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绿色的小蜘蛛,一条小青蛇,一个黑的发亮的小蝎子。别说动,似乎连说话都非常的困难,只要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引起它们的攻击,恐怕也没有那个人可以轻松的躲的过这三只小家伙的攻击吧。 “唉。”刘慎之又叹了口气,看着女人道,“还有没有了?” “你说呢?”女人笑的很甜,就像是在向自己的情人撒娇一般自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情侣在闹小脾气,又那里会想的到事实并不是这样,两人根本是在赌命。刘慎之一个说话不小心,引得了女人不高兴可能就会被咬,不是被一种毒物咬,而是被三种。就算是说话小心,不会惹得女人不高兴,也难保这些小家伙不会咬他,动物毕竟是动物,不是人是没有什么思维的,它不高兴了就咬你,那里管你是不是该咬。 女人还在对着刘慎之笑,笑的很甜也很神秘,让人看不出在这甜美的笑容背后女人的心里在想着什么。她来这里当然不只是为了杀刘慎之这么简单,实际上,她来这里是不是来杀刘慎之都是一个问题。她的名号叫毒手,与鬼手是同门师兄弟,鬼手已经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指不定会搞出什么的人,作为鬼手的同门师兄弟,你难道还指望毒手可以正常一些吗?会按常理出牌吗? 当然这些事刘慎之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女人与鬼手之间的关系,也不知道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女人的目的是什么。现在他只知道一点,如果惹得眼前这个女人不高兴的话,倒霉的人一定是自己,而且还是非常倒霉的那种倒霉。所以刘慎之也在笑,他遇到想不通的事,不明白的事的时候,都会在笑。笑的人畜无害,并不是以前那坏坏的笑。可是有时候女人偏偏喜欢刘慎之的这种笑容,没办法,用刘慎之自己的话说,人帅了,别说笑,就是你打她她也会觉得你打的很有型。 “你身上受了伤?”女人的眼光一转,便注意到了刘慎之身上的纱布。“而且是比较重的伤。” 刘慎之只能眨了眨眼,现在这种时候你让他怎么点头,他所能做的也只有眨眨眼了。女人又笑了,身子向前探了探,透过宽大而松蓬的衣服领口处,隐约中似乎可以看到什么,又似乎什么也看不到。本来女人那如天仙般的容貌已经惊人天人,再加上现在的这种若有若无的挑逗动作和视觉的冲击,实在会要了男人的老命。女人明显很懂男人的心理,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吸引,并不是你脱的一丝不挡,只有若隐若现的吸引才会是致命的吸引。这种遮挡的刺激是任何男人都希望见到的,不是有句话早就说明了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男人要的就是这个味。 刘慎之的眼神也像大多数的男人一样扫了过去,这完全是男人的一种本能,而刘慎之也绝对不会去掩饰这种本能。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对于自己的容貌与身材,女人有着相当的自信。对于男人的心理,女人也同样有着相当的自信。她了解男人的心理,就像了解自己的身体一样。“如果我可以帮你的话,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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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根本上说,正义的实质内涵体现为权利与义务的对等交换。说得再直接简明一点,所谓正义,就是相互性基础上的利益交换。社会制度和伦理规范的正义直观上表现为社会权利和义务的公平安排或分配。但社会不是抽象集合体,它是由诸多个人在一定共契上组织成为的生活共同体,其组织结构及其运作凭借或通过诸如国家政府、社团组织机构或特定的社会管理机构得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