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船舱的李小跳脸上一副装逼至极的表情,心下却在研究该如何解决,皱了皱眉头道:“不知道能不能唬得住人,要是唬不住恐怕还真得被毒打一顿。”咬了咬牙,开始闭上眼睛缓缓调动感知力,感知到怀中马超给的能帮助调动天地中火性能量其实也就是蕴含丰富白磷的材料,感知着比以往更敏锐的自然力量,一记火球从指间燃起,淡然看着一众被此法震惊的船上武士和船下的流氓们,冷哼一声道:“本想安分守己做点生意,既然你们不识抬举就别怪本师不客气。”
李小跳也是有苦自己知,现在的自己也就能做到这个地步,否则像当日在江上的那种已经快修成正果的术师一般,借用大海水力早将这批流氓用水淹死,哪还用玩这种震慑的把戏。但再看众人,这招好像还算管用。
知道仅仅如此还不够,手指闪动之间,火球以箭矢般的速度在空气中燃烧着空气中的氧气,越燃越旺直接落向站在最前方的几个带头之人处,众流氓一看如此以为碰到了妖道,吓得纷纷向后退去,李小跳缓步走向众人,同时调用内力,猛然一声大喝:“找死,滚!”尤其最后一个滚字,如舌绽春雷,一批流氓混混哪还再敢呲牙,带头的老刘也只能恨恨的道:“我们走。”
“小兄弟明明身为术师,却如何偏扮作那胸无大志的混混,叫人好生奇怪,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刚表演了一番的李小跳作势准备离开,果不其然,意料之中的声音在耳畔异常清晰的响起,正是刚才在船舱中那位夫人的声音,李小跳也不奇怪,知道这种船只的主人不是一般人,一番做作也不是没有投靠人家的念头。只是没想到听上去弱不禁风的女子居然也是不出世的高手。
李小跳摇头苦笑。
“上来吧,小兄弟,如果你真只想做点生意,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能跟如此年轻的术师结一桩善缘,对我星空派也益处良多,刚才小女冒犯之处还望见谅。”
李小跳再次踏上星空派的大船,只是这次的待遇明显比上次要好了许多,四个武士眼中也泛起震惊,一个17岁的孩子不用念咒即可施放术法,可想将来会如何,他们当然不知道李小跳也就在这点上还算有点可取之处,否则肯定不会如此。
再次坐进船舱,李小跳也谈不上什么不卑不亢,反倒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四下打量着船舱精美华贵的布置,嘴上调笑着眼神已经有点小崇拜的俏婢,就差得意忘形的将安禄山之爪悄然放到小婢女的翘臀上,也幸亏知道船上还有高手在,这才没有付诸实施。
再次来到船舱中坐定,廉后的女人叹了口气道:“公子为何不肯如实相告而要搪塞奴家。”声音如江南流水,婉转动听。
李小跳听的心中大动,暗想道廉后的女人光听声音就能让人酥软,是谁这么有福气能睡这么好的女人。
一声冷哼蓦然将想入非非的李小跳震醒,“娘在问你话,你却出神,莫非当真以为你有两手功夫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李小跳忙做了个揖,道:“小子不是故意隐瞒,只是实在有难言之隐才没敢如实相告。”廉后的女人声音依旧动听道:“晶儿,不得无礼。”
接着道:“公子既有难言之隐,我也不便追问,只是公子到扬州真是打算贩卖私盐?”
“这倒没有骗夫人,千真万确。”
“按理来说以公子的身手和术师身份当不至于如此,即使随便投向哪家帮派或者世家门阀也不会缺区区生计,公子怎会做如此下等活计?”
