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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领导饶命!领导饶命!我回去重谢!”季候扑通跪下来,连连磕头求饶。

艳星头也不回,踏着莲步,扭着杨柳腰,款款走进卧室——她一点也没有紧张。

“见死不救嘛!艳星!——我是诚心诚意爱你的呀!我生命中的唯一就是你!艳星——……。”

季候急了,可怜巴巴地叫道。

季候知道,荒蒿局长心狠手辣,而且现在是旅长兼公安局长,威震全城,昆仑山尚且让他三分。

他父亲虽是团长,但是救不了他季候的。

乃武乃文指示张斌和刘镇把季候带出“红杏出墙”宾馆,脱掉季候的上下衣,赤身裸体的绑在一根电线杆上,并在胸部上贴上一张白纸,上写:嫖妓不回家者看我来!

当时,季候没有认出乃武乃文,糊里糊涂,让他们给捉弄了。

季候的风流韵事,一时间沸沸扬扬,传遍全金洲市。季候的家人也全知道了。

“谁个短命鬼!竟把我儿子绑在那里,****什么事!青楼寻欢,也算不得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啊!”季候的母亲很生气的对丈夫说。

“你懂什么!这肯定是你儿子招惹别人的女人了!”季团长生气地说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顺手拿起烟斗,大口抽烟。

“来人!”季团长烦躁的喊道。

“老爷,“一个男仆进来了。

“去,带上一个班,不要穿军装,开车把季候接来——速去速回,别在那里丢人现眼了!”

季团长说完,又烦躁的摇摇头。

不到两个小时,季候被接回家了。

“老爷,少爷回来了,是否让他进来?”那个男仆回来,走到季团长面前,弯着腰说道。

“去去!回他自己的房间去!闭门思过!别进来!”季团长摆摆手,不耐烦的说。

季团长自忖,对于季候他不知说过多少好话,开导过多少次,也责罚过不止上百次,但就是不听,本性难改。现在到了这种地步,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你让他进来啊,问问看谁干的,”季团长的妻子焦急地说。

“自作自受,丢人现眼还嫌不够——要问,你去问。季团长板起面孔说道。

季候回到自己房里,见宁王清辉躺在床上熟睡,丫鬟一个都不在。他颓然坐在沙发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宁王清辉被吵醒了,她乜斜地看了一眼,又转身睡去了。季候的心扑腾沉下去了,他觉得平安无事了。

又快一年了,季候从没进过宁王清辉的卧室。宁王清辉已经习惯了,她现在得了抑郁症,心神恍惚,卧病不起。今天虽然从丫鬟们的口中得知季候的一切,但她没有生气。她的感情已经麻木了,没有任何感受。季候的存在与否,对于宁王清辉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季家大院里,议论纷纷,猜测是谁干的事。过了几天,宁王鲁鲁家也知道了,但谁也不知道是荒蒿的亲信干的,只有宁王清丽明白。

曾几何时,宁王清辉对季候试过多少招数,不起任何作用,季候就像是一块软橡皮,一锤下去,它凹陷下去,取掉锤,橡皮又复弹起来,故态复萌。宁王清辉用尽了心力,还是无补于事。渐渐地,渐渐地,宁王清辉自颓了,心身如同死灰槁木。当听到季候的所作所为时,她最后的一点萤火虫般亮的希望,也被这阵狂风彻底吹灭了。人之悲哀莫大于心死,一旦心死,万念俱灰,对未来没有任何憧憬,天地黯然失色,人生没有诱惑力了。

“唉!可怜的姐姐们,没有一个找到好夫婿,什么原因呢?——我们的家世也不错啊!

