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人哈哈一笑,说:“你们两个小毛孩,连事情都没弄懂,装什么大恩大义?你们还没有资格跟我对话。你们走吧,我不为难你们后生晚辈,等到重新见到了你们伟大的师父时,问他下,数典忘祖、贪图权势到底是什么含义!”
萧兔说:“走?你们抢走了我们的东西,都还没还给我呢!”
白发老人问:“你们的东西,你是说天灵玉?”
萧兔说:“废话,不是天灵玉又是什么?”
“噢?”白发老人颇为意外,说,“这块天灵玉是从哪里来的?你们为什么要找回它?”
萧兔一听,气得火冒三丈,说:“你这个老糊涂,我们要找回被你们抢的东西,你居然还有脸问我为什么要把它要回来,真是老糊涂了!”萧兔说完,掏了河图看了一下,上面显示天灵玉就在此地,原来这个大工场就在将军府院的大空地下面,她抬头四顾,寻找可能藏有天灵玉的地方。
白发老人突然一伸手,竟隔空把河图从萧兔手里抢了过来。萧兔吃了一惊,抽出星月刀,对白发老人道:“说你为老不尊果然为老不尊,抢完天灵玉又来抢我的河图,龙大海,咱们今天拼死也要教训一下这个老糊涂!”说完身形一闪扑向白发老人,手中双刃舞出一阵阵寒光直袭过去。
白发老人似乎对萧兔的攻势视若无睹,一直盯着河图沉思着,等萧兔攻到,挥起折扇又是飘忽无力的一点。
萧兔突然想起,这一招正是自己师父曾经展示给自己看过的“虚怀若谷”内功真法,这套真法只有体内真气达到炉火纯青之境的人才能够练就,一旦施展出来将会把对手的内力牵制过去,使对手如石沉大海、鸟落深渊一样毫无着力点,从而也就不战而胜。一旦遇到这种神功,唯一的方法也就是放手兵器,攻击敌人的檀中穴和阳关穴,错乱敌人的内功气息,使敌人发挥不出这套神功的厉害。想到这里,萧兔松手放开星月刀,游走到白发老人的背后,向他腰处的阳关穴攻去。
白发老人颇为意外,轻轻一转身,随手一掌拍出,萧兔只觉得有排山倒海般的劲力涌过来,来不及躲闪,整个人就白发老人的掌力激起,飞了就去。龙大海身形闪动,纵身跃过去抱着萧兔,两人安然落地。
白发老人眼光直逼萧兔,说:“你师父不是未央!”
萧兔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师父是未央了!果然是个老糊涂!”
“那你师父到底何人?”白发老人问,神色越来越好奇。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萧兔一脸愤慨,“还我河图,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老头!”
白发老人手指轻弹,河图竟轻飘飘地向萧兔飞了出去,萧兔伸手一抓把河图抓在手中,她没想到白发老人竟如何简单就把河图还给自己。
白发老人说:“这下可以告诉我你师父是何人了吧?”
萧兔把河图藏好,一脸不服,一伸手,向白发老人说:“你还没还我天灵玉呢。”
白发老人呵呵一笑,说:“果然是灵虚子的徒弟!简直与灵虚子的脾气一模一样”
萧兔吃了一惊,灵虚子是自己师父的另一种称谓,知道这种称谓的人向来极少,没想到眼前这个老头居然知道。
白发老人见到萧兔的表情知道自己猜对了,此时脸色变得轻松多了,挥挥手,说:“你们走吧,天灵玉到时我自然会交给灵虚子的。”
龙大海问:“敢问如何称呼前辈?”
白发老人对龙大海白眼一瞪,脸上厉色一片,说:“你去问明白未央老贼到底谁是叛徒、谁贪图权势,到时你就自然知道我是谁了。”
龙大海和萧兔心中惊讶,不知道为何白发老人对未央如此不敬,对萧兔的师父却如此友好。
就在这时,突然几声炮响,工场南边墙壁突然有一扇门被炮火轰破,一只机甲猪从里面走了出来,座驾上并没有人,但机甲猪却仿佛受到什么力量操控似乎的,兀自转了几圈,发射了几枚炮弹轰炸在工场内,顿时把那些木匠吓得不知所措,接着,机甲猪居然抬头向工场天花板猛烈轰击起来。
白发老人吃了一惊,顾不得龙大海和萧兔,向机甲猪跑了过去。但未等他跑到,工场天花板被机甲猪轰出一个大洞,紧接着,机甲猪四脚喷火,一下子便飞出洞外。
白发老人紧追着机甲猪飞钻出洞外,龙大海和萧兔一见,也急忙飞跑过去,飞出洞外。
只见此时北斗已得意洋洋地骑在机甲猪的座驾上,低空飞旋着,几支炮火接连轰向一大群士兵,齐将军也在其中急得团团转,士兵们及不到机甲猪,被炮火轰得左闪右避,好不狼狈,根本无还手之力。
龙大海和萧兔一跳出洞外,北斗就得意洋洋地喊着:“大海哥哥,萧兔姐姐,原来你们就在地底下呀!”
龙大海和萧兔见到北斗戏弄着一大群人,不禁哈哈大笑。
齐将军怒喝着士兵们:“拿弓箭过来,你们无论如何都要把机甲猪射下来!”
士兵们纷纷跑开去拿弓箭,北斗操控着机甲猪向齐将军连射几炮,炸得齐将军满头满脸都是灰。
机甲猪头一拐,迅速绕开,跑过龙大海和萧兔上面,降低了高度,北斗大喊:“快上来,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