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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三条道路:却顾所来径,苍苍横翠微(2)

在“女诗人作品展”栏目,发表了温皓然的短诗《滴水观音》、《清角吹寒》、《为什么我的生命总是这么痛》、《月亮的小车开进天堂》、《奉献》,路也的短诗《女生宿舍》、《雨后梨花》、《两个女子谈论法国香水》,娜夜的短诗《一只非非主义的老鼠》、《静物》,丁燕的短诗《大木碗》、《寂寞飞天》、《春天的第一个夜晚》、《埋葬木头到森林》、《狐和毛皮小床》、《暴风雪后的乡间早晨》、《在葡萄藤的秋千上》,张耳的短诗《山西情歌》、《第五种取向》,歌兰的短诗《秋歌》,等等。“诗人在线”是一个阵容庞大的栏目,发表了80位诗人的作品,包括斯如的短诗《荡秋千的少妇》、《呕吐》、《试管中的春天》,朱枫的短诗《门》、《鸟儿穿过树林》,严家威的短诗《死》、《死锁》,卢卫平的短诗《情人节的玫瑰》、《在深夜谈一条河的治理》、《进城二十年》,等等。“文献汇编”栏目一共汇编11篇诗学文章,包括我从1999年至2004年期间写的3篇关于“第三条道路写作”的文章:《我的诗学:1999年冬天的思想》(1999)、《第三条道路写作提纲--我的诗学:2000年冬天的思想》(2000)和《第三条道路写作,或曰21世纪中国新诗的开端》(2002),莫非的《反对秘密行会及其它--我与词与物》,等等。“人间论坛”栏目发表了7篇诗学文章,包括莫非的《第三条道路写作工具箱》(2004),赵思运的《关于“第三条道路写作”诗学我之辨析》(2004),等等。最后一个栏目是“走向经典”,发表了林韵然的诗学文章《“第三条道路”发展史纲--从1999到2004》。

2005年2月,我和福建师范大学中文系副教授、文学理论家刘生龙共同主编的《第三条道路》(第二卷)由九州出版社出版。栏目设置有:打开思想之门、诗·思·史、摩崖石刻、藏经楼、九人诗选·上、九人诗选·中、九人诗选·下、诗人随笔、白银时代·女诗人俱乐部、文苑巨擘、诗人研究、诗人在线、观察家、青铜之舞、人间论坛、走向经典等。在“打开思想之门”栏目里发表了我的诗学论文《第三条道路:中国的后现代主义》,该文包括三个部分:(一)第三条道路:后现代浪漫主义;(二)第三条道路:后现代现实主义;(三)第三条道路:后现代先锋主义。在文章的开头,我直接将为什么写这篇文章的初衷告诉给了读者:“在中国当代文学的历史序列里,‘第三条道路写作’将以两种经典的方式得到一代又一代学术视野开阔的诗人或学者的阐释乃至过度阐释:第一种是‘21世纪中国第一个诗歌流派’;第二种是‘中国的后现代主义文学思潮’。但不管以什么方式出现,‘第三条道路写作’最终都会被纳入‘经典历史’的范畴。为了尽可能避免后人在这个问题上产生歧义,所以我决定写作本文,从而对我所理解的‘第三条道路写作’这个纯粹的中国式的后现代主义进行最初的定位和演绎。”谯达摩:《第三条道路:中国的后现代主义》,谯达摩、刘生龙主编:《第三条道路》(第二卷),九州出版社2005年2月第1版,第1页。之后,我简单概括了“后现代主义”(Postmodernism)一词在西方出现的文化背景及其演变情况,以及该术语被引介到中国后的研究历程及其现状。接下来我写道:“当然,为了比较全面地把握‘第三条道路写作’的‘后现代性’(Post-modernity),我除了借鉴赵毅衡的‘后现代先锋主义’这个概念外,还创造了另外两个概念,一个是‘后现代浪漫主义’,一个是‘后现代现实主义’。”谯达摩:《第三条道路:中国的后现代主义》,谯达摩、刘生龙主编:《第三条道路》(第二卷),九州出版社2005年2月第1版,第2页。总之,整篇文章的思路和脉络非常清晰。文章结束后,紧接着是我的长诗《小离骚》和莫非的长诗《没有交锋的剪刀》。

