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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47)

在波德诺文斯科耶大街跑了一个来回,巴拉加开始放慢速度,回头把马车停在老马厩街的十字路口旁。

赶车的伙计跳下车拉住马,阿纳托里和多洛霍夫顺着人行道走去。快到大门口时,多洛霍夫吹了一下口哨。有人用口哨回应了一声,接着跑出一个女仆来。

“进院吧,要不容易被发现,她马上就出来。”她说。

多洛霍夫留在了门口。阿纳托里跟着女仆进了院子,拐了一个弯儿来到台阶前。

身材高大的加夫里洛——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的跟班迎着阿纳托里走来。

“太太有请。”跟班挡住门口的路,低声说。

“哪位太太有请?你是谁?”阿纳托里喘着粗气小声问道。

“请吧,吩咐我带您进去。”

“库拉金!回来!”多洛霍夫叫道。“事情有变!快回来!”

多洛霍夫在他站的小门旁正和一个看门人撕扯,那人想在阿纳托里进去之后把门锁上。多洛霍夫使出最后的力气推倒看门人,抓住刚跑出来的阿纳托里的手,把他拽出小门,一起朝马车跑回去。

十八

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在走廊碰到泪流满面的索妮娅,逼她说出了一切。她截获娜塔莎的字条读后,拿着字条去找娜塔莎。

“混账,不知羞耻的东西。”她骂道,娜塔莎惊讶但又冷漠地望着她。“我什么也不想听!”她推开娜塔莎,把她锁在屋里。她吩咐看门人把今晚要来的人都放进大门,不许他们出去,又命跟班把这些人领来见她,自己则坐在客厅里等着这些拐骗者。

加夫里洛进来向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报告,说来的一伙人都逃走了,她眉头紧皱,站起身,背着手在房里来回走了好长时间,思考着她该怎么办。夜里十一点多时,她从口袋里摸出钥匙,往娜塔莎的房间走去。索妮娅坐在走廊里放声大哭。

“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看在上帝的份上,放我进去看看她吧!”她说。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没搭理她,打开锁走了进去。“真是恶心,太可恶了……在我的家里,这个混账女人,只是可怜你的父亲!”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想,强压怒火。“不管有多难,我要吩咐所有人绝口不提这件事,瞒着伯爵。”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迈着坚定的步子走进了屋。娜塔莎双手抱头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刚才离开的时候她就是这个姿式。

“漂亮,真漂亮!”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说。“招情人在我家幽会!不用装模作样。你听着,我在和你说话。”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推了一下她的手。“听着,我在和你说话。你把自己的脸都丢尽了,简直就像个最下贱的女人。我本想让你出丑,但又可怜你的父亲,我要把这事压下来。”娜塔莎没有改变姿式,可整个身体由于无声的抽泣在不停颤抖,这使她几乎透不过气来。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看了看索妮娅,挨着娜塔莎在沙发上坐下。

“算他走运,从我这儿跑掉了,不过我会找到他的。”她粗声粗气地说道。“你听没听见我说的话?”她把一只大手伸到娜塔莎的脸底下,扳过她的身子。看到娜塔莎的脸,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和索妮娅都吃了一惊:她的眼睛闪闪发亮,没有眼泪,双唇紧闭,两颊下陷。

“别理我……你们……我……我要死了……”她说完,用力挣开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又躺回到原来的姿式。

“娜塔丽!……”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说。“我是为你好。你躺着吧,就这样躺着吧,我不碰你,你听我说……我也不再数落你有什么错了,你自己也明白。可是你父亲明天就回来了,我怎么对他说啊?你说说?”

娜塔莎又哭得全身颤动起来。

“他会知道的,还有你的哥哥和未婚夫!”

“我没有未婚夫了,我毁了婚约。”娜塔莎喊道。

“都一样,”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说,“他们知道了后,会就此罢休?要知道他,你父亲,我了解他,他会跟他决斗,这样好吗?啊?”

