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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情字堪何解(七)

泡温泉是件惬意到骨子里去的事,小妩小媚因为好奇而强打起的精神很快消失殆尽,眼皮打架,小脑袋一点一点几次水没头顶,芝芝刚扶住这个又忙去拉那个,手忙脚乱中得苏琢旨意:带去休息吧。芝芝福了福身,将为苏琢准备出浴穿的衣裳放在岸边洁净处后领小妩小媚去厢房睡觉。

苏琢沉浸在修炼中。月光下,白石上,不住挣扎的染香扇忽然停止震颤,微弱的仙光飞闪而过。苏琢淡淡瞥去一眼,眸底难掩失落:若非对封仙印理解之深刻、施术之精准已达臻境,就这么点灵力哪能封得住真正的仙人?这才多久便被破了,曾经一个弹指就能封他个千百年,如今……虽说好汉不提当年勇,但比较古今云泥之别,抽心的疼。苏琢黯然伤魂一把,歹毒心思那把扇子是不会有的,却不知装模作样在动何歪脑筋。

苏琢将运转的灵力归于紫府,经温泉发散、灵力疏导,受春水蝾螈药效影响的血液流速终于开始放慢脚步,她长舒一口气,心脏在胸腔里快马奔腾、血蹿得走火入魔般当然很不好受,好在苏琢一贯善于忍耐。上岸,施净身诀,披衣,苏琢眼角余光不离一动不动的染香扇,第六感万分确定要出幺蛾子,却不知圈套设在哪儿,实力比不过人家处处被动的滋味很不好受。

梧桐居准备的衣裳料子极好,令苏琢都有些惊讶。世人只知春蚕之丝无比软滑,却鲜有人知冬蚕之丝在软滑之余更添三分柔韧垂顺,亲和肌肤又不易起压痕,若能织成小衣贴身穿戴再好不过,不仅冬暖夏凉,穿着就仿佛没穿一样无碍行动,不过冬蚕丝很难染色,只有素净的白。

苏琢边系腰带边瞧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如月色皎洁的浴衣,交领,斜襟,宽袖,束腰,下摆齐踝,以银线在袖口及下摆处刺绣精美鳞纹,水中之人站立不动时娴静且风雅,如枝头弦月。一旦走动起来,银色鳞纹若水波轻晃,半截雪白纤细的小腿伴随木屐清脆的踢踏声忽隐忽现,万般引人遐想,纵是再端庄的人儿也难掩风情。

梧桐居的妖品味不错,家底也够厚实。

苏琢俯身抄起染香扇送入袖中,方走两步忽而一顿,回眸。

腾空盘膝而坐的绿衫小童歪着脑袋冲她龇牙咧嘴一笑,“哈!会封仙印又如何?小魔头,仙爷有的是法子治你!”

以植被隔开的温泉另一方,苏青城被池镜盯得头皮发麻,最后无奈对月起誓再不拿苏琢试******。池镜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苏青城尴尬的咳两声,“兄弟我这不也是想帮一把,谁让你回来好几个月了都没有实质进展,如今这发展非本公子初衷啊……”

池镜望天许久,神色懊恼,生着闷气愤愤发问,“到底哪里出问题了?我居然这么没吸引力?”

苏青城闭着眼享受温泉。池镜从小长得好,性格又讨喜,无论对哪位姑娘笑一笑准迷得人家神魂颠倒,也只有在苏琢处屡屡碰壁。本回打击之大更是史无前例,自幼引以为傲无往不利的魅力到唯一喜欢的女子面前彻底沉沙折戟,连带自信都碎得粉粉的。想到此处,苏青城眉梢浮现一丝调侃的笑意,“早出生几年不是你的错,别不服老。”

“滚!阿琢才不会喜新厌旧!”

苏琢最是恋旧。

“啧啧,小涵又水灵细嫩又纯洁羞怯,是你这一肚子黑水的厚脸皮能比的?芙蓉帐暖,噙着泪珠任人摆布的小模样想想就消魂,换做你,还没撩帐就把自己剥干净了,哪来征服的快感?”

“苏—青—城—!”

