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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船上厨师(3)

首先,埃罗先生的行为比船长担心的更糟。他在水手们中间毫无威信可言,他们在他面前可以为所欲为。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在出海一两天之后,他开始醉眼朦肽、两颊赤红、步履蹒跚地出现在甲板上,舌头不听使唤,说话含混不清,还有着其他酒后失态的迹象。他时不时会丢尽颜面地被命令到甲板下面去。有时他会没来由地摔倒弄伤了自己曰有时他会整天躺在升降口一边他那狭小的铺位上;偶尔有一两天他的神志是清醒的,这时他做的工作还勉强说得过去。

同时,我们也始终没有弄明白他是从哪儿弄来的酒,这是船上的一个谜。无论我们怎样处心积虑地监视他,也解不开这个秘密。我们当面质问他时,如果他巳喝醉了,就冲着你哈哈一笑;如果当时是清醒的,他就赌咒发誓地说除了水以外,他没有喝过其他任何东西。

他不仅没有起到一个大副应有的作用,对其他水手的影响也不好,而且事实明摆在那儿,他再这么胡闹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毁掉自己的。果不其然,在一个风逆浪高的漆黑夜晚,他忽然地失踪了,从此再也没有人看见过他。这件事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惊讶和惋惜。

“他一定是掉进海里去了!”船长推测道,“也好,先生们,这样就省得我们用链条将他锁起来了。”

但这样一来船上就没有大副了,因此必须从水手们中间提拔一位。水手长乔布·安德森是船上最合适的人选。我们虽然仍管他叫水手长,但他实际上担负起了大副的职责。特里劳尼先生出过海,他的航海技能对我们颇有帮助。天气晴好的时候,他往往亲自当班望。副水手长伊斯雷尔·汉兹是一个小心谨慎、老谋深算、经验丰富的水手,每每在关键时刻你都可以依赖他。他同高个儿约翰·西尔弗是莫逆之交。提到西尔弗,我想顺便谈一下我们船上的厨子,水手们都管他叫“烤全牲”。

在船上为了腾出双手来干其他的事情,他用一根短绳将拐杖套在了脖子上。做饭时他用拐杖抵住舱壁稳住身体,任凭船身如何摇晃,他都像在陆地上一样站得笔直稳当,那场景的确令人叹为观止。你要是能瞧见他在风浪肆虐的时候是如何在甲板上行走的,一定会更加惊异不止。在甲板上两边距离最大的空当处,他系上了两条缆索供他行走时攀附一水手们称它们为高个儿约翰的耳环。他扶着缆索从一处走到另一处,时而拄着拐杖,时而任由脖子上的绳子将它拖在身后,动作之麻利不亚于身体健全的人,但某些以前和他一起出过海的水手都在悲叹他的身手巳是大不如从前了。

“‘烤全牲’可不是一个寻常的人物,”副水手长有一次对我赞叹道。“他年轻时受过良好的教育,只要他乐意,他说话时可会引经据典呢,他还勇猛无比,连狮子都让高个儿约翰三分呢!我曾见过他一对四地与人搏斗,将他们的脑袋按在了一块儿,而他本人却毫发未伤。”

水手们都对他表现出崇敬之情,甚至乐于服从他的命令。他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说话方式,使每一个人都感觉到受到了特殊的照顾。他对我的态度始终是和颜悦色的,每每在厨房里看见我都会露出十分舒心的微笑。他把厨房收拾得一尘不染,盘子都擦得锃亮并挂在了舱壁上。在厨房的一个角落里他还用笼子养了一只鹦鹉。

“快来,霍金斯,”他经常喊我道,“过来和约翰唠点闲嗑儿。孩子,我最喜欢你呆在我身边了。坐下来听我说。‘弗林特船长’一我用这位名闻遐迩的大海盗的名字来称呼我的这只鹦鹉一‘弗林特船长’预言我们这次出海一定会成功。不是吗,‘船长’?”

这时那只鹦鹉就会语速极快地应道院野八个里亚尔!八个里亚尔!八个里亚尔!”直到喊得声嘶力竭,或是约翰用一方手帕将笼子罩住才算完。

这时他就会说道院野霍金斯,这只鸟大概巳经有两百岁了。鹦鹉的寿命大都极长,除了魔鬼本身,谁也不会比它亲眼目睹过更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它跟随英格兰一大海盗英格兰船长一一块出过海。它到过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印度的马拉巴尔、南美洲的苏里南、北美洲的普罗维登斯、苏格兰的波多贝洛。它曾亲眼见过如何打捞沉船中的财宝,它就是从那会儿学会了叫‘八个里亚尔’。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当时捞起了三十五万枚每枚值八个里亚尔的西班牙银币呢,霍金斯!它见识过在果阿附近海域攻打印度总督号的战斗。你别看它外表不起眼,它可是嗅过火药味的。不是吗,‘船长’?”

