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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赵奢怒杀恶家奴平原君义释田部吏(1)

赵奢从赵王那里得了个模棱两可的答复,气鼓鼓地回到府里。几个府吏见他那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知道他又没有从赵王那得到满意的答复,一个年长的府吏上来劝道:“赵大人,这治赋纳税本就是为赵王,平原君既是赵王的胞弟,大人何不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呢?”

赵奢气呼呼地说道:“不行!那日平阳君就被赵王免了,如果连平原君都免了,其他的朝臣岂不都可以依例免了,这样还征赋税干什么?这些大田庄都免了,又如何能供养官府、三军?再说国家赋税都落在百姓头上,黎民百姓又哪堪重负?”

“咳,我也体贴大人一番良苦用心,可多年来的积习如何能一下子扭过来?当年武灵王在位,强行征赋,可中山国一旦被打下来,那些功臣宗亲又提出要免税,武灵王一高兴,答应了。咳,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恢复了。”年长的府吏叹息道。

赵奢沉思片刻,下定决心道:“我今日下一道府令,你们送去,告诉平原君庄上管事的人,要他们做好准备,我明日亲自前往,如不尊令纳赋,我可要动用王法。”命令府吏们刻一道竹简送了去。可到下午,府吏们狼狈地逃回来了,将那被折断的竹简呈递给赵奢看。原来平原君庄上的庄丁不但丝毫不在乎,把竹简折断扔了,还放出五条看院的恶狗追咬这些税吏。赵奢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又听说今天赵王带着平阳君在常山打猎,更觉得窝火,想着赵王的传话,气更不打一处来,咬牙道:“好个大胆狂徒,我明日亲自去,看他们有多嚣张!”

第二天一大早,赵奢骑了战马,身配长剑,带着三个府吏一同来到平原君在邯郸城外的田庄。只见庄园外的路旁那些大槐树、柳树底下,收割下来的干草,堆得老高老高的,足足围了七八堆;隔着院墙,可以看见六座大粮仓尖尖的圆顶,不消说,囤积的秋粮不下四五万斤。赵奢心想,好个平原君,这里还是他的一处田庄,若把他在赵国七八处田庄都算上,一年的收获不下三四十万斤,怪不得他能蓄养宾客达一两千人呢。

赵奢骑在马上,示意府吏上前打门。那府吏来过了两次,被院里的恶犬咬怕了,到门前使劲敲几下,连忙逃到赵奢的马旁,等着庄丁们出来。果然,院门打开来,两个庄丁,大模大样地出来,见是府吏和一个骑马的官员,猜到一定是亲自要来收赋税的田部吏赵奢了,手指着府吏骂道:“哼,你们这些活得不耐烦的家伙,存心与我家君侯过不去是吧,三番两次地来,想干什么?”

赵奢高声喝道:“你是何人?见到本官竟敢如此无礼?叫你们管事的出来回话。”

“哼!你算老几?邯郸令来了,也没有你这大的架子?是不是想收赋税?告诉你,休想!”那个庄丁全不把赵奢放在眼里,蛮横地说道。

赵奢强忍住怒火,“本官奉赵王令,无论何人何府,今年都一概要缴纳赋税,你家君侯还是赵王宗室,更应该带头为国家社稷出力纳赋,岂有不纳赋交税之理?”

那庄丁咽下一口口水,想反驳,却找不到词,他身后的一个家伙道:“你同他们啰唆什么,放狗来赶他们走了了事。”说着,将门打开,立即从门后窜出来五六条半人高的看院犬,狂叫着向赵奢和府吏们冲过来,那些领教过这些恶犬厉害的府吏们吓得连连往后躲。三个府吏身上虽也带了佩剑,却一个都不敢把剑拔出来,只是四处闪躲,手挡脚踢。那些恶狗都是受过专门调驯的,咬人厉害得很,一下子,三个府吏不是被撕烂了衣服,就是被咬伤了手脚的,痛得直叫唤。

