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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前夫不详(1)

周一早上,刚走进单位办公楼,孟云槿就看到十几个工人搬着桌椅和高大的绿色盆栽进进出出,后勤部门的几个同事在边上指挥。

“搬家呀这是?”孟云槿好奇地问路过的一个同事。

那同事告诉她,明天会有大人物来视察,行政部一早就通知各部门打扫卫生,下午领导组织检查,检查不合格的不许下班。

“多大的人物,这么兴师动众的?”孟云槿自言自语。

他们公司是高新技术企业,在业界很有名,接待过的各级领导和参观团不计其数。可她在这里工作两年多了,还真没见到过这样忙碌的情形。

别看办公室不大,也就两个人办公,杂物倒是挺多。孟云槿和同部门的姚馥云两人忙了一上午,整理乱堆乱放的文件和器物,擦桌子、扫地、拖地,累得腰酸背痛,才好不容易把卫生搞好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食堂吃饭,你去不去?”云槿看看手表,问对面桌的姚馥云。

姚馥云理了理头发,摇头,“我走不动了,腰酸,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搬花盆太用力,把腰给扭了。”

“我帮你把饭菜打回来。你啊,就是太缺乏运动了,不像我,每天做不完的家务,还得带儿子。我儿子那个闹劲儿,你不是没见识过,只要他一回家,我简直没有喘气的时间。”云槿把外套拍了拍挂起来,就到食堂吃饭去了。

两荤两素一汤,单位食堂的伙食向来不错,尤其是这几年公司业绩蒸蒸日上,老板为了笼络人心和树立企业形象,也开始关心员工生活,与之相关的各方面待遇提高了不少。

大概是搞了一上午卫生大家都饿了,食堂里一度人满为患,人人饭量大增,就连云槿也比平时多吃了半碗饭。食堂工作人员见此情形,不得不又抬了一大电饭煲的米饭出来。

“你们知不知道明天是谁来视察呀?”

“听说是我们集团的高层领导,还有大股东天宇集团的高层,具体谁来就不清楚了。”

“哇,来的还真都是大人物。”

旁边的几个同事聊天,云槿顺带着听了几句,也没怎么往心里去。惦记姚馥云还饿着,她赶紧把饭吃完了,打了饭菜带回去。

办公室里,姚馥云一边吃着可口的饭菜,一边道:“这菜烧得真不错,快赶上我们家老赵的手艺了。云槿,你那前夫,他会烧菜吗?”

他?他能分得清油盐酱醋才怪!

云槿在心里嘀咕,嘴上却道:“我没那个福气吃他做的菜,我跟他结婚一年多,他连他们家厨房的门往哪开都不知道,自己不会做,挑毛病倒是在行。”

“难怪你跟他过不到一起去,这种男人就是欠调教。离了就离了吧,姐给你介绍个更好的。老赵有个朋友是医生,年纪和你相仿,也是离过婚的,有没有兴趣见见?”

姚馥云四十多岁,一向是个热心人,隔三差五就想给云槿介绍对象。可她并不知道,云槿对自己失婚妇人的身份虽有体会,却无心得,她每天想的不过是怎么管好儿子,在那小子搞了破坏之后重建家园。

知道她是好意,云槿也不能不跟人家客气客气,“姚姐,我现在哪有那个心情啊,嵩嵩一个人就把我折腾坏了,等他大点再说吧。”

“可你要知道,女人年纪越大越不好找。我替你想过了,像你这种情况,找未婚小伙子的可能性不大,只能找离婚的,而且最好是没有小孩的,这样可以减轻负担。”姚馥云推心置腹地说。

听到云槿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姚馥云知道她还是不同意见面,劝道:“见见面不碍事的,还能多个机会认识点新朋友。你现在整个人被嵩嵩困住了,一点社交都没有,还不到三十岁的人,暮气沉沉得像个老妇女。我为你好才跟你说,你不能这样下去,离婚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态度对,人生照样精彩。”

