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606800000023

第23章 美酒

兴隆酒铺不愧是扬州城里最大的酒铺,安然一下马车往前走了不到二十米便看到那酒铺门头上挂着一块很大的牌匾,而“兴隆酒铺”

四个字则有点像烫金一样闪闪发光,门前两边各挂着一个大红灯笼,灯笼上写着大大的“酒”字,很是显眼。安想心里暗道:果然财大气粗。暗中观察了一阵后,便打起精神决定去那酒铺里看看。

安然大步信庭地走进铺子,进店后虽有一股淡淡的酒香迎面扑来,但却没有现代白酒的那种醇厚的香味,再一看那用木头做成的架上陈列了大大小小的不同的酒坛子,想来应该是装了不同的酒吧。

店里的伙计看到进来的人很是惊讶,竟然有身穿粗布麻衣的女子到他们酒铺里来,扬州城里上至九十九的老人,下至三岁孩童谁不知兴隆酒铺里的酒非大富大贵谁人买得起,所以觉得不可思议,正想要发作让来人离开,但看到安然不卑不亢的神情让又店小二不敢小虚,正在踌躇间,便听到安然问:“贵酒铺都卖什么酒?”一听粗布麻衣女子问他酒铺里卖的是什么酒时便一脸自豪的说:“我们酒铺的酒除了有我们大秦国的陈年竹叶青、杜康酒、状元红、女儿红酒外,还有西域美酒。”

一听这些酒名安然内心暗想:真是不可思议,这里竟然有和历史上酒名相同的酒,不知是否和现代的酒一样?而且特别是听到西域美酒时,安然恍惚了那么一下,自己当初刚穿越过来时骗那当铺掌柜说自己的手机是从西域得来,结果这个时空还真有西域之地,那西域美酒应该就是是葡萄酒吧。安然一下子来了兴趣便问道:“那西域美酒的颜色可是紫红色的?”

小二看这个穿粗布麻衣的女子竟然知道西域美酒的颜色,自己都没看过还是听掌柜的说起的,一下子有点捉摸不透了,还没来得及问她是在哪个府上当差的,便又听到安然很不以为然的问道:“那西域美酒多少钱一斤?”那小二一听此人好像并没有把自家铺子的西域美酒当回事,便没好气的道:“西域美酒可不是人人都买得起的,一坛五斤售价一百两,而且有钱还不一定买得到。”安然听了直咋舌,心里暗道:我的妈呀,果然物以稀为贵,那可比现代的普通红酒贵得不止一点二点哦。看那小二对自己并不把那西域美酒放在眼里的神情极为不满,想着自己也了解的差不多了,便离开酒铺往安庆停牛车的地方走去。

西山村要往城东那个门才能出,所以他们只好赶着牛车往回走,安然想着小翠再过三个月左右就要生了,应该要给小孩子准备的一些衣服了,于是便叫安庆找一家卖棉布的铺子停下,便到铺子里问了问那棉布的价格,一丈15文,再一看旁边还有棉花,看起来质量很好手感也很柔软,而且还是白花花没有杂质的棉花,一问那棉花卖五十文一斤,安然想着到了冬天那棉花一定不会便宜,而且怕是还不好买。虽然现在是九月,但扬州属南方,天气还不算太凉,而且现在虽然是下午但太阳还挺大的。那店老板一看安然好像并不想买的样子,想着这秋天的卖棉花的生意也不好做,这一阵子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客人看了棉花的,所以拼命的向安然推销,而且最后一狠心把价格也降低了五文,安然一看也差不多了,合计着家里每人做件棉衣再加上一床棉被那可能三四十斤棉花买,最后又和那老板讲了价,老板一看安然一下子竟然要买四十斤棉花心里乐开了花,便最后算四十文一斤,安然又让那老板扯了一丈棉布,五丈麻布,一起算了算要一两陆百陆十文钱,付了钱后,便让店老板把棉花给压坚实捆好装了车。

安庆一看安然买了这么多的棉花有点不解,便问道:“姐,天还不冷你买这么多棉花干啥?”

安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了笑问:“现在买棉花只要花四十文一斤,那一般冬天的时候棉花卖到多少钱一斤?”

安庆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一百多文一斤……”顿时恍然大悟。

安然又叫安庆去肉摊上买了些猪肉,猪骨头,和一些猪杂碎,猪杂碎很便宜,安然便叫安庆多买了些,一共又花了一百文钱。看到钱袋子里的钱哗啦啦的往外流,赚钱刻不容缓啊!

同类推荐
  • 妙手贼骨

    妙手贼骨

    “我是捕快江子殷,幸会幸会”“我是神偷明月夜,幸会幸会”“……”一个是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捕快;一个是玩世不恭,遭受滑铁卢的妙手神偷;当妙手神偷遇到隐藏性别的女捕快,他们又会出现怎样的人生偏差?
  • 娘子太胡闹夫君请走开

    娘子太胡闹夫君请走开

    三生三世修得正果,向来情深,奈何缘浅,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一切听天由命她,是黎国大将之女,家中独女,相貌倾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称的上为奇女子他,是当今御史大夫的儿子,家中老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丫的,被陌生男子亲了,竟然是娘亲给她未来找的夫婿,丫丫的,这也太巧了吧“沫儿,我要许你一生安稳太平”“景祥,我爱你,我一直都没有放弃爱你,只要你愿意,只要我可以”“小沫子,你知道吗?我曾经爱过你”爱一个人真的很奇妙,怎知路途坎坷。
  • 第一傻妃:嗜血暴君冷残妃

