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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初到扬州陷于两难(1)

这些湿衣服脱下来放在这儿,准备让我给你洗啊?”菊儿赶忙低下头,不住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伯母,我自己洗,我自己洗,只是我刚收拾好,还没来得及洗!我马上去洗!马上。”说着,菊儿将衣服放到盆子里。

“慢着!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不要叫我伯母,我说过你只是一个奴婢,你要改口叫我夫人,听见了吗?听到你叫我伯母,我就想起你的父亲,我就想起因为你的父亲,我们才流落他乡。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你再叫我伯母,就甭怪我失去理智,对你不客气!”“是,夫人,奴婢记住了!”菊儿不敢顶撞,她赶忙端起盆子,走出船舱。与迎面而来的玉坤打了个照面。

“娘,你这又是何苦呢?咱不生气了啊?不是说好了吗?等她收拾整齐了,先让她吃些东西再洗也不迟啊?都一整天没进食了,怎么会不饿呢?饿着又怎么能干活呢?这一个没留神栽到了江里,咱们不是害人一命吗?”舱内,玉坤劝说着母亲。

“去,你把干粮给她拿过去一些,真是,看到这个死丫头我就动肝火,真是前世造的孽,离开了苏州也不得安宁,晚上你注意着点儿,别让这丫头耍什么花样,她鬼着呢?明天一大早我们就到扬州了。到时候再说。我休息了,折腾了一天,感觉困了。”蒋翠翠吩咐完,就整理起床铺,躺下休息。

菊儿端着盆子蹲在船头,望着黑魆魆的江面,墨色一片,深不可测。她没动,她没有思想,从小,她都是一个快乐的孩子,对于生活她从没有想那么多,一直以来她都认为人世间的事情就像自己家里一样,充满了温情和和谐,每个人都一直快乐的生活着,曾经也听下人们说起过社会的险恶,可她总不相信,因为她觉得人毕竟是有思想的,有思想的人就应该是有善恶之分的,所以善者总以善为傲,恶者也会以恶为耻!

可今天,蒋翠翠,这个往日也是笑脸相迎,笑口常开的女人竟然变得面目全非,让人难以相认,难道生活真的这么可怕?它能这么轻易地改变一个人?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她以后所面对的将是怎样的龙潭虎穴,深渊泥沼?

想到这里,她的头脑里突然钻出一个想法: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要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为什么要让自己受辱?是啊,一下子跳进江里不就一了百了了吗?一旦有了这个邪恶的想法,菊儿就无法遏制它疯长的趋势,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和身体,她朝船边挪了挪。

“江水很冷,掉进江里,你不会马上死掉,但会很难受!”头顶,马玉坤的声音让菊儿打了个寒战。

她摇了摇头,将那个邪恶的想法甩走,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去死?母亲如果知道自己有这样轻生的念头,一定会难过得背过气去。将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是多么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对于母亲来说又是多么一件辛苦和幸福的事情,如果自己就这么不负责任的死去了,那么对母亲不是一种玷污吗?

不,不能这样,还要好好活着,等着有一天回到苏州的时候和母亲团聚,虽然这样的机会几乎等于零,但是也并不是没有可能,蒋翠翠不可能活那么长时间的,也不可能控制她那么长时间的,终有一天她会脱离了他们的视线,有自己的自由的。

“给。”玉坤递过来一个干巴巴的烧饼,昏黄的灯光下,菊儿看了一眼,伸手接过来,放进嘴里,咬了一口。使劲嚼着。看她吃着烧饼,玉坤的心算是有了些踏实,刚才还真是惊险,如果菊儿再往前挪一步,他就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能吃东西就说明有活下去的念头了,不知道为什么,玉坤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府尹家中的小姐了。

仿佛突然之间,她变了很多,玉坤找不出她的变化在哪里,可这种感觉却非常清晰!