在“诗·思·史”栏目里,发表了4篇诗学文章,包括唐晓渡的《心的变换:“朦胧诗”的使命》,周伦佑的《红色写作》,张放的《在历史与现实的高墙下视若无睹--评“第三条道路”诗人创作》等。在“摩崖石刻”栏目,发表了14位诗人的作品,包括温皓然的《滴水观音》、《清角吹寒》,李祖德的《1989年我们曾经相爱》、《亚当的工作》、《我们小镇上的恶霸》,刘川的《对话》、《拯救火车》、《卑微者》,丁燕的《寂寞飞天》,路也的《我不知道你是谁》,赵思运的《观察一个人吃香蕉》、《一只烂梨》、《发霉的土豆》,李南的《在广阔的世界上》,等等。“藏经楼”栏目发表了我的短诗32首,刘文旋的短诗20首,等等。“九人诗选·上”栏目有斯如的诗、冉冉的诗,等等;“九人诗选·中”栏目有老德、丁燕的诗,等等;“九人诗选·下”栏目有王爱红、杨拓、西北龙的诗,等等。“诗人随笔”栏目发表了王学仲的《母恩难忘》、温皓然的《鞍山散记》、文怀沙的《我眼中的刘海粟翁》,等等。“白银时代·女诗人俱乐部”栏目收录了张耳的短诗《引子》,歌兰的组诗《洁白的时间》,简简柔风的短诗《山月》、《赶集》、《飘落时节》、《悠悠腊八》、《没有诗歌的夜晚》、《元宵节短章》,冯欣然的短诗《指南针的碎片》、《影子》、《枫叶》、《反了》、《模糊的污迹》、《忽隐忽现》,等等。和《第三条道路》(第一卷)一样,“诗人在线”在这卷《第三条道路》中也是一个阵容庞大的栏目,有85位诗人的作品,包括爱若干的短诗《上海》、《西夏王陵》,吉日木吐的短诗《从田野里出发的人》,李满强的短诗《黄河岸边的一个下午》,吴东升的短诗《我在逆光中行走》,张之的短诗《飞翔》、《距离》,等等。“观察家”栏目发表了王代生的7篇诗学随笔,包括《主体性的爱及其自我否定--对简简柔风的〈感动〉的解读》、《让我们都来如此修心缘吧--读简简柔风〈修一段心缘〉》、《感受非主体性的爱的气息--对夕婉〈你的气息〉的解读》、《感受主体性精神自我偏执之黑暗深度--对竹临石(朱赤)〈空弦〉的解读》,等等。“青铜之舞”栏目发表了52位诗人的作品,仅次于“诗人在线”栏目,包括孙汝春的短诗《雪地里的墨镜》、《跛腿的商人》、《虎有情》,姚辉的《等待之诗》、《短歌》、《女神》,杨勇的《雪域》、《樱桃园》、《妻子》、《山中小令》,严家威的《一滴水》、《一只鹿》,朱枫的《大雁横过秋空》、《那些草都是从去年跑回来的》、《一只蝈蝈在豆棵上歌唱》,等等。“人间论坛”刊登了13篇诗学文章,包括罗云锋的《“第三条道路”诗歌--无道之路》、严家威的《简论第三条道路的判定标准及其独立性自由性涵盖性先锋性》,等等。“走向经典”栏目发表了刘彩虹的诗学文章《“第三条道路”思想史纲》。

2006年9月,我和温皓然联袂主编的《第三条道路》(第三卷)由九州出版社出版。栏目设置有:打开思想之门、藏经楼、诗·思·史、三生万物·上、三生万物·中、三生万物·下、诗人随笔、诗坛十二钗、九人诗选·上、九人诗选·中、九人诗选·下、诗学前沿、诗人世界·上、诗人世界·下、诗人研究、诗人在线·上、诗人在线·中、诗人在线·下、人间论坛、翻译家、观察家、走向经典等。在“打开思想之门”栏目里发表了我的长篇诗学论文《拆解第三条道路:实践诗学的后现代阐释》,该文包括六个部分:(一)后现代精神:从温皓然的散文到周慧的诗学文章;(二)后现代状况:第三条道路综合网(www.dstdlzhw.com)及其他;(三)后现代方向:走向实践诗学;(四)后现代范式:文本之研究;(五)后现代取向:从诗歌流派到文学思潮;(六)后现代道路:精神的守望者。这篇文章的完成日期是2006年7月17日。从第一部分的“后现代精神”到最后一部分的“精神的守望者”,有一个词是首尾呼应的,这个词就是“精神”。是的,这么多年我确实在不断地将“第三条道路写作”向更加高远、更加辽阔的诗学境界推进,这无疑取决于我的纯粹精神之世界。随着《第三条道路》(第3卷)的问世,“第三条道路”的诗学方向和理论脉络就非常清晰了:“三生万物”(1999年至今)→“后现代范式”(2004年至今)→“实践诗学”(2006年至今)。

