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个熊的,罗成个老王八,竟敢下令对我们人的动手——”
慕容天翔正走着,突然听到一声吼叫之声,从觅金营中的议事厅传了出来。
慕容天翔一听到罗成的名字,顿时便来了兴致。
赶忙把脸上还未完全擦去的易容之物,重新涂抹一番。
早就想对觅金营中,那些绑架人,勒索钱财的家伙,狠狠惩治一番的慕容天翔,脚一点地面,“噌”的一下,就朝觅金营正亮着灯的议事厅,射了过去。
觅金营议事厅中,正在叫骂的几个家伙,突然就听一声桀桀的怪笑之声传来。
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像恶魔厉鬼一样的家伙,正坐在议事厅中的一张椅子上,手中端着茶盏,一副悠闲的喝着茶水。
登时,就把那几个家伙吓的半死,一个个头皮发麻、惊恐的大叫起来。
“啊——”
“什,什么人?”
“你,你想,你想干嘛?”
……
“你们几个家伙,怎么不说了呢?
就刚才那个罗成什么的话题,重新说,本魔王要听!
快讲——”慕容天翔故意一字一顿,极其阴森的说道。
“你,你是人是鬼?
为何会在我们斗蝎山觅金营?”一个长的五大三粗、脑袋比小斗还大的家伙,战战兢兢的问道。
“混蛋大脑袋,你的耳朵有问题是吗?
本魔王不是跟你们说了吗?
我是魔王!我是魔王!
天下之大,本魔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区区一个斗蝎山,本魔王挥挥手,就让它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都给我听好了,本魔王现在心情好,不想杀人!
不过,你们要是敢惹我生气,我就让你们的脑袋跟这个茶盏一样。”
慕容天翔极其嚣张的说着,一伸手,就见他手上的茶盏,登时化成了粉末,随风飘散在了空中。
慕容天翔这突然的一手,即刻就把议事厅中的几个家伙给吓傻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儿来。
“都傻愣着做什么?
忘了本魔王的话了吗?
本魔王要听那个关于罗成的事情。
快给我讲——”慕容天翔一看眼前的几个家伙,都被他给吓呆了,顿时愤怒的吼道。
“魔,魔王,您,您认识罗成?”一个尖脑壳、头上一根毛都没有的家伙,一脸惊恐的问道。
“罗成?罗成是谁啊?
他很厉害吗?
你们这几个混蛋,快给本魔王说来——”慕容天翔猛的一拍茶几喊道。
“是是是,这就说,这就说。
罗成他是西州首富,同时也全国首富,天下首富也是他!
他家大业大,凡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他的生意!
他的银子多的无法想象,好多国家的资产,加在一起,都没有他一个人的多!
要说功夫,哼,那老家伙连皮毛都不懂!
可是,那混蛋有钱啊!
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功夫好的、愿意为他卖命的家伙,还真是他娘的多!
那简直跟过江之鲫一般,争着抢着、一个个低三下四、卑躬屈膝的自己找上他姓罗的!
真他娘的不要脸!
不就是为了几个臭钱儿吗?
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
魔王,您要是想找人打架,那您可一定去找罗成那老东西!
因为,他手下功夫一流的人,大把大把的是,打着过瘾!
您说是不是啊?魔王大人!”
脑袋没毛的家伙,一听慕容天翔说不认识罗成,顿时,松了一口气,于是,再无顾忌的他,便出言不逊、口无遮拦的说了起来。
“嘿嘿,是个不错的建议!
不过,本魔王今天得先教训教训你这个没记性的狗东西!”
慕容天翔一看光头尖脑壳的家伙,竟然敢打他的注意,顿时生气的说着,猛然一拍茶几,身子“噌”的一下,就射向了那个光头的家伙。
刹那,就见慕容天翔一伸手,直接就扣住了那个光头的咽喉。
紧接着,猛然向上一举,那个身强力健、膘肥体壮的光头,就好像丝毫没有分量似的,被他给撑了起来。
慕容天翔毫不客气,扣着那个光头咽喉的手腕一弯,直接就把那个光头,给摔在了身边的茶几之上。
登时,就听“咵”的一声响,那个结实的茶几,即刻便碎裂了一地。
“咳咳,魔,魔王大人,为,为何要,要教训我啊?”挣扎着爬起来的那个光头,一脸痛苦、十分不解的问道。
飘身坐到议事厅最靠近大门的一张椅子上的慕容天翔,一听那个光头家伙的话,勃然大怒,一脸凶狠的说道:“本魔王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给我唧唧歪歪、啰啰嗦嗦!