赵奢大怒,飞身从马上跃下,照准一条狗的腰身飞起一脚,将那畜生踢出丈远,蜷伏在地上叫也叫不出来了。其他几条恶狗,立即都围住赵奢打着转狂吠,想趁机扑上去!这时又出来几个庄丁,不但不制止,都倚着门哈哈笑着,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唆使那些看院犬,“上,上,去咬呀。”那群恶狗见有主人撑腰,更加起劲地轮番扑向赵奢。

赵奢气得双眼圆睁,胡须倒立,骂道:“罢罢罢,大胆恶奴竟敢如此侮辱朝廷命官!”大手一挥,将腰间五尺长剑拔出来,只见寒光一闪,手起剑落,已有一只狗身首异处,另一只狗的腰身也被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躺在地上抽栗。其他几只狗见状,害怕得退后几步,只是狂吠乱叫,不敢再扑上来。

那几个庄丁们一见赵奢竟然杀死了看院狗,呐喊一声,一个个手持护院木棍冲上来,劈头盖脸地打赵奢,另有一个人飞快到院里叫人去了。

赵奢跳出几步,厉声喝道:“住手!我乃朝廷命官,奉赵王之命来收赋税,你们不但不交,还放狗咬人,难道没有王法?”

一个家奴骂道:“呸!你这狗官瞎了眼,我家主子平原君从不纳赋交税,你竟敢来胡说八道,还打死了看院狗。打狗欺主,今天就是取了你的小命,也抵不上这护院犬的命。”

另一个道:“你不过是赵王的一条狗,有什么了不起的,同我家的这看院狗一样,打死你这狗官再说!”

这几个庄丁好像疯了似的,手中的木棍在空中舞得呼呼生风,直要置赵奢于死地。赵奢先还躲闪、招架,挨了几下后,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想起这些天为收赋税,无论走到哪一家达官显贵的田庄,无不都是受尽白眼和窝囊气,今天这几个恶奴更是无法无天至极,不摆平他们几个,全然不将王法国纪放在眼里了。他两眼一闭,一股子杀气直冲云霄,抖开手中的长剑,刷刷几剑,只见那几个庄丁立刻不是肩上被划破了,就是胳膊、手背上带了彩,一齐丢了木棍,呻吟叫痛。

这时管庄的主事又领了七八个庄丁出来,这伙人手中拿的就不是木棍,全都拿了长戈、长剑、长矛来,件件都是利刃。那主事显见是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不分青红皂白地指着赵奢道:“好个狗官,竟敢伤人,给我杀了他。”

赵奢道:“恶奴,休得过来,我自去赵王面前请罪。”

“别让他跑了,给我上!杀了他!我替他到君侯面前请功。”主事穷凶极恶地骂道,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先冲上来,庄丁们都红了眼,不顾一切的围上来。随同赵奢来的那三个府吏,吓傻了眼,有一个连滚带爬地赶回邯郸城去报告,另两个也怕事,竟不敢上来助赵奢!

赵奢毫无惧色,立定脚责问道:“你们难道都不讲王法?”

“王法又能把平原君府里的人怎样?今天先杀了你,再看王法又能把我怎样?”说着,剑、矛、戈一齐向赵奢刺来。

赵奢哪还敢大意,面对这七八个都是身强力壮的护院庄丁,平时也都操练过格斗刺杀,稍有闪失,便有性命之虞啊!赵奢思量着,衣服、裤子已被划破了数处,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使出自己已练到炉火纯青的剑法,将自己护住,轻挪碎步,眼明手快,几招下来,那几个庄丁也有挂花负了伤的,但仗着人多,呐喊一声又一齐围攻上来!眼看赵奢无处可躲闪,只见他忽地一个旱地拔葱,身子腾在空中,跳出了圈外。回头看时,那些庄丁们由于收手不及,不是你的剑刺进了我的心窝,便是我的刀戳进了对方的腰身。一个持戈的和一个持长矛的也双双贯胸而亡,剩下几个侥幸没有送命的,也都伤得不轻,瘫倒了一地。

