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地下室内,莫禾禾慢吞吞地走观察周围的地形,四面都是黑暗,唯独远处那里有一处亮着昏暗的灯,指引着别人。
“快点。”身后两人见莫禾禾踌躇推着她。
莫禾禾向灯光走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以及被关在笼子里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王黎黎。
“黎黎你怎么样了?”莫禾禾见是王黎黎,立即挣脱开身后两人往笼子方向去,而王黎黎脸色苍白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嘴角干裂,指甲磨断了,而手正流着血,地上放着一把小刀,刀上染得是王黎黎的血。
满目玲琅,连床被都是血!
“禾禾,快快快走……”王黎黎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莫禾禾说。
“走?你们以为进的来出的去么?”穿着黑衣的男人突然开口,放下茶杯碰的一声,语气尽是怒气。
莫禾禾转头,看着黑衣男人蹙眉,护在王黎黎身边:“罗咲骏,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我看无路可逃的是你们吧?亏了那个贱|人挑拨离间,让我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今日我会变成这样可是拜你们所赐!至于你,白雨晴可特地交代了不能动的!”罗咲骏看着莫禾禾说。
至于王黎黎,他会让她后悔一辈子,让她以后带着噩耗活着!
有时候,不用要了别人的命,也能让人活在后悔以及噩梦之中,她挑拨罗咲天跟他的关系,那他就让她试试求死不能的滋味。
“你以为你们的计划能得逞么?就算没有黎黎,罗咲天也不会包庇一个作恶多端的父亲!”莫禾禾双眼坚定地看着罗咲骏。
他到现在还不知悔改。
罗咲天为的不是王黎黎,而是他父亲,想让他去为自己以前所做的赎罪。
“你想说他是在帮我改过自新?我不像裴政那样爱女心切,甘愿为了裴颜而付出这么多年的心血,可惜了他的付出换来的却是裴颜的憎恨,阻挡我的人就算是我儿子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罗咲骏狠狠地说,心里早已不将罗咲天当成自己儿子,他当他是儿子,他哪里当他是老|子过呢?
莫禾禾握着王黎黎的手,突然间,王黎黎跟发疯了一样,手冷的像零下的冰块般,双眸无神,狠狠地甩开了莫禾禾的很手,抓起地上的小刀用力地往手指上划过,血嘀嗒嘀嗒地落在地上,王黎黎脸上的表情才好了些。
罗咲骏嘴角扬起阴森一笑,满意地看着王黎黎的做法,他就要她生不如死:“看来又发作了啊。”
“若是你跪下磕头,或许我能帮你缓解一下痛苦。”罗咲骏说着,已拿出了针筒,针筒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而王黎黎那倔强的样子哪会肯低声下气去求他呢?就算死她也决不能跟这种人同流合污!
“呸,你做梦!”说完,王黎黎又一道划过手指,毫不留情!手上的伤痕很多,还有些长了脓有些伤口未愈合的,触目惊心。
莫禾禾见这样,早已想到了些什么。
“冰|毒!”莫禾禾握紧王黎黎的手,她能感觉到王黎黎在努力忍耐着。
“这东西,还是从裴政那码头里弄来的,效果真好!”罗咲骏将针筒在眼前晃了晃,随后将针筒对准自己刺入手臂中,脸上一副醉仙欲梦的表情,随后将针筒拔出丢在地上。
“这可是个好东西,能让人入迷,你要不要也试一试呢?”罗咲骏看着莫禾禾发黑的脸色说。
莫禾禾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气,他们到底把人当成什么看。
“抱歉,我没兴趣。”莫禾禾站起身说。
身后,一男人接了个电话在罗咲骏耳边嘀咕了几句,罗咲骏切了一声才撇过头来,有些不爽:“算你走运,否则我也想试试连付萧离都搞不定的女人!带走!”
说完,站在罗咲骏身后的几人打开了笼子,将病弱的王黎黎从笼子里拖了出来,皮在地上摩擦早已有些发红出血,而他们却不管不顾,莫禾禾则是被人押着从暗室离开。
他们要将她们带到哪里?
走廊内,都狐疑地看着付萧离心急如焚的模样,付萧离却彻底将他们都无视了。
他竟然跟丢了罗咲骏,才一个转眼,罗咲骏便从眼皮子底下消失了,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
付萧离看着震动的手机,打开一看是一条陌生人发来的短信,上面简单地写着三个字:上天台!
“妈|的。”付萧离咒骂了一句便往萧家的天台去,这里一共有二十三层,要是白雨晴想对莫禾禾做什么,简直轻而易举。
付萧离接着自己对这栋楼地形的记忆,把腿就往天台方向跑。
这栋楼是萧炎宏当初给自己庆生的时候建的,连设计图都是出自萧炎宏自己的手,所以这跟普通的楼层不同。
这里错综复杂,要是一个不小心跑错楼梯,那便会跑到其他地方去。
然,这二十三层楼一层便有一万多平方米大,这转出去要到猴年马月?
天台上,早有一个女人在等着,她换上了黑色紧身衣,裹着全身,丰满的胸,曲线玲珑。
“你说那小子真会来?”罗咲骏急性子地问。
“当然,只要她还在我们手里,他就一定会来!”白雨晴指着莫禾禾信心满满地说。
“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付萧离由我亲手解决!老|子要让他血债血还!”罗咲骏恨不得将付萧离撕碎,要不是付萧离跟格里暗地勾|搭反水了,他哪会失去当初所拥有的辉煌。
从长官跌为逃犯,人见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