真弄不明白,“宁王清丽回忆到这里,情不自禁的叹道。

“我一定要把握住自己的命运,绝不走姐姐们的老路!”宁王清丽咬着皓齿,狠劲的在心里嘀咕道。

病床上的沈复动了一下。

“复哥!复哥!你醒了!宁王清丽惊喜的叫道,两眼流出欢快的泪,她觉得沈复有救了。

但是呼唤了好一会,沈复又没动静了。

“复哥,你只要活过来,我一定嫁你,一定争取父亲同意!若不同意,我宁可终生不嫁。复哥,你若相信,赶快醒醒!……”宁王清丽情急失态,附在沈复身上,在耳畔呼唤,珠泪涟涟,完全忘记了病房里还站着两个警卫,一个老仆人罗叔。

罗叔看着宁王清丽悲情可怜,也老泪纵横。

沈复没有醒过来,依然气息微弱。

“孩子,不要再叫了,他还没有度过危机,”罗叔扶起宁王清丽,温和地说。

“罗叔,爸爸为什么不答应沈复呢?他那一样不好,他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啊!”宁王清丽附在罗叔的胳膊上,哭泣着问道。

“沈复是一个铮铮铁汉,优秀男儿,只是,只是——家庭清贫,没有背景,你父亲不给的原因也在此。”罗叔诚恳的说道。

“爸爸怎么能这么想呢?”

“也不怪你父亲,当今的社会风气如此。”

“我的几个姐姐嫁的都是豪门大户,背景一个比一个强,可那个姐姐幸福了!爸爸为什么不站在女儿的角度考虑呢?“宁王清丽声情很是急切。

“唉,孩子啊,你父亲生活在那个阶层,自然站在哪个阶层考虑问题,不会想到你们的感受。“罗叔如实的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

“假如复哥醒不过来,我将逸恨终生!恐怕只有青灯相伴了,再不会留恋父亲。“宁王清丽揩了揩泪,喃喃道。

“孩子,万万使不得。——一有机会,我替你向老爷说明你的意思!”罗叔慌了,连忙劝导。

宁王清丽默默地点了点头。

“复哥,你醒醒,我一定说服爸爸,同意我们的婚事。”宁王清丽泪流满面,一直哭诉着。

整整三天三夜了,沈复依旧昏迷不醒。宁王清丽在床边也守了三天三夜,流了三天三夜的泪。到了第四天的早上,沈复的手先动了一下,接着两个眼皮又动了几下,最后又没有任何动静了。

“罗叔!罗叔!快去叫大夫!复哥活了!有救了!”宁王清丽忙不迭的喊道,语句慌乱。

“好,我就去叫。”罗叔跑去叫大夫了。

“复哥,你醒醒,不要哄我,!……。”宁王清丽握住沈复的右手,附在沈复的耳旁,急切的叫道。

罗叔领着大夫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护士。

“要继续叫他,不断的叫。现在是关键,通过亲人的呼唤,也许会发生奇迹,,病人从昏迷中醒转来,除此之外,别无回天之术。”大夫郑重其事的向宁王清丽和罗叔说道。

“嗯,我会继续叫,直到把他叫醒。”宁王清丽点头答道。

大夫和护士们走了,罗叔坐到凳子上,看着沈复。宁王清丽依旧坐在床边,头伏在耳旁,哭着呼唤,喃喃自语。罗叔看得心碎,不忍再看,就连屋里站着的警卫,克制不住流下泪来。

罗叔买来午餐,宁王清丽吃了两口放下了,罗叔劝她多吃点,她摇摇头,还是没有吃。宁王清丽的嘴唇依旧干裂,结着血痂。

到了下午,娇艳的阳光照进来,洒到沈复脸上,沈复感到一丝暖意——他的脸不由得动了动。他像是做了一场大梦;在梦中,他从悬崖掉下来,跌入深涧,霎时眼前一片黑雾,什么看不见,只听见溪水潺潺。快要落地时,忽听到宁王清丽的呼唤,声音凄切,他想他不能这样撒手去了,必须返回,给清丽一个交代。沈复屏气施功,两脚猛蹬,终于升起,沿着宁王清丽的呼唤声,向上飘去,出了深涧,似乎看到了太阳,脸上感到一丝暖意,他便挣扎着睁眼。

