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冷半暖的秋静静烫贴身边默默看着流光飞舞晚风中几片红叶惹得身心酥软绵绵半醉半醒之间认认笑眼千千就让我像云端飘雪以冰清轻轻吻面带出一波一波缠绵留人间几回爱迎浮生千重变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未问是劫是缘似柳也似春风伴着你过春天就让你埋首烟波里放出心底狂热抱一身春雨绵绵……
叮叮咚咚的琴瑟合鸣,随着歌尾最一个字音慢慢融入缠绵也寂静的黑夜中,台上妖娆的舞妓仰首回眸一笑,眼波流转如妖,似仙勾人心弦,长长水袖滑过花瓣飞舞的半空,如同滑过众人的心田,酥酥麻麻晕晕沉沉分不清是因为手中的酒醉人,还是的美人的笑醉人,无人能言,无人能语,不管是男男女女是年轻的还是年数大的,仿佛进入醉生梦死的境界,连一点响动也有。
我望向与我对邻而坐的流光,薄薄的一层轻纱跟本隔不住我如热的视线,他正好抬头也看向我,此时他的脸上充满了醉人的粉红,眸子里水光闪耀,在我热火的视线下泛起如桃花初开染雾般的美艳绝色。
在与我的对视中,他粉色的唇角轻轻上扬,醉人的柔笑荡起梨涡浮现,仿佛要把我熔入那梨涡之中,不但那些客人们醉了,我想连我也应该是醉了吧,要不然,为什么我见到流光的梨涡会觉得晕眩,不是为那歌舞醉,是因为流光而醉了。
“流光,浮生千重变,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何不找个有情人,做着爱做的事,一世到老呢……”我醉着眼回笑道,抚琴微触,一串清扬的琴音在久久空寂的夜空缓缓而出,荡起悠远的醉意。
“何不找个有情人!做着爱做的事!可这世上又有何人原做我的情人,与我,与我做着爱做的事呢……”流光本来是看着我轻喃接到,最后却在我火辣辣的直视下,有些不自然微转过脸去,不敢看我,粉嫩的脸颊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更变得如滴血样的艳红,哈哈,真是个容易害羞的男孩子,好可爱,好想立马咬上一口,想那天第一次见面时,那镇定的模样,现在是一点也装不出来,只要被我轻轻一撩拨,他便脸红如花。
“怎么会没有,有这样的流光,只要流光原意要,就一定有,呵呵,比方说若倾我,自第一次见过流光后便一直心心不能忘,也是因为流光,若倾才会留在这楼里做个教歌的乐师,流光可懂若倾的心意,如果,如果流光愿意的话,若倾原做流光的有情人……”手指在拔,轻轻缓缓的琴音带出一片缠绵的味道,恩,学琴果真很重要,特别是在泡美男子的时候,可以用琴音做点缀造气氛,效果还极好,我在心里暗暗得意道。
“我,流光不是平常男子,像流光这样的低下的身份,若倾难道不嫌弃吗……”流光的头低得更低,手指也在琴弦上拨动,低低沉沉的悲哀低鸣传出,阴暗自卑的气氛把他整个人笼罩了进去。
看起来一副清纯洁净,仿佛隔离人间繁华飘然世外的纯真精灵流光,也会为自己现在的身份还自卑吗,平常的他总是清灵而笑,无时无刻都散发着不似人间红尘的气息,从不抱怨自己的身份地位呀,难道是平时他掩饰得太好,现在被我的琴音给引出心里的阴暗吗,可我总觉得不太像,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微微想过,我回过神进入到现在的状态来。
“呵呵,那有如何,流光在若倾的眼里,就是一个出尘坠凡的精灵仙子,只是这个仙子在坠落时,落错了地方而以,可不管流光是落在那个污浊的地方,流光依然是那个仙子,清灵纯净得让若倾心疼而以……”我低眉一笑,不屑的回道,什么身份不身份,我连公主的身份都不在乎,还会在乎他的身份吗,大不了给他赎身,拿回卖身契做个平常人不就行了。
“精灵仙子,仙子,你说我是仙子吗,从来都没有人这么说过我,我只是坠落时落错地方吗,我,你真的……”流光的手指重重抓在琴弦上,猛得抬头睁大水灵的眼睛惊讶看着我,‘蹦蹦蹦’三声弦断,白玉的手指上几抹红艳的血色,染上断烈的弦丝,叮的断弦音传出很远。
台下的歌舞正在此时又开始动起来,掩住那弦断的声音,台下的客人们也终于回过神来,进入到这现实中的醉梦中,我抬首轻轻一笑,坚定向他点点头道:“是,流光在若倾眼里就是仙子,为寻找爱人而坠落凡尘的仙子,流光可原随若倾在这世间潇洒走上一会,不管来世只原今生相唯相守。”
