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格泽见晓雅很是平静的坐了起来,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思考着什么,枭格泽一脸不解的看着晓雅,“不是说要告诉我莲花玉的事情吗?难道你已经说完了?”晓雅抬起头来,看着枭格泽,晓雅突然的冷静显得很是让人意外。
晓雅扶了扶额,感觉心里有些慌乱,脸色显得有些不太好,“枭格泽,你还是和我说说莲花玉的事情吧?”晓雅摇了摇头,她不敢再去想枭格逸和绿鸢成亲的事情,因为太多太多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都出来了,她至从来到这个世界太多的事情都处理的一团糟,晓雅闭上眼睛,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慢慢来,慢慢来,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来,她不会坐以待毙的,现在枭格逸不在这里,自己要找他也是徒然,还不如静下心来去了解一下其他一团乱的事情,比如莲花玉,比如天启楼,比如那个叫做绿鸢的人!
虽想是这么想的,晓雅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阵发慌,在她的脑海始终绕不开枭格逸要成亲的事情,晓雅坐在床边一直低头不语,或轻松平静,或紧锁眉头深思,又或是一脸痛苦纠结,枭格泽在一旁看着晓雅,心里很是担忧,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水,递给晓雅,“来,喝杯水吧!不要想了,我会慢慢的给你说的!关于我给你提到的那个竹简,据说当年被丘麟一族进献给了君上,所以我想那竹简应该在京都,如果你想要了解这些,我立刻派人去查一查。”
晓雅摇了摇头,不过就是一个竹简而已,自己不一定能看懂,与其去查那竹简上面记载了什么,还不如顺着自己的出现去查一查当初自己醒过来的那个屋子还有自己当初身上所中的毒什么的,晓雅心想,听说这毒是天启楼的毒,那自己身为楼主不可能不知道,所以这一是自己服毒要么就是她最信任的人下的毒,说不定就是灵儿所说那个接管天启楼的人。
晓雅看了看枭格泽,他其实算是京都那边的一个爷,京都是普凸格王朝的首都,那想必是一个信息很发达的地方,或许他在京都那边真的可以打听到些什么,而鹭洋,他在江湖多年,也跟随枭格逸多年,想必他知道的事情也不少,晓雅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脸色苍白的有些下人,枭格泽觉察到了她的异样,上前来扶住晓雅的肩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枭格泽伸手摸了摸晓雅的额头,体温显得有些偏高,见晓雅苍白的脸颊,逐渐升高的体温,枭格泽开始慌了,扶着晓雅淌了下来,这才发现在晓雅刚在坐的地方,出现了斑斑血迹,吓得枭格泽赶紧拉起晓雅的手把脉。
“谷柳!谷柳!”枭格泽焦急的冲门外喊道,一蓝衣女子这才进了屋跪在了枭格泽的面前,“她.她!”一时间枭格泽很是慌乱起来,谷柳看了一眼窝在枭格泽怀里的晓雅,脸色苍白,显得很是虚弱,却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个点想着什么,此时谷柳这才发现了床边的那滩血迹,顿时恍然大悟。
“主子,谷柳想.她会不会是.”谷柳见枭格泽一脸焦急的模样,很是心疼,要说出口里的话顿了顿,埋下了头,“她或许只是忧虑过度,动了胎气.”还不待她说完,枭格泽一脚踢向一边的凳子,凳子咚咚两下滚到了谷柳的身边,谷柳错愕的抬起头来看着一直平静优雅的主子,很是意外。
“既然你看出来了,你还跪在这里干什么?如果她和孩子出了什么事,我就要你生不如死!”枭格泽伸手擦了擦晓雅额头上的汗水,一脸的心疼担忧,怎么突然一下她就成了这样,自己还真是大意,她如此反常自己竟然没有觉察她的异样,枭格泽回头看了一眼谷柳,见她一脸惊异的盯着自己,气得伸手拂过一阵掌风,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谷柳的脸颊上出现了一大块红色的印子,“还不快去?”枭格泽怒吼到,怎么身边这些人,一到关键的时候就像傻了一样。
谷柳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枭格泽,咬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冲了出去,从咽喉涌出来的鲜血统统被她死死地咽了回去,满嘴的血腥,使得谷柳的细眉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她唤来了其他蓝仕,将任务吩咐了下去,自己往别院的另一边跑去。
晓雅抿着唇认真的思考着分析着她知道的一切,但是总像是一个绕不出的迷宫,让她百思不得其所,晓雅迷茫的看着一脸焦急的枭格泽,这张精致美颜的面容,总还是和枭格逸的有那几分神似,一时间晓雅晃神了,一脸错愕的看着枭格泽,抬手抚摸他的脸颊,“你是来跟我解释吗?”