在“打开思想之门”栏目里,除了我的长篇诗学论文《拆解第三条道路:实践诗学的后现代阐释》,还有我的长诗《第一波罗蜜》等。在第二个栏目“藏经楼”里,有一些诗人的名字和作品都闪烁着智慧的诗性光芒,比如竹临石(朱赤)和他的作品《斑点》、《窑火》,孙汝春和他的作品《火柴》,亦言和他的作品《生活问题》、《绝望》,周慧和她的作品《卡特里娜飓风》,云外野鹤和他的作品《石膏像》,简宁和他的作品《打谷场上》,原野牧夫和他的作品《一个春天的早上》,卢卫平和他的作品《站在48楼看一棵大树》,青海湖和他的作品《一个站在阴影里的人》,西北龙和他的作品《一个男人扛着自己出发了》,简简柔风和她的作品《假装诗歌》,赵思运和他的作品《自杀的方式》,唐诗和他的作品《红色野百合》,斯如和他的作品《夜有一颗心》,杨拓和他的作品《瓢虫》,梅笛和她的作品《很多的猴子一闪就不见了》,赵四和她的作品《挂起来的人》,丁燕和她的作品《想到自杀的女人》,叙灵和他的作品《小贩邢吉清的清单》,温皓然和她的作品《木卡姆》、《达摩面壁图》等。上述作品有的已经构成或正在构成“第三条道路”这一独特新诗流派的经典。

接下来的栏目中,“诗·思·史”栏目有一篇多多的文章《北京地下诗歌(1970-1978)》,两篇紫陌红尘的文章。紫陌红尘的两篇文章分别是《第三条道路诗学精神的文本体现--读谯达摩〈剥玉米@新娘的衣服被单身汉们剥得精光〉》,《后现代主义与第三条道路写作》。这两篇文章思路清晰,值得一读。

再就是“三生万物”这一栏目,我的诗、王鼎的诗、王小妮的诗、冉冉的诗、柳荫的诗、赵丽华的诗、夕婉的诗等都分别具有自己的艺术特色。“诗人随笔”栏目发表了王学仲的《金陵才女们的挽歌》、《台湾的杂志力士》、《蝶魂》,温皓然的《我的文学因缘》,申林的《大地的眼睛》、《女人的枫叶》、《水边箫声》,元谷的《非茅庐笔记》,王代生的《诗评观的转变与诗歌价值的实现》、《如何对待诗评中的修改建议》,等等。在“诗坛十二钗”这一栏目中收录了12位女诗人的作品,其中包括月亮的《敦煌我那遥远的敦煌》、周慧的《五月花》、简简柔风的《写给春天的书简》、野萍的《照片》、雷子的《这些年--》、夕婉的《我是自己的病》、梅笛的《一辆衰老的车》、温皓然的《永远的达芙妮》、紫裕含风的《古老的村庄》等,都颇具千姿百态的个性和足以“深入事物内部”的才情。在“九人诗选”这一栏目,严家威的《乌鸦》,局部的《精神教父》,喻子涵的《大海里的追寻》,萧宽的《浪漫宣言》、《孤独宣言》、《雕塑宣言》,胡顺猷的《半夜铃声》、《都在笼中》,野萍的《集体照》、《老房子》、《你的血液深负使命》、《它们》,黑银的《看桃花的人》,如月的《生命状态》,高梁的《诗人的聚会》,况璃的《桃园唱春》、《酣甜桃乡》,天界的《复仇》,月亮的《夜雨》等,都相当具有生活气息和艺术魅力。

“诗学前沿”栏目刊登了周慧的两篇诗学文章,一篇是《时间的态度--试论谯达摩是“第三条道路”之当然领袖》,另一篇是《诗学的逻辑:从北岛的“朦胧诗派”到谯达摩的“第三条道路”诗派》。周慧的这两篇诗学文章具有前瞻性和较强的学术性,是非常重要的诗学文献,为后人研究“第三条道路诗派”提供了极其翔实的宝贵资料。而在“诗人研究”这一栏目,则收录了“谯达摩研究”、“唐诗研究”的几篇诗学文章,等等。