吃完烧饼,菊儿感到自己有了力气,她从江里舀了一盆水,开始洗起衣服来,虽然自己还从未洗过衣服。

夜色,渐渐拢了上来,江面上,偶尔穿梭而过的一两艘船只上闪着如豆的灯光,在暗夜里显得飘渺而不现实,船头,船家轻盈地划着船,常年运输各种各样的乘客已经让他养成了不问主顾事情的习惯,看惯了悲欢离合,他已经变得眼里心里没有了风景,更没有同情和怜悯。如果这些感情仍在,那么他的活儿也干到尽头了。菊儿感到自己的大脑渐渐模糊起来,靠着船舷,她闭上眼睛。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朦胧中,菊儿听到朗朗的吟诗声,在梦境中,他看到李白长髯飘飘,面临滔滔江水,送自己的好友孟浩然去扬州,正值烟花三月,桃红柳绿,繁花满城。而不止的江水在春阳的映照下波光潋滟晴方好。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分离,没有离别的悲伤和忧郁,仿佛一切春天的勃发冲淡了人情的蜜意……

不知怎么回事?菊儿突然看到李白变成了自己的父母,而自己乘坐一艘小船泛舟江面,离二老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她想喊,可是怎么都无法张开口,急切间,她睁开双眼,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梦境,只是和梦境相同的是她仍在船上,而父母却无影无踪,无从离别。舟头,马玉坤背手而立,面对浩淼的江面,吟诗作赋。

菊儿动了动压在船舷上的一只胳膊,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肩膀。搭在身上的一件厚厚的外衣掉在地上,她拿起身上的外衣,很显然,这件衣服是玉坤的,菊儿心里有种难言的味道,她心里能够感觉到这种关爱,可是等到去触摸的时候,却发现它距离得那么遥远。她轻轻地走到玉坤身后,“谢谢你!你的衣服!”菊儿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谢意。她站在那里,望着玉坤的背影。

“不必谢我!是我醒来后,发现三月的夜晚气温仍然这么低,而你有靠在船舷上睡着了,我担心你病了以后会影响到我们的行程,而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棉被,所以就只好把我自己的衣服脱了给你盖上,反正我也不感觉到冷。

所以你不用心怀感激,我只是为我自己着想,我想快些到扬州,因为古诗中的扬州给我太多的向往和诱惑。我想尽快欣赏到扬州如画卷般的美景!”说完,自菊儿手中接过衣服,随意搭在肩上。

转过头去,好像菊儿根本不存在一样。一时之间,菊儿站在那里,觉得自己是那么多余。她也转过头去,看着水天相接出,一道初阳红通通映红了半个江面,映得半个天空霞光霓彩,五彩斑斓。

刹那间,菊儿的眼睛被牢牢地吸引住了,抬头望天空,这样的闲情逸致自己从未有过,从小生活在深宅楼阁,无缘与自然界的山山水水交流细语,更无缘看到这初阳蒸融的奇观,此刻,菊儿感到造物主真的很神奇!

一轮太阳,柔时似浣纱之女,舞动着七彩的纱衣抖起曼景妙致。烈时如万针齐发,刺得你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同是一轮太阳,却照耀出草木花叶,虫鱼鸟兽不同的景物。这么多年过去,历史上的多少风流人物悄然离去,被历史的车轮所湮灭,而唯有这轮太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复轮回着,没有倦怠,更没有擅离职守。

仔细想一想,自己也只不过是阳光普照下的一棵渺小的草芥,沐浴阳光的恩宠几十载,最终终会随着历史而去,成为这尘世上的一粒尘土,当一切都将归去时,自己能给自己留下些什么?菊儿的头脑中就这么反反复复地问着自己,她解不透这其中的奥秘,更不知道自己将如何走过这以后的岁月……

“臭丫头,愣着干什么呢?哦,是欣赏日出的景色的吧!哟,真有诗情画意啊!可这美景又岂能是你一个奴婢能够欣赏得了的!早上起来后不赶快给我打洗脸水,伺候我洗漱,在那儿发愣,还没忘记你的小姐身份吗?”说着,蒋翠翠走了过来,恶狠狠地踩了一下菊儿的脚,菊儿感到自己的脚趾被踩酥了骨头,哎呀,她一下子跳了起来,“你怎么踩我的脚?”她禁不住质问道。