赵奢叹息一声,倒拖了佩剑,勾头离去,府吏替他牵了马,远远地跟着,一个个都感到大祸临头。走到半路,被赶来的邯郸令范郦截住,不由分说,将赵奢捆了起来,押往邯郸去见赵王。

平原君起了个大早。但他知道赵王不会那么早起来的,一直等到日上三竿,才叫家人备了马车,缓缓地赶往赵王宫城。

赵王宫城门虽然大开,但只有他一人来拜见赵王。听守门的当值宦官告诉他,赵王昨日打猎,十分疲劳,尚未起床呢,请他稍候。还说赵王已经吩咐,若平原君来见,即刻通报。其他人来,则不见。平原君听了,联想起秦王来。秦王比赵王约年长十岁,可他每日鸡鸣三遍便起来,舞剑操戈一番,无论刮风下雪都从不间断。每日太阳刚及城墙,大夫以上的官员便都到朝谒见秦王,君臣朝议政务;每月首日更要召集千石以上的官员朝会,三百多人黑压压的一大群,场面颇为壮观。秦国如今西并巴蜀,南兼黔、陵等郡,地宽五千里,政务繁巨,然而举国上下,治理得还是井井有条。平原君记得任秦国相国第一天到府视事时,府吏们抬来十七八担竹简书,把平原君都吓了一大跳。虽说那是穰侯听说平原君来了,积了三天的各地奏简没有处理,可平时一般也都有三四担啊。身为一国之主的秦王也不轻松,每天处理的竹简书也不下百斤,秦王身边的刀笔吏就有四个,有时候竟还不够,常常连大夫们也不得不捉刀代劳。比起秦国,赵国小得多了,也许国小事也少吧。平原君正坐在那遐想,听见一大群人走路的声音和佩玉的叮当声,知道是赵王来了。连忙起身伏在地上施礼迎接。“臣弟拜见大王。”

“呵,起来起来,快让寡人好好瞧瞧。”赵王亲热地上前来,欲扶平原君起身。

平原君心忽地一热,先前那种不愉快的心情被冲到九霄云外了。平原君比赵王仅小三个月,因为两人是异母所生,性情、模样差别还较大。赵王像他那早逝的母亲,身子骨单薄,体质也弱,性情也显得懦弱无刚,温文尔雅的。而平原君母亲是赵武灵王的胡妾,体格强壮,性情粗犷。平原君也就继承了他母亲那豪爽的性格,重名轻利。他向以齐国的孟尝君为榜样,敬贤尊士,家中蓄养宾客、名士逾千人。为标示自己清正廉明,他从不将自己的宾客派往朝廷担任官职,只是供养在自己的府里,替他出谋划策,或是代他奔走往来于天下诸侯各国。

“好,好,身体更强壮了。”赵王仔细端详平原君,见平原君面色红润,一袭柞丝长袍,袖口紧扎,束腰挺胸,腰悬朱红圆厚玉璧,精神百倍,不禁感慨道,“不是说还要几日才能到,寡人也好安排迎接,怎昨日就到了?”

“谢大王关爱。”平原君朗声说道,“臣弟离开邯郸已有一年,自是十分想念大王,故一路上都是快马加鞭,不意竟比平时快了三日。”平原君笑着解释道。两人分别落座,这时,侍者端来早点,恭恭敬敬地放在赵王面前,赵王吩咐给平原君也上一份,平原君谦让道,“谢大王,臣弟已吃过了。”

“哦,那就再吃些也无妨。”赵王偏着头,看着面前的食物,好像对那些东西颇不满意。

“实在是吃得很饱,谢谢大王的好意。”平原君坚持道。

“哦。”赵王轻声应了声,左挑右选,用手指捏了块糕点吃了,端起羊奶喝了一口,皱眉道,“怎这凉?”放下不再吃,示意侍者都撤下去。

平原君见赵王仅吃得这么少,心有不安道:“大王一身系国家福祉,可要多吃些,养好身体,才是社稷福音啊。”

