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像,是压根就没有。”我失望地说。
“喂喂……你看你看,那有一位啊。”翰林兴奋得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教室的右半边某处说。
我感到奇怪,因为教室的女生已被我扫描了好几遍,怎么会没有侦查到?要知道我对美女的敏感程度不亚于兄弟间谈钱的情况,那怕隔着一堵墙,我也能感应出美女的气息。所以不可能发现不了,但因为好奇,我还是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哇,我的天呐!快快……快张开嘴,我要吐了,要吐了。”说着我就双手捂着腹部,装作恶心要吐的样子向他蹭去。
“啊啊……来吧……来吧”只见翰林微微仰起头张开嘴巴等着我。
我瞬间被电到,迅速转身,接着干呕了一阵。
翰林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连五官都笑得扭曲。他拍着我的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我说:“小子,跟我比恶心,你还嫩点儿,哈哈……”
“好吧,我什么都不说了,算你赢了,下次有机会我非要干死你,给我等着!”
“呵呵,宇哲那美女怎么样啊,有没有兴趣?要不,我帮你写张字条传过去?”,
我连连挥手:“得了得了,如果她能称之为美女的话,那我情愿梯度当和尚去,也就不在相信爱情了。”我顿了顿又说,“用你的话说,那不是身高一米五二,屁股涨了一半嘛。”
翰林装出一副老者的样子,一边用手拍着我的肩膀一边说:“好好,孺子可教也,呵呵。”
他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经常故作有气质,有内涵,似乎觉得自己是感情方面的专家。这让我很不爽,起初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爽,经过几年的相处,我才知道原来这种不爽的情绪,来源于对他的嫉妒。当得出这一重大认识后,反而对他的那种嫉妒渐渐转变成了对他的欣赏,也或是仰慕。因为他还经常会给我讲一些关于泡妞的理论。关于泡妞,他说过这样一句话:泡妞是一种技术,更是一种艺术。
这时,我们隐约听到侧面有同学说:“你看右边那两个同学,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吧,跟没见过女生似的,真够丢脸!”
我和翰林相视一眼后,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带着眼镜,皮肤黝黑,烫着爆炸头的男生。他正晃动着手指,指着我们和他同桌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哎,惹谁不好,惹我们俩。
我和颜悦色的看着眼睛男,语速很慢地说:“喂同学,说别人坏话的时候,麻烦你小点声好吗?还有就是,别用手乱指,很没有礼貌的。”
我本以为用这种“不怒自威”的谈判方式,能让他心里有所畏惧。谁知却被他看成了软弱无能。他指着我的眉头,恶狠狠地说:“就骂你怎么样?一个小白脸装什么啊你!”
我被骂的先是一愣,随即又向他竖起大拇指,笑着说:“你要吊,就吊到最后,到时候,千万不要哭哦。”
翰林“嚯”的一声站起来就开始大骂:“你再xxx给我说一遍你试试,活得不耐烦了你。劳资在这读了三年书,你刚来就这么吊啊你?”
教室里一下子安静了,同学们皆回头看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