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那事儿之后,罗咲天便代替了罗咲骏的职位,自然,他的身后以及那冷静睿智的头脑应得了所有人的称赞,所以他成为头儿没人不服。
纵然年纪小,阅历少,可在那些警察看来罗咲天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完全超越了他父亲。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担任警察的同时,罗咲天还能用他那头脑赚钱,自此他们警局的福利就比其他人好了许多!
还有业绩,才短短几个月这监狱就蹲满了罪犯。而且犯的都是贩卖|毒以及嗑药的人。
这让人不由得深思,而且罗咲天将格里这大|毒|枭视为重要的犯人之一,这让他们都惊讶不已,这跟他们警局某个人很像,那就是王黎黎,将格里视为人生第一大对手,而她此生跟格里碰了几次面却没抓到过他。
然现在她就跟消失了一样。
“放心,答应你的自然会做到,一有消息立马通知你。”秦逸对着罗咲天的背影挥了挥手说。
说的,便是王黎黎的消息,自从上次之后,王黎黎好似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的下落一样,就跟人间蒸发似的,任由罗咲天怎么找都找不到对方的踪影,哪怕罗咲天动用了他全部的力量地毯式搜索都找不到。
所以他才答应秦逸的要求,只要抓住李承德,他会帮他找王黎黎。
搜人这方面,付箫离一点也不差。
而一个李承德,就算他明目张胆地说他毒害他都有人信,何况他真的犯法了,蓄意谋害。
“我我犯了什么罪,你快放开我,让我的律师来!”李承德这才想起了法律这一条,罗咲天瞪了一眼李承德的蠢样。
“就算律师来了,那么多证据加起来,你所犯的罪都足够吃一辈子牢房了。蓄意谋杀,挪用公款,以及嗑药。”
李承德彻底怒了,黑着脸:“我哪里蓄意谋杀,还有没嗑药。”
罗咲天挑眉,嘴角划过奸笑:“就算没有,它也会变成有的。”
李承德彻底凉了,这摆明了黑吃黑,现在无论他拿出多有力的证据,对方都不会理会。
这罗咲天跟付箫离是串通好的!
“我要告你跟付箫离串通陷害我!”李承德气急败坏地说。
“随便你,只要你还有这机会就行,不过我跟付箫离就是摆明陷害你的,怎样?”罗咲天明目张胆地说,他找了王黎黎怎么就都没找到,如今只能拜托付箫离了。
然就算没有罗咲天拜托,付箫离也会去找,因为那件事是因他而起的。
可惜了,有毒|瘾的王黎黎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呢。
王黎黎,若是被我抓住了,我不会放开你了!
那时候他去打热水回来,本应躺在病床上的王黎黎却莫名消失了,到现在都没找到。
他就不信王黎黎有通天本领能逃过他眼皮底子,挖地三尺也要找出她来!
只要王黎黎在这T市内,就算挖地三尺也要将她找出来!
李承德被那句大胆承认给吓到了,罗咲天半点都不惧怕他,不仅是因为李承德身后的有付箫离,而是李承德本身就不畏惧任何人!
李承德这才开始细看罗咲天,这一看他倒觉得对方很熟。
越看,他才知道眼前这人是谁,在T市的人不可能不认识罗咲峻这个人,特别是在他的丑事爆光之后而眼前这人,眉梢之间太似罗咲骏年轻的时候了。
若是罗咲骏还在的话,如今应该跟他统一战线才对,将萧家拉下马,他也会得到很多好处。
可眼前却是那刚正不阿的罗咲天,外面的人都说他刚正不阿,只有李承德才知道这家伙的猖狂跟狡猾。
罗咲天将李承德拖到了警局内,给他列了一张纸那么多的莫须有罪名,而警局的那些人都是罗咲天的共犯,明知道他没犯这些罪却硬逼着他承认。
他完全就是被逼的,最后律师来了也被拦截在门口,等李承德签字画押录音后才将律师放进去,可那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因为李承德早已承认那些没偶须有的罪名他都做过。
录音便可证明一切。
李承德早已警局内这些人吓破了胆,这不是警局,这压根就是人间地狱。
见李承德签字画押认罪,罗咲天也放着不管了。
“罗警官,怎么样,我兄弟两人手段不错吧,这李承德还真是不给点颜色看看不知道厉害。”警局内那对双胞胎勾肩搭背对着罗咲天嘚瑟说。
“辛苦你们了。”罗咲天嘴角划过一笑说,得到罗咲天这句话,兄弟两就跟得到什么大奖一样高兴。
警局内的人都嫉妒这了两人,这功劳就这么给他们拿去了,他们也想得到罗咲天的夸奖啊。
你说他们在警局里当了这么久的小警察了,怎么连个年轻人都不如,想来他们也惭愧。
可在罗咲天眼中,他们都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另一边,白雨晴听到手机传来啪的一声之后,还没挂掉电话,后背便传来了衣柜凉意,连同她的人都起鸡皮疙瘩。
她缓缓回头,只看见付箫离那如地狱来的模样,胸前两颗纽扣开着,露出胸膛,脸上憔悴,眼中一抹血红,他双眸紧紧地盯着白雨晴,好似白雨晴就是他的猎物一样。
他发狂地往白雨晴的方向走去,伸手掐住了她的肩膀,冰冷到几点的声音,令人害怕,邪魅令人恐怖:“莫禾禾呢?快把莫禾禾交出来!”
付箫离单刀直入,语气之中是不耐烦以及暴怒。
那寒冰的眼直勾勾地看着白雨晴,令白雨晴不由一震,那双猩红的眼她从没见过。
她能感觉到有一双手正将她拖入地狱之中,她在睁大双眼不敢相信这真是她所认识的付箫离。
她发现眼前的付箫离就跟发了狂一样,眼中毫无他人!
“她不在我这里!”白雨晴被付箫离抓的极疼,蹙眉吐出这句话。
付箫离却不相信,一手将白雨晴甩在了沙发上,自己上楼找了,找了很久连垃圾桶都翻过了,却没看到莫禾禾的人影。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禾禾,禾禾…”付箫离嘴里重复念叨,白雨晴从沙发上站起来,手捂着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