:“认得认得。”

金圣使慢条斯理地道:“经书何名?”

姜良忙道:“黄,黄帝外经。”

金圣使道:“你可想要?”

姜良惊喜异常,语无伦次地道:“想,做梦都想,梦寐以求。”情不自禁接过经书,随意翻开,大声读了起来,不料眼前一花,经书被金圣使夺去,姜良道:“你,怎样?”

金圣使道:“一部医书有何稀奇!”说罢随手丢入炉火之中。

姜良大吼一嗓,欲抢出经书。金圣使轻轻一带,将他推去两丈多远。姜良像发疯一样,嚎叫着扑向炉边,却被猫眼姐、鼠眼妹一左一右牢牢架住。姜良奋力挣扎,哪里动弹得了?众目睽睽之下,《黄帝外经》化为灰烬。

霎时间,姜良只觉万籁俱寂,仿佛天地间只剩下熊熊火焰燃烧之声。火光映衬下,眼前闪现着金圣使、土圣使、猫眼姐、鼠眼妹等人大笑的面孔,个个奇丑无比。姜良从心底发出一声闷吼,忽然浑身松软,昏死过去……

鼠眼妹端来一盆冷水,泼到姜良脸上。

姜良幽幽转醒,睁眼便喊:“快!经书……”

尹晴道:“神医因经书而迷塞心窍,今经书已毁,该清醒了。”

姜良终于明白了尹晴的用意,只是经书被焚,苦痛难耐,在大腿上连拍了几掌,道:“噫嘻!你怎能……那经书……哎呀!”

尹晴道:“‘鸳鸯梦’还等着神医呢,一部医书哪里值得大惊小怪。”

姜良道:“那是一部千古奇书!”将众人一一点过,道:“你等不懂医术,哪里知晓《黄帝外经》之珍贵。嗯?”鼠眼妹喝道:“胡说!圣主医术高明,天下谁人能及?”姜良急头怪脑,大喝一声:“鳖孙!”

孤本《黄帝外经》至此焚毁。据说,日后姜良根据其有限记忆,默写出一部分,依然用青缎囊盛装,取名《青囊书》。三国时,《青囊书》为华佗所得,后被狱卒焚毁。

黄滚归周,朝野震惊,帝辛准备发兵五万,再伐西岐。

这日,朝廷举行隆重的出征卜祭仪式,为了能旗开得胜,用了最高等级的“人牲”,把一百零八个活人扔进大鼎煮熟。祭台戒备森严,刀枪如林,彩旗猎猎,炉火熊熊,肉香飘飘。一片龟板抛向半空,悠然飘落,掷地有声。大国师孤阡冲苍天拜了又拜,将龟板捧于手中,凝视片刻,大声说道:“上苍旨意,征伐……”

这时,有人喊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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