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纷纷,随着风飘散而去,帝凰的眼睛直直看着天空,眼睛似乎痛的不得了,但是她依旧盯着天空不动,在思考着什么。
帝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呈现暴走状态,手脚不住的动却被藤蔓越缠越紧,像是快被勒断了的感觉。
“你给我出来!”帝凰看着天空不住的大喊,整张脸气愤得变红了。
“你敢不敢出来!”其他人都看着帝凰这种不知原因的行为,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之前的那个人终于响起声音,道:“怎么了?”
帝凰听见了声音回复了她的大喊,更加生气,她的手脚不住的拉扯,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藤蔓却是渐渐松开了,但依旧是箍住了她的手脚,不让她逃脱。
“你还装傻!”帝凰恨不得一板砖朝那个人的脸拍过去,这装傻装得真好!
那人讪讪一笑,随之所有的藤蔓渐渐退去,苍白的雪掩盖住了发生的一切,只有那几滴鲜血才能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
帝凰跑过去将落玖天扶起来,喂了了几颗丹药,那伤口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到底怎么了?”沣麟走了过来,将落玖天靠在帝凰身上的力量分担过来。帝凰随之点点头,,活动了一下身体,看向了那个旗子。
果然如她所料,那个旗子渐渐消失了,被湮没在风雪之中。
“这……”沣麟随着帝凰的眼神看了过去,自然也是看到了这种情况。
帝凰没有解释,只是去帮着戚络将烈彦扶到了一旁。她看见戚络的脸色有些苍白,细心问道:“小络儿,你怎么了?”
戚络只是摇了摇头,将烈彦安顿好。
这时,帝凰才站起来,朝着天空道:“你出来吧,演戏演到现在,好玩吗?”她似笑非笑的说。
“你很厉害啊。”说着,一个披着黄色外衣的男子持着一支玉笛缓缓而来,他赤着脚,脚上绑着一个串着许多小小铃铛的脚链,走来叮当作响,头发扎着斜斜插着一个簪子,眼角带着几分笑意。
漫天的风雪飘落下来却是没有入他的眼。
“看这样子,像是狐族的。”沣麟十分肯定的说。
“老人家倒是聪明,不过也不对。”那人的声音不再是那么听不出男女,带着男子特有的深沉。
帝凰倒是多看了他几眼,道:“你不是狐族的?”
笑声从他嘴边溢出,道:“在下百里祁予,我的母亲是羽族,我的父亲是狐族。”
“你刚才笑什么?”帝凰不解道。
百里祁予玩弄着玉笛,道:“只是觉得好笑罢了。”
“不过…这两族通婚,可是十分少见的。”沣麟小声道。
风雪飘得更厉害了。
“是少见,不过我就是少见的一个。”百里祁予唇角的笑意渐渐扩大。
帝凰拦在了百里祁予的面前,道:“快带我们出去。”
“是。”百里祁予执起玉笛轻轻吹了一曲,所有的一切从天空开始消退。
烈彦惊讶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众人面前显现出了一道门,泛着光。百里祁予用玉笛点了点那道门,道:“想出去,就从这里走吧。”
几人走了出去。
百里祁予还不停微笑的招呼着:“再见。”
最好再也不见。帝凰心里暗暗道。
风雪慢慢不见,化成了白光,百里祁予也在这一片白光之中消失不见。最后帝凰看见他的嘴动了动。
出来之后,便是看见好几个学员早早的在那里等着,其中当然有严歆和欧阳景,不过随行的几人似乎少了几个人。
帝凰没有再走过去,而是扯着戚络几人离开了。严歆可没有注意到这种情况,而是专心的和欧阳景谈情说爱。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知道出口。”烈彦拉着帝凰的袖子问道。
“这才是最终的试炼。”落玖天这才恍然道。这下烈彦听得更是一头雾水了。
帝凰这才解释道:“那百里祁予才是真正掌控幻境的人,那濯矽的主人也是他。最后的考验就是将他真正的身份揪出来。”
“原来如此,那藤蔓,冰雪武士什么的都是他搞出来的?”沣麟咬着牙肯定的说道。
帝凰点了点头,说起来还是十分气愤,让他们受那么多苦,最终的结果不过就是将他身份识破,到头倒是让他们浑身伤痕累累!
不过,最让帝凰气愤的事情是,那最后百里祁予在消失的时候,说了一句话:
我们狐族会读心术哦。
这完完全全就是在鄙视她!
“不管怎么样,我们总算是一起通关了。”烈彦笑着说道。
这时一旁的戚络苍白着脸色,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