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冬祭

给二叔二位婶娘请安。王夫人，周姨娘坐在炕上。珍儿起来吧。贾珍坐在板凳上。贾政正在题诗。这么厚的斗笠，一冷一热岂不着凉，快烤烤火。贾政说着把贾的斗笠解了下来，拍了贾珍肩膀上的雪。冬祭到了，侄儿和侄媳妇来请示叔叔。是该办了，今年去清虚观吧，自打获罪以后还没去过清虚观呢，除除这身上的晦气。那侄儿安排。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不知道照顾自己，在练武生了病也是如山倒。侄儿谨记。来坐。屋子里站了一屋子的人，贾琏，探春，探春女婿，贾琏，平儿。不太合适。坐你的，让他们站着去。贾政拽了贾珍坐下。父亲，您女儿和女婿还有侄子，侄女婿都站着呢，您侄媳妇使我们大嫂子，还有大哥哥。探春一说哄堂大笑，连贾珍都跟着笑了。三丫头这张嘴都是我以前笑破落户笑的。娘。那侄儿就下去安排了。蓉儿还没回来呢，一早去早朝了。听得廊下一路靴子声。给老爷，太太，叔叔婶子，姑姑姑父请安。进来。贾蓉扣头。蓉儿今年冬祭，去清虚观。那儿子下去安排。可惜黛玉了，今年少了不少人。贾政感慨。又一路靴子声。给老爷太太请安。进来。贾政说话。给大爷，大奶奶请安。贾蔷不敢抬头。贾珍不语。蔷小子穿上这身衣服还真是好看。贾蔷穿的乃是御前侍卫衣服。嫂子说的也是，也不看看谁给找的衣服，眼睛真毒。探春说笑。大奶奶可好。好得很。给大爷请安，大爷身体可好。贾珍坐在板凳上不言语。瞧瞧你孩子跟你说话怎么不理，蔷哥先起来吧。贾蔷站起。蔷爷可娶亲了，别忘了请这东西二府的人。一句话吓得贾蔷冷汗直流，手足无措跪在地上扣起响头。大爷如此说，折杀贾蔷。折杀你，何来折杀之说，你怎么不是爷了，这些小厮不都叫你爷了嘛。大爷，大奶奶大恩，蔷儿怎敢担得起一个爷字。好了，看把那孩子吓得。戏子都能娶，怎么能是我们吓的。珍大哥蔷哥的事我们都知道，虽说娶戏子是见大事。你可想好了，娶了戏子这科考可就考不得了。我愿意。既然蔷爷如此有注意，我们俩倒是多余了。大爷如此说蔷儿还有和面目见阳光。贾蔷扣头。看看你跟孩子置什么气。尤氏劝解。珍儿，诗书耽误了，他不还是穿着那身衣服呢嘛。叔叔说的对，诗书不行有武，我这可是闲操心。珍大哥走跟兄弟和三妹夫喝喝酒。大哥哥走吧，不肯赏妹夫脸。侄儿告退。蔷哥还愣着不跟着伺候去。多谢二老爷提醒。几人出。要说蔷哥结婚也算遇到坎了，珍哥也是为他好。是啊，娘你看珍大哥身边有人劝着呢，一看就知道珍大哥对嫂子好的很。呸，三妹妹都出阁的人了，还说这个。我的儿你可知道你珍大哥和你大嫂子为什么那么好。婶娘说说看。平儿在旁。老爷知道嘛。当初珍儿那个闹，闹得敬大哥没法一气之下不管去了城外，当时我还拉过呢。爹，也知道。娘，他珍叔我听的好像是什么负心汉之类。李纨打趣。珠大嫂二位婶娘叔叔知道还打趣。大嫂子说说看。说来也真是冤枉，哪里像那些下人传的那么邪乎。我隐隐约约听得好像当时敬大爷审了珍大哥，是不是娘。就是的，探春。说说看，娘。你这孩子，你大嫂子还在呢。那我就不问了。众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