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被杀害?!”不大不小的声音插了进来,惊得那阿兵哥大跳而起,小脑袋紧张地转动着,一脸防备的样子:“这位姑娘!为何要不声不吭地插进话来!我会被吓到的!”看着那阿兵哥可爱的模样,司雨呵呵地笑了,如铃铛般清脆的笑容萦绕在耳边,给人一种轻快之感,尽管现在戒备森严。
“士兵哥哥,人家一没偷二没抢的,又没垂涎你的美色,有必要么?”司雨试图模仿着三青之前的语气,却怎么也模仿地不太像样,但还是能让那呆萌的小士兵脸红上一阵子了。
阿兵哥脸红彤彤地躲在发愣的三青后面,被司雨调戏地说不出话来。“司雨,我们进城吧。”三青理了理披风上不存在的灰尘,拉着司雨,面向阿兵哥说道:“士兵哥,我俩姐妹在来的路上财物被一群人给打劫走了,争执间不幸被伤,忘却了以往,只知姓名,却不知家在何处,是这三位勇士就了我们,并且好心地要带着我们找家。”
阿兵哥又一脸怀疑地撇了一眼不远处安安静静等着的三人,那三人年龄层段皆不同,身上的幻力看着也很强大,他和这位姑娘闲聊了这么久,还能一副淡然的样子,定是有底子的:“那好吧,你们跟我来,你俩只要登记下姓名年龄就行,其他的要详细登记!”调了调语气,颇有威严地说着。
“好。”三青点点头,随着那阿兵哥走到一旁的登记处,插了个队,草草登记完就进城了,阿兵哥也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好像是被一旁那个冷冷的大阿兵哥给说教了一通。
进了城,深入了后才发现,这城其实不压抑,酒肆、茶馆里到处都是满天飞的八卦,不过最多的还是关于城主的,例如有人传“城主夫人是个被诅咒的,只要一当上城主夫人,那诅咒就会灵验!”接着便是关于诅咒的内容了;还有人传“其实第一个夫人和别人私奔了,而城主为了报复自己心爱的女人,娶了好几个,都是被城主夫人给杀死的!”;更甚者说“城主的那方面实在是太强了,吓跑了第一个夫人,接着便用那个整死了剩下的。”
这些传言听着司雨笑个不停,三青还是呆愣愣地回想着一些事,其实三青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神态来反应周围人,便开着耳朵,当个呆愣的聆听者。
“三青姐,你说会不会是那城主不行了,然后新娘发现就跑了!?”司雨凑到三青身旁,嘴里还咬着个肉包子,而三青则是细细啃着手里精致的糕点,对于被绝谛养叼的胃,三青是能善待便善待,绝不饿着。
耐心啃完糕点,和了口茶润了润喉咙:“幸好这是在房中,从他们的话里便可看出他们对他们城主的维护,你这样说,定是会惹他们不满,我们来这城只是借住一下,明天一大早便走,能不惹事上身就不惹。再说即使外边八卦漫天飞,但知情的也就那么几个,他们心知肚明便可,管我们什么事?”
一下子开口说了这么多,难免有些不适应,一连喝了好几口茶水,想再拿起一块糕点啃,但想想待会晚饭便上来了,就放下手,耐心地等着。
住宿费什么的都是那一帮大男人付得,表情看着也不是怎么痛苦,看得出他们的大方,及他们背后的人的权势是极大的。既然有人付钱,那就不用掏出小金库了,也没了进客栈时肉疼的感觉。
对于司雨,三青只解释这叫资本主义后便丢下一脸迷茫的司雨跑到楼上客房坐好,喝茶、吃糕点。
司雨听完三青的长篇大论后觉得有理,便安份地吃起手中的食物:“三青姐,待会去街上逛逛可好?走了这么些天的路了……”
“手痒痒了?”自从和司雨待在一起后,便知司雨是个购物狂,买的东西虽说不贵,都是些零散的小玩意儿,但却看到哪个新奇就得买下来,一来二去也就多了起来,幸好三青有绝谛给的储物戒,而三青主要则是盯着那些特色小吃看着,在岛中天天都是素菜,顶多也就偶尔来些能养叼三青的胃的荤菜,绝谛还是更倾向于吃素,但吃荤也没啥意见,三青看有些不曾见过和见过的小吃,那小眼神啊,恨不得天天吃上那么一回。
到嘴的肉包子就这么顿下来,一副尴尬的样子,放下包子,手交叉于腹部:“嗯……那个…额…”支支吾吾的。
“那也得等吃完才能去吖。”才十五岁的三青此时显得有些大姐的风范,光从三青的外表来看,是绝对的未成年的、带着些稚嫩的小女孩,看着也比司雨小,也被司雨埋怨过一阵子。
欣喜若狂地抬起沮丧的脑袋:“啊!这么说就是同意我去了!?啊啊!谢谢三青姐!我很开心!”激动地一下子扑到三青身上,化为树袋熊,又亲又抱的,惹得三青眉头皱起,一副抗拒的模样,却不反感:“放开了!”
“啊啊!三青姐你做我妹妹吧!看着比我小!连声音也很萌萌哒耶!”三青那身高一直是三青头疼的问题:“不行!”
晚饭时间就这么偷偷地溜走,看着天还亮着,月亮却出来霸占了整个天空,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夜晚,灯火阑珊的街道上,叫卖声此起彼伏,没了白天的压抑,似是这纯粹的夜晚更能展现这座城市的风情。陪着司雨逛完各个繁华的街道后,便毁了客栈,早早睡下。
三青和司雨是一个房的,云诺声称自己是个男子汉,便独自一人房,其他三人因客栈不挤,钱也多得是,便每人一间房,相连着,三青和云诺的房间被他们安排在中间,好保护他们。
夜黑风高之时,正是作案的好时机,一个个蒙着黑布身着夜行衣的人,身手矫捷地落在一座不知名的客栈上方,不发出丝毫的声音,体形看着却有些粗壮与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