知道这世商人卑贱的李小跳也不以为杵,苦笑道:“这也正是难言之处,况且我向来自由散漫惯了,受不得规矩束缚,人活一世,还是要自己闯荡点事业出来才对。”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邀公子加入我星空派了,作为结交之礼,我星空派倒有一批盐运往关中,不知公子准备了多少银两准备购盐?如果价格合适我就不再派人运往关中地区,卖给公子即可。”
“在下手里只有五百两银子,不知夫人处有多少私盐。”知道人家无意招揽的李小跳只好乖乖回答。
廉后的女人哑然失笑,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摇了摇头道:“既然如此,我就卖给公子300两的盐货吧,就当作为见面礼了。”
知道从无天上掉馅饼事情的李小跳嬉皮笑脸的问道:“夫人为何肯如此帮在下?总不能是看上我这身板了吧?”
另一声冷哼斥道:“放肆。”
女人如银铃般的笑声响起,道:“区区一点盐货还不放在我星空派眼里,我只是觉得以公子如此年纪轻轻便是术师,日后必将飞黄腾达,算是结个善缘,就当隐形投资了一笔,公子不必如此谨慎。”
“容在下问一句不该问的话,夫人不是我大杨帝国人士吧?”
夫人顿了顿道:“我星空派的事情今日就暂不告诉公子,日后公子若飞黄腾达自会知道,况且日后说不定我们还会有合作。”
李小跳郑重点头,沉声道:“如真有那日,在下必将亲自登门拜谢夫人。”
由此李小跳花了300两银子从星空派夫人手中购得一只船的盐货,船只由星空派赠送,打算正式开始他的经商生涯。仅剩200多银两的李小跳也雇不起船夫,只能自己亲自看船,做船夫,不过想想创业初期都会有这段艰难,也就不再多想。
晚上不宜行船,为了发财大计的的李小跳耐着性子在船上打坐希望等到天亮启程。半夜时分,正将感知力释放天地,心神入定的李小跳猛然感觉到有人向码头靠近,大约有20多人,脚步声均放的很轻,看来都是武者。
不知情况的李小跳想了想,蓦然翻身缓缓进入水底,修炼感知力和内力的他如今已可以内息,因此进入水底一段时间内不呼吸也不会有其他问题。缓缓将感知力释放在外,感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有声音传来,“大龙头今晚便到,那个小子正好上了星空派的大船,不管他会不会施放妖法,这次定要一个活口不留。”
另一个声音响起道:“你确定那小子会施放妖法?”
一个声音道:“是,突然一记火球就朝我们飞来,我们根本没看清他是如何做到的。”
听声音才发现越来是老刘和谭勇,看来所谓不入流的黑道也没什么不同么,都是老一套仙人跳,由老刘扮恶人,谭勇则扮好人解围。
再继续听,谭勇说道:“没事,自有人对付他,今次我们是为朝中大人办事,丰厚奖赏自不必说,飞黄腾达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听说星空派高手如云,我们?”
“大龙头今晚会率领一千多精锐前来,我们现在只是负责盯梢。”
“听说星空派以贩卖武器为生,生意遍布整个大杨帝国和域外,但是派中却以女性居多,少有的男性也是听说星空夫人每年派人从琉球到沿海岸挑选资质少男回去,你说那么多妙龄少女如何解决,尤其星空夫人韩晓娜,听说是美人中的美人,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说完还一阵淫笑。
“何止星空夫人,听说星空夫人还有个女儿也是美若天仙,四位护法仙子也均是美人,如真能攻下,我们倒是一定要挨个尝一遍。”
听着众人放荡的声音,李小跳这才明白原来星空派就是前世的军火商,派中又以美女居多,想到这的李小跳一阵唉声叹气,早知道人家不一般,想报个大腿,哪知道人家还不收咱,看来是怕麻烦。试想要是真能进入星空派,凭自己的头脑还不是左拥右抱,要是能泡上母女花,什么星空派还不是自己家的?李小跳毫无羞耻感的YY,要不是跟这些混混结下梁子,他们倒是颇有点共同爱好。