“啊,不要管我,您为什么要把一切都搅乱呢!为什么?为什么?谁要你们管了?”娜塔莎从沙发上抬起身喊道,狠狠地看着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

“你到底要怎样?”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吼道,火气又上来了。“谁锁住你了还是怎的?谁不让他到家里来了?为什么要像对茨冈女人那样把你偷走?……对,就算他把你拐走,你想想,就找不到他了吗?有你的父亲,哥哥,还有你的未婚夫呢!而他是一个恶棍,下流坯,就是这样!”

“他比你们都好,”娜塔莎又欠起身叫道,“要是你们不来捣乱……啊,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索妮娅,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们都出去……!”她绝望地嚎啕大哭起来,一个人只有在感到一切不幸都是自己造成的时候才会哭得那么伤心。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本想再说点什么,可是娜塔莎喊起来:“走开,都走开,你们都讨厌我,都看不起我!”她说完又扑在沙发上。

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又数落了一会儿娜塔莎,并开导她说这件事应该瞒着老伯爵。只要娜塔莎能忘掉这一切,不要在任何人面前露出有事的样子,那么谁也不会知道的。娜塔莎没有吭声,也不再哭了,可是她开始发冷,浑身发抖。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给她塞了个枕头,盖上两床被子,又亲自拿来了发汗用的菩提花,可娜塔莎没有一点反应。

“好了,让她睡吧。”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在离开房间时说,她以为娜塔莎睡着了。但娜塔莎并没有睡,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睛大睁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娜塔莎这一夜既没睡,也没哭,也没有和几次起来走到她跟前的索妮娅说话。

第二天快吃早饭的时候,伊里亚·安德烈伊奇伯爵从郊外如期回来了,他显得很高兴:同买主谈得很顺利,现在再没有什么事要他在莫斯科耽搁了,可以回到有点想念的夫人身边了。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迎接他,告诉他说娜塔莎昨天病了,已叫人请大夫,现在已好多了。这天上午娜塔莎没出屋。她坐在窗前,紧闭着干裂的嘴唇,眼神空洞呆滞,不安地注视着街上过往的行人,一有人走进来她就赶忙回头去看。显然,她在等他的消息,等他亲自前来或者带信给她。

当老伯爵上楼来看她的时候,因为听到男子的脚步声她不安地转过头来,脸上又呈现出先前的冷漠,甚至是恶毒的表情。她竟然没有起身迎他。

“你怎么了,我的小天使,病了吗?”老伯爵问。

娜塔莎一直没吭声。

“是,病了。”她答道。

老伯爵不安地询问她为什么如此消沉,是不是和未婚夫出了什么事,她向父亲保证说没事,请他不要担心。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也向伯爵证明娜塔莎说的是实话,说什么事也没发生。但根据女儿可疑的病情和糟糕的情绪,根据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脸上局促不安的神色,老伯爵明显地感觉到,他不在家的时候一定出了什么事;可是他又不敢去想会有什么耻辱落在他钟爱的女儿头上,他那么希望保持自己这种平静和快乐,便不再去刨根问底,尽量让自己相信什么特别的事都没发生,只是由于女儿生病使他不得不推迟回乡的行程而有些遗憾。

十九

从妻子来莫斯科的那天起,皮埃尔就打算随便去个什么地方,只要不跟她在一起就行。罗斯托夫一家来到莫斯科后不久,娜塔莎给他留下的印象促使他急着去实施自己的打算。他去特维尔找约瑟夫·阿列克谢耶维奇的遗孀,她早就答应要把亡夫留下的一些文件交给他。

皮埃尔回到莫斯科后,有人送来了一封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的信,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关系到安德烈·博尔孔斯基公爵和他的未婚妻——让他去一趟。皮埃尔一直躲着娜塔莎,他觉得自己对她的感情太强烈,超出了一个已婚男子对自己朋友的未婚妻应该有的感情。但是某种缘分却让他总能碰见她。

“出了什么事?他们的事和我有什么相干?”他边穿衣服边想着。在去阿赫罗西莫娃家(即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的路上皮埃尔心想:“安德烈公爵要是快点回来和她完婚就好了!”