“时刻准备行动。”鹦鹉尖声叫道。

“哦,你这个鬼精灵。”厨子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糖果喂它。随后鹦鹉啄着笼栅骂不绝口,语言下流得不堪人耳。

约翰接下去说院野这就叫作‘近墨者黑’,小伙计。我的这只可怜的老鹦鹉骂起人来可是出口成章,它巳是积重难返了。就像老话说的,即使牧师出场它也照骂不误。”说到这里,约翰庄重地举起手来碰了一下他的额发,这个举动使他在我眼中成为了人中豪杰。

与此同时,乡绅和斯莫利特船长之间的关系却愈来愈紧张,乡绅毫不掩饰他对船长的鄙视之情。船长对乡绅的态度则是非问不答,即使勉强搭腔也是语句简短生硬,决不肯多浪费一个字。当被逼得绝无退路可言时,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水手们的看法或许太偏激,认为有的水手身手敏捷,颇为合意,而且全体水手的行为中规中矩,并无越轨之处。至于对这条船,他的评价颇高。“先生,它驾驶起来得心应手,即使一个丈夫也不可能要求自己的妻子比它更听话了。不过,”他总会添上一句道,“我们还得走着瞧,而且我还是不喜欢此次出海。”

每当听到这儿,乡绅总会转身走开,下巴颏朝上一翘,开始在甲板上来回踱步。

“这家伙要是再像这样胡说八道的,”他忿忿不平地说道,“我可忍不住要发火了。”

我们在海上碰到过几次恶劣天气,这恰恰给了伊斯帕尼奥拉号大显身手的机会。船上的每一个人看起来心情都很舒畅,老实说,否则,他们也就未免太过于挑剔了。自从挪亚驾舟出海以来,从来没有一条船上的水手享受过如此好的待遇。只要能找到一点借口,船主就立即让大伙喝双倍的酒。隔三岔五地水手们还可以吃到葡萄干布丁,例如乡绅只要听说某天是某位水手的生日的话。在船的上甲板中央总是放着一只敞着盖的桶,谁要想吃桶中的苹果尽可以随意去拿。

“我真弄不明白这样做会有什么好结果,”船长对利夫西大夫抱怨道,“这只会将水手们宠坏,使他们心生反意。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好结果却偏偏是从苹果桶中得到的。读者以后就会明白,如果没有苹果桶,我们就不可能及时得到警告,性命就很可能结束在一群反贼的手中。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我们的船先是沿着信风带朝北,以便借助吹向目的地岛屿的风一请原谅我不能说得太详细了一现在船又折头朝南日夜兼程地驶向这个岛屿。满打满算我们至多只剩下了一天的航程,说不定在那天夜里,最迟在第二天中午以前,我们就可以望见金银岛了。我们的航向是南南西,和煦的微风正巧与船身成直角。海面波平浪静,伊斯帕尼奥拉号平稳地前行着,船首的斜桅不时被一阵阵飞溅的浪花所浸湿。船上的一切都运行得格外顺利,每个人的情绪都很激昂,因为我们探险的目的地巳近在眼前了。

这时太阳刚刚隐下了海平面,我手头的活儿巳干完,正准备回到船舱里去,却忽然想吃一个苹果。我跑上了甲板。望手此时巳跑到船首观察前方是否有岛屿;舵手正查看着船帆向风的角度,口上还悠闲自得地轻声吹着口哨;除此之外只有海水冲击船首和掠过两舷的刷刷声。

我将整个身子钻进桶里才找到仅存的一个苹果。我一屁股坐在了桶里,里面黑黢黢的,加上水声和船身的轻微摇晃,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或是几乎就要睡着,这时一个体重颇重的人砰地一声坐在了桶的旁边。他的整个肩部靠在了桶上,桶身随之摇晃了一下。我正想纵身跳出桶去,那人却开口说话了。我听出是西尔弗的声音。我才听了开头的两句,就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能露面。我蜷伏在桶中,一边听一边全身发抖,心中充盈着恐惧和好奇的心理,因为从他的开场白中我就明白,船上好人们的性命全都维系在我的手中。

苹果桶中听来的秘密

“不,不是我,”西尔弗说道,“当时弗林特是船长,我是舵手,全是因为这条该死的木头假腿。在那一次舷炮齐鸣的当口,我失去了一条腿,老皮尤瞎了一双眼睛。给我截肢的主刀大夫是一个大学毕业生,精通拉丁文,但他也与其他人一样在科尔索要塞像条狗似的被吊死,然后放在太阳下烤。是啊,他们是罗伯特手下的人,只不过他们老是将船名换来换去,如皇家运气号什么的。我认为,一条船一旦命了名,就应该永远叫那个名儿。卡桑德拉号就是这样,在英格兰船长掠掳了印度总督号以后,它将我们从马拉巴尔平安地送回到家里。弗林特原先的那条老船海象号也是如此,我看到过它几乎被鲜血染红,但也差点儿被黄金压沉。”

“啊!”另一个声音惊呼道。我听出这是船上最年轻的一名水手。他显然十分佩服地叹道院野弗林特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大英雄。”

