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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沙莫没有料到赫连梓轶会出现在这里,她眸中轻轻闪过惊讶,旋即又恢复如初,她堆上温柔的笑意朝赫连梓轶行去,到得跟前时屈身朝面如冷冰的他请安道:“妾身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金安。”

语气中带着嗲嗲的娇声之气,让人闻之都觉筋骨松软。

赫连梓轶脸上扬起难得的微笑,他伸手握住沙莫柔软的小手,轻轻一带便将她搂入怀中随后宠溺般说道:“莫儿怎地还是这般调皮,到宫里来赴宴也不休止,你怎么可以这般与四皇兄说话呢?”

沙莫眸中露出惊讶,她装作惶恐地说道:“他是王爷的皇兄么?妾身方才当真是大胆,竟然那般与四王爷说话,现下可怎么办才好?王爷,您可要帮帮妾身啊。”

赫连梓轶邪魅一笑回道:“本王当然会帮你的。”说完揽住她肩朝赫连梓轺慢慢走去。

赫连梓轺早已停住咳嗽,他抬起眼眸看着二人向他走来,唇边漾着淡淡的笑,眸中一贯地清明。

赫连梓轶看了一眼赫连梓轺便先声夺人道:“四皇兄,方才小弟的宠妾不经意间得罪了你,还请多多见谅。”出口的虽是道歉的语言,但是语气中却没有一丝道歉的诚意,那一个“宠”字被他咬得异常的响亮,让人只觉有些飞扬跋扈。

被赫连梓轶搂在怀中的沙莫只觉胃酸翻腾,这个男人撒谎连草稿都不要打的,当真是张口就来呀!

“咳咳……既是五皇弟的宠妾,皇兄自然不会计较太多的。”赫连梓轺扬唇淡淡说道,他刻意忽略了那个宠字带给他的冲击力。

赫连梓轶一见他平淡的脸心里就不是滋味,他左手将沙莫紧紧裹进自己的怀中右手轻点沙莫显露在外的秀额轻轻责怪道:“都怪皇弟平时太宠着她了,否则她也不会如此不听话了。”

沙莫的脸紧紧贴在了赫连梓轶结实的胸膛之上,她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那跳动的速率不紧不慢强而有力,完全没有一丝紊乱的气象,如此心口不一的男人着实有些骇人,她若想活着观赏男人之间的斗争万事都得小心才是,再也不可贸然行事了。

想到此,她故作娇羞状直往赫连梓轶怀里钻,手儿轻轻地捶打了一下赫连梓轶的胸口娇嗔道:“王爷这样说妾身,妾身都没脸见人了。”

赫连梓轶闻言仰头有些狂妄地笑道:“哈哈哈……莫儿竟然害羞了,真是让四皇兄见笑了。”

赫连梓轺的胸口丝丝的疼,虽明知她是在做戏,但是却永远也无法装作不在意。

为了掩饰自己疼痛的心,他掩唇咳嗽道:“咳咳……没有的事。”

此话过后竹林中一片静谧,唯于三人的呼吸声在空中此起彼伏着。

“四皇兄,父皇让我们过去了。”赫连梓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打破了林间的沉寂。

赫连梓轩一路小跑着过来,当他快至跟前时他大声说道:“咦?五皇兄也在这里呢。”

赫连梓轶恢复了他惯有的冷漠,他朝赫连梓轩微一点头说道:“梓轩你方才为何没有陪着四皇兄?”

梓轩是他们最小的皇弟,今年才十四岁,他出生的时候赫连梓轺早已被父皇送出宫中,梓轩的母妃与秦皇后关系甚好,梓轩从小听他母妃讲赫连梓轺的故事,是以,他很是崇拜他这个从未谋面的四皇兄,以至于赫连梓轺一回京他就一直缠着他。

赫连梓轩一提起这事儿就来了兴致,他扬起手中的折扇正准备说话时却瞄见了赫连梓轶怀中的女子,他惊讶地问道:“五皇兄,这女子是你何人?”

赫连梓轶垂了垂眼眸冷冷说道:“他是本王的妾。”

赫连梓轩恍然大悟般点头道:“哦,原来她是五皇嫂啊,小弟真是失敬失敬啊,五皇兄,五皇嫂可厉害了,她竟然知道煤在焦化过程中有可能会产生臭鸡蛋的味道,她懂很多知识啊。”

藏匿于赫连梓轶怀中的沙莫在听见这话时只觉头上飞过一排乌鸦,这个小屁孩儿居然真的去寻找了,他为什么要如此执着?

