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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8)

她突然跳到花桶上,身段就比他高了,她用双手把他抱住了,于是她那纤细裸露的手臂就搂住了他脖子的上方,她仰起头来,把头发甩在后面,正好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她经过花钵中间窜到花丛的另一边,低垂着头,停下了脚步。

“娜塔莎,”他说道,“您知道我是爱您的,可是……”

“您爱上我了吗?”娜塔莎打断了他的话。

“是的,我爱上您了,但是我们以后不要做刚才那样的事情……再过四年……那时候我会向您求婚。”

娜塔莎想了想。

“十三岁,十四岁,十五岁,十六岁……”她扳着纤细的手指头计算道,“好的!就这样说定了?”

喜悦和欣慰的微笑使她兴奋的面部容光焕发。

“说定了!”鲍里斯说道。

“永远吗?”小女孩说道,“一直到死吗?”

于是她挽着他的手臂,带着幸福的微笑,同他并肩静静地向摆有沙发的休息室走去。

十一

接待客人使伯爵夫人疲惫不堪,她吩咐不再接待任何人,又指示门房,一定要邀请那些前来祝贺的人吃饭。伯爵夫人想和自己童年时的女友安娜·米哈伊洛夫娜公爵夫人单独说说话。自她从彼得堡归来之后,伯爵夫人还没有好好地看过她。安娜·米哈伊洛夫娜带着那副哭得太多但却令人愉悦的面孔,把她的椅子挪近伯爵夫人的安乐椅近旁。

“我对你直言不讳,”安娜·米哈伊洛夫娜说道,“我们这些老朋友在世的已经很少了!因此,我十分珍惜你的友情。”

安娜·米哈伊洛夫娜看了一下薇拉,便停住了。伯爵夫人握了握朋友的手。

“薇拉,”伯爵夫人对显然不受宠爱的大女儿说道,“你们怎么一点也不懂事啊?难道你不觉得,你在这里是多余的吗?到妹妹那里去吧,或者……”

漂亮的薇拉轻蔑地笑了笑,显然她丝毫也没感到屈辱。

“妈妈,假如您早些告诉我,我老早就走了。”她说完这句话,便朝自己房里走去。但是,当她路过摆有沙发的休息室时,她发觉休息室里有两对情人在两扇窗户旁对称地坐着。她停步,鄙视地笑了笑。索妮娅紧挨尼古拉坐着,尼古拉正在给她抄写他第一次写的诗。鲍里斯和娜塔莎坐在另一扇窗户旁边,当薇拉走进来时,他们就停止了说话。索妮娅和娜塔莎带着负疚,但却幸福的神态,瞥了薇拉一眼。

看这些热恋的小姑娘,真令人高兴和感动,但是她们的样子在薇拉心中显然没有引起愉快的感觉。

“我请求你们多少次了,”她说道,“不要拿走我的东西,你们都有你们自己的房间。”说着,她拿起尼古拉身边的墨水瓶。

“马上就给你,马上就给你。”他蘸着笔说道。

“你们做事总是不合适宜,”薇拉说道,“刚才你们跑进客厅,使得大家都替你们感到害臊。”

虽然她说的话完全合情合理,或许正因为如此,才没有人回答,这四个人只是互使眼色而已。她手里拿着墨水瓶迟迟未起步,在房间里滞留。

“在你们这个年纪,在娜塔莎和鲍里斯之间,还有你们两个之间,会有什么秘密呢,只会是一些蠢事。”

“嘿,薇拉,这与你何干呢?”娜塔莎低声辩护说。

这天她对大家显然比平常更慈善,更温和。

“很愚蠢,”薇拉说道,“我替你们害臊,这是什么秘密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们不招惹你和贝尔格就是了。”娜塔莎急躁地说……

“我认为,你们不会触犯人,”薇拉说道,“因为在我的行为中从来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看吧,我要告诉妈妈,你是怎样对待鲍里斯的。”

“娜塔利娅·伊利伊尼什娜待我非常好,”鲍里斯说道,“我不会抱怨的。”他说道。

“鲍里斯,请您不要管,您也是这么一个外交家(外交家这个词在儿童中间广为流传,他们使这个词具有一种特殊意义),真够乏味,”娜塔莎用委屈的、颤栗的嗓音说道,“她干吗老缠着我呢?”