“轻点,没聋。”苏青城眼光犀利,嘴巴亦毒,损人损得心满意足后拍拍池镜肩头终于说了句良心话,“傻子,有什么好想不通的,她是真的在乎你才不愿被药力牵着稀里糊涂的完成和你的第一次。你又不是不知道,苏家女人的心都是冷的,自私且唯利是图,苏琢已算其中另类,你能遇上她是大幸,怎越大越爱自寻苦恼了?”

池镜闻言神情略微好转。在命盘里的六年他最想念的人只有两个:苏琢与苏青城。一个是他最在乎的人,一个是和他最言谈无忌的人,苏青城与池镜的默契有时候比双生子更好,一个总挂着亲切暖心的笑,一个万年寒冰不化,可对方有什么心思用脚趾想都能明白。

苏青城只对医术药理感兴趣,很多事池镜会牵扯其中,而苏青城只是个局外人,因此看得更清楚,往往一语见地。池镜有心事也不瞒他,虽然苏青城时常故意捉弄得他心情更加恶劣,但也总能想到最妥当的解决方法。青城公子多智近妖,这句话是苏绮说的,若非他将九成以上的精力花在医药一道,苏家这代说不定会出个男性家主。

“六年前,阿琢只对我一人亲近……”水汽中,池镜低低的嗓音里飘荡着不愿意让人知晓的委屈与心酸。

“但是六年后,你却发现苏琢对池涵好,对元春潮好,对符清彦好,对很多你以前看都没看在眼里的、对很多你错过六年认都不认识的人,都好,苏琢开始合群了,所以你的优越感没有了?自信没有了?”

“我……”下意识的就要否认,却找不到话。池镜脑中电光一闪:原来,他怕的是苏琢一视同仁!万丈红尘,芸芸众生,自己可以是里面普通平凡的一个,唯独想要做苏琢眼中的独一无二!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头野草般疯长,在南陵是不可能,今后为平衡各方势力他还要为苏琢挑选后院中人,甚至安排侍寝,若苏琢不出意外,他还要尽心教养苏琢与别的男人的孩子。倘若没有生在南陵,倘若他们不是苏、池两大家族之人,倘若他们能逃出南陵……池镜将自己骇住,要是被家主爷爷和苏绮知道,绝无活路!不,要是苏琢知道……苏琢知道……会如何?

见池镜终于明白内心深处渴望的是什么,苏青城打了个小盹,睁开眼时池镜还在苦思,神情纠结,苏青城出水往岸上走去,“泡得差不多了就走吧,过犹不及。”再想下去可是要钻牛角尖了。

忽然一道白光从茂密的芭蕉叶中飞出,池镜想得投入一时间反应慢了半拍,尚未来得及出手白光已至苏青城背后。苏青城的功夫在南陵只能算三脚猫,当他察觉到异样时已经来不及闪躲,快速回身,指间银光一亮,天外飞物从沾着麻药的银针上擦过,撞到苏青城犹带水珠的胸膛上,再啪的一声掉到脚边。

定睛一瞧,是条白蛇,明显在麻药发作前已经撞晕。

苏青城弯腰,捏着七寸将蛇提起来。足有三寸长,通体雪白无一丝杂色,光溜溜的椭圆脑袋,小小的牙,身子细长冰凉,尾部略扁如桨,属无毒的海蛇类。《蛇经》苏青城六岁就可以倒背如流,此刻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瞧却无法确认它的品种,只知这条蛇的种类很是古老,与现在的蛇不大一样,连蛇牙都不怎么尖锐,看起来完全不像善于捕食的危险动物。

见苏青城无事,池镜也凑过来细瞧。白蛇悠悠转醒,做了个很人性的举动:甩脑袋,不知是想甩得清醒些还是想甩掉脑袋上的水珠。可怜它腹侧被银针划开半指长的细痕,麻药早渗进去,勉强动动脑袋又软趴趴的垂下,一双小圆眼睛倒是睁开了,如琉璃珠子似的碧蓝色,无神时已极美丽,不知当它炯炯有神的昂扬起脑袋时是何模样。

苏青城又掏出小本本开始写写画画,满心都在估算蛇皮、蛇胆、蛇肉、蛇油的药效价值,比起屠夫有过之而无不及。池镜用指尖碰碰白蛇的椭圆脑袋,白蛇晕晕乎乎的看他,池镜心头怦然一跳,忽然道,“我想养它。”

十成十是因为瞳色像苏琢。苏青城心里嘀咕一句,面上冷冷道,“被咬别找我。”

“不会,白蛇有灵性,知道我从你这侩子手手中救下它,报恩都来不及。解药呢,快拿来!”