“是太阳吧?”沈复的两眼微微睁开了,声音微弱地说。

“嗯,是阳光!”只有宁王清丽听到沈复的说话,她点点头应道。

“我没事,不要哭,”沈复动了动手,试图给宁王清丽揩泪。

“唉!以前总是想,人生在世,当干一番轰轰烈烈事业,不应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徒将大好年华浪费在女人上,……唉!到了如今,才觉得过于偏激。自从认识你以后,渐渐的感到一个女人的****,也是一种力量,是一种催人奋发的力量!作为人,这种力量不能没有。”沈复挣扎着说道,声音依然很微弱,只有宁王清丽能听清楚。

“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是女人的一半。女人没有男人,生活肯定困苦不堪,而男人没有女人,也同样生活的不幸福啊?这是造物者的安排,如果不遵循,那就要受到惩罚!”宁王清丽微笑着说,泪珠闪闪发光似乎也在微笑。

“我康复以后,一定再次向师长请求,答应我们的婚事。即使不同意,我与你也会终生相守,永不分离。如若做不到,大概要遗恨终生!——唉,我不想留下遗恨。干不了大事,碌碌无为,已经是一大遗憾,再得不到你,能不抱恨终身吗?”沈复吃力地说着,眼角流出了泪水,无奈的泪水。

“好好养伤,我们的愿望能实现,——我会动员姐妹们帮我说服爸爸!你放心养伤吧!”宁王清丽给沈复揩掉泪,温柔的说。

“让队长休息一会吧,他累了。”罗叔劝道。

“嗯,你休息,我在旁边坐着,”宁王清丽温和地说。

“好吧,你也休息,”沈复说着,闭上了眼睛。

当夜,宁王清丽把沈复苏醒的消息,派人告诉了宁王鲁鲁。第二天早晨,在大批近卫前呼后拥下,宁王鲁鲁来到了医院。一时间,医院里空气顿显紧张。从院子到楼道,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有流动便衣。病房里,从院长到大夫都来了。

“小沈,静心养伤,保住生命,这是第一要务!”宁王鲁鲁看着沈复,俯下身说道。

“是,师长。”沈复答道,声音微弱,但很简洁。

“师长,我有一个要求,”沈复望着宁王鲁鲁说。

“尽管提吧,我都答应,”宁王鲁鲁答道。

“那夜抓的那几个人是我的同乡,是来投奔我们的,如果不愿用,那就放了他们吧?”沈复恳切的说道。

“好吧,回去后马上就放了,“宁王鲁鲁爽快地答应了。

“保住沈复的生命,尽快让他康复起来,这是你们的任务,记住了吗?”宁王鲁鲁威严地说。

“记住了,请首长放心!“院长大夫和警卫们同声回答。

几分钟后,宁王鲁鲁带着官佐和卫兵离开了医院。医院又恢复了平静、和缓。

宁王鲁鲁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释放董郎挺等人。

“来人,”宁王鲁鲁到了自己的厅堂,还没有坐稳太师椅,就喊叫下人。

“老爷,有事么?”一个中年男仆走进来,轻声问道。

“去告诉警卫排长,让他把前夜圈的那几个人给我带来,”宁王鲁鲁吩咐道。

没有过一跟烟的工夫,警卫排长带来了董郎挺等人,个个被五花大绑,并让他们跪下。

“这是干什么?赶快解开绳子!”宁王鲁鲁首先扶起董郎挺等人,亲释其缚。

其他人的绳子也都被解开了。原来在那夜就被抓起来,关在一个废弃的旧屋里进行审讯,没有审出什么,第二天接着又审,只审出他们是宁河人,再什么也没有审出。宁王鲁鲁念他们是自己的同乡,没有给他们苦头吃,但也没有放,仍然明察暗访,看他们到底是

宁王鲁鲁念他们是自己的同乡,没有给他们苦头吃,但也没有放,仍然明察暗访,看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人,因为这次袭击和他们的到来太蹊跷了,不能不怀疑。