“这一点你永远也不会明白,”她对薇拉说道,“因为你从来没有爱过任何人;你简直没有心肠,你只是个让利斯太太79(这是尼古拉给薇拉起的侮辱人的绰号),你最大的乐趣就是给他人制造不愉快的事情。你尽管去与贝尔格调情吧。”她急匆匆地说道。

79法国女作家斯特凡尼娅·费利西塔·让利斯(1746—1830)以自己的劝谕性小说而闻名。

“可我,说实话,绝对不会在客人们面前去追一个年轻人……”

“得啦,你达到目的了,”尼古拉插话说,“在大家面前说了许多不愉快的话,破坏了大家的情绪。走吧,我们一起到小孩的房间去吧。”

这四个人有如一群惊弓之鸟一同站了起来,走出房间。

“人家对我说了许多不愉快的话,可我没有对谁说什么。”薇拉说道。

“让利斯太太!让利斯太太!”门外传来讥笑声。

漂亮的薇拉给了大家一种令人生气和不愉快的印象,但她却微微一笑;大家说的话显然没有触动她。她走到镜子前,整理一下围巾和头发。看着她那美丽的面孔,她显然变得更冷漠,更镇静了。

客厅里的谈话在继续。

“啊!亲爱的,”伯爵夫人说道,“在我的生活中也并非一切顺遂啊,我难道看不见,以我们目前的生活方式,我们的财富是维持不了多久的!这都是由于那个俱乐部和他的慈善。我们住在乡下,难道我们休息了吗?看戏,狩猎,天知道还有什么。而关于我又有什么可谈的呢?哦,这一切一切你究竟是怎样安排的啊?你时常使我感到惊讶,安内特,你这个年纪,怎么能一个人乘坐马车去莫斯科,去彼得堡,去找部长,去见显贵,你善于同所有的人应酬,我真感到惊奇!嗬,你是怎样做到这一点的?这方面的事情我一点也不会。”

“啊,我的心肝!”安娜·米哈伊洛夫娜公爵夫人回答道,“但愿你不要知道,一个寡妇,无依无靠,还有一个爱之如命的儿子,生活有多么艰难。人是什么都学得会的,”她带着有点傲气的神态继续说道,“这场诉讼让我学会了许多东西。如果我要会见某位达官显要,我就写一封便函:‘某某公爵夫人求见某人,’我于是坐上马车亲自去拜访,哪怕走两趟也好,走三趟、四趟也好,直至得到我所需要的东西为止。无论别人对我怎么看,我都不在乎。”

“喂,关于鲍连卡80的事你找了谁求的情呢?”伯爵夫人问道,“要知道,你的儿子已经是近卫军军官了,而尼古卢什卡81才当上士官生82。没有人去为他求情。你求的谁呢?”

80鲍连卡是鲍里斯的爱称。

81尼古卢什卡是尼古拉的爱称。

82士官生是指在18世纪和19世纪上半叶自愿参军并接受培训当军官的年轻贵族,从1864年起指军校的学员。

“瓦西里公爵。他很亲切。现在他什么都答应了,并且禀告了皇上。”安娜·米哈伊洛夫娜公爵夫人异常高兴地说道,完全忘记了她为达到目的而遭受的种种屈辱。

“瓦西里公爵怎么样?他变老了吧?”伯爵夫人问道,“自从我们在鲁缅采夫家演了那幕闹剧以后,我就没有见过他。我想,他已经把我忘了。他曾追求过我呢,”伯爵夫人面带微笑地想起这件事。

“他还是那个样子,”安娜·米哈伊洛夫娜答道,“他很殷勤地待人,满口说的是奉承讨好的话。荣耀的地位并没有使他改变。‘亲爱的公爵夫人,我感到遗憾的是,我能替您做的事太少了,’他对我说道,‘您尽管吩咐吧。’不过,他是个非常好的人,是个挺好的亲戚。不过,娜塔莎,你知道我对我儿子的爱。我不知道。为了他的幸福我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我的境况糟糕透了,”安娜·米哈伊洛夫娜降低嗓门心情忧郁地继续说下去,“我的情况糟糕透了,我现在处于十分可怕的境地。我那倒霉的官司正在把我拥有的一切吞噬掉,而且毫无进展。你可以想像,我没有金钱,有时真正是一文没有,我不知道要用什么给鲍里斯置装,”她掏出手绢,哭了起来,“我现在需要五百卢布,而我身边只有一张二十五卢布的纸币。我处于这种境地……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基里尔·弗拉基米罗维奇·别祖霍夫伯爵身上。如果他不愿意支援他的教子(要知道他曾给鲍里斯施洗礼),不愿意发给他一笔赡养费,那么,我所有的奔波忙碌就会落空;我将用什么给他置装啊。”