“踩你的脚?我还想打你耳光呢?看来你还不知道作为一个奴婢从早上睁开眼开始该做些什么,看来非得用鞭子调教调教你不可。如今我们在船上,暂且先给你几天学习的机会,如若到了扬州,你还是这般愚钝,我会时刻用鞭子教导你!快去,打盆洗脸水过来。”说罢,转身走入船舱内。

菊儿拿过铜盆,倒了船家准备的水,端入舱内,蒋翠翠正在拾掇着他们的行李,听到声音,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菊儿,好像之前不认识一样,半天才说:“菊儿,不是我对你这样的态度,主要是看到你,我就想起了我丈夫的事情,现在想想实在不应该带你出来,如果不带着你,说不定我还不会这么痛苦。”言语间,有种无奈。

“伯母,您不要难过,我已经想好了,我父亲造成的后果,我会替他偿还的,这一辈子我都伺候您,所以您就不要有什么顾虑和担忧了。”菊儿看着蒋翠翠,心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于她,原先她是恨的,可是现在已经淡了,只是现在只要一动,背脊处钻心地疼痛,疼得她倒抽一口口凉气时,她就想,人有时候怎么这么狠心呢?

“你不怪我就好,待会儿我们下了船以后,我要先去寻找我原先所在的戏班,我们千里迢迢来到扬州,没有亲人,更没有朋友,我原先所在的戏班可能还会收留我,这样我们的生活就有着落了,只是你也要帮人家做工了。”蒋翠翠看着菊儿,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下去。

“我知道,如今出门在外,什么都很艰难,所以伯母尽管吩咐,让我做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的。”菊儿想,只要蒋翠翠不再吆喝自己,打骂自己,哪怕是日夜操劳,她也毫无怨言。她哪里想到蒋翠翠心里的如意算盘是什么。

“那就好,你看,玉坤孩子读书,男孩子嘛,就应该以事业为重,就不能让他出去找活干了,所以就委屈你了。等到玉坤榜上有名时,你也有一份功劳的。”蒋翠翠转过脸去,眼睛有意无意地扫了扫菊儿。

“伯母说得对,伯母尽管放心好了,伯母让我做什么事,我会尽力做好。”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得时刻记着这句话,别到时候反悔!”蒋翠翠似乎早等着菊儿的表白,这时候转过身来,一双眼睛逼视着菊儿,菊儿突然间心里起了一阵寒意,她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别人早已设计好的冰窟,浑身上下冰冷冰冷的,背脊处仍是不断腾起的丝丝痛意。

扬州城,街上人流若溪,此时的扬州已经被陷,可是被占领之后,老百姓们才发现,被外戚占领和南宋统治下的日子没什么区别,一样的生活,一样的艰难,一样的命如草芥。所以就没有了恐慌,因此没多少天,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菊儿来到扬州城后,发现这里和苏州有很多相同之处,同是水乡南国,拱桥拦水,船舫舟行,园林罗列,可扬州更多了精致和人文。这里隐隐约约中透出一种菊儿说不上来的气息,怎么这里的人看起来文绉绉的!

在蒋翠翠的带领下,他们转过一个又一个街道,来到一处繁华之所,顺着南北走向的大街,他们随着人流慢慢往前走,一直到渐渐僻静的地方,有一处高高的门栏,上面挂着红漆做成的方形招牌,招牌上书写着金色的大字:流云剧社。

“你们先站在这里,我进去问些事情。”说着将随身挂在身上的一个包裹递给了菊儿,菊儿知道这个包裹很重要,一路上蒋翠翠一直把它带着身上,拿在手上沉甸甸的。菊儿把它抱在怀里。

蒋翠翠走到剧社门口,刚想准备敲门,又回过头来,看着菊儿,“把包裹拿好了。”然后转身敲门随着吱呀的开门声,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把门开了一条缝,探出半个脑袋问:“您找谁?”