本魔王要听的,是你为什么那么恨罗成。
不是让你给我介绍罗成的家世。
浪费本魔王的时间,魔王我很不高兴!
再敢答非所问,我要你们的小命!
为何那么恨罗成?
快说——”
“魔王息怒!魔王息怒!
都是小人的错!
小人,昨天夜里,领着几十号人,去罗家在文华县的办事处支取银子。
那罗家的人,二话不说,竟然直接就对我们动粗,要捉拿我们。
我们反抗,结果,他们竟然直接拿起兵器就朝我们的人,疯狂的砍杀起来。
片刻之间,几十号人,就全被他们给残忍的杀死了。
就我一个人死里逃生,回到了斗蝎山。
所以,我才那么恨罗成那个老东西。”头上没毛的家伙,心有余悸的说道。
“好你个狗东西!
我看是本魔王太仁慈,下手太轻,没摔疼你是吧?”杀意凛然的慕容天翔,说着“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一看慕容天翔猛然站起,头上没毛的家伙,“噗通”一声就吓跪在了地上,一边卖力的磕头,一边惊惧的说道:“魔王饶命!魔王饶命!
不知小人又怎么惹魔王大人您不开心?
还请魔王明示!
小的一定改,一定改!”
“哼,本魔王是不喜欢啰嗦!
可你个混蛋王八羔子,竟然敢敷衍我!
谁让把事情讲的那么缺血少肉、不清不楚的?
想死是吗?”慕容天翔一握拳头,怒吼道。
“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请魔王再给小的一个机会,小的重新讲,重新讲!”头上没毛的家伙,慌忙磕头认罪,声泪俱下的恳求道。
“哼,本魔王心底善良,今天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吧——”慕容天翔说着,又坐了回去。
“多谢魔王大慈大悲!宽宏大量!
话说昨天,小的范健范秃子,按照斗蝎山上任长官黄珪黄大人,生前制定好的计划,带着手下的四十五个喽啰,一番装扮之后,借着夜色,便去了罗家设在文华县墨香街的办事处。
我们的目的就是,要从罗家办事处,支取一千万的银两。
我们一群人,屁颠儿屁颠儿的就到了目的地。
罗家文华办事处的主事儿的老头,还真是客气!
知道了我们的来意之后,便让小伙计把我们领进了招待客人的地方,让我们稍候,他们去准备银子,对我们那是好茶好水好款待!
我们没想到事情会如此简单,心里面那个乐啊。
可正在我们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冲出上百号的人来,一个个手持兵刃,‘呼啦’一下就把待客厅,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虽然,范秃子我脑子笨,可我不傻啊,顿时就明白大事不妙!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看外边人多势众,赶忙就把我手下那些个,想要动手的蠢货,给呵斥了一通。
同时,装出一副笑脸,客气的向外边的人,问到底是何缘故包围我们。
真是没想到,办事处的那个老家伙,竟然说是按照罗成那厮的吩咐,要捉拿我们。
既然知道了他们的意思,那我还跟他们客气个鸟蛋!
银子没取到,把事情给办砸了,再让几十号人,被罗家给生擒活捉了,那我哪还有脸回斗蝎山交差?
好歹咱也是个站着撒尿的,堂堂六尺半高的男儿,我范秃子可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岂能如此窝囊!