池镜细心的给白蛇抹了药,等他穿完浴衣白蛇已经能昂起脑袋看他。池镜吹声口哨抛了个媚眼,问它,“你家主子是不是很好看?”

确实好看,白蛇如是想。

同样款式的浴衣,差别也就男式腰带宽松一些。宽领,所以尽情展现锁骨的流畅线条,斜襟,平日藏得严实的性感胸膛半露,腰带松松一系,之下皆是长腿,赤足着桑木屐,清爽又飒然。池镜这身袖口、腰带、下摆刺绣着古老的卍字文,素白的底料,尊贵的绛红,极是吸引眼球。且冬蚕丝料子贴身,将池镜高挑柔韧的好身材完全凸显出来,池家男子因自幼修习的功法偏阴柔,肌肤好,体毛少,完全不怕露,个个都有一股子在男性身上罕见的妩媚气质,举手投足不轻佻但极为撩人。

白蛇看得眼睛都不眨。

池镜很受用,好脾气的将它托在手掌上,弯着眼眸问苏青城,“是雌的?”

苏青城挑眉,“无性。至少数十万年前深海里的原始品种。”

池镜询问随侍小妖这白蛇可是梧桐居内的住民,得否定回答,又问是否是梧桐居内的哪位养着的宠,再得否定回答,小妖对着白蛇一脸迷惑又后怕,不知道为何梧桐居内有这物,还出现在温泉附近,幸好未伤人。池镜心安理得归为己有。

由小妖在前引路,池镜与苏青城并肩同行。池镜一路不断逗弄白蛇,白蛇不堪其扰,钻入池镜左手袖子缠着手臂往上爬,最后椭圆脑袋搁在他肩头,尾巴圈在他手腕。池镜魔怔似的还想捏捏扯扯,白蛇突然发力,池镜哎哟一声整条左臂又麻又疼,只得作罢,摇摇头目光中夹带着喜爱与宠溺。

苏青城好笑,“蛇性冷,你再折腾下去它真恼了,让它歇会儿。”

转过十七八道垂花门,又六七条或直或曲的长廊,途径池塘两次,密林三次,直走得饥肠辘辘,终于嗅到食物香味。

莲花式样的铜灯点亮夜色,清可见底的池塘内锦鲤懒洋洋的沉在水草里。水榭中置一圆桌,六道易消化的小菜,六道精致的干湿点心,池涵与元春潮已入座开吃,只动了其中三道小菜三道点心。按理苏琢未到场这两人无论如何是不会先动筷的,池镜扫了眼,不见苏琢踪影,问,“小姐吃过了?”

池涵答,“小姐说不饿,睡去了。”冷不丁的看到池镜肩头的白蛇,浑身一惊,“六六六六哥,它、它咬不咬人?”

池镜垂眸看了眼,椭圆形的脑袋一动不动的搁在肩头,似乎很舒坦。蛇这种动物,安静时连呼吸都不可闻,要不是冰凉凉的蛇身缠在他手臂上,说不定他也会忘记。元春潮技高人胆大,照样吃喝,池涵抖得厉害,食欲全无,池镜不负责任的答,“不咬”,又转头问喝粥的苏青城,“它吃什么,桌上的东西可能喂?”

“你不是说有灵性么,让它自个儿挑。”

碰了个软钉子池镜笑笑也不恼,每道菜尝个味,招来随侍小妖挑了两道苏琢可能喜欢的点心与一碗粥装入食盒,意味不明的目光终于定在元春潮身上。

元春潮何其敏锐,放下筷子,饮茶漱口,知道池镜有事交代了。

池镜温和的对元春潮道,“给小姐捎去,若还没睡就哄她吃些,今晚侍寝。”

白蛇微微蠕动,尾巴稍似有似无的摩挲了下主子手腕。语气虽不显,但缠在主子手臂上的白蛇又岂能不知,因为主子心情而僵得死硬死硬的肌肉。既然不愿,又何苦这般为难自己?

