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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突飞猛进(1)

敲门声停,一人在门外叫道:“禀公子,有一位张海先生,欲求见公子,现正在大厅处等候,请公子示下。”

众人微微有些失望,宁采枫却深知他与杨天义的关系,赶忙道:“快快有请!”说着,向众人告罪一声,便也跟着下楼,站在拱门处等候。

等宁采枫带着张海走进房间,座中年龄最大的郑远声连忙起身,将首席让与张海。在座诸人皆是平辈,以朋友相称,而张海年龄最大,虽名与杨天义称兄道弟,实则为杨天义的师父,故而高出一辈,理应居首。张海谦让一番,便即坐了。

待众人坐定后,张海便开口道:“我今天远道归来,原指望夹道欢迎,可谁知回家一看,一个闭门不见,一个哭哭啼啼,竟是没人理我。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天义他失踪了。我就跟她们说,男人出去做事,不告诉女人那是怕她们担心。可她们不听,非要我深更半夜出来寻找。”

张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接着道:“我先去你那里,可你家人全都出去找人了,只留下一个小丫头,吓得连门都不敢开;我又去你那里,可是你的门子不认识我,不论怎么问都不肯跟我说;我只好去你那里,三句两句,你的一个手下就说出了这里。”

张海先后指着何震、宁采枫和韩开山说道。三人的表情立刻便各不相同。

何震知道这定是父亲的续弦、何霖的生母、自己的香姨担心父亲弟弟安危,才会不顾有病在身,带人连夜找寻,心里便有些感动;宁采枫则是歉意一笑,心中却暗道这门子该赏;而韩开山却是一脸羞愧,心想这江山虽是打下来了,但后续的整顿却是任重道远。

张海短短一番话,已道尽四家家风,在座诸人听来,唯一可以得满分的,也只有宁家了。

张海又向郑远声说道:“我受你父亲之托,原本已擒到了出尘子,可谁知我东厂的那个朋友,消息实在是灵通,我刚一进城,便被他把人给要走了。”

郑远声知道他所说的朋友是指曹化淳,便也无可奈何,说道:“其实无妨。父亲他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担心曹公公受人蒙蔽,将案子牵连到我二叔。承蒙张伯父如此奔波劳累,小侄在此代父亲谢过了。”

张海呵呵一笑道:“别急嘛,我话还没说完呢。人虽然是被他带走了,可我这里还有几封书信,你拿回去给你父亲,看有没有用。”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摞纸张递给了郑远声。

郑远声如获至宝,赶忙双手接过,连声道谢。

张海又转脸对柳千凡道:“我路过太原的时候,去拜访了你的父亲。老爷子托我给你带个话,家中一切安好,你大事未毕,可不急于回家过年,有空捎封书信即可。山西近来亦有民变,返乡时多加小心。”

柳千凡听到父亲有话,赶忙躬身肃立,毕恭毕敬地听张海转述完,又向家乡方向深深一揖,方才道谢坐下。

张海又与众人共举一杯,这才缓缓问道:“天义呢?他是不是真的失踪了?”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宁采枫抿了一下嘴唇,斟酌地说道:“原本今日之宴,乃是一场庆功宴,只是唯独缺了天义兄弟,未免有些美中不足。”

“既是庆功宴,那就得有庆功的气氛,来呀,谁先与我划两拳?”张海立刻一抡袖子说道。

韩开山也随即凑趣道:“对啊,拿出点气氛出来。你们不知道啊,今天我在邹记赌场,亲眼看着骆养性从里面出来,脸拉得跟个驴脸似的,带来的十几辆马车,竟然一无所获,为了怕人笑话,就只好把赌场里的桌椅板凳全拉回去了!当时把我给笑得啊,哎呦,现在想起来肚子都疼呢!哎,你们怎么不笑呢,都乐呵乐呵啊!”

