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是一个强调权利意志学说的人,他对待行为上是赞同积极态度的。从而也说明了,一个人按照步骤去行事,有目标,就会看到一个明朗的彼岸,那么人们在做事的过程中就不会产生不耐烦的现象了。
人性的善与恶。侮辱别人就叫恶,最能体现人之所以为人的东西就是无论是谁都不要让其觉得受到侮辱。自由就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要使自己受辱。
不要因小人的针刺而受伤
在尼采的遗稿中,我们发现了这么一段话:“不要使自己受骗——因此,作为个人的道德不欺骗自身!是同等情况下的相互负责!危险和谨慎要求人们小心上外人的当。对内,也是心理上相互负责的先决条件。”
尼采的这段话,客观地描述了一个人的内心责任。一个人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干扰,从而使内心上当。比如,女生天生都爱美,当其中有一位女孩当着另外一位女孩说:“今天我们的班长的发型很漂亮,全班人的发型就她的漂亮了。”也许这位女孩无心伤害对方,只是出于好意把这个信息传递给对方而已,但想不到对方内心开始不高兴了,因为她不希望还有人的发型比她的还漂亮。这就是典型的自我欺骗了。正因为人们存在这些内心弱点,所以有些人会故意做出某些行为来干扰别人的内心,这些就是小人了。那么,在这里就存在了一个人的生存方法论,即,每个人都要防范小人的刺,不因此而轻易受伤。
尼采庆贺完自己的20岁生日之后,开始和朋友杜森以及杜森的一个表兄弟一同去波恩,他将在那里上大学。
尼采和杜森以及杜森的表兄弟几个年轻人没有急于赶路,而是尽情地欣赏着一路上的大好风光,尽情地放松自己。在中学和大学之间这种完全无人管束的状态给了他们一种获得彻底解放的感觉。
尼采他们骑着马在莱茵河边的一个小镇上游览了一天。平时不喝酒的尼采这次啤酒喝得多了点,已经很有些醉了。他在马背上比划着马的耳朵,突然向杜森他们喊道:“嗨,你们瞧,这家伙不是马,而是一头驴!”
“不对,这是一匹马!”杜森和他的表兄弟异口同声地反驳道。
尼采又仔细地打量了自己的坐骑半天,带着十分可爱的执拗神情坚持说:“不对,这的确是头驴!”
杜森和杜森的表兄弟看出尼采有些醉意,于是故意起哄,好让尼采出丑,于是大声笑道:“尼采,你骑的驴能有我们骑的马跑得快吗?你自己就是一头驴。哈哈”
尼采意识到这是他们故意刺他的,于是没有说话,继续喝酒。此时,杜森和杜森的表兄弟正哈哈大笑。在“指马为驴”的吵闹之中,杜森和杜森表兄弟仍然旁若无人地大声笑着,让街道两旁循规蹈矩的居民们深觉反感。终于一位年长的本地人忍无可忍,冲了出来,向杜森和杜森的表兄弟大声斥责,要求他们检点自己的行为,并威胁说要把他们赶出镇去。这样,杜森和杜森的表兄弟突然意识到自己犯错了。
现在社会发展速度太快,很多人往往带着敌意去看待人,从而中了小人的奸计,不断做出相应的反应,最后浪费更多的精力。所以,人要注意不被小人的针刺而受伤,不然会落入小人的圈套中。
意志力压倒情感
尼采认为人要运用意志力,一切情感,都是导致受伤的因素,所以当你用理智的思维去思考问题,用意志力去抵制情感,那么你就会一片爽朗,内心不会因为对方的针刺而受伤。
人之所以会受伤,是因为内心不够坚定,所以,当你的意志力够坚定,你会把一些伤痛看的个很淡。那么锻炼意志力就是让你把伤痛变小的其中一个因素。
相信自己的,不轻信他人
有时候,事情并非你想象的糟糕,只是在别人的语言之下,事情才被虚无地放大而已。所以,相信自己,不轻信他人,你会减少伤痛。
尼采之所以坚持自己的哲学观点,是因为他坚定自己的道路,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他才能够创造自己的哲学系统。
