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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人的动态美

在夕阳西下的沙滩上,望向海平线的那端,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太阳散发出的亮橘色光芒正悄悄的吸收着光线,潜入海平线。

那是一幅美丽的风景。在海风中,凉爽的气侯更加深对美丽的印象。

而在业务办公室里26度的恒温,同样让人感到凉爽。正好,我眼前也有一幅美丽的画。

那是一位美丽的女人,微仰着,脸上漾着一股灿烂的笑容。

她跟美丽的画唯一的不同点,就在于画是静态,而她是动态。

“品捷?怎么啦?在玩一二三木头人?”

“喔,没有!没事...”眨了眨眼,我好像失态了。

没办法,看到美丽的女人,三魂七魄都不晓得飘到哪去了。

“谢谢喔,还让你请喝咖啡。”

“不会啦。”我摇了摇手上的另一罐咖啡,“佳佳,这罐请妳的。”

佳佳也是业助,座位就在小薇薇的隔壁。

佳佳的工作内容跟小薇薇是相同的,只是小薇薇负责的客户占大多数。

“我也有啊,”佳佳笑了笑,接过我手上的咖啡,“谢谢。”

我拉开咖啡罐上的拉环,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

冷静了一会儿,才惊觉我怎么会这么冲动的就跑来?

“只为了一杯咖啡?”我问着我自己。

“咖啡只是借口,冲动的是想见她的心。”这段话在我心中回绕着。

“我要的只是这样的一杯罐装咖啡?”我又再度的问着我自己。

“咖啡厅的咖啡好贵的。”又有一段话在我心中回绕。

嗯,你真老实。

“有机会再请妳到咖啡馆喝咖啡...”我低着头,轻轻的说着。

小薇薇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笑着。接着低着头,继续整理着桌面。

我搓了搓咖啡罐,静静的喝着那杯罐装咖啡。

办公室里其他的同仁一样的忙碌。但,我就像个被隔绝的世界,静静的,慢慢的。

小薇薇,妳知不知道,尽管妳对我像就对待一个弟弟一样;但,我却在心里,慢慢的加温对妳的好感...

我希望,在我心里,妳还是像个姐姐一样...

那口缸,还是每天倒入一杯的水,慢慢的。

我不知道它什么时侯会满,什么时侯会溢出来。

我一直控制着每天倒入的水量,小心翼翼的别让它倒入太多。

我知道,那口缸不可能一天不注入水的。所以,我只能注意,小心别倒太多进去。

为什么?因为我知道我一直在压抑着心里的一股情感,不让它窜出。

我一直相信着我对小薇薇的感觉只是好感,只是对一个好姐姐的喜欢。

所以,我也一直压抑着心里那份莫心的情感,就算它大吵大闹,我也丝毫不为所动。

我只想保持现在的关系,至少可以每天愉快的与小薇薇交谈。

如果哪天缸满溢了,心里那份情感也窜出了,我要怎么面对小薇薇?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她已经名花有主,而我,只是一个在她工作上才会出现的弟弟。

我跟她中间就是有着一道透明的墙。墙这边的我,她看的到。墙那边的她,我也看的到。我们可以交谈,可以嬉戏;但,我必须遵守着自己的游戏规则,我不能打掉墙,我也不能越过墙,因为墙的那边是她幸福的家庭。

就算在墙上钻了一个小小的孔都不行。因为墙那边的她,可能就会受到影响。

我必须安份的扮演好现在的我,小心翼翼的守护这道墙。

“各位同学,我们这学期要交一份报告喔!”讲台上的国文老师擦完了黑板,转过头来对我们说着。

台下的同学开始接头交耳,“老师,这学期报告很多耶!不要了啦!”

当有同学讲完这句话的时侯,便开始有其他同学附和着。

真是人云亦云啊。

“同学们,不要紧张,这份报告很简单的,而且与众不同。”国文老师转过身,手上的粉笔开始在黑板上喀喀作响。

原来,国文老师要我们交的报告是一份MV。

各组先找一首流行歌或脍炙人口的歌,确保挑出来的歌是有人听过的。

再来则是自行填入歌词,再依各组写好的歌词,拍出一部MV出来。

“这个报告好玩。”我心里这样想着。

下课后,我们依着今晚的行程,往博爱路上的大鲁阁棒垒球练习场去。

到了打击练习场,我们在门口一边抽烟一边讨论要改哪首歌。

“儿歌好不好?无敌铁金刚?”

“刚?刚之鍊金术师!”

“靠!不是玩文字接龙啦!是歌啦!”阿德把燃尽的烟头往阿伟的脚边丢去。“正经一点啦!”

“喔!那...丝丝入蔻?”

“蔻?扣人心弦!”

“弦?弦外之音!”

“音?音容宛在!”

“你再玩下去,你家就真的会挂音容宛在的桌幕了。”铜钱瞪了千岁爷一眼。“越讲越故意!是要讲几次!是歌!要找歌!不是文字接龙!”

“喔。知道了。”千岁爷思考了几秒之后,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在?再会啦心爱a呒缘a郎,若无爱石头嘛无采工,过去像...”