我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台下的歌舞宣闹,琴音高昂,一首激烈的《十面埋伏》咚咚荡漾而来,我只看到他张了好几下嘴,最后却一咬牙吐出三个字来,在激烈的音乐下完全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可那三个字的的口形我却看得明明白白,那是‘我不行’
流光在说完这三个字后,怔怔的看着我,脸上的红艳在一瞬间变得苍白青灰,他慢慢垂下头紧紧闭下眼睛,突然他站起抛下琴转身离去,连手上的伤都没有包一下,就急匆匆的走了,脚步仓惶,仿佛有恶人在追赶他一样。
我怔怔望着他的背影,不明白他的变化为什么如此之大,其实他对我也是有感觉的,不是吗,要不然他的眼里,不会有我的影子,在我们相对的每一天里,美丽的梨涡天天都如一样甜,如果对我没有感觉,他不会对我的调戏羞涩却又不避开,他其实是喜欢我那样对他的,为什么他要拒绝我?
也不知道怔然了多久,直到茶花开心的大叫着掀开纱帘冲进来,“哈哈,流光,若倾,你看到没有,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今天的生意不知有多好,我一下子就推了两个花魁,你那两个歌舞实在是太迷人了,把我那死对头给气个半死了,哈哈,真好笑,我春风得意楼依然是天下第一青楼,你没看到今天的那些男人,个个那口水呀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说了半天,茶花独自欢喜了半天,也唧唧歪歪摇头晃脑的说了半天,就是没人接她的话,这才见我在怔怔看着她没动,流光也不见的影子,咦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咦,流光呢?”
“唉,没什么,他有事先走了,今天的生意很好啊,恭喜恭喜了”我叹了口气,心不焉的回道,抬眼怔怔注视着那琴的断弦,还有那抹血红。
茶花顺着我的眼光也望向断弦,啊的唔嘴道:“血,这,弦怎么断了,这血是流光的,流光受伤了,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啊,这……若倾你快说话呀。”
“我说没事就没事,他只是手受了点皮外伤了,不会影响弹琴的,他可能下去包伤扎口了……”我仰头看去,深深吸口气站起身来。
果真,做个挥金如土推倒天下所有美男子为目标,努力败家的花花大小姐果真很困难,第一次就失败了,唉,让都快成煮熟的鸭子还给飞了,不过,飞了就飞了吧,失败就成功的妈妈,我会在接在力的。而我也不会去问他为什么不原意,一个人违背自己心意的拒绝,总是有个不能抗拒地理由的,而我不喜欢勉强别人。
哎呀呀,在说了,我怎么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呢,失去这一个,说不定下会我会遇到更美的,可不能在这里终结了,嘿嘿,思念心转间,我笑嘻嘻的接着说道。
“呵呵,茶花姐,这一个月里,多谢茶花姐的招待了,姑娘们都很聪明伶俐,我教的歌给学得滚瓜烂熟的,我这个半桶水也真没有东西可教的了,所以我打算今天就离开,为了不影响姑娘们的心情,我就悄悄的走吧……”
“啊,你要走,怎么会这么突然,就是没有唱教了,你也可以多住几天呀,在说,你不是喜欢流光的嘛,最近我看他对你也不错的,我以前都没见他跟谁走得这么近,你就不多留几天跟他发展发展……”茶花惊诧的唔住嘴,不敢相信我会现在提出要离开。
“呵呵,不用了,我留得够久了,走了走了,天下又没有不散的宴席,以后说不定我还会回来的,回来在来看你吧,只要到时茶花姐别说我的小家伙吃你的太多就是了的,对了,这个你拿着,我要给流光赎身……”
人虽要走了,可心里却有万千个舍不得,不管流光是什么原因不原意,我心里还是希望他好的,没有人原意待在妓院里,何况是他一个男人,唉,在走的时候,我就在做一个好事,让他自由吧。本来觉得找个流光做伴去游戏天下的,现在还得我一个人的玩了。
我装做从袖子实际上是从戒指里,掏出块有婴孩拳头大小的翡翠玉石放到茶花手上,这是我摸了半天,才摸到的一块最最最小的了。
看到娇翠欲滴,纯净迷离美幻的翡翠玉石,茶花目瞪口呆,嘴张成了个大大的O形,过了好半天后才大声的惊呼道:“天啦,这是什么,好美的颜色啊,这是宝石吗,天啦,这是什么,这是翡翠玉,哇,我见过无数的翡翠宝石,还从来没见过比这个更美,更纯净的,这是真的翡翠玉石吗?”