宽容的心态,把一些看淡
宽容,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法。之所以这么活,是因为宽容在包容别人的同时还排斥别人的恶意中伤。当一个人把一切看淡之后,他才能做到宽容,就因为这样,所以他对于外界的刺激也会变得“无所谓”。
现在的社会,人与人之间变得敏感。往往会因为对方的一句话或者一个行为所刺伤。但当你保持一颗宽容的心,那么你就不会被人刺伤了。比如,你是一名作者,有人说你写的文字不好,你最好保持宽容,接受别人的意见,不要轻易的采取敌对态度,不然你就会被这种语言刺伤。
弱者为了生存而趋附于强者,他们想求得安身之所,可能的话,同强者合为一体。
胆怯会让你丧失一次次的机会
尼采认为,胆怯是弱者的一个内心特点。之所以胆怯,是因为能力上无法支持某些生存上的斗争,所以每当预感这样的斗争即将出现的时候便开始胆怯。
人一旦胆怯就会下意识地选择躲避,或者另寻他路,内心无法进行最初的那个目标。尼采告诉大家,要有超人的意志,不断的突破自我,才能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试问,如果一个人因为胆怯而退缩,那又谈何权利意志?又谈何超人?胆怯导致最后的结果是导致你变成弱者,因为胆怯毒害了你的心灵。
生活中许多例子让我们知道胆怯带来的危害。所以人们往往自我鼓励地说:“事在人为。”如果一个人一直处于胆怯状态,就会丧失一次次的机会,最后一无所得。
尼采是一个从不胆怯的人,他的哲学系统一点点地得到完善,完全取决于他一次次的自我挑战,勇敢面对他所遇到的困难。
尼采在个人学术上是勇敢的,他勇敢挑战一切旧观念、旧思想、旧的哲学体系。
在波恩大学的第一年的四月份,尼采从波恩大学回家过复活节。这时他已经不愿意参加任何宗教仪式,尽管母亲一再劝说,他还是拒绝领取复活节圣餐。
尼采爱自己的母亲,在很多事情上不愿意违背母亲的意愿,但在宗教信仰这样的大事上,他选择违背母亲的意愿,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这是尼采对基督教持怀疑态度勇敢的表现。
这时尼采只是对基督教的教义产生怀疑,还没有达到从根本上否定基督教、否定上帝存在的程度。老朋友杜森来信说:“我同意大卫·施特劳斯在《耶酥传》中的观点,即否定耶酥基督的存在。”而尼采的回信说:“这里有个严重后果:如果你要否定基督耶酥,你就得同时否定上帝。”
而这一步,对于尼采来说,是不会轻易迈出的;一旦迈出,他也就不会再退回来了。就像小的时候那样,每当有不解的难于决断的问题,尼采喜欢一个人默默地躲在一个角落里思索,不想清楚就不出来。此时的尼采在积极思考,但对于作出结论,他持十分慎重的态度。因为此时在一些大问题上,他还处于没有完全想清楚的状态。
但有些东西他又是看得很清楚的。一旦看清楚的东西,尼采就会表现出少有的勇敢,坚决去把真实道出来。
同年的六月份,尼采在给妹妹的信中,谈到宗教信仰与追求真理的关系问题。尼采说:“如果我们从小就相信灵魂的拯救不是依赖于基督而是别的某人,比如穆罕默德,我们无疑也会感到同样被赐予幸福。显然是虔诚本身而不是虔诚背后的目的传递了福音。真正的虔诚必有所得。它会给信奉者所期待的一切,但它不能为说明客观真理提供任何帮助。”
尼采认为,一个真正的探索者,不应该去恢复那些我们熟悉的关于上帝、现世与赎罪的种种观念,而应该指向某些全然不同的东西;他要获得的不是安宁与幸福,而是真理,哪怕这真理是痛苦的、可怕的,也要勇敢的面对,并把其消化。
最后尼采对妹妹说:“人生的道路就有这样的不同:如果你祈求灵魂的安宁与幸福,就去信仰吧;如果你要做一个真理的追求者,就得去探索!”