在特维尔林荫大道,有人喊了他一声。

“皮埃尔!早就回来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对他喊道。皮埃尔抬头一看,阿纳托里和他形影不离的伙伴玛卡林乘着一辆阔气的雪橇飞驶而过。驾车的是两匹灰马,马蹄扬起的雪落到雪橇的前部。阿纳托里摆出一幅讲究仪表的军人的标准姿式,稍稍低着头,用海狸皮领子裹着半张脸,笔直地坐着。他脸色红润,朝气勃勃,饰有白色羽毛的帽子歪戴着,露出了落上细小雪花的、油亮的卷发。

“真的,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人!”皮埃尔想,“除了眼前的享乐,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事都不会让他烦恼。”所以他总是那么快乐,满足和平静。要是能像他那样,我什么都舍得!皮埃尔羡慕地想着。

在阿赫罗西莫娃家的前厅,一个仆人过来帮皮埃尔脱掉大衣,告诉他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请他到卧室去。

推开大厅的大门,皮埃尔看见娜塔莎坐在窗口,脸色苍白消瘦,怒气冲冲。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皱起眉,高傲地走出房间。

“发生什么事了?”皮埃尔走进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的卧室问道。

“好事,”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答道。“我在世上活了五十八岁,还没见过这么丢脸的事。”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要皮埃尔发誓保守秘密,告诉他娜塔莎背着父母解除了与未婚夫的婚约,原因就是阿纳托里·库拉金,是皮埃尔的妻子为他们牵的线,搭的桥。娜塔莎原打算趁父亲不在的时候和他私奔,然后秘密进教堂。

皮埃尔耸着肩,张大嘴巴听着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的讲述,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安德烈公爵那么疼爱的未婚妻,从前是多么可爱的娜塔莎·罗斯托娃,竟然会为这个已婚的(皮埃尔知道他结婚的秘密)笨蛋阿纳托里而放弃博尔孔斯基,而且还那么痴迷,竟然同意和他私奔!——对此皮埃尔无法理解,也无法想象。

皮埃尔从小就认识娜塔莎,她那可爱的印象在他心里无论如何也无法和现在的随落、愚蠢、残忍联系在一起。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都是一路货色。”他自语道。他想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命不好——碰上一个坏女人。可他还是为安德烈公爵痛心疾首,为他的高傲感到痛惜。他越是为自己的朋友惋惜,就越是鄙视,甚至厌恶这个表情冷漠高傲、刚刚从在大厅里从他旁边走过的娜塔莎。他不知道娜塔莎的心里充满了绝望、羞愧和屈辱,她的脸上不觉流露出的平静、高傲与严峻并不能怪她。

“怎么进教堂?”皮埃尔就着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的话接道,“他不能进教堂:他已经结婚了。”

“越说越不象话,”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说,“好小子!要不怎么叫坏蛋呢!而她还在等他,等了两天啦,应该告诉她,至少她不会再等了。”

从皮埃尔那里知道了阿纳托里结婚的细节后,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把他一通大骂,发泄了心中的怒气,然后告诉皮埃尔叫他来的目的。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担心老伯爵,还有随时都会回来的博尔孔斯基知道这件事后会找库拉金决斗。她打算把这事瞒着他们,所以请皮埃尔以她的名义命令他的大舅哥离开莫斯科,再也别在她的面前出现。皮埃尔答应了她的请求,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老伯爵、尼古拉和安德烈公爵所面临的危险。简短而准确地说完自己的要求后,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把他让到客厅。

“注意,老伯爵还什么都不知道。你也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她又嘱咐他道。“我现在去告诉她,没什么可等的!如果你愿意的话,留下来吃午饭吧。”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对皮埃尔大声说。