元春潮无喜无悲,提起食盒。他侍寝也不是第一回,在曜家城里就侍过三日。第一夜,一动不动睁眼到天明。第二夜,满心狐疑假寐到天明。第三夜,苏琢一睡他也睡,睁开眼神清气爽已是天明。苏琢睡相再好不过,只是身上凉些要他抱整夜不太习惯,元春潮经受训练时在冰窖里都能睡,对他来说不习惯不成问题。

池涵闻言悄悄松了口气,又有点忧郁的戳了戳碗里的鲜虾小馄饨。

只喝了小半碗粥的苏青城冷不丁的以苏琢医师的身份补充了句,“春水蝾螈药效未尽,小姐又初经人事,拿捏好分寸。”

已经走出十来步的元春潮脚下一踉跄,回头,满眼震惊,却见池涵默默吃馄饨,苏青城优雅的擦手,池镜仿若未闻的将每样吃食挑出些,让白蛇选。元春潮艰难的吸了口气,“大公子……我今天,可能,有点,身体不适……”

大公子是苏琢与池镜成亲后苏琢后院人对池镜的敬称,元春潮还是第一次这么叫。若只是抱着苏琢睡一夜,元春潮没压力,若为了纾解药效同苏琢激情一夜,元春潮习武体力好更不存在贞洁问题也没压力,惊人之处就在“初经人事”四字,元春潮不觉得苏青城在开玩笑,这般沉重的一夜他可受不起。

一根筷子朝眉心刺来,速度之快元春潮用上十分功力才堪堪避开。汗毛根根乍起,扭头去看,本以为飞筷会钉入何处,至少入木七分,却不料筷子于空中无声爆开,木屑四散,随夜风一吹了无踪迹。再回头,池镜笑容亲切得像是在和过命兄弟说话,“身体不适的人可避不过这招,快去,让小姐饿肚子就罪该万死了。”

元春潮眸底情绪翻涌:池镜想杀他。不去侍寝,现在就杀;去侍寝,以后慢慢千刀万剐。左右都是死,不如在苏琢处搏一线生机!元春潮机械的跟着随侍小妖往苏琢厢房走,他绝非擅长后院争斗,真成苏琢的侍郎,他甚至还不如看起来小白兔似的池涵。元春潮默默问候拖他入火坑的莲业。

从杀手到侍郎,这一步跨得还真厉害,元春潮想起在暗阁训练时听闻的一位传奇人物,代号“七七”。此人影卫出身,使一手快刀,快到什么境界?快到目前为止没有人看清过他的武器,只能从尸体的致命伤痕判断出是刀。同样暗阁出身,被当时苏绮的侧夫赫连笑看中,成为苏绮的影卫兼用得最顺手的一把刀,后来赫连笑病逝,留下遗言将七七收入苏绮后院,予以重任,今日仍像影子一样守护苏绮,长宠不衰。暗阁中与元春潮一同长大的人里十有八九希望自己也能像七七一样拥有逆天好运,元春潮自然也做过这样的梦,谁想做暗无天日的杀手、影卫、死士?可惜他长得无甚出色,家世背景也低微,琴棋诗画更是一窍不通,唯有秋水剑舞得还能入眼,却也不是可供人观赏的把戏。

今夜是背水一战,也是鲤鱼跃龙门的机会,元春潮终是咬牙敲开苏琢的房门。苏琢没睡,也没点烛火,元春潮反手插上门栓。

元春潮走后没多久池涵告退。

池镜手上不紧不慢的替白蛇将小馄饨里的虾仁挑出来,眼神却一直在发呆。苏青城看不下去了替他倒一杯酒,冷声低喝,“赶紧喝,喝完睡觉去!”

池镜端酒喝了,仿佛酒水不合胃口般皱皱眉,“……我难受。”

“然后?”

“讨副药吃。”

“滚!自己作死,怨谁?”苏青城拂袖而去。

白蛇挑剔的叼着只虾仁,歪头看看眼里渐渐湿润的主子。主子闭上眼睛,许久,再睁开时对它道,“还好今晚有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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