赫连梓轶闻言挑了挑俊眉重复道:“煤焦化?臭鸡蛋?”

“嗯嗯,嫂嫂还为它取了一个十分好听的名字,叫做硫化氢。”赫连梓轩头如捣蒜般说道,看他那一副膜拜的表情,显然已经将沙莫列于仙班的位置上了。

“呵呵……看来本王还真是得了一块宝贝啊!本王一定惜之爱之啊!”赫连梓轶说完轻轻瞥了一眼赫连梓轺,随后径自揽住沙莫的腰离开了竹林。

赫连梓轩看着忽然离开的赫连梓轶,眸中失落之意尽显,他还想与五皇嫂继续探讨呢。

“梓轩啊,你跟我说一下你方才在书上看到的内容。”赫连梓轺看着赫连梓轶渐渐远去的身影,他轻声对赫连梓轩说道。

“恩。”赫连梓轩点头后就开始口若悬河起来。

赫连梓轺听着听着唇角处便自然而然地露出了笑意。

赫连梓轶搂着沙莫的纤腰在宫里的甬道之中慢慢行走着。

“想不到你还挺有能耐的,一句话就能支开梓轩与燕宏煜独处。”赫连梓轶冷漠的声音越过沙莫的头顶飘进她的耳中。

沙莫在听见这话后着实惊诧了一番,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赫连梓轶会如是想。那句话纯属她无意之中说出来的,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赫连梓轩会去深究。他的心思果然让人难以揣摩。

“对啊,只有与他独处,我才能狠狠地打击他。”沙莫顺着赫连梓轶的话慢慢说道。

方才在竹林之中赫连梓轶应该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她的目的已昭然若揭,她也没有掩饰的必要,况且,他的目的不是与她一样么?

沙莫的坦白在赫连梓轶的意料之中,聪明如她又岂会再做无谓地挣扎呢?可是她万万猜不到的是,从现在开始,他将会用自己的方式慢慢俘获她的心。

因为,她的身份于他来讲至关重要,想要从她的身份中获得利益,那么他势必得到她的心。

“没有爱就没有恨,你之所以要打击他是因为你对他还存留着爱么?”赫连梓轶启唇轻轻问道。

沙莫听见这话后,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她抬眸看向斜上方的男子,橘色斜阳下,他冰雕般的轮廓映着一层光亮的边,他为何会突兀地问这一番话?他们之间不就是在做戏么?戏做完了就散场了,他又为何要管她爱或不爱?

“无关乎爱,这仅仅只是一种维护人格尊严的手段而已。”

她好歹也是一个在民主社会长大的现代人,她在无意间成为了男人们用来交易的物品,用来换取那些未知利益的筹码,她不能忍受这样的事实,她需要反抗。

赫连梓轶在听见这话后斜眼睨了一下沙莫,维护人格尊严,这个女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个世界从来都是男人主宰着一切,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赫连梓轺虽说远离京城,但是他的身份却高贵无比,她这是要挑战皇权么?

“皇宫内院,耳目繁杂,说话比不得曌县,你还是收敛一些为好。”赫连梓轶将视线放至远处,缓缓说道,语气讳莫如深。

沙莫只觉耳朵外蒙了一层厚厚的茧,密实的茧层隔绝了她耳中的通道,她抬眸望了望说话的男子,她没有听错吧,这个男人刚才居然说出了一句关心她的话,他没吃错药吧。

赫连梓轶在感受到她探寻的目光时低回头看向她,沙莫眼睑一抬迅速撤回视线看向他处。

赫连梓轶轻扯唇角,道:“一会儿你与女眷待在一起时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要说话了。”

沙莫从未参加过皇宫盛宴,不过她知道男女有别,女人们应当不会跟男人们待在一处的,赫连梓轶的话却也没错,她点头附和道:“我知道了。”

赫连梓轶今天有些不对劲,他这样的男人怎会无缘无故对她说这么些话呢?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必须慢慢查探。