头掉了不过碗口大个疤瘌,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毫无畏惧,一声大喊,第一个就朝外边的人杀了过去。
没想到,外边的人还真是挺有两下子的,还真对的起来罗成那老东西出的银子。
外边的人,一个个如狼似虎一般,不要命的朝我杀来。
想我范秃子,好歹也是觅金营的十个队长之一,那自然还是有点本事的。
他们竟然把我当作软柿子来捏,简直是狗眼看人低!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范秃子我,当时就火了,赶忙一个懒驴打滚,接着就是一个标准的狗啃屎姿势,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一个家伙以为我不行了,一脸不屑的,便朝我走了过来。
我赶忙跪地磕头求饶,配合着那个家伙。
嘿,那厮还真好骗,我一猜他都是个菜鸟。
一看我跟孙子似的样子,竟然顿时就没了一丝警惕防备之心。
这正合我意,我心中那个美啊,乐的我简直都要笑出声来了。
一看那蠢货到了我的面前,我猛然就是一挥手,早就被我抓在手中的一把沙子,直接就迷住了那家伙的眼睛。
我一看,等待多时的机会终于出现,绝对不能错过。
于是,我就用我的拿手绝技,先是一个猴子偷桃,接着一招黑虎掏心,然后,我抱住那家伙的右手‘咔嚓’就是一口。
嘿嘿,那家伙竟然直接就把手中的大刀,丢在了地上。
我赶忙一个懒驴打滚,一把抓起地上的大刀的同时,对着那家伙的双腿就是一刀。
也怪我力气太强大,也怨那家伙的骨头太脆弱,总之,那家伙的双腿,竟然一刀就让我给砍了下来。
顿时,那家伙就抱着双腿,鬼哭狼嚎一般凄惨的大叫起来。
那叫声实在是有点难听,听着让人心烦。
所以,我就做了回好人,一刀就把他的头给削了下来,登时就让他彻底没了痛苦。
大刀在手,我顿时就由病猫变成了猛虎。
不是吹牛,就我范秃子的刀法,那真不是盖的。
我大吼一声,抡起手中大刀,就听‘呼呼呼呼’之声大作,顿时,就把几个围攻我的人,给吓的落荒而逃了。
办事处的人竟敢耍我,那我范秃子可是眼中不容沙子的主,我岂能便宜了他们?
于是,我便朝那几个逃跑的家伙追了过去。
虽然我的腿短,但是我倒腾的快啊!
一眨眼功夫,我就追上了他们。
懒得跟他们废话,我抡起手中的大刀,就朝他们劈了下去。
奶奶个熊的,没想到面临死亡,那几个家伙就像突然吃了神药一般,顿时就变的威猛起来。
好几个人对付我一个,我顿时感到颇有压力。
嘿嘿,不过,我范秃子就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事情,有成就感!
面对着他们几个人的围杀,我是越战越勇,越战越有精神!
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我的气势瞬间就压住了他们几个。
一番猛烈的攻击之后,那几个家伙,顿时就支撑不住了。
眼看我就要把他们几个没用的东西,斩杀当场了,可就在这时,竟然一下子跳出十几个跟牛一样壮的家伙,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同时朝我砍杀过来。
虽然很不甘心,但我是个识时务的人。
所以,我就放弃了去杀那几个小喽啰,转而对付起新上来的几个大块头。
他奶奶的,几个大家伙,简直跟狗熊一样,力气大的惊人。
一交手,顿时震的我虎口发麻,险些拿不住手中的大刀。
我知道,对付眼前的几个蛮货,硬拼是行不通的。
所以,我打算用计谋搞定他们。
我左躲右闪、上蹿下跳,就是不跟他们接触,我气死他们!
眼看我把他们几个累的直喘粗气,动作也慢了下来。
我知道,出手的机会来了。
于是,我就打算把他们几个给料理了。
可是,我刚把刀抬起来,竟然一下子又冲出几个彪悍的家伙来。
我那个气啊,简直是岂有此理!
罗家竟然跟我来车轮战,真他娘的不要脸!
不过,无所谓!
就算他有千军万马,又能耐我何?
我一声大喝,便又与第三波人战在了一处。
拳来脚往、刀光闪闪、剑影连绵,我与他们打的那真叫一个激烈!
简直是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还形容!
嘿嘿,不过那是不可能的,是我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夸张!魔王莫怪!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
虽然,我范秃子自命不凡,可我毕竟是血肉之躯,接连战斗,消耗的力气,一时之间无法补回来。
累的我是像条狗一样猛喘,手脚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这可不是因为害怕,那完全是体力透支,肌肉自主的痉挛。
当时,我是多么希望有人替我跟敌人拼上一阵子啊。
就是有人替我分担一点压力也行啊。
好歹让我喘口气、擦把汗、恢复一点体力不是!