这样的劝话,每天不知道要发生几次,搞得云槿听到上句就能猜到下句。可她的态度,也始终如一,不反对也不附和,这耳朵听,那耳朵冒。

云槿端详着桌上的盆栽,视线停留在那里,思想却不知道飘到哪个爪哇国去了。

姚馥云说得口干舌燥,却见她还是这副无动于衷的神态,只得苦笑一声,心想:这丫头,她还是没想通啊,要不就是还惦记她那个前夫。

云槿是从别的单位调进现在这个公司的,刚来的时候简历上填的就是离异,然而,公司里没人知道云槿的前夫是干吗的,云槿也只跟别人说前夫是个小职员。

姚馥云却知道,以云槿的学历和家境而言,她那个前夫不会简单。她们这个公司承揽了好多国家级科研项目,业绩在业界数一数二,能进来的,不是重点大学毕业的硕士、博士,就是各种有门路的人。总之一句话,小职员的前妻,是不可能从地方京剧团一步到位调进这个公司的。

云槿之前在京剧团里担任编导,这是有一次单位聚餐时,她自己无意中跟姚馥云提起的。那时候她刚来不久,还很谨慎,关于她的家庭谈得很少。

可就是从这样有限的谈话里,姚馥云就了解到:云槿结婚很早,婚后一年多小两口闹得挺凶,孩子半岁不到的时候,云槿就提出了离婚,离婚后她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现在孩子已经两岁多了。

云槿挺不爱提那个人的,姚馥云试探地问过几次,都被她拿话搪塞过去。于是,姚馥云心里有数:别看云槿这个人平常不声不响,看着有点憨,可心里主意不少,她不想说的话,谁问也没用。

下午的公司季度总结会议很枯燥,云槿听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忍了一个多钟头之后,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打起了瞌睡。

前一晚,她陪着家里那个小魔头搭积木、玩游戏到凌晨一点多,早上六点又起床送他去幼儿园,下午两三点钟这个时候,正是最容易犯困的时候。

“请个别同志端正一下态度,怎么能在开会的时候打盹,太不像话了。”主任贺文牧虽然没有点名,目光却像几百瓦的灯泡一样对着云槿发光发热。

云槿像是没听到贺文牧的话,还在懵懵懂懂地迷糊着。姚馥云用胳膊肘捅捅她,压低声音,“别睡了,主任要点你的名了。”

说时迟那时快,贺文牧已经确认目标,发射炸弹,“孟云槿——”

“到!”云槿应了一声。不知为什么,她的本能反应就是喊到。

会场顿时有人哄笑出声,贺文牧咳嗽一声,没有继续批评云槿,隔了一会儿才又继续宣读发言稿。

贺主任心中嘀咕:这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背景,进公司时间也不算短了,总是这么缺根筋似的。她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单位里混日子的平庸之辈,当不了先进,可也不是最差的。

然而,就是这么个人,你还就拿她没办法。从云槿进公司那天起,就有好事者调查过她的背景,却没有一个人查出来她是怎么被塞进来的。这一点让人很奇怪,但是,也没人专门去研究。

贺文牧也翻过云槿的资料,看了她写的家庭情况——父亲是京剧演员,听名字倒也不是一点名气也没有的那种,上过电视台晚会、上过戏曲频道,可也仅限于此,见惯了大人物的贺主任并不觉得京剧表演艺术家算是什么资深背景。

在这种业界拔尖、竞争激烈的公司,没背景的人总是很吃亏,于是贺文牧放心大胆地在会上点云槿的名,却又不想把她彻底得罪,“做人做事留余地”一向是他的格言。

意识到自己是因为会上打瞌睡被点名,云槿沮丧了几秒钟,倦意再次席卷而来。这回她学乖了,手指用力掐着右手虎口,防止自己再次睡着。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云槿离开单位,家里菜不多了,她得先去超市买菜。以前她都是先接了儿子再去超市,后来发现这样做不行——那小子一进了超市就到处乱跑,不是要买这个,就是要吃那个,不答应他就耍赖,气得云槿踢他屁股。