洗尘宴是在皇宫中的明镜湖里举行的,偌大的湖水碧波万顷,星光与波光相应成辉,闪烁其霞。

两艘精致的画舫在湖面上静静驶过。其中一艘画舫以龙形雕铸而成,舫高三层,雕栏玉砌高贵奢华,一看便知是皇帝与皇子们乘坐的画舫。另一艘画舫则是百花雕砌而成,自是女眷们乘坐的画舫。

沙莫一个人静静地立在木制雕栏的旁边感受着湖面上刮来的凉爽的晚风。

她手里拧着一小壶酒,那是她从宫女那里得来的,方才浅酌了一口忽觉味道清新,让她只想一醉方休,于是乎便要了一壶过来细细品味。

“沙莫,你当真是阴魂不散,刚刚被师兄休了转身就成了轶王爷的宠妾了,你的手段还不是一般的高明,迷惑男人的手段也是非同一般啊!”静静的空气中传来了一阵格格不入的辱骂声。

沙莫听了这话后,她只斜眼看了看湖面上的另一艘画舫,那一艘画舫船身靠前一些,船舷边矗立着几名高大的男子,其中便有赫连梓轶与赫连梓轺。因为相隔一段距离,所以不能清晰地看见他二人的表情,不过她却知道他二人此刻正看着这边。

沙莫眼眸一转,露出嘲讽的神情,她扬唇挑衅道:“商姑娘,你身上的红疹已经好全了么?需要我再孝敬你一些么?”

商沫蓝听了此话后眼眸一瞪,又羞又恼道:“好哇,原来是你这个贱人在我床铺里放了毒,害得我痒了七天七夜,还浑身长疱疹,你实在是太可恶了!”

沙莫并未因为她的恼怒而变脸,她继续微笑道:“我可恶你又能把我怎样呢?不要忘了,我现在的身份可是轶王爷的宠妾。”

“哈,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来了,我早就知道你并非善类,可是师兄却一直不听我劝,还对你照顾有加,我当真替师兄不值!”商沫蓝说话的声音已渐渐增大,立于她二人旁边的女眷们都不禁侧头观望起来。

沙莫挑了挑秀眉继续点燃火花:“你替他不值?你又是他的谁?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妾么?你凭什么说这么些话?你又有何立场说这些话?我与他夫妻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沙莫说出口的话语十分不友善,但是她的声音却压得很低,除了商沫蓝之外没有她人能听见,并且她说话时一直都面带着微笑。

商沫蓝因着她脸上那抹嘲讽的微笑而怒发冲冠起来,她扬声道:“你这个贱人,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画舫上的女眷们在听见这声怒吼后皆拿着手绢儿掩唇小声嘀咕起来,说话间都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勃然大怒中的女子。

沙莫依旧笑得风轻云淡:“你有本事现在就撕烂我的嘴,可是……我只怕你没这个本事。”

这话一激之下商沫蓝散于肩上的发丝瞬间飞扬了起来,她右手聚力朝沙莫挥了过去。

沙莫不闪不躲只扬头迎接这一巴掌的到来。

“啪——”地一声响起,湖中自由自在游泳的鱼儿都被这突兀之声吓得四处逃窜。

沙莫本就站在船边,她借着这一巴掌的风力身子朝外一偏,整个人不期然中就掉进了湖水之中。

“噗通——”一声,静谧的湖面上掀起了纯白色的浪花。

画舫上的女人们在看见这番场景后忍不住捂唇尖叫道:“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一阵阵惊呼声传来,本是宁静的画舫上瞬间如炸开锅般吵闹起来,胆大的女人们皆站在栏杆边朝湖中观望,胆小的女人只站在船中央探头观望。

沙莫落水后就开始挣扎起来,她身穿繁芜的宫装,一经落水便变得沉重不堪,她时不时地于水中冒出头来,一旦出来便开口呼道:“救命啊——救命啊——”

画舫上的商沫蓝完全没有料到事态会演变成这样,她眼睛直盯着湖面上不停扑腾的沙莫,喃喃自语道:“我哪有下那么重的手?我只是打了她一巴掌而已,她怎么就落水了呢?”

