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醒醒啊,娘.。”软软糯糯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月轻晨想睁开眼睛,却无奈眼皮沉重得如灌了铅一般,再次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这是.。。”月轻晨瞪大眼睛,她不过是困得趴了桌子一下,怎么一醒来就换了个地方,不会是.。不可能,公司这么多保安,她不可能会就这么被邦架了的。
这个屋子简直可以用破败这两个字来形容,到处漏风,就算她安徽的乡下老家那里也没这么破的房子啊!
屋子中央有一个桌子,桌子像是匆匆忙忙之间做出来的,非常粗糙简陋,凳子要么缺角,要么快要散架,茶壶是灰黄色的,旁边有两三个同色的小杯子。
衣柜大约有一个人这么高,不过没有门,里面也没有几套衣服,就算有也都是些粗布麻衣。
视线转回眼前,还好床上还挂有蚊帐,就算天气变热,也不怕会被蚊子叮咬,不过被子很薄,所幸现在天气不冷,但是她却觉得这里的一切都不对劲,但是一时又想不出来是什么。
“吱呀”推门的声音响起,很轻,但是月轻晨听到了,她向声源处看去,印入眼帘的是一个大约有四五岁的小男孩,脸上脏兮兮的,但是一双大眼却清澈透亮,手上抓着一个黑乎乎的馒头。
他一看见月轻晨,立马激动地向她飞奔过来,“娘,你终于醒了,呜呜..”小男孩紧紧地抱住月轻晨。
而月轻晨早已在小男孩那一声“娘”中呆愣了过去,其实她早该注意到的,床、衣柜里的衣服、屋子,其实都在昭示着这一切,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感觉不对劲了,tnnd,她穿越了,而且还是魂穿.。。
“娘.。。”小包子终于意识到自己娘亲的反常,虽然娘一直都对人冷冰冰的,但是她知道她一定是爱他的,不然也不会生下他。
这是村里的王盛哥说的,他是村里唯一的读书人,他说的一定是对的。
“我.这是怎么了,昏迷了多久?”也许是几天不讲话,声音沙哑难听,像是八十多岁的老太婆似的。
“娘.是从山上摔下来的,留了好多血,我好怕.。”小包子抽抽噎噎的说道,“村里的李大夫都说.。说娘不行了,可是我不信.呜呜,娘都昏迷了三天了,娘.。以后不要流血了,好不好.。好不好.”小小的人儿认为就是人流了这么多的血一定会死,所以他不想再让自己的娘亲再流血,这样娘亲就不会死了。
“别哭了,脸这么脏。”月轻晨轻喝道,心却微微的疼了,多可怜的小包子,他还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娘亲已经死了。
既然她占了他娘亲的身体,以后便会好好照顾他,把他当亲儿子对待,唉,话说上辈子她连婚都没结,这辈子却有了儿子,真是一种..。奇怪又微妙的感觉。
“娘,馒头。”小包子递上黑乎乎的馒头给月轻晨,可是眼睛却有些不舍得望着馒头,这是村里的王大娘给他的,他好饿!但是娘亲都这么久没吃东西了,一定会比他更饿。
才刚刚醒来,没注意这么多,不想这么多天都没吃东西了,早已饿得翻白眼了,于是接过那黑乎乎的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