买好了菜从超市出来,云槿想了想,去附近的花店买了一束香雪兰。

这种花原产地是荷兰,并不娇贵。美丽的花朵散发出幽幽清香,令人心旷神怡,仿佛一天的疲累都能在这种挥之不散的香味里得到纾解。

幼儿园小班,嵩嵩正坐在自己的小椅子上望眼欲穿地等妈妈来接他。别的小朋友早就有人来接,都已经走了,就剩他一个。

看到妈妈进来,嵩嵩像被释放的囚犯一样,兴高采烈地张开小胖胳膊扑向妈妈,那叫一个亲热——可不,都一天没见到妈妈了。

“嵩嵩妈,有个事儿跟您说一下,明天我们全体老师要去区里开会,所以明天放假一天。”幼儿园小老师笑容可掬地跟云槿说起这事。

“明天?哦,好吧。”云槿刚想问为什么是明天,可转念一想,已经定了的事,自己多问也没有用,想办法安置嵩嵩才是当务之急。

“妈妈妈妈,我们回家吧。”嵩嵩见妈妈和老师说话,总也不理自己,不耐烦地摇着她的手。云槿俯下身把儿子抱起来,跟老师道别之后离开。

回到家之后,云槿在厨房里又是一阵忙活。她好不容易把晚饭准备好了,那小子只吃了几口又来了毛病,嚷嚷着要找爸爸。

“找你爸干吗,你爸又不在这里。”云槿最怕儿子提他爸爸,她实在是不想再见到那个人。

“明天不用去幼儿园,我要找爸爸玩,想爸爸。”嵩嵩好久没见到爸爸了,委屈得小嘴一撇。

怕儿子哭,更怕自己会哭出来,云槿把心一硬,“明天妈妈带你去单位,妈妈的单位有大军舰模型,可好看了。”

一听说有军舰模型,小家伙立刻叛变了他爸爸,兴奋地问:“妈妈,大军舰有多大?”

云槿跟儿子笑笑,拿手比画,“有这么大,赶上咱家洗澡的浴盆了。”

“哇,好大好大。”嵩嵩高兴极了,有洗澡盆那么大,那就很大很大了。

看到他高兴的样子,云槿却有些心酸——儿子已经这么大了,幼儿园放假却只能跟自己去单位,公公婆婆那里就算了,不想看到嵩嵩他爸;自己父母家也不行,家人一直不同意她离婚,尤其是姥姥,更是说出了只要她离婚就别回家的绝情话。姥姥年纪大了,爱唠叨又经不得气,因此这两年她很少回家。

陪儿子玩了一晚上,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云槿才得了空洗衣服。小孩子顽皮爱闹,整天爬上爬下,才穿了一天,衣服就脏得不成样子,只能勤换勤洗。

等她睡下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一天的倦意让她很快进入梦乡。

云槿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看到嵩嵩正用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顽皮地跟自己笑,云槿心情欢畅不已,搂着儿子亲了两口,“乖儿子,怎么不叫醒妈妈呀,万一迟到了怎么办?”

“妈妈,我要看大军舰。”嵩嵩一直惦记着这事儿。

云槿一边坐起来替儿子穿衣服,一边打着哈欠,“看大军舰可以,你要答应妈妈,到妈妈单位以后不许闹,也不许吵。今天有大领导到妈妈的单位视察,你吵闹的话,妈妈关你禁闭。”

嵩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吵,嵩嵩不吵。”

穿戴整齐以后,小家伙自觉地跑到洗手间洗漱去了,站在小板凳上,像大人一样照着镜子。

怕引人注目,云槿特意带着嵩嵩提前半小时到公司。进了办公室她就把门关上,嘱咐儿子:“你乖乖地玩妈妈的手机,不许闹,知道吗?”

“知道了。”嵩嵩从妈妈包里翻出手机,乖乖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姚馥云来了以后,看到嵩嵩坐在沙发上,好奇地道:“今天有领导过来视察,你怎么把嵩嵩带来了?万一给领导看到,又要批评你了。”

“我也是不得已。嵩嵩他们幼儿园老师今天集体出去开会,放假一天,嵩嵩没地方去,我总不能把他一个人放家里吧。”云槿为难地说。

姚馥云道:“你要是早点跟我说就好了,我让我们家老赵请一天假,帮你带儿子,反正他们单位最近没什么事儿。”

云槿笑笑,“那多不好意思啊,赵局工作那么忙,怎么能让他带嵩嵩。”

姚馥云不以为然地道:“局长怎么了?毫不夸张地说,我女儿就是跟着他长大的,我刚生孩子那会儿还在部队上,女儿没人带,可不得他带着。”