赵王笑道:“昨日打猎,晚上回来与嫔妃饮酒,吃得多了些,今日便无胃口了。臣弟在秦国一年,生活还习惯吗?听说秦人善为黍麦,却不善伺养,连大夫之家也鲜有膻肉,不知是否当真。”

平原君点头应道:“大王说的是,秦地闭塞,又多风沙,麦草多要用作烧火,百姓家的猪、羊都是放养在外,一年到头也难喂肥。黍麦也还多,平常年份,百姓都还能饱食到头。稍有不顺,便要发生饥荒。”

赵王听了,摇头叹息道:“秦王只知一味操兵练武,四处征战,战事频频,百姓生活焉得不苦。”

平原君听了,不知如何回应,沉思片刻说道:“也是,不过秦国这些年南割楚国都城郢、鄢,黔郡,西并巴蜀,东侵韩国宜阳等地,疆域已达五千里。臣弟派一人去蜀、黔郡,往返竟达四、五个月,路途之遥,令人咋舌。”

“蜀、黔之地闻说都是崇山峻岭,荒蛮未化之境,要之何用?像吾国北面楼、胡等地,风沙旷野,民不足以养生。先王曾欲北伐匈胡,几次出师都是无功而返,这才在边境修筑长城,以阻胡人骚扰。韩魏与吾国同宗而出,已被秦国割占大半土地,每受秦国兵祸,便来相求,寡人又怎忍心兵戎相加,割占其地?前次占了魏国四城,魏王已连派人来讨,真是烦人。占着齐国的三十七城,早晚齐王也会来讨,咳。”

平原君很羡慕秦国的强大,本想劝赵王振奋国威,开疆拓土,但听赵王这么一说,自己也愣了。是呀,赵国如果要开疆拓土,那么别国如韩、魏、齐国岂不就要遭受兵祸侵削,这可与自己一贯标榜的“礼”、“贤”背道而驰了。到了秦国一年,自己竟然也有了这样的想法,真是不可思议。幸好,今天是同赵王闲聊,若传出去,自己的贤名岂不要毁于一旦?想到这,平原君对自己在秦国产生的那些富国强兵、兵雄天下的想法彻底动摇了,甚至觉得荒唐可笑。

平原君心里正在检讨着自己的那些异类想法,听见赵王问道:“臣弟从秦国回来,可知秦王现有什么打算?”

“哦?”平原君动了动身子,不自然地回道:“如今齐国已经复国,楚国也将郢、鄢、黔郡等割给秦国,天下战乱没有了,可秦国得到的楚地民众多有不服,屡屡有叛乱之事,数派官吏被杀。秦王正为此不胜烦恼。”

“活该!”赵王赞同道,“郢、鄢乃楚国发祥之地,今秦国占了,岂有不反的事?这秦国也太贪心不足了。”

平原君自失地笑道:“大王说的是,秦国如此祸害天下,为天下人所不齿。”

“这出去就是一年,现今乐毅任着相国一职,又将赵奢调来邯郸治税,朝廷的事情还不少呢。”赵王注视着平原君,心想你去秦国之前是担任相国一职,可如今有了乐毅作相国,这该如何安排才好呢?自然将话题转到朝政上来。

平原君听赵王谈到赵国,这才想起昨日缪贤来求情的事情。敛住笑容问道:“大王,臣弟昨夜回来,缪贤连夜来访,说大王要治他罪,可是真的吗?”

赵王坐得久了,腿脚有些麻木,站起身来悠然踱步,轻松笑道:“这个缪贤,得了和氏璧,竟不献给寡人,还欺骗寡人。多亏平阳君知道了,昨日将和氏璧搜了来。”

“大王还要治他罪吗?”平原君试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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