伯爵夫人流着泪水,默默地考虑着什么。

“我常常想,这也许是罪过,”公爵夫人说道,“我常常想,基里尔·弗拉基米罗维奇·别祖霍夫伯爵一个人生活……他有那么多产业……他为什么而生活呢?对他来说,生命是沉重的负担,可是鲍里斯才刚刚开始生活。”

“他也许会给鲍里斯留下点什么。”伯爵夫人说道。

“天晓得,我的朋友!这些富翁和显贵都是利己主义者。但我还是即刻同鲍里斯一起到他那里去,开门见山对他说明,是怎么一回事。人家对我抱有什么看法,请听便吧,说实话,在关系到我儿子命运的时候,我是一切都不在乎的,”公爵夫人站立起来,“现在是两点钟,四点钟你们吃午餐。我出去一趟还来得及。”

安娜·米哈伊洛夫娜具有精明能干、善于利用时间的彼得堡贵族夫人的作风,她派人去叫来她的儿子,然后和他一起走到前厅。

“再见啦,我的心肝,”她对送她到门口的伯爵夫人说道,“请你祝我成功吧。”她背着儿子小声地补充说了一句。

“我亲爱的,您到基里尔·弗拉基米罗维奇伯爵那里去吗?”伯爵从餐厅出来,也走进前厅时说道,“如果皮埃尔身体好一些,就请他上我家里来吃午饭。要知道,他到过我这里,和孩子们一块跳过舞。我亲爱的,一定要请他来。哦,让我们看看,塔拉斯今天怎样露一手吧。他说,奥尔洛夫伯爵家里从未举办过像我们家这样的午宴83。”

83А.Г.奥尔洛夫—切斯缅斯基伯爵(1737—1807或1808)是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宠臣;1768—1774年的俄土战争之后退役并居住在莫斯科。有关奥尔洛夫伯爵不枯燥大厅里的豪华舞会和午宴С.П.日哈列夫在自己的《大学生日记》中多次回忆过,该书现保存在亚斯纳亚波利亚纳图书馆内。

十二

“鲍连卡84,”安娜·米哈伊洛夫娜公爵夫人对儿子说道,当时他们搭乘罗斯托娃伯爵夫人的四轮轿式马车经过铺有麦秆的街道85,驶入基里尔·弗拉基米罗维奇·别祖霍夫家的大庭院。“鲍连卡,”母亲从旧式女外套下面伸出手来86,胆怯、温存地把手搁在儿子手上说道,“待人要殷勤、体贴。基里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毕竟是你的教父,你未来的命运以他为转移。我亲爱的朋友,你要记住这点,要表现得可爱些,你能这样做……”

84鲍里斯的爱称。

85位于躺有重病人的房屋对面的街道通常铺上一层麦秆,目的是为了减弱轻便马车的噪音。

86旧式女外套是一种宽而长的女人穿的外衣,带有用于两手伸出来的开口,经常用棉花或毛皮制成。

“我知道,这除了屈辱之外,不会有什么结果……,”儿子冷漠地答道,“但是我已答应您了,我也在为了您而这样做。”

尽管有一辆什么人的四轮轿式马车停在台阶前面,但是门房还是打量了那个母亲和儿子(他们并没有通报姓氏,径直地走进两排壁龛雕像之间的玻璃穿堂里),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那身旧式女外衣,问他们访问何人,是访问公爵小姐,还是访问伯爵,得知他们要访问伯爵之后,便说大人今天病情加重,不接见任何人。

“我们可以走啦。”儿子用法语说道。

“我的朋友!”母亲用央求的声音说道,又用手碰碰儿子的手臂,仿佛这个接触动作就可以使他平静,或者使他兴奋似的。

鲍里斯不作声了,他没有脱下军大衣,用疑问的目光看着母亲。

“亲爱的,”安娜·米哈伊洛夫娜用温柔的声音对门房说道,“我知道,基里尔·弗拉基米罗维奇伯爵的病情严重,……因此我才来探视……我是他的亲戚……亲爱的,我不去打扰他……不过,我必须见见瓦西里·谢尔盖耶维奇公爵,他不是呆在这里吗。请通报一声。”