她小心翼翼的把翡翠玉拿在手心,翠绿的色彩把她白皙的手印成了墨绿色,茶花一点点细细的翻看,不舍得移开一点点视线,看她眼里的神采,仿佛完全被翡翠玉给迷住了。
我微微一笑,向门外走去,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相处,我已知道茶花的为人,她是个很好的好女子,只要有了这块翡翠玉她一定会让流光赎身的,因为她也很心疼喜欢流光。
踏出门外,我在次回头看了眼迷醉在翠玉光彩中的茶花,抚起散落的流海转身去找跟姑娘们玩耍的小家伙。
我到了表演后台门前,从一个小窗子望了进去,仿佛心有灵通一样,正在姑娘怀里幸福打滚的小家伙也向我这边看了一眼,我连忙向它使了个眼色不让它叫唤,小家伙吐吐舌头姑娘怀里跳到地上撒腿向门口跑去,我从窗户闪开向楼外走去,不一会,小家伙便哈着口水跟在我脚边。
春风得意楼的生意,此时正进入了白开水化的地步,大白天里就已经到了只准出不能进的地步,哈哈,这就是我极力宣传的结果,人类好热闹的习惯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时代里都一样,我不过把现代的劲歌热舞搞了几首,教姑娘唱跳,在加上大胆的服饰,封进春风得意楼里面只开放式表演三天,而今天不过是第二天,就已到了人满为患的地步,只要过了第三天,要想在看姑娘们的辣舞,就得一对一单独掏银子看了,这就是我的策略,而且也是别的妓院也学不会地,这个新鲜起嘛能维持很多一段时间。
此时,我已经站在春风得意楼弯角处站了好一会,直到流光跟茶花,一前一后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站在门芒然的四处张望,我才弯腰抱住小家伙淡笑离去。
“唉呀呀,你舍得就这样走了?你看他们都慌张呀,我看到有好多人都在找你呢!”小布从戒指里飞了出来,趴在我的头发中间向我报告看到的东西。
我翻了个白眼,没好的道:“小布,你到戒指里去,又跑出来做什么,不怕别人看到吗你。”
“我才不回去了,你为了泡帅哥,把我给闷死了,我都好久没出来透气晒太阳了,我趴你头发里,没人看得见……”
小家伙也欢快的“呜呜……”乱叫,水灵灵的大眼也一样的意思,我早知道小家伙就想离开了,它也在里面玩腻了,要不是有美貌姑娘们,它早向我抗议了。
“好吧,好吧,那你们可要乖一点,我们这就出城去,唉呀,为了个流光,我都离家一个月了,还没真正走出去,走,我们下一个目标去燕国,我在书上看过,说这燕国可是有个水果王国的美称呢,许多国家里出售的奇珍水果都是从燕国进口的,哇卡卡,我是没想啦,然来这里也有进出的东西呢,嘿嘿,我们去燕国吃水果吧,把每一种都尝遍,好吧……”
“水果?我们自己就有,为什么要去燕国吃呢?还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不如就在这里买不就好了……”小布很奇怪的道。
“你笨呀,我们主要是去玩,游戏天下的,去燕国吃水果是顺便,我不但要去燕国,我还要去琳琅国,去金陵国,去番外国,把所有的地方都走到玩到,哼,怎么样,你们原意去玩嘛。”
“哦哦,那你舍得那个流光美人,也不知道一个月里,你哈别人哈多久了,就是没上手过,你呀,应该学学主人的样子,哼,不答应嘛,念个咒把他们栓在一起,让他们一生只能跟你在一起不就好了,这么麻烦的讨人家欢心做人,人家又不原意……”