“诗人世界”和“诗人在线”依旧阵容庞大,前者收录了49位诗人的作品,包括古剑的《局外人》,马兆印的《背影》,三丫的《雪鸽子》,冰木草的《物类》,张之的《简单之诗》,蓝花伞的《开花》,萧萧春雨的《在春天》,烟波渔者的《一千个拒绝眼镜的理由》,高兴涛的《洗马》,姜慕水的《夜是无根之树》,等等;后者收录了78位诗人的作品,包括上帝的拇指的《内心之囚》、《隐喻的天空》、《托特瑙山中的小屋》,纤手太阳的《河流站起来的样子》,花未眠的《象形文字》,李滨的《入世者》,心无沙漠的《狼》,雷火的《烟台雨中看海潮》、《正月访沙东,一个不知名的小村》,戈多的《一声蝉鸣》、《飞不过彩虹的飞鸟》、《被秋风击中》,元谷的《故土》,张放的《有关桃花的品质》,屈冰的《时间》,朱枫的《车祸》,詹海林的《下雨的周末》、《母亲,过几天儿回来看您》、《野白花》,燕庄生铁的《失恋或谋杀》,听雨不闻风的《夏夜》,麦莎的《这个下午》,碎雪的《离你近一点》,等等,有的颇具先锋性,如上帝的拇指、元谷、朱枫等,有的则比较具有现实意义,如詹海林、雷火等。在“翻译家”栏目,刊登了刘文旋翻译的威廉·布莱克、瓦尔特·兰道尔、约翰·济慈、爱伦·坡、艾米丽·狄金森等诗人的经典作品。

最后几个栏目,如“人间论坛”、“观察家”和“走向经典”等,和前面的“诗学前沿”、“诗人研究”差不多,都是一些诗学论文或文章。在“人间论坛”栏目里,亦言的诗学理论文章《第三条道路诗学理念的构建及阐释》是一篇极其重要的文献,在“第三条道路”诗学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该文由四个部分组成:(一)前言;(二)第三条道路诗学理念演变轨迹的回顾与梳理;(三)第三条道路诗学理念的构建及阐释;(四)结语。第二、三部分显然是重点,亦言在这两个核心部分对“第三条道路”的诗学理念的演变轨迹,进行了回顾与梳理,在此基础上对“第三条道路”的诗学理念的构建做了颇为深入的分析与阐释。另外,斯如的诗学文章《舌头上开赌场--兼议“第三条道路”》也颇有见地,该文由两个部分组成,(一)1999年的伤口;(二)“第三条道路”的救赎?具有相当的力度。赵四的诗学文章《“第三条道路”诗歌写作文本史纲》在“第三条道路”的诸多理论文章中,别具新意,包括两个大的部分:(一)前言;(二)诗人群。在“前言”部分又分为(1)“诗人的诗”与“诗坛的诗”,(2)用不用“术语”。在“诗人群”部分则又分为(1)成熟的诗人例,(2)萨弗的后人,(3)更多的诗人。在我看来,赵四的这篇文章结构非常优美,思维非常严谨,颇具经典意味。严家威的《第三条道路--大流派也》一文,应该属于随笔性质,但因为他将“第三条道路”作为一个“大流派”来考察,所以我将这篇文章放入“人间论坛”栏目,而不是“诗人随笔”栏目。花未眠的诗学文章《对“第三条道路”的观察与思考--兼与“第三条道路”相析》也值得一提,该文对我的“实践诗学”做了相应的研究,包括(一)“实践诗学”是一种大诗观;(二)“第三条道路”作为流派需要有清晰的表述;(三)当前的“第三条道路”需要向“实践诗学”靠近;(四)对“第三条道路”一些表象的分析。这个栏目的最后是张延文(上帝的拇指)的两篇文章,一篇是《对于当下中国诗坛网络传播现状的分析及对网络诗歌写作未来的展望》,另一篇是《诗的语言,神的在场》。一言以蔽之,上述文章或长于理论分析,或长于事实归类,或长于现状考察,均值得鉴赏、品味和称道。

在“观察家”栏目,竹临石(朱赤)的9篇文章和简简柔风的8篇文章构成了一道诗坛特有的风景线。“走向经典”栏目则是该书的压轴部分,因此黄玫的诗学文章《“第三条道路”诗学思想及其文本分析》就格外引人注目,该文由(一)“第三条道路”诗学思想的产生及其发展,(二)作为后现代主义文学思潮的“第三条道路”,(三)“第三条道路”的诗艺探索,(四)走向实践诗学的“第三条道路”等几个部分构成,学理性强,对文本的阐释也颇具深度,是一篇难得的、在“第三条道路”诗学理论发展史上闪烁着璀璨之光的经典文献。

三、流派雏形期:《穿旅游鞋的舞神们:第三条道路代表诗人作品集》(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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