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么?没有看到白鸽呢。在心中自我安慰的回答着。
剩下的永远都是当课,上课根本不听,我就是这样子的呢,外面有这一点分吹草动,就会立马抬头,又是为了不被人发现,会暗自挺起腰板,用余光去撇那人那物,一直在想,朋友会不会发现,会不会知道。只是,自己太笨,忘了,自己表现的过于明显,自己看到少年的目光是多么的炙热,也许,也只有别人知道,后来,后座知道这事后,她恍然大悟地说“原来如此啊,我说,那时候你看他的表情怎么那么专注,从没见过你那种表情,似乎眼睛有着一些光亮,一直能把人看透,但只是对他而已。”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应对朋友的白鸽问题的,应该是支支吾吾的顺着她的话说,她说什么就应对什么,没有那个心思去对待她所看到的“白鸽”是否有杂色,是否小巧。
放学的值日,我也是对劳动委员,扯了一个谎,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说罢,还用手敷在肚子上,以此证明,我不能参加劳动,你放我回家。
“活像个孤独患者自我拉扯
外向的孤独患者有何不可
笑越大声越是残忍
挤满体温室温更冷
万一关灯空虚扰人
我却不能喊等一等”
走在路上,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边走边听歌,即使父母一再告诉我这样不好,但我还是我行我素。听着《孤独患者》就像是在听自己的自传。
那样撕扯的声音,那样颓废的歌词,让我觉得是在说着自己的故事。是的,我就是孤独患者。
盲目得走在街头,看着街头因为初夏而有的水果,有一些小贩,穿着白色背心,七分裤,带着草帽,对着路人吆喝“西瓜哟,西瓜。”初夏的西瓜有些贵,所以没有多少人会停留,小贩不停地吆喝,乐此不疲。
恍然听到一阵嬉闹声。
越过小贩,看到少年与几个女生有说有笑,不知,少年说了什么,女生有些羞恼,用手打着少年,少年自在乐中,我就这样看着,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现,自己的眼神早已变得有些生气,我在气什么?气他没有与朋友同行?气他与其他女生一起?气他与那些女生有说有笑?
气什么?我到底在气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心里有一些气愤,只是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去生气,学姐么?他会不会说,这个学姐真多事儿。朋友?那他会不会说,我们只见过几面,什么时候是朋友了?
少年,我连自己的定位都不清晰,我怎么做到那些事儿的。自己自嘲的笑了笑,当作没看见,继续走着。
只是.
“喂,陈逸轩,你怎么在这里?”我慢步走向他,慢慢地问着,看着他身边的女生。
“额。你怎么在这里?”他反问,嘴角微勾,眉毛微挑。
身边的女生在小声地说着什么。
“唔。我回家啊。”我答着,“不对,我先问你的”
“我也回家啊。”他闲适地说。
“怎么,他们是什么?你妹妹?你妈妈好能生养啊。”我同样报以与他相似的语气神情。
“不是。”干脆的回答,没有一点解释,也对,我们没有那些关系,解释什么。
“恩,先走了。”挥挥手,说再见,赶紧拿耳机塞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再听什么。
走到楼下。
中年夫妇,永远在热情,安心的做着自己的事,这样的生活,也是我想要的,平淡、宁静、恬淡。
回到家,父母又出去了,桌上的纸条换了,心想内容也许也换了吧。
只是,还是原来的嘱咐、还是那些话语、钱的数目变了罢了。
打电话,叫好外卖,坐在沙发上等着,闭上眼睛,休息着,手机震动了“嗞嗞嗞嗞。。”
我解锁手机,看到一条短信
“他们是我同学,有次,游戏玩输了,要答应他们一个条件,他们说,去星巴克,所以才会在一起的。”
发信人:陈逸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