我听得一脑门的大汗,虽然我的手法很温吞,我也知道我哈了一个月,只有第一次那个吻后,连人家的手都没牵到,那不是业务不精嘛,下一个一定行的,下一个不行,下下一个总行的嘛,熟能生巧,我会多练功的。
“你杂那么多废话呢,你主人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我那里会念什么咒嘛,就算我在会练我也不念,要是爱情要靠念咒才成,那我宁愿不要这样的爱情,哼,走啦,不要废话了,我们去卖个马骑,走路太累了……”
“唉,可怜的我,也不知道主人想做什么,把我送你给做帮手,我真是可怜,主人呀,你在那里,快来接小布啊……”小布又在发神精,我有时严重怀疑他不是个漫画小人,而个真正的人才对,说话的语气动作无一不像,而且还能超强模仿。
“呜呜……呜呜……”而小家伙是最喜欢凑热闹的一个,常常跟小布站一队,唉。
“好啦,你可怜,我就不可怜,你都没有帮我什么,算了,反正我现在又不做什么,以后我有事在找你,走吧,咦,唉呀,那边是什么好像很热闹,快去看看……”当然,我也是个很爱凑热闹的人。
前面的大路中央,此时正里里外外的围了一大圈子的人,所有人都伸长脖子向里面津津有味的瞄着,外面还有无数的人向里面挤去,还有人连连的叫好,咦,难道是玩杂耍,我还以为是卖身葬什么的呢。
我也在外面向里了挤半天挤不进,垫着脚伸长脖子也看不到,没办法这身材太矮了,只听到里面‘呀啊,打死你,敢在我的地盘打杂耍,滚’这些字眼外,一点别的东西也看不见,边小家伙的小身材都挤不进去。
我瘪着嘴退后一步,摸了摸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摸到,我这才想起,自己的零花钱早就没有了,连教唱歌的工资都没有拿呢,唉呀呀,真是好亏,白做工作了。
“小布,快去找找看,我还有没有一些零碎银子或金子的,快给我拿点过来,我要用……”我悄悄向头上小布说道,“我要拿钱来开路,嘿嘿……”
“没有,我把最小的那个翡翠玉石给你了,里面已经没有别的最小石头了,金子全是大块的,你要不要,最小有跟我着差不多,你要是舍得的话……”小布顿都没有顿一下,快速回道。
“唉呀,算了,我自己来……”我眼珠一转,在向后退一大步,深深大吸口气,突然大吼道:“谁的银子掉了……”
“是我的,是我的……”
“我掉的,我掉的……”
“我……”
“我……”
众人全弯腰忙着在地上到处找钱,我连忙抱住小家伙把快速挤了进去,里面果真在玩杂耍,哦,不是,是在打架,一群像是小流氓的家伙正论起拳头打一个男人,那男人身高有一米八九的大个子,满脸胡须,头发散乱,此时正紧握拳头,双眼圆瞪一脚踢在个小流氓肚子上,反手一把抓住另一个甩在地上,狠踩上一脚,反手又一转,把旁边挨过来的小流氓抓了过来狠狠摔在地上,打得几人唉哟狂叫的吐血,这么一来,别的小流氓吓得不敢靠近,而男人侧很沉静,眼神锐力盯向几个站在远处的流氓,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围观的人群又大叫起好来。
我看这人之前一定被打得极狠,因为男人脸上身上被打了好几块紫红伤痕,嘴角眼角也被打得流血不止,胡子头发衣服上都有血色,哇塞,打得好狠了,哇塞,打得好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