每个人都力图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别人,每个人却又无法逾越心中的那道担忧。

其实在座的都明白:浙江帮完了,杨天义却不归,他一定是遇到大麻烦了。

只是这话,谁都不愿第一个说出口。

强颜欢笑的酒最醉人。不多时,酒桌上已是鼾声如雷,醉倒一片。

第二天一早,最先醒来的是杨天义。

他刚一睁眼,便发觉怀里有人。低头一看,竟然是何雪,而且自己的棉袄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而何雪则是钻进了夹袄之中,身上被重重包裹,只露出头在外面。她的双手蜷在胸前,两条长腿却是与自己的腿卷在了一起。

杨天义仔细回想,虽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但还是异常笃定的告诉自己,这一定是自己睡着了,迷迷糊糊这么干的。又宽慰自己道:自己若不这样做,她一定会被冻死的。

事急从权,合情合理。

想到这里,杨天义稍觉心安,但又转念一想,等她醒来,看到这个样子,以她的性格,恐怕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不行,得赶快分开!

杨天义微微挪动一下身体,开始解夹袄上的扣子。可是刚解开一颗,他就停住了:何雪的背上依然是光溜溜的,这要是把夹袄解开了,她不立马冻醒才怪!到时候,那可就更说不清楚了。

正在这进退两难的紧要关头,何雪微微侧了一下头,不过却仍旧未醒。杨天义突然看见一样东西:她颈后抹胸的带子怎么系成死扣了?

不对,这件事有印象,好像是自己干的。如果说抱着取暖还情有可原,那这拉扯带子的事,就无论如何都没法解释了。

于是,杨天义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暧昧姿势了,全心全意去解开那个死扣。只是一只手臂被她的头挡住了,怎么也使不上劲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满头大汗,才终于将死扣给解开,可还没等他再去系上,何雪突然伸了半个懒腰,然后就睁开了眼睛。

杨天义心中惨叫一声“完蛋喽!”随即闭目假寐。心想:这事儿该怎么解释呢?就说自己之所以解开绳扣,其实是为了帮她再系上?

这种鬼话,白痴也不会相信啊!

杨天义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何雪火山爆发的那一刻,却没有留意到,在他的手里,此时还捏着一根带子。

何雪从夹袄中将双手伸出,又舒展地伸了一个懒腰,杨天义便觉得胸口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只听何雪生气了说了声:“大笨蛋!”双手便向后伸出,自己去系那颈后的带子。杨天义忽然觉得手指间一紧,便下意识用力捏了一下,但那拉动之力也随之更大,杨天义猛然回过味,忙松开手指,让那带子从指间溜走。

就听得何雪用更大的声音又说了句:“真是个大笨蛋!”

等何雪起身穿好衣服,杨天义才假装刚刚醒来的样子,揉着惺忪的双眼,跟何雪打了声招呼。何雪蹲下身子,笑眯眯地看着他说:“现在,我知道鸵鸟是什么意思了。”

杨天义微微一愣,正要说话,只听洞外有人喊道:“喂,你们起来了没有?”正是钟寒的声音。

何雪反应奇快,立刻答道:“没呢!”然后便大声对杨天义说道:“懒鬼,快把衣服穿好,这么衣衫不整的,如何见人?”

杨天义大窘,便用眼神狠狠地将她践踏了一番,慢悠悠地说道:“没事,进来吧!”

钟寒推开巨石,拎着一个食盒进入洞中。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何雪,见她衣衫齐整,长发如瀑,发髻如昨,便有些诧异地问道:“怎么,你们没有”低头之间,已看到了地上破碎的瓦罐。

杨天义大叫一声:“当然没有!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

“害你?我怎么害你了?”钟寒哈哈一笑道:“我昨日为你把脉,便知你久已不近女色,怎么样,最近是不是忍得很辛苦?你不觉得我这是在帮你吗?”

“你胡说!你分明是想陷我于不仁不义,想让我沉迷于****之中而无法自拔!”杨天义厉声斥责道。

钟寒眼中的厉芒一闪即逝,笑呵呵地说道:“那是你没有试过。等你试过之后,你就会发现,练功其实是一件既轻松又快活的事情。”

“怎么练功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心。可她却是无辜之人,你又为何要害她?”

“我害她?我如何又害她了?”

“你在鸡汤之中放了****,难道这还不算害人吗?”