“听说戴维斯也不赖,”西尔弗说道,“但我从来没有和他一起出过海。我起先是跟着英格兰,后来又跟着弗林特,但那都是以前的事,现在不妨说我是自立门户单挑了。我跟随英格兰搞到了九百英镑,追随弗林特又攒下了二千英镑。对于一个水手来说这收人巳经很不错了,钱都存在了银行里。俗话说,‘挣钱不算能耐,攒钱才能致富。’这是至理名言。英格兰手下的人现在都到哪儿去了?这我可说不清楚。弗林特的手下人呢?大部分都在这条船上。他们能吃上葡萄干布丁应该感到很高兴,在这之前他们中的有些人曾当过乞丐呢。瞎眼的老皮尤真应该为自己感到害臊,他一年竟要挥霍掉一千二百英镑,其做派简直像一个上议院的勋爵。他如今在什么地方,死了,变成泥土了。但是他在死的前两年一直在挨饿,真见鬼!他乞讨、偷窃、杀人,但仍然混不饱肚皮,老天作证!”

“这么说来,干这一行也没有什么用处。”年轻的水手困惑地说道。

“对笨蛋来说确实没有什么用处,你可以记住我的话,干哪一行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西尔弗激动地说道。“不过,你看上去年纪虽轻,可是却显得聪明伶俐。这一点我一眼就瞧出来了。我要以对男子汉的方式与你交谈。”

当我听到这个可恶的老骗子将用在我身上的谀词原封不动地说给另一个人听时,我心中是一种什么感受,读者们可想而知。如果可能的话,我真想透过桶壁将他杀死。与此同时,他还在滔滔不绝地往下说,浑然不知有人正偷听他们的谈话。

“赌运气绅士们的命运大都如此。他们历经磨难,冒着‘荡秋千’的风险,但却经常吃香的,喝辣的。每一次从海上冒险归来,口袋里都会揣上成百上千英镑的钱,而不是区区的几百法郎。等到把钱吃光花完,他们重又两手空空地出海捞钱。我可不是这种干法。我把钱分散在各处存起来,每一处都不会存得太多,以免引起别人的疑心。实话告诉你,我巳经五十岁了,这次航行结束后,我要像一个真正的绅士那样开始生活。你们也可能会认为我干这一行的日子太长了,不过,我生活得一向不坏,心里想要什么也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一直都是睡得舒适,吃的也讲究,当然在海上时另当别论。你问我当初是如何起家的?还不是像你们一样干普通水手。”

“不过,”那个水手问道,“你其余的钱财不是都要放弃了吗?干了这一次之后,你就再也不敢在布里斯托尔露面了。”

“你猜猜我的钱都放在哪儿?”西尔弗带着嘲弄的口气问道。

“在布里斯托尔的银行和别的什么地方。”他的同伴答道。

“是的,”厨子说道,“咱们起锚的时候,钱确实是存在那儿,但现在我老婆巳经将所有的钱都提走了。望远镜酒店连同契约、商号信誉、专售权也全都盘出去了。我老婆也巳经离开那儿去了一个约定的地点等我。我本可以告诉你在什么地方,因为我信得过你,可是这样做别的水手会嫉妒的。”

“你信得过自己的老婆吗?”那个水手问道。

厨子回答道院野赌运气绅士一般都不怎么信任身边的人,他们这样做自有本身的道理,你可以相信我的话。但我有自己行事的方式。谁要是想算计我一我指的是认识我的人一我老约翰和他不共戴天。过去我们中间有些人怵皮尤,有些人怕弗林特,但弗林特从骨子里惧怕我。他是又怕我又敬我。弗林特手下的那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连魔鬼都不敢和他们一道出海。我告诉你说,我不是一个喜欢说大话的人,你也瞧见了我跟你们多么随和,可是当年我在船上掌舵的时候,弗林特手下的那帮老海盗见了我比绵羊还听使唤。啊,等老约翰在船上说了算的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我现在对你说实话吧,”那个年轻的水手说道,“在你讲这番话之前,我一点也不喜欢干这个行当,约翰。但现在我巳拿定主意了,让我们握手为凭。”

“你小子有种,而且聪明,”西尔弗说着和他热烈地握手,苹果桶也随之摇晃了起来。“而且像你这样英俊的赌运气绅士我还从来没有碰到过呢。”

我渐渐地开始听懂他们的切口了。所谓的“赌运气绅士”在他们的黑话中其实就是不折不扣的海盗。我所耳闻的这段小插曲,不过是他拉一位诚实的水手一也许是船上的最后一位一人伙的最后一幕。不过我很快就发现事情远不是如此简单,因为西尔弗此时打了一声唿哨,又有一名水手走过来和他们坐在了一处。

“迪克巳经是自己人了。”西尔弗对来人说道。

“哦,我知道迪克迟早会是自己人的,”说话的人是副水手长伊斯雷尔·汉兹。“迪克可不是傻蛋。”他把口中的烟草块转动了一下,吐了一口唾沫。“我有一件事想问你,烤全牲,”他接着往下说道,“我们在这儿磨磨蹭蹭的,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斯莫利特船长巳经叫我吃尽了苦头,我再也不愿意听他的使唤了,他妈的!我要住到船舱里去,非去不可。我要享用他们的泡菜、美酒,以及其他一些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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