“你叫什么名字?”宁王鲁鲁握着董郎挺的手问道。

“我叫董郎挺,家住董家场,”董郎挺尽可能说的详细一点,以免引起误会。

“跟守过宁河城的董团长是家族吗?”宁王鲁鲁想,既然是董家场董家,肯定跟董团长是家族。

“第一任团长是我哥哥,第二任正是鄙人。”董郎挺谦虚的说道。

“哎呀!董团长,宁河的英雄,宁河人民的功臣!——唉,我有眼不识泰山。让你们受委屈了!”宁王鲁鲁有些激动起来,声音洪亮的说。

“师长过奖了,我只是尽了作为一个宁河人的责任。”董郎挺有些不好意思。

“宁河出的高官大吏多得是,可谁管过宁河的死活,宁河的发展。所以,从宁河出来在外面做官的人,没有一个人能比你。官做得再大,对宁河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说的对吗?”宁王鲁鲁认真的说。

董郎挺只是露着不好意思的笑脸,没有说什么。

宁王鲁鲁转头看见警卫排长和中年男仆站着,便命令道:

“还站着干什么,快去张罗,为董团长设宴压惊。“

宁王府热闹起来,紧张的气氛消失了。宁王鲁鲁和董郎挺等人拉起家常,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在宴席上,宁王鲁鲁任命董郎挺为一团副团长,马有明为沈复的副手,马子元跟着管家管理宁王鲁鲁在河州的生意。

宴席散后,董郎挺等人要求去看沈复,宁王鲁鲁没有让他们去,说现在金洲市局势复杂,安全得不到保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宁王鲁鲁给他们安排了房子,让他们去休息了。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暖洋洋的光线洒在沈复的脸上,他的内心振奋起来。

“大自然毕竟壮美,人的生命毕竟珍贵!”沈复摩挲着枕在他身上的宁王清丽的头发,轻轻叹道。

沈复苏醒了,宁王清丽放心了,瞌睡自然而然的也来了——宁王清丽不由自主的沉沉睡去,睡的很酣,很甜!

一个星期之后,沈复能够活动了,衣食上厕所都能自理。沈复让宁王清丽每天买来「民生日报」,细读当日的新闻——这是他的习惯。

半个月后,沈复的伤情好转,但伤筋动骨一百天,要等到康复,还需要时日。宁王鲁鲁有要事要商量,等不住,因为环境险恶,自己又不便去,于是派人接来,让沈复在王府中修养,仍由罗叔和宁王清丽照看沈复的饮食起居。宁王鲁鲁还没有跟沈复商量事情,陇西传来急电,让他速回。宁王鲁鲁跟沈复没有说几句话,匆匆走了。

沈复回到王府的第一天,董郎挺、马有明、马子元和女眷们都来看望沈复。

“咳,原来是你,沈福祥把我们介绍给你时,我还以为是一个同名同姓的其他人,根本没有想到是你。”马有明笑着说。

“原来你在昆仑山部队,怎么在这儿?”董郎挺问道。

“那边不如意吗?”马子元和马有明同时问。

“跟你们分别之后,我投奔了宁王鲁鲁,为了平定桑梓匪患,我向宁王鲁鲁请了假,直接去找昆师长做向导。平定河州叛乱,回到金洲市之后,我辞别昆师长,仍然回到宁王鲁鲁公馆,做警卫队长。“沈复虽然已经康复,但是说话多了还是气喘。

”唉!当个尕队长,不是大材小用了吗。“马有明冒出一句话,摇摇头。

”外甥,不要乱说,是金子放在什么地方都会发光,况且凡事有定数,非人力所能左右的。“董朗廷看看马有明低声说。

“关了几天,让你们受委屈了,我这个做老乡的没有尽到责任,实在对不起!”沈复向大家抱抱拳头道歉,他想把话题岔开说别的事,这里毕竟是宁王府第,不是随便说话的地方。

“没关系,我们等于休息了几天,那几天,恰好我们特乏,关起来,正好瞌睡碰着枕头了。”马子元说到这里,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也不怪你们嘛,发生那样的事,谁都会怀疑。”董郎挺说。

