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我们已经到了酒店,我对着镜子,看见自己的头上包着纱布。
我也从镜子里,看见了景肖。他在悠闲地喝着星巴克。而他的头上没有纱布。我看着他悠然的眼神,怀疑是他把我打晕的。
楚楚走了进来,她也拿着一杯星巴克。
我怀疑他们是同谋。
燕环在床上坐着,我们谁也不说话,我呆呆地坐着,渐渐回忆起那一件件荒唐的事情。
其中,最荒唐的,就是景肖开车,撞死了一个人。而且我们当时都在场。
景肖14岁的时候,就爱开着车四处跑,车祸至少5起。他有一天带着我们三个出去转悠的时候,警察看见他没有驾照,于是,我们开始了一场生死时速的dramatic画面。我们的景肖同学,自己居然感到无限享受。张扬立即翻了个白眼,于是,两人开始对骂,然后,不知不觉间,我们甩掉了警察。
然后,他们的吵架声结束在车的撞击声中。
BMW的白蓝标志上,粘上了第三种颜色,血红。
景肖当时脸色发白,不过景肖毕竟是景肖,他如同老太太散步一般走进了便利店买了一桶矿泉水洗车。我们三个在他的哄骗下跟上他一起销毁证据。
于是,我们撞死了那个叫于亦然的女孩子。
然而,从景肖现在淡定的神色来看,那个女孩子显然不是于亦然。
于是,我从他那里打听到了,这个女孩子叫于亦馨,是于亦然的表妹,所以这一切都只是巧合。
楚楚说我是被景盛天公司派来抓景肖的人打晕的。那人准备把景肖带走,不想景肖在北京的一个叫沈亦罗的朋友看见了,反被景肖差点没一屁股坐死。
我问他,所以,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他摇摇头,“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