她叨念完就开始抱住头叫道:“我没有推她,她自己掉下去的。”

可是,画舫上的女人们又有谁相信她的话呢?她们皆用鄙视的眼光盯着她看,这样的眼光直想让商沫蓝也跳进湖中。

水中的沙莫意识在渐渐涣散,她的头越来越重,昏昏沉沉,身子愈来愈轻,总感觉到有一股强有力的拉力在将她向下拽,她只想随着那股拉力而去。

身子已经飘飘然了,沙莫的手脚在湖中静静地摆荡着,她的动作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忽然,朦胧的双眼陡然一黑,如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黑沉沉的一片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直想溺毙其中。

身子一软,整个人向下沉去。

当她的身子缓缓下沉时,沙莫微睁的双眼看见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随后她的身子便不再下沉。她被托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那怀抱带着淡淡的冷香,那熟悉的曾经一度撩拨她心魂的香味。

她扯动了一下唇角十分欣慰地头一偏彻底晕厥了过去。

水中的赫连梓轺见沙莫晕厥了过去,心下十分担心,遂抱着沙莫朝皇子们的画舫游去。

当他的头浮出水面时,立于雕栏边一直焦急张望的赫连梓轩大叫道:“四皇兄在那里!”他惊呼完后朝画舫上的侍卫们吼道:“快点,快点去将四皇兄扶上岸来,他身子不好受不得寒。”

皇帝听见赫连梓轩的叫声后也大声呼道:“快去叫御医过来,轺儿受不得凉水侵袭的。”虽说现在是夏日,但是晚间的湖水还是十分冰凉的,轺儿素来身体差,自然是受不得凉水的。

赫连梓轶在看见水中的赫连梓轺时挑高了眉毛,他刚刚也看见了沙莫落水,他知道沙莫喝了很多酒,会有溺水的可能,但是他的心在挣扎彷徨着,就在他徘徊之时赫连梓轺竟然就已经跃入水中了,他当真是对沙莫动心了么?

赫连梓轺在侍卫们的帮助下将沙莫托上了岸。

“咳咳咳……”赫连梓轺一上岸便开始猛烈咳嗽起来。

皇帝焦急地赶到赫连梓轺的身边,蹲在地上将他抱住问道:“轺儿,你觉得怎样?你怎可自己下水呢?宫里这么多侍卫朕是白养的么?”

“咳咳……父皇莫急,儿臣没事的。咳咳……”赫连梓轺出声安慰道。

皇帝眉毛一竖怒道:“都咳成这样了还说没事,今晚的宴会就到此为止了,御医,还不赶紧滚过来为轺王爷诊断。”

“是……是……”御医听后拧着药箱连滚带爬了去到了皇帝的身边。

他赶紧蹲下为赫连梓轺把脉。

画舫上乱作一团。

赫连梓轶拨开人群走至赫连梓轺的身边,他斜眼瞟了瞟赫连梓轺,眸中并无担忧之意,也未询问赫连梓轶身体的情况,只俯身淡淡说了一句:“谢谢皇兄救了本王的宠妾。”

说完后也不管御医在把脉的事实,他直接从赫连梓轺怀中将沙莫横抱起来径自离开了人群之中。

皇帝在看见赫连梓轶的动作时他不禁恼怒道:“轶儿,你怎么跟你皇兄说话的?”

赫连梓轺用苍白的手握住了皇帝的手,他咳道:“父皇……莫要怪他,他心里也很苦的。”

皇帝用手盖住了赫连梓轶的手,不再年轻的脸庞上露出些许无奈,他叹气道:“轺儿啊,你说的父皇都明白,若不是因着他苦,父皇又岂会纵容他这么些年呢?不过,你凡事也不能太由着他了,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皇兄。”

“咳咳……儿臣知道了。”赫连梓轺轻轻咳嗽道。

皇帝看了看赫连梓轺,眸中泛出疼惜之色,他再一次于心中纾了口气后便不再说话了。

片刻后,御医对皇帝说道:“回禀皇上,轺王爷需立时回寝殿保暖才是,再也受不得湖风吹了。”

皇帝听后立刻收起了感伤的神色,他朝左右的侍卫吼道:“你们听见没有?还愣在原地作甚?赶紧扶轺王爷回朕的寝宫。”

左右侍卫颔首回道:“是。”

随后侍卫们找来麾袍将赫连梓轺抱起点水而去。

画舫掉转方向朝岸边急速驶去。

嘈杂的画舫上再一次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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