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面对冲破结界无望时,只能感叹,感叹自己命运多舛!他忽然想到了自己的脑袋中的知识,于是潜心研究了起来,李庆现在可以说绝望了,他脑袋中天马行空的知识不说,就是那些最简单的,所谓的武功真气都要十几年方能有小成,可是到那时候自己早被而饿死了。
李庆安慰了下自己,他鼓起最后的勇气,在次内视,不过现在不是内视自己的精神之海,而是身体,他以前也内视过,不过自己却重来没有发现过身体里有丝毫的能量,从此就在也没有内视过自己的身体了。
李庆心情忐忑,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希望,或许这个是自己的最后希望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是能给他带来希望。
李庆从头到脚,慢慢的、仔细的搜索着,生怕漏过一丝一毫,最后老天真的带他不薄,他在丹田中发现了一丝白色的能量。
李庆马上认出了那股能量,那是自己发狂的时候自己所使用的所谓的白色斗气。
“终于,终于让我发现你了,调皮的小家伙。”李庆欣喜若狂。
不过很快李庆有开始愁眉苦脸了,因为那丝能量小的可怜,小的能让你把他遗忘,要不是李庆为了给自己希望,认真程度足以媲美那些认真研究的科学家,能不能发先这比纤维还细的能量还不一定。
不过李庆又想到这种白色能量的诡异,虽然当时李庆处在发狂中,但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
李庆决定试试,说不定这丝诡异的白色能量真的能帮自己冲破结界也说不定。
李庆缓缓的把丹田的那丝能量从丹田用运了出来,他现在不敢像精神力那般速猛的冲刺,要是一不小心把这点能量也给弄没了,那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白色的能量缓缓的向身体中的结界靠近,越是靠近,李庆的心里就越是紧张,他害怕了,害怕自己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那他可真的就要绝望了。
不过还没等那股白色的能量靠近结界,它就停了下来了,任李庆怎么催动都前进不了。
李庆想了很久还是不明白,忽然,他发现现在白色能量停留的这个地方就是经脉中的商曲穴。李庆回想脑中的知识,每一条经脉中都有很多个穴道,每一个穴道都是闭塞的,穴道上都有一层膜,只有打通了穴道就会有产生一股真气,如若能打通一条经脉,那么真气就能循环,每循环一次,真气就会雄厚一分。
李庆想明白了,知道这里自己是通不过了,先不说自己那白色的能量是不是真气了,就是那少得可怜的能量还不够撼动那层薄薄的膜的。
正当李庆想按斗气的方法让那股白色的能量从血液中转移出来时,李庆听到“噗”的一声,一股暖流从商曲穴涌出,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李庆赶忙内视商曲穴的位置,他生怕自己那股白色的能量消失了,那可是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啊!
“还好,你小子没跑掉。”李庆心中暗松了一口气。
不对,李庆马上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劲。他静下心来,慢慢的观察那股白色的能量,他发现那能量好像变得更亮了一些,而且好像也大了一点。李庆不敢肯定,毕竟纤维大了一倍还是纤维。
李庆精神开始慢慢的融入那股能量之中,他发现那股能量好像又多了点什么东西。
“难道是刚才冲穴时产生的真气。”李庆心中暗暗的揣测着。
“不管了,再试试,反正没坏处。”李庆见冲穴后能量不仅没有损失,好像还增强了,因此决定沿着这条经脉向上继续冲穴。
李庆继续把那股白色的能量放在石关穴上,然后慢慢的观察。
很快,李庆就发现放在石关穴上的白色能量仿佛有腐蚀性一般,慢慢的侵蚀着穴道上的那层薄膜,很快薄膜破了,从里面涌出一股暖流,不过很快就有消失了。白色的光芒更亮了一些,好像也更大了一些。
李庆见冲穴可以壮大那股白色的斗气,便不股一切的在身体个大穴道中冲刺着。
不只过了多久,李庆也忘记了他到底冲了多少个穴道,反正在结界内的那些穴道都让李庆冲了个遍,不管是大穴还是xiao穴。
不知道李庆是得了什么****运了,要是地球上的运功大师看见李庆这样到处冲穴会不会吓得半身不遂,不同经脉中的穴道产生的真气会按不同的经脉,只有在同一条经脉中的穴道产生的真气才会向同一个方向运动,最终回到丹田之中。要不是李庆身上的那到白色的能量有吞噬做用,轻则经脉断裂,重则爆体而亡。
以前李庆是个修真者,不是个武者,当然不会知道这些。
不过这样乱冲的效果还是有的,原本那个纤维似的白色能量现在也已经有头发那般粗了,反正对李庆来说,现在的情况是好事,只是现在没有穴道冲了,而要按照地球武功上连真气的经脉运行,有没有一条完整的经脉不被结界封印着。李庆决定现在该是改试试冲击结界的时候了。
李庆现在把白色的能量运回丹田之中,让后猛的加速,冲任脉直冲而去。
“嘣”的一声,李庆再次吐出一口鲜血。
李庆破口大骂:“奶奶的胸,我才六岁啊,还要我吐多少血才能冲破结界啊!”
骂归骂,李庆马上内视堵在任脉上的结界。
“不会吧,苍天啊,大地啊,可怜可怜我这个六岁的孩子吧!”如果李庆知道自己现在的灵魂几岁的话他应该马上改口成:“苍天啊,大地啊,可怜可怜我这个孤寡老头吧!”
李庆内视发现自己白色的斗气冲撞结界后消失了,这让李庆自杀的心都有了。
“咦!”李庆发出一声惊呼,他发现刚才消失的白色能量又开始聚集了,而且好像还亮了那么一点点。经过李庆体能那股白色的能量从纤维变成头发丝以后,他对即使是一丁点的能量变化感触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