晓雅脸色越发的苍白,床单上的血迹侵染开来,而晓雅丝毫不察觉,一脸茫然的捧着枭格泽的脸,轻轻的抚摸着,看着那触目惊心的血红,还有晓雅那茫然的双眼,枭格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道他在你心中已经如此重要了?重要到忘记了你自己?
枭格泽摇了摇头,心里十分凌乱,点住了晓雅的几处大穴,让晓雅不会失血过多,自己虽会把脉问诊,但是会的都是些跌打损伤的医术,晓雅这是动了胎气,胎心不稳,现在这身下大出血,他真是没有办法啊!只能抱着晓雅轻抚着她的脸颊,让她放松下来,冷静下来。
“你是来跟我解释吗?”晓雅看着枭格泽,声音有些哽咽,她第一次那么的喜欢一个人,但是他却要娶别人,为什么?就因为这是在封建的古代吗?这里就一定要三妻四妾吗?那他对自己的感情又算什么?那他是不是也对绿鸢说过同样的话?
“你们是骗我的对吗?还是说你嫌弃我怀着别人的孩子?”晓雅抓着枭格泽的手,眼泪顺着脸颊不停的流淌下来,晓雅一脸忧伤的看着枭格泽,抓着他的手哭了起来,“你是不是嫌弃我怀着别人的孩子?”晓雅低声喃喃着,枭格泽却坐不住了,怀着别人的孩子?哼!
枭格泽一甩手,从床边站了起来,看着一脸迷茫痛苦的晓雅,心里像是针扎一般疼痛,别人的孩子?你就这么不喜欢怀着我的孩子?那我们当初的言语,我们之间的痴缠又算什么?我只当你是暂时忘记了过去,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来,回到我身边,却不想你一点也不希望有这个过去。
大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来,鹭洋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就床上脸色苍白哭得一脸痛苦的晓雅,床上的那摊血迹显得那么的让人揪心,鹭洋赶紧上前扶起晓雅摸了摸她的额头,转头一脸愤恨的看着枭格泽,“你对她做了什么?”
枭格泽冷冷的看着鹭洋,微微皱了皱眉头,一拂袖,往门外走去,奈何鹭洋正扶着晓雅,无法追上去一问究竟,只好任由枭格泽大步一跨的向门外走去,“不,不要走!”晓雅突然惊呼一声,努力的将手伸向枭格泽,晓雅扶着鹭洋,撑起了身子,一脸悲伤地看着枭格泽。
枭格泽有些于心不忍的回过头来看着床上的晓雅,那般苍白无力,“格逸,你不要走!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好不好?”晓雅紧锁着眉头,任由泪水在脸颊变流淌,一脸绝望的看着停在门边的枭格泽。
枭格泽咬咬牙,都这个时候了,在你眼中的只有一个枭格逸?一拂袖,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了房间,蓝仕轻飘飘的赶来,正要进屋,便见到主子正怒气冲冲的走出来,赶紧纷纷跪了下去,枭格泽紧锁着眉头,侧目看了看,一翻身跳上了屋顶,向另一边走去,蓝仕们面面相视,思量了片刻,还是赶紧进了屋,随后而来的是一大队别院的家丁,那老管家一进屋,就一脸焦急的跪了下来,请罪,晓雅哪里会注意他们在干嘛,她眼里留下的,是枭格泽那一脸愤恨离去的模样,晓雅软软的躺在鹭洋的腿上,任由下人们折腾,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我怀着别人的孩子吗?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你不是说你要娶我吗?你不是说想要我陪在你身边吗?为什么要在我的面前迎娶别的女子?为什么?晓雅的眼泪默默的流淌着,侵湿了鹭洋的衣衫,这滚烫的泪水,无疑是让鹭洋的内心针灸一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