“哦,大爷,您好,我找你们剧社的小琼花。”蒋翠翠连忙陪笑道。

“小琼花?我想想,哦,她呀,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早嫁人了。”

“那大爷,您知道她嫁到哪家了吗?”蒋翠翠一听有些不知所措。

“听说嫁给了一家姓方的富商做了四太太,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至于她在哪里,就不是我这个老头子所能知道的事情了,人老了,能够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还打听那么多事情干什么……”老者絮叨起来就没完没了。

蒋翠翠不想再听他说些什么,恍然若失地转身走下台阶,可是又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问道:“大爷,还麻烦问您一件事,这一路上我怎么没有发现祥瑞剧社呢?”

“祥瑞?祥瑞?”老者仰脸望着门楣,好半天似乎才在大脑中搜寻到这个名字,“祥瑞剧社,它呀,早不存在了,因为十多年前他们的当家花旦嫁给了一个在府衙做事的人,后来被人揭发之后,扬州官府就责令这个剧社不能再开社了,剧社的班主也被关进了大牢,后来充军了。”说起当年的事情,老者有些唏嘘,

“唉,你想想,培养一个演员多不容易啊,有些人,等到你把她捧红了,有名气了,她就傲起来了,看到你就像没看见人一样。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认为全剧社的人都是沾她的光才得以生活的,所以就变得任意妄为了,变得自私自利了,岂不知是谁给了她演唱的本领,又是谁让她成名的?最后,因为自己能够生活得舒服就害了一群人。”

蒋翠翠不想再听他唠叨下去,她慢慢转过身来,想起了自己,莫不是当初因为自己,使全社的人最终家破人亡,当初自己是祥瑞剧社的当家花旦,也因为自己的扮相甜美而让祥瑞剧社红极一时,

可是当她遇到马执事时,马执事已经死了三房太太了,她不想一辈子待在剧社,她知道随着时光的流逝,她的容颜最终会逝去,可是为了生活她还得唱下去,活着教那些新人,要不停地为了生计而奔波,所以她认为自己抓住了一根稻草,不管姐妹们怎么想,她嫁给了马执事,她不知道十多年前是否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而造成了这样的后果,如果是那样的话,她蒋翠翠可是造孽不浅啊!想着想着她不禁为自己的身世悲凉,站在那里不停地垂泪。

菊儿看在眼里,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难事,想上前劝阻,又不敢造次,正自着急间,忽然感觉胳膊间像是被拉了一下,感觉一松,她忙低头一看,包裹不见了,抬起头,只见一个深灰色的瘦小身影正拼命往南跑去。

“包裹!小偷!……快!”菊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大声叫着,往前追去,“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追!”玉坤抓住她,然后自己一溜烟往前追赶。

转眼间,小偷和玉坤转过不远处的街角,一齐消失了。

“怎么啦?你拿着包裹好好地站在那儿,怎么会有小偷呢?”蒋翠翠听到喊声,赶忙走下台阶,来到菊儿面前,看到玉坤追小偷去了,不由地锁住眉心,脸上浮现的尽是担忧。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看您,心里很担心。就没有注意他是什么时候到面前的,等到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把包裹抢走了。”

菊儿后悔得直跺脚,心想,如果自己不看蒋翠翠,只注意抓紧手里的包裹就好了,那小偷一定不会那么容易就把包裹抢走,如果玉坤追不回包裹,该怎么办呢?这个包裹里的东西可能会是他们所有的财产,住店、吃饭都要靠它才行!她往街角处张望着。多么希望这时候玉坤拿着包裹立刻出现在尽头,可是街角处,只有几个稀疏的行人慢悠悠地走来走去。

“你看你!能做什么事?拿着一个包裹也会让人给抢了去!我把包裹交给你的时候是怎么交代你的?你没长脑子是不是?你啊你……希望玉坤快点儿回来。”蒋翠翠不满地剜了几眼菊儿,一副恨不得打几个嘴巴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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