他祖宗的,我这抬头向四周一看,龟儿子的,全是罗家的人。
我领的那几十个家伙,竟然全被他们给摆平了。
我当时那个气啊,肺都快给我气炸了。
我想想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者?
哦,对了,就是不怕狗熊一样的对手,就拍猪头一样的同伴。
我当时就觉得,这句话说的真他娘的精辟!
我一看四周黑压压的都是罗家的爪牙,不由的我这光头就大了一圈。
我心里当时那个憋屈啊,想我范秃子这么亮的脑壳,难道就这样被他们给砍下来当球踢吗?
英雄末路,我不甘心,心中那个悲凉啊!
不由的我就涕泗纵横起来。
魔王您不要笑我,不是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吗?
我要是有魔王一层的功夫,那我自然是豪气干云、气冲霄汉!
杀他们个鸡飞狗跳、片甲不留,自是不在话下。
可是,我范秃子就是范秃子,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平日游手好闲,不思进取!我后悔啊我,肠子都快悔青了。
都说技多不压身,我要是平日不好吃懒做,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练习上层功夫的话,我至于那么狼狈吗?
可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事已至此,我知道说啥都没用,想方设法逃出去才是关键。
受点屈辱算什么?
哪怕他们让我****喝尿都行,只要他们能留我一条小命!
不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只要我逃出去,我就有机会。
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范秃子能卷土重来,到时候,我一定让他们受到百倍千倍的屈辱和折磨。
我一看大势已去,反抗已经没有丝毫意思。
于是,我“噗通”一下,就给他们跪了下去。
磕头像小鸡啄米一样,一把鼻子一把泪的求饶,装孙子装的,简直比真孙子都真!
顿时,就把他们那群家伙给感动了!
魔王你说,我容易吗我?
那群混蛋,一看我放弃抵抗,一个个笑呵呵的朝我走来。
投我以桃报之以李、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一看人家都那么客气,于是,我就赶忙换做一副笑脸相迎。
奶奶个熊的,那群家伙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竟然说变脸就变脸!
刚走到我面前,顿时就吹胡子瞪眼睛、咬牙切齿,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挥腿抡拳、劈头盖脸的就朝我打来。
龟儿子的,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我当时就觉悟了,士可杀不可辱!
死也得死的有骨气,要死的风光体面才行!
顿时,我就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锃亮的脑壳,然后,一蜷身,就像个大虾米一样躺在了地上。
嘿嘿,当时我就想了,来吧,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好了!
只要不打我的头和脸就行!
可就在这时,接应我们的,觅金营第五小队,在莫廉的带领下,就如天兵突降一般杀了出来。
呵呵,正所谓阎王要人三更死,那就休想活的过五更!
命不该绝,自有天救!
于是,我就趁机逃了出来,直接就奔回了这斗蝎山。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至于莫廉他们是死是生,那就不关我事情了。
嘿嘿,魔王大人,事情就是这样子!”
脑袋没毛的家伙,连说带比划,说的是唾沫星子横飞,一口气就把事情的经过,给重新描述了一遍。
头上没毛的家伙,自认为讲的是声情并茂,心中暗自高兴的他,刚把话讲完,就听慕容天翔双手骨节“噼啪”作响,抬头一看,就见慕容天翔咬牙切齿、怒气横生的样子。
登时,范秃子“噗通”一下,就瘫倒在了地上,慌忙的磕头认罪同时,涕泗横流的求饶道:“魔王大人,魔王大人!
是小的又错了吗?
是小的嘴巴笨拙,讲的不精彩,惹大人您生气了!
还请魔王饶命,饶命啊!”
“范秃子,你是真的想死?
还是真不想活?
不要以为本魔王心底善良,你就得寸进尺!
本魔王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自吹自擂、夸夸其谈,明明自己就是个怂包,还非要恬不知耻的把自己说成英雄一样伟大!
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胡说!
一点都不老实,竟敢故意隐瞒重要的事情!
连个故事都讲不好!
我看你是活够了!”慕容天翔恶狠狠的说道。
“是是,是小人的错!