显然,尼采本人是坚定不移地走探索者的道路,决不会是一个胆怯的真理探索者,即使他早已经知道走这条路的艰险。这就注定他今后一生要饱受种种常人不堪忍受的磨难。但是我们无可否认,他给人类带来了一整套他的令人咂舌的哲学系统。
胆怯和勇敢永远都是一个相对立的内心活动,这两种内心活动所产生的结果也是不尽相同的。试想尼采没有勇气去怀疑基督教,那么还会他将来的无数哲学理论产生吗?显然是没有的。
回到现实中的我们,许多时候我们需要勇敢,胆怯只能让你远离成功。
用理智战胜胆怯
尼采是无神论者,所以对于他来说,一切神鬼、怪异的思维他都不接受。尼采看待事情往往用理智的思维去分析,所以无从胆怯可言。
对于我们来说,我们所胆怯是:担心失去或者失败等。
我们进一步分析,可以知道这些所谓的在事情发生之前的内心活动都是没有意义的,反而会加重你的压力,消耗精力。所以,当我们理智去看待事情,积极分析其中的来龙去脉。而这一过程,可以使你做到不胆怯。
用行动充实一切,让你忘记害怕
行动是思维的克星,当一个人赋予行动时,思维便开始减少。而胆怯是因为一个人的过多不科学的思维而引起的,当你感到胆怯时,不妨用行动去驱散此时此刻的胆怯心理。
人们面临事情的时候往往过多的考虑结果,一旦对结果没有那么大的把握时,就会产生胆怯心理,越是考虑,越是胆怯,最后无法自拔。刚才说了,行动可以驱散思维,只要我们采取行动,那么胆怯的心理自然没有了。
倘若有人将仇恨、妒忌、贪婪、野心等激情当作决定生命的因素,当作生命全部内容中存在的基本法则与特质——在生命被拔高的同时,这些因素也应该被拔高,那么他就会患上由自身引起的转向病,就像晕船一样。
妒忌会挡住你看世界的眼
尼采曾说过:“任何一场长期的斗争都会使人变得如此恶毒与狡猾!”
我们先来理解妒忌的性质。妒忌,是因为对抗的失败,同时结合欲望而产生的一种心理活动。可以这么说,妒忌也是因斗争而产生的。所以,妒忌和恶毒以及狡猾有着一样的性质,同属对自身以及他们有所影响的行为。
妒忌往往使人失去理智,从而认不清现状。因为妒忌会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对方的成果上,是一种“服输和不接受对方”的交集心理。所以这种特殊的心理让当事者失去了积极研究失败的原因,一直处于原地的认知程度上,得不到提高。
回顾历史,我们可以抓到一大把大师们的生活片段,我们无不发觉,他们对待同行,都是怀着相互学习的态度进行交流的,正因为抛弃了妒忌的心理,所以历史上的大师们往往能获得成功。而尼采也一样。
1887年,尼采赢得了一个新读者,就是丹麦的作家乔治·勃兰兑斯。其实,乔治·勃兰兑斯也是一位学者,在某些方面他们有“争饭碗”的对手关系,但是尼采和乔治·勃兰兑斯却成为不管是学术上还是平日的关系里的好朋友。
勃兰兑斯同尼采保持通信达一年多,直到尼采精神失常。可以说,在尼采有正常意识的最后日子里,再没有另一个外国朋友能让尼采获得如此之多的令他振奋的消息和安慰了。
勃兰兑斯收到《道德的谱系》一书后,在第一封信中就说,从书中他感受到一种新的、创造性的精神向自己吹拂着。他还对尼采作为一个教授和博士而绝少思想上的教授气味而表示祝贺。特别是他称尼采的思想为贵族激进主义,更让尼采感到是遇到知音了。尼采在回信中说:“您的‘贵族激进主义’一词用得太好了。请允许我说,在我看到的有关我本人的各种术语中,它可以算是最精辟的一个。”
尼采接着给勃兰兑斯寄去他的全部著作,后来还有他最喜欢的音乐作品《生命颂》以及自己的照片。勃兰兑斯在回信中对尼采的身体状况屡屡表示关心,给他寄去了自己的作品,还向他介绍丹麦哲人索伦·克尔凯郭尔,说他是一位“世界上曾经有过的最深刻的心理学家。”
在通信不到半年后,勃兰兑斯告诉尼采,他准备在大学举办关于尼采著作的讲座,勃兰兑斯说:“我下了决心,要让这里的人们立刻熟悉您。第一次讲座大约有150名听众参加,而第二次人数就激增到300多人,教室快要被挤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