“白痴啊!”我们五个异口同声的说着,也一起在千岁爷的头上赏了五个巴掌。

看的出来千岁爷玩的很开心,因为被打后他还笑的出来。

“吼!这次是歌了啊!”千岁爷轻轻的揉着他的头。

“对,你唱的是歌,但不是要你用歌玩接龙。别耍白痴了好吗?”

“吼!人生嘛!要有趣啊!”千岁爷扮了一个鬼脸,“而且你们也是在玩啊!还打我。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黑?嘿、嘿、嘿得一只鸟仔哭啾啾...”

“智障啊!”换我们五个人一起赏维士比五个巴掌了。

“唉,为什么我尽是认识一些没用的智障呢?”我无奈的摇摇头,这根本就是相声团嘛!

“对啊!”铜钱也跳出来了,“真是败给你们了!”

“败给你!”又是一阵的异口同声了。

靠...这些喜憨儿是要玩到什么时侯啦...

“嗯,好。要改的歌就决定是“败给你”了。”阿德轻轻的点着头,彷彿这是个好主意。

咦?不会吧!这样就决定?

而且,败给你?有这首歌吗?谁的歌?

这不能怪我不知道,因为我的音乐夹里全是广东歌。

自从我开始听广东歌后,就不再听国语歌了。

为什么会听广东歌?

这...说来话长。改天有空再泡壶茶带把扇子来说故事吧!

“罗志祥的败给你,嗯,同意。”

于是,同意改败给你的人数也越来越多了。

在民主社会少数服从多数的常理下,我们三读通过改的歌就定为“败给你”了。

唉,真是随便的决定。

而我接下了改歌词的任务,看来回家后要找这首歌来听听了。

决定了要改的歌曲之后,接着讨论的就是歌词要走哪个方向。

“搞笑?正经?爱情?友情?亲情?”我问着他们,“还是要走人类的有性生殖路线?”

“走人类的有性生殖的话,我们应该会被班上同学打到半死。”

“嗯,有同感。”

好,那至少删掉一项了。但,还有五项。

“不然我们来写个加入搞笑、正经、爱情、友情四个元素的歌好了。”

“哪有这种歌?”

“有啊!二个男人从友情开始发展,这是正经。经过长年的相处后,友情转为爱情,这是搞笑。”

“去死吧!”接着,就是五个人的飞踢踢中维士比。

“正经一点啦!”

“好好好,大家再想想!”

这再想想,就是好几分钟的沉默。

其实要一群智障专心的想一个问题,这是不可能的。

虽然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脸的沉思,但心里想的可能是其他的私事。

“等等回家要干什么?”阿伟可能是这么想的。

“回家要不要吃个消夜?但是又会胖耶!”维士比可能是这么想的。

“等等要去哪玩呢?要找什么借口爸妈才会让我出门?”千岁爷应该是在抉择等等要去夜店、酒店还是制服店。而且还要编个的谎言。也有可能他玩妹玩到中标了,而在想着“该不该告诉他们我被传染梅毒了呢?”

阿德呢?有可能是:“公司要倒闭会不会付我们资遣费?”

而铜钱应该是在思考着:“明天要做什么才能捧到处长的LP呢?”

每个人的思考林林总总,各有不同。

唉,我其实明白这些智障是不会想正事的。

与他们不同。善良如我。心里只担忧着受苦受难的人民。

“等等回家是要玩信长的革新去拯救苦难的日本人民,还是开三国志11解救水深火热的中国同胞呢?”

日本人民跟中国同胞,我都不能弃之不顾,该怎么办呢?

唉,真是忧国忧民。二十年后我应该去竞选总统的。

但,我心知肚明我不可能当选,因为我说谎的技巧还没这么高超。

一阵沉默之后,大家终于开口了。

“不然歌词内容就写参加大胃王比赛好了。”阿伟这么说着。可能他等等回家打算看日本的大胃王比赛吧!

“好啊好啊!而且还吃到胃太涨,肚子痛。”维士比这么说。可能他决定回家要吃消夜了吧!

“耶!不错喔!再来可以把人送到医院去,而发展出一段病人与护士的爱恋。”千岁爷说的激烈。嗯,他等等打算去制服店吧!出门的借口应该是去医院。

“帅喔!最好是病人与护士发生一夜情后,病人拍拍屁股走人,不付钱。”阿德如是说。看来他看开了,公司应该不会付他们资遣费。

“而病人打开房门要离开时,护士突然来了一记“猴子偷桃”。因力道太大,病人从病房直接转进开刀房。”铜钱翘着眉,似乎很得意。看来他明天打算跟他处长说:“处长,您有千两重喔!敬佩敬佩!”

大家低着头,似乎已决定歌词的内容了。男人啊!头脑总是...唉...

“那就这样吧!我尽量满足你们要的内容。但是,可能会中途改变路线喔!”我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是觉得写丰臣秀吉攻陷朝鲜后,举兵入明,与中国来场世纪战役会比较好。

“没关系啦,都好。反正是你写。只要能交报告就行!”看来其他五人都没异议。

这样也好,终于可以结束今晚的闹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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