皮埃尔碰上了老伯爵。他局促不安,心烦意乱。今天早上娜塔莎告诉他,她已经解除了与博尔孔斯基的婚约。

“不幸啊,太不幸了,我的朋友475,”他对皮埃尔说,“这些女孩子离开母亲就是不行,我真后悔来这儿。我都告诉你,听说了吗?她谁都没问一声就毁了婚约。这事嘛,我对这门婚事也一直不是很满意,虽说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可是违背父亲的意愿,毕竟不会幸福的,再说娜塔莎也不愁嫁。可毕竟这事也这么长时间了,怎能不问问父母就这么干呢!现在她病了,老天才知道怎么回事!太糟了,伯爵,母亲不在身边的女儿不好管啊……”皮埃尔看见老伯爵情绪很低就努力想把话题引开,可老伯爵说起了自己的苦处。

475原文系法文。

索妮娅惊慌失措地走进客厅。

“娜塔莎身体不大好,她在房里,想见您。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也在那儿,叫您也去。”

“对,您和博尔孔斯基很要好,也许她想托您捎什么话,”老伯爵说,“噢,天哪!我的天哪!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来着!”老伯爵抓着鬓角稀疏的白发走了出去。

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告诉娜塔莎,说阿纳托里已经结婚。娜塔莎不相信她,要皮埃尔亲口证实。送皮埃尔去娜塔莎的房间时,索妮娅在走廊上把这个情况告诉了他。

娜塔莎脸色苍白,神情严肃地坐在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旁边。皮埃尔刚一进门,她那发热病似的亮闪闪的目光便迫切而疑惑地迎了上去。她没有笑一下,也没朝他点一下头,只是固执地盯着他,她的目光只是在询问一点:在对待阿纳托里的态度上,他是朋友还是和其他人一样的敌人?而坡埃尔本身,对于她来讲,看来并不存在。

“他知道一切,”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指着皮埃尔对娜塔莎说。“让他告诉你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娜塔莎像一只受了伤并被追赶得精疲力竭的野兽望着逼近的猎犬和猎人,她一会看看玛丽娅·德米特里耶夫娜,一会又看看皮埃尔。

“娜塔莉娅·伊利伊尼奇娜,”皮埃尔垂下眼睛说道,他很可怜娜塔莎同时也讨厌他现在应该做的事情,“这是不是真的,对于您来讲都一样,因为……”

“那他结婚不是真的了?”

“不,这是真的。”

“他早就结婚了?”她问。“你发誓?”

皮埃尔发了誓。

“他还在这儿吗?”她飞快地问道。

“还在,我刚刚还见过他。”

她显然已无力讲话,便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别打扰她。

二十

皮埃尔没留下来吃午饭,而是立刻出了房间,坐车走了。他在全城寻找阿纳托里·库拉金,皮埃尔现在想起他,还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涌向心脏,使他窒息。在山上,在茨冈人那里,还有在科莫奈诺476都没找到他。皮埃尔又去了俱乐部。俱乐部里仍是往常的样子:来吃午饭的客人坐成几伙,他们和皮埃尔打招呼,谈论着城里的新闻。一个仆人过来向他问好,知道他有哪些熟人和习惯,告诉他在小餐厅给他留了位子,说米哈伊尔·扎哈雷奇公爵在书房,而巴维尔·季莫费伊奇还没有到。皮埃尔的一个熟人在谈论天气时问他,有没有听说过库拉金拐骗罗斯托娃的事,城里都在议论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皮埃尔笑了起来,说这是胡扯,因为他刚从罗斯托夫家出来。他向所有人打听阿纳托里,一个人告诉他阿纳托里还没来,另一个人说他将来这儿吃午饭。这群平静、冷漠的人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望着他们,皮埃尔觉得很奇怪。他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一直等到大家都到齐了,还是未见阿纳托里,于是他饭也没吃便回家了。

476原文系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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