门房满脸不高兴地拉了一下通往楼上的门铃,就转过身去了。

“德鲁别茨卡娅公爵夫人求见瓦西里·谢尔盖耶维奇公爵,”他对一个走下楼来,从楼梯凸缘下面向外张望的穿着长袜,矮靿皮靴和燕尾服的侍者喊道。

母亲弄平她那染过的丝绸连衣裙的裙褶,照了照嵌在墙上的纯正的威尼斯穿衣镜。她脚上穿着一双矮靿破皮靴,沿着楼梯地毯,精神饱满地走上楼去。

“我的朋友,你答应过我了,”她对儿子说道,用手碰碰儿子,要他振作起来。

儿子低垂着眼睛,不慌不忙地跟在她后面。

他们走进了大厅,厅里有扇门通往瓦西里公爵的内室。

当母子俩走到屋子中间,正想向那个看见他们走进来便马上起身的老侍者问路的时候,一扇门的青铜拉手转动了,瓦西里公爵走出门来,他按照家常的穿戴方式,披上一件天鹅绒面的皮袄,只佩戴一枚金星勋章,正在送走一个头发黝黑的美男子。这个美男子是大名鼎鼎的彼得堡的罗兰大夫。

“这是真的吗?”公爵说道。

“我的公爵,‘人本来就难免犯错误,’可是……”大夫答道,弹动小舌发喉音,用法国口音说出几个拉丁词。

“好啦,好啦……”

瓦西里公爵看见安娜·米哈伊洛夫娜和她的儿子后,便对那个大夫鞠了一躬将他送走了,他沉默地,但带着询问的神情向他们面前走去。儿子发现母亲的眼中忽然流露出极度的忧伤,便轻轻地微笑了一下。

“是呀,公爵,我们是在多么忧伤的情况下会面啊!……哦,我们亲爱的病人现在怎样了?”她说道,仿佛没有注意到向她凝视的非常冷漠的、令人屈辱的目光。

瓦西里公爵疑惑不解、莫名其妙地看看她,而后又看看鲍里斯。鲍里斯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瓦西里公爵没有回礼,转向安娜·米哈伊洛夫娜,摇摇头,努努嘴,以示回答她的问话,公爵的动作意味着病人没有多大希望了。

“莫不是?”安娜·米哈伊洛夫娜惊叫道,“啊!这太可怕啦!想起来真是吓人……这是我的儿子。”她用手指着鲍里斯补充了一句,“他想亲自来感谢您。”

鲍里斯又彬彬有礼地鞠了一躬。

“公爵,请您相信我吧,母亲的心里永远也不会忘记您为我们做的善事。”

“我亲爱的安娜·米哈伊洛夫娜,我能做一点使你们愉快的事情,我感到非常高兴。”瓦西里公爵说道,又把胸口的皱褶花边弄平。在这儿,在莫斯科,他在受庇护的安娜·米哈伊洛夫娜面前,和在彼得堡安内特·舍列尔举办的晚会上相比较,他的姿态和声调都表明他傲慢多了。

“你努力好好干,做到当之无愧,”他很严肃地对着鲍里斯补充说,“我感到非常高兴……您在这里休假吗?”他用冷漠的语调问道。

“大人,我正在听候命令去新的地方赴任。”鲍里斯答道,他不因公爵的生硬语调而恼怒,也不表示他有交谈的心意,但他心平气和,态度十分恭敬,公爵禁不住用那凝集的目光瞥了他一眼。

“您和您母亲住在一起吗?”

“我住在罗斯托娃伯爵夫人家里,”鲍里斯说道,随后又补充一句:“大人。”

“就是那个娶了娜塔莉·申申娜的伊利亚·罗斯托夫。”安娜·米哈伊洛夫娜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瓦西里公爵用单调的声音说道,“我永远也不明白,娜塔莎竟然拿定主意嫁给这头肮脏的熊。一个十分愚蠢而又可笑的家伙。据说,还是个赌徒。”

“但他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公爵。”安娜·米哈伊洛夫娜说道,脸上流露出动人的微笑,仿佛她也知道,罗斯托夫伯爵值得这样评价似的,可是她请求人家怜悯一下这个可怜的老头。

“大夫们说了些什么?”公爵夫人沉默片刻后问道,她那泪痕斑斑的脸上又流露出极度的哀愁。

“希望不大了。”公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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