    第一傻妃:嗜血暴君冷残妃

    慕容婧琪,只有三岁智商的富家傻小姐。妹妹心如蛇蝎,父不疼亲不爱,唯有母亲是她的依靠。被狠毒的妹妹推下山崖后,再次归来的她是二十一世纪腹黑冷血企业家,什么宫斗,诡计,她见招拆招,将以往欺负过她的人一一踩在脚底!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弑君获宠:爱妃太撩人

    弑君获宠:爱妃太撩人

    暧昧版:当青楼女遇上腹黑男。某女,“你个下流无耻的大混蛋,吃干抹尽了就说我不行,你有本事以后就别再上我的床!”某男邪魅一笑,“昨夜好似是你主动爬到我的床,也好似是你扒了我的衣服。”某女默然无语……虐心版:烟花烂漫,唯独她,月下独酌,泪水满面,却不知心里该为那人的薄情而伤,还是该为自己的遭遇而怜悯。和亲路上,她于袖下藏了一把匕首,决定与敌国君主同归于尽。不料,盖头揭下,她看到的竟是他……刀子,陡然落到地上。他眸色暗沉,看着那掉在地上的那一把锋利匕首,冷声道,“原来,你此番过来竟要杀我?!”她惶恐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说道,“是你,为什么会是你……”
  • 罪妻

    罪妻

    书香双目放光的看着裴东明,相中了裴东明作她的姐夫。裴东明一脸奸诈的对贺黑子说:“黑子我给你相中了一个媳妇儿,人生的圆润,针线活又好。”书香对着大熊一般的贺黑子笑了笑,这傻大个看着老实憨厚,倒是可以当丈夫的。军师啊,可不可以给俺换个媳妇儿?
热门推荐
  • 金瓶梅

    金瓶梅

    西门庆结义、王婆说技、药鸩武大郎、狮子楼误打李皂隶……等故事的叙述,描写出官、商、霸三位一体的典型人物西门庆罪恶的一生及其家庭从发迹到败落的兴衰史。
  • 绝世杀手:催眠毒妃

    绝世杀手:催眠毒妃

    前世,她在明面上是数学、科学、催眠的绝世学家,可又有谁知道她是黑道上驯兽、医毒、暗器专家的杀手?可睡了一觉后竟穿越到了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旋翼大陆!他是本朝的八王爷,战功赫赫,从不让女人近身,可他遇上了她,同样心高气傲的人,会发生什么事呢?
  • 林城迷情

    林城迷情

    本小说讲述的是一名年轻的现实主义作家与木雕学徒共同创造出一个女生的奇妙故事。木雕学徒陈明亮来贵阳与在出版社做编辑的贺纯钧合租在一起,不巧的是,两人都是被各自女朋友抛弃的失恋之人。贺纯均写了一部自己与女朋友王怡欣的自传小说,而陈明亮雕刻了自己女朋友李莹的雕像。第二天早晨,两人起床准备去上班,发现有一位女生正在厨房做早餐,女生的外貌是雕像李莹的样子,然而思想灵魂却是小说中王怡欣的思想灵魂。当两人确定这个女生是由小说和雕像共同创造出来的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该女生应该属于自己。于是两人开始了爱情争夺战……
  • 重山烟雨诺

    重山烟雨诺

    苏伊诺一个什么都懂的逗B女,季曜沂一个一根筋的大好青年。携手经历了一些不敢想象的人生,出现了各种不忍直视的狗血桥段。从一个武功高强的高手,变成一个打架除了看就只能跑的逗B女,从一个天赋异禀的大好青年,变成快当配角的小男子。请看小女子和大,大,大豆腐的爱情和不同常人的人生。
  • 神器录血河之晶

    神器录血河之晶

    蛮荒之北城皇崖,独自向那悲凉。斩断相思,别心间,红豆漫尽冰都。残风败雨,断肢余情,融成伊人颜。愿弃天地,偏此一处之安。
  • 青少年受益一生的心理训练

    青少年受益一生的心理训练

    本书提示当今青少年的心理问题,并对青少年面临的困惑和烦恼加以剖析和解答。
  • 格林童话全集(一)

    格林童话全集(一)

    格氏家族在十七世纪初就定居在黑森, 格林兄弟向外人津津乐道的是, 格氏家族有很多文化巨人以及学术专家,这使格林兄弟在思维上有充分的富足感, 他们以祖上为榜样, 不断地向他们学习, 读他们读过的书, 研究他们研究过的学术, 所谓家学渊博, 世人皆知。
  • 炮灰王妃不安分

    炮灰王妃不安分

    她,一失足穿越成炮灰,身世是炮灰,被安排的命运也炮灰,可是你看她哪有一点炮灰样啊?拐搭着皇子把品牌服装店开到了古代,还煽动公主和她一起搞服装拍卖会,赚得个盆满钵满还不消停,整天把个王爷老公虐的伤心伤肺又伤肝不说还把个王爷小叔子迷得神魂颠倒……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半随清风因似尘

    半随清风因似尘

    十九岁,谭洛在人生中第一次谈恋爱,但却因为金钱而被抛弃;二十岁,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酒后乱性,她竟然怀孕了,本着作为女人的思想,她把孩子生了下来,飞去了国外;二十三岁,她从日本以专业调香师的身份带着儿子归来。偶然她的照片被登载于一本杂志的采访专栏,一条辉煌的道路就此展开。“易先生,您能不要和一个孩子抢吃的吗,怎么看都很幼稚的。”坐在她面前的男人握着手中的叉子优雅一笑:“我比较饿。”被他们夹在中间的男孩一脸无奈:“老爸,亲妈,牛排已经凉了。”
  • 饥寒

    饥寒

    几秒钟,世界就变了样。白日远去,黑夜永驻,浓雾无处不在,原本井然有序的人类社会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对于幸存者来说,生存成为了每个人心头挥之不去的阴影,但使情况更加迫切的是黑夜中徘徊梭巡的它们,不,也许该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