“姚姐,你太有福气了,赵局可真是个百里挑一的好男人。”云槿恭维一句。姚馥云最爱听这话了,只要是夸她老公,她就高兴。

嵩嵩玩了一会儿手机,大概是觉得无趣,想起妈妈说的大军舰,抬起小脑袋,“妈妈,我要看军舰。”

“这会儿不行,下午妈妈带你去。”云槿早想好了,领导来视察,应该不会逗留太长时间,顶多中午在这里吃一顿饭,不会留到下午,所以下午带儿子去看军舰模型,应该不至于引人注目。

中午,为了照看嵩嵩,云槿和姚馥云轮流去食堂吃饭。打听到领导已经离开公司,去了下面的工厂参观,云槿这才松了口气。

下午,云槿带嵩嵩去公司展览室看军舰模型。这些模型是公司和某部队搞科研合作和军民共建时,部队赠送给公司的礼物,后来被领导当做企业文化教育的项目,一直陈列在展览室供员工参观。

小家伙见到这些以后兴奋得不行,一会儿跑到东,一会儿跑到西。云槿只能跟在他身后,一把拽住他衣服,把他抱起来,不让他再乱跑。

抱着儿子走了近一个小时,还得不停按着指示牌上的注释跟他讲解军舰的来历和型号,云槿累得腿肚子直打颤,只得放下儿子歇歇。

嵩嵩拉着妈妈的手,“妈妈,我还要看大军舰。”

“妈妈累了,乖儿子,让妈妈歇会儿。”云槿靠在窗口喘着气。

小孩子哪里闲得住,嵩嵩抱着小足球,趁云槿休息的时候,一溜烟跑到下一个展馆门口往里看。

眼看着嵩嵩跑了出去,云槿跟着追了一路,怕惊扰领导,不敢高声,只能压低了声音叫那小家伙。

然而,不可避免地,他们还是和集团领导一行人撞上了。

公司的几个中高层领导陪同前来视察的集团领导和股东们已经到了二楼,刚一到楼梯转角就看到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追着足球往前跑,人来了也不知道避开,众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

这是谁家孩子,偏在这个时候跑出来捣蛋?见此情形,贺文牧也顾不上生气了,赶在领导发作之前一个箭步冲过去要把孩子抱走。

嵩嵩看着这一大群爷爷和叔叔,明亮的小眼睛转呀转,没有畏惧,只有好奇。当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某个英俊的年轻男人脸上,小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很愉快。

“爸爸——”

嵩嵩一声欢呼似的叫喊让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瞬间变了一个次元,众人看着他扑进领导身边一个年轻男人怀里,那个欢天喜地的小表情啊,跟几百年没见他爸爸似的,无不瞠目结舌。

那男人原本面如严霜,见了这团肉乎乎的小东西,一下子云开月明,他抱起儿子,“我的乖乖,你怎么在这儿啊?”

嵩嵩兴奋地抱着爸爸的脖子,“妈妈带我来的。”

听到“妈妈”两个字,那男人眼睛一亮,压低声音,“妈妈呢?”

“妈妈上班班。”嵩嵩回过头指了指。男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看到云槿站在不远处。

“嵩嵩——”云槿只看了那男人一眼,就把视线重新转回儿子身上。

嵩嵩见妈妈紧绷着脸,不敢耽搁,挣扎着要从爸爸怀里下来。男人拗不过儿子,只得抱着他向他妈妈走过去。

没等男人开口,云槿从他怀里接过儿子,扭头就走。

男人怅然若失地站在原地看着母子俩,几秒钟之后才想起把儿子丢下的小足球捡起来还给他。

贺文牧和在场的众人一样被这一幕震住了。

这年轻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回下来视察的公司最大股东天宇集团董事长丁志祥的儿子丁骁。丁志祥因为临时有事,先离开了。

这家人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到位,消息瞒得跟铁桶似的。原来丁骁不仅结过婚,还有个儿子!儿子的娘不是别人,居然是他们公司名不见经传的办公室文员孟云槿。

可也真奇妙,丁骁平常多不可一世啊,是燕京公子哥圈儿里响当当的人物,怎么见了孟云槿连句话也不敢说了?眼睁睁看着她把儿子抱走不说,还巴巴地跟着把儿子丢下的小足球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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