“沈复哥平安无事就好,这是最重要的,我们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柳红枚微笑着说,柳红颜也点点头,表示认同。

“来,小杏子,叔叔看看,”沈复听了柳红枚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见杏子愣愣地站着,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他们,便温和的叫道。

“杏子,问叔叔话,这么大了,还不懂礼貌,”马有明严肃的说。

“叔叔,”小杏子叫了一声,走过去。

“这么大孩子了,为何这么轻!”沈复抱了一下杏子,觉得很轻,跟年龄不相符,差异的问道。

“唉,这个年代,能活命就不错了,还那来体重。”马子元语带感慨地说。

大家忽然沉默了,每个人心里感到时局的艰难。

为打破沉默,沈复就问家乡最近治安如何,又介绍了金洲市的形势,问了下宁王鲁鲁对他们的安排是否满意。大家回答很满意。不谈时局,个个都很轻松,说说笑笑,聊了半天。吃过午饭后,董郎挺等人告辞,去各干各的事情。

到了晚上,宁王鲁鲁忽然来了,神色匆匆,一进正屋,就召见沈复。

“当初,孙主席部东调后,安排民政厅长王墉代理主席职务,总司令下野,金洲市旋被A军司令掌控实权,王墉无所作为,土匪纷起,生灵涂炭,暂编第二旅旅长昆仑山密受总司令电令,从张掖移防省城,虽说昆仑山平叛有功,为民众拥戴,然则A军司令脚踏两只船,借中央令欲夺金洲市大权。没过多久,刘司令又命昆仑山为西北陆军暂编第一师师长,荒蒿为第一旅旅长,万江义为第二旅旅长。昆仑山欣然接受,即刻成立了师司令部,以王曾为副师长,尚守信为特务团长,任张曾为师参谋长。然而荒蒿时任省会公安局局长,竟然想维持自己的独立局面,不愿受昆仑山的节制,因此虽接受了旅长的派令,但迟迟不编组旅部,昆荒矛盾就此开始。国军内部不团结,想维持金洲市和平局面,恐怕不可能,那时树倒猢狲散,我们继续跟着国军,就没有前途了。立即倒戈,中央离我们太远,远水救不了近渴,我们会被国军消灭,或者被其他军阀消灭。你说,现在怎么办呢?”宁王鲁鲁呷了一口茶,继续向沈复讲述省政府以前和现在的格局。

“我以前是国军,特别崇拜总司令,也佩服昆仑山的人格,所以从内心里讲,我是希望老爷站在国军里,支持昆仑山,但是我效忠于老爷,要从老爷的自身利益考虑。当下,我们保持沉默,既不反对国军,也不反对中央军,静观其变,尽可能保存实力,安定陇西,发展生产,保境安民,此为上策;听命于省政府,切实剿匪,扩大地盘,此为中策,——剿匪会得罪军阀,有风险;死心塌地跟从国军,跟中央对抗到底,此为下策,——老爷心向中央,不可能跟国军,只有一二两条可供老爷选择”。沈复虽这样向宁王鲁鲁建议,但在内心里还是希望不要引起战火,以免生灵涂炭。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在我们对外面的形式一无所知,仅从日报上了解的情况,有很大的片面性,虚假性,明日我到省政府去一遭,了解了解情况,再做定夺。”宁王鲁鲁对沈复的计策不太满意,于是没有做决定。

“时局这么乱,老爷去太危险了,还是我去吧?”沈复坐起来,诚恳的说。

“你身体没有复原,能去吗?”宁王鲁鲁关心的问。

“能行,到了他们那儿,还不是坐着嘛,又不是干活,累不着。今晚我准备准备,明天一早,我就去了。”沈复仍然诚恳的说。

“好吧,这件事就有劳你了,——给你派个副手吧,”宁王鲁鲁微笑着说。

“不必要,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人多了,易引起他人怀疑。”沈复解释道。

“那好,就按照你的办。”宁王鲁鲁说完,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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