既然巴结不上,那就退而求其次,结个善缘,以后真要发达了还是要尝尝贩卖军火是什么滋味,无耻的李小跳暗自盘算,身体已经开始随海水缓缓移向星空派的巨舶,紧贴上巨舶,准备登船,蓦然有人一声低喝,“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偷上我星空派的船。”
李小跳露出身形,低声道:“嘘,我有要事向夫人禀告。”佩剑武士一看是白天登船的术师,低声道:“夫人已经就寝,公子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吧。”想着说不定以后还可抱上星空派这支大腿的李小跳叹了口气道:“我明天早上要出海运盐,既然这样你们小心点,鲨鱼帮有人要对付你们。”
武士也不敢怠慢,道:“公子可否在这稍等,容我去禀告公主再做定夺?”说话间将李小跳拉上船来,李小跳自然烘干全身,安静等待,凭他的无耻好色怎么着也想看看传说中的星空公主长什么样。
人未至,冷冷的声音便已传来,“一个胸无大志的胖子他怎么能知道鲨鱼帮的秘密。”
船舱拐角处,一个绝色跨步而出,要不是实在声音太过冰冷了点,当真是人间绝色,跟宇文狮身后的傅妃暄相比都不逞多让,只是两人的美截然不同,傅妃暄是一种高傲之下对男人歇斯底里的诱惑,而这位星空公主却是玉脸朱唇,既娇艳又青春焕发,秀发乌黑闪亮,把皙白的肤色更是衬托得玉骨冰肌,动人之极,像极了江南水乡的温柔女子,不管如何高高在上都显得像个邻家女孩。而头上扎的男儿髻和白色英雄巾则又彰显出另一种温柔但却坚韧的感觉,李小跳口干舌燥,经常也就是混迹青楼哪怕前世也没多少见美女机会的他什么时候见过如此绝色。
身后跟着的一位英挺男子看着李小跳的眼神一阵不悦,冷冷的道:“这位小兄弟是从哪听来鲨鱼帮要袭击我们的消息。”
李小跳是什么人,反正人家不招揽他,根本不用客气,对英挺男子连头也不抬的道:“跟你有半毛钱关系?”转向星空公主的时候却一脸凌然,胖脸将眼睛挤成一条缝隙,掩盖住好色的光芒,道:“在下刚才在船上守着我的盐货,偶然在水底偷听到鲨鱼帮的人说话,特此来示警,也算是对贵派赠我船只的报答。”
可惜形象不如英挺男子,又靠的星空公主很近,总掩盖不了其中的好色猥亵。胖子显然还不自知,星空公主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冷冷的道:“我知道了,你不要以为前来示警我们星空派就会感恩戴德,娘也不知道看中你哪点,以你现在的实力,怕是火球也撑死只能放一个出来,唬唬门外汉还差不多,真正动手只有死路一条,日后又能强到哪去?”
不知什么原因,似乎看上去这位公主很讨厌李小跳,自己就算长的不怎么样也不至于表现的如此明显吧,不是说小说里的猪脚都是一见面就让姑娘砰然心动的么,草,看来老子又被骗了。他也不想想人家那些猪脚都是玉树临风的,他浑身上下哪跟玉树临风沾了半点边。
看来暂时是攀不上星空派这棵大树了,想到这的李小跳也不再顾忌,将星空公主全身上下打量了遍,心里还不忘恶狠狠的想着等老子有朝一日有钱了总能让你跪在老子胯下婉转承欢的肮脏念头。
公主摆了摆手,道:“滚吧……”似乎再多说一句都会觉得恶心。
在武士的带领下走出船舱,武士才低声道:“小姐其实本性善良,只是看不惯趋炎附势追名逐利之徒才会这样。”吃不到葡萄也实在懒得再评论葡萄的李小跳点了点头,表示并不在意。
再次从海水中潜入自己的船只中去,自语道:说来说去要想发财还是得靠自己才是正途,美男计是不管用了,该死老天爷也不知道把你胖哥生的俊俏一点,这样的话那小妞还不是一见就拜倒在老子的长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