“小子,你别不识好歹!你既然识得****,当知****与迷药之不同。迷药可使人迷失本性,而****则用于激发****。试问,她若对你无情,如何对你有欲?我见你二人互有好感,便以药物帮你们放弃那些矜持,早日成就珠联璧合之佳缘,你如何就不肯领情?”钟寒有些气恼地说道。

“老头,你也别混淆概念!好感与爱情根本就是两码事!”

杨天义话没说完,就被钟寒不耐烦地打断了:“好了,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懂什么情啊爱的!不管怎么说,你二人已经这样了,那便是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再多废话也是无用!”

“什么就这样了?怎么就熟饭了?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过!”杨天义气急败坏地反驳道。

“说你干什么,说她!”钟寒忽然有些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她一个未嫁之女,与你在此共度一宿,即便是什么都没发生,你让她又如何去证明?你想让她把这个秘密深藏于心,然后另嫁他人,一辈子生活在欺骗与自责之中吗?”

杨天义见他情绪激动,便没有插话。而何雪也将身子紧靠山壁,竟听得有些呆了。

“这就是世俗礼法,这就是仁义道德!”钟寒的脸上肌肉扭曲,面目狰狞,恶狠狠道:“一个女子,未婚失身,即便是出于强迫,也是再无法抬得起头来!短暂的同情过后,又有谁不是在背后说三道四,指桑骂槐?便是全家人也会跟着受辱!与其这样郁郁寡欢而终,倒不如痛痛快快而死!何苦让世俗骂得无颜于世,何苦让礼法压得苟活一生?何苦去做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仁义道德的殉葬品?”

杨天义终于明白,钟寒竟然是位封建礼教的反抗者!他也隐约地感觉到,钟寒这是在借机排遣心中的郁闷,也是在为自己曾经的恶行申诉辩护。

虽然他的做法过于偏激,但是,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他的想法却又不无道理。

有时,将人上绝路的不是旁人,而恰恰是这个社会本身。

“如果你不想娶她,那就把她杀了吧!”钟寒说着,将那把黝黑的匕首交还给杨天义,“今晚,我自会再找一个处子来陪你的。我可不想眼睁睁看着你被自己憋死。”

何雪看着这个印象中和蔼可亲的老头,突然之间竟似变成了一个恶魔,脸上早已没有一丝血色,瞪大的双眼里满是惊恐。

杨天义接过匕首,眼神便像刀刃般锋利:“你的话乍一听很有道理,但你却忽视了一个前提,正是这个前提,让你的辩解苍白无力!你对那些女子的施暴乃是因,而你此刻的狡辩只是果。你是在用无辜的鲜血来发泄你对现实的不满,用残忍的暴行来报复你对生活的厌憎。你为了练成神功,竟不惜残害许多无辜生命,你不过是一个只考虑一己私欲的可怜虫,再多的花言巧语也无法掩饰你血腥丑恶的灵魂!”

钟寒愣住了。

他无法相信,自己所津津乐道自我放纵的理由,竟会被驳斥的体无完肤!他似乎又见到那一个个曾让自己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的少女的脸庞,那些****的身躯,滴血的伤口,还有羞愤的双眼,仿佛突然之间幻化成无数利爪,重重叠叠地扼紧了他的喉咙,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何雪更是痴了。她不敢想象,这个在自己眼里矮小瘦弱的男人,竟会有如此凛冽犀利的眼神,竟会有这般剔骨剜心的词锋,竟能将豪迈与自信演绎得如此淋漓尽致!刹那间,她想起了父亲、兄弟各自对他的评价,那丝丝缕缕的话语,便好像点点滴滴的清泉,洗去了蒙在自己眸子上的厚厚的傲慢与偏见。

杨天义将匕首收入怀中,平静地说道:“我不会杀她的,真到了忍受不住的时候,我只会杀死我自己。意志创造精神,欲望依附肉体,如果一个人成为被欲望支配的躯壳,那与行尸走肉又有何分别!”

“那好啊,就让我看看你的意志力到底有多强!”钟寒听杨天义所言,字字见血,句句封喉,早已气得五官移位,话音刚落,便狠狠一掌向杨天义胸口拍去,杨天义丝毫无力抵御,便像是面团般重重摔在洞壁之上,身体尚未落下,早已没有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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