还请魔王大人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
魔王饶命,魔王饶命!”
范秃子虽然心中气愤,但却不敢丝毫表现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
“哼,像你这样连条狗都不如的混账东西,杀你,本魔王都觉得恶心!
把那块玉佩给本魔王拿来——”慕容天翔愤怒的吼道。
“玉?玉佩?
什么玉佩?
请,请魔王大人明示!”范秃子一听慕容天翔的话,顿时一脸疑惑的问道。
“少给我装糊涂,就是你们拿着去罗家办事处,支取银两的那块玉佩!
拿来——”慕容天翔凶狠的喊道。
“是是,是!”
范秃子说着,赶忙从自己怀中把罗成的那块玉佩给拿了出来。
然后,手脚并用,瞬间就爬到了慕容天翔跟前,双手捧着玉佩,一脸恭敬的递到了慕容天翔手中。
慕容天翔接过玉佩,一看正是罗成的给自己的那块,于是,直接就塞到了怀里。
然后,猛然一瞪眼,杀意凛然的问道:“说,这块玉佩是如何得到的?”
“是,是今年五月份,我们觅金营设在鱼昌县的秘密据点,悦宾楼中的掌柜李长发,命手下的伙计,杀了鱼昌县衙的十七个衙役之后,从他们身上收来的。”
范秃子怕又说的不清不楚激怒慕容天翔,于是,便详细的说明了得到玉佩的过程。
“你们怎么知道,这块玉佩可以去罗家办事处支取银两?
说——”慕容天翔一听范秃子的话,心中很是好奇,于是,便猛然一拍茶,几厉声问道。
“是悦宾楼的掌柜李长发,在四宝斋中,亲眼见到罗成把这块玉佩,送给了一个卖画的人。
并且,亲耳听到了罗成,对那个卖画的家伙说,可以持这块玉佩,到罗家任何地方的办事处,随意支取银两和调动罗家人马的。
所以,他才一直暗中注意着那傻小子,结果,那傻小子被人陷害,让鱼昌县的衙役给抓了。
而这块玉佩,就被衙役私吞了下来。
可巧的很,那群衙役竟然当晚就去了悦宾楼,一直喝酒喝到三更。
一直暗中监视着衙役班头的李长发,知道玉佩就在班头怀里。
于是,趁着夜深,便关上大门,让伙计们把那些烂醉如泥的官差全给杀了。
然后,把他们剁成了肉馅,包成包子,第二天连卖带施舍,一下就给干干净净的处理掉了。
玉佩,也就自然落到了我们手中。”
范秃子不敢隐瞒,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衙役身上的其他财物何在?
拿来——”慕容天翔一看范秃子讲完,登时,厉声喊道。
“魔,魔王大人,你说的其他财物,是指什么?
李长发就只给了我们这块玉佩,没有其他东西啊?”范秃子一脸疑惑的说道。
“真的没有?”慕容天翔勃然大怒道。
“确实没有!
他们几个都可以作证!
当天,我们就只收到这一块玉佩。
其他的,连一个铜子儿都没见到。”
范秃子的话一出口,其他几个家伙赶忙附和。
慕容天翔一看,不像是说谎,于是,便不再追究。
“如果被本魔王查出,你们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欺瞒于我,本魔王一定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慕容天翔一看该知道了也都知道了,且时间也到了五更天,是该走的时候了。
于是,说着,便闪电般的向议事厅中的几个家伙出手。
瞬间,就用剔骨指法,“废掉”了他们每人一只手臂。
然后,飘身而出,顿时,就有“忠奸不辨、是非不分,废一臂以示薄惩;
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诛九族以昭天威!”的话声,从议事厅外传了进来。
议事厅中的几个家伙,听到外边的声音,顿时就吓傻了。
一个个痴痴呆呆的站在议事厅之中,就像几个木头人一样,目瞪口呆、面容僵硬。
慕容天翔教训完范秃子等人之后,心满意足的回到了画师们集体的休息之处。
天亮之后,慕容天翔像往常一样去画室作画、睡觉。
至于他凌晨时候的丰功伟绩,他倒是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任是斗蝎山上像炸开锅一样,议论之声沸沸扬扬,他自充耳不闻,反而静气平心,安然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