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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下子傻眼的节奏

我听了母亲的话,刚想抬腿走进屋里去,但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又停了下来,然后继续对母亲问道:“对了,妈,爸刚刚所说的那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啊?你还没有确切的告诉我呢。”

“笨!还说和老娘挺像呢,你这转不过弯来的死脑筋,哪有一点儿像老娘了?要是有哪一天,你真哪怕是有一丁点儿随老娘我的冰雪聪明,那老娘我就睡着都能笑醒了!”

母亲听了我的话,又很鄙视的望了我一眼,对我说道。

啧啧,瞧瞧我的这对极品父亲母亲,合着我的自恋,都是从小就受他们的影响,才逐渐形成的啊!事隔很多年后,我才总算释然。

而接下来,我在听了母亲的话后,又顿了顿,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又对母亲说道:“那,那个啥,妈,说到现在,你还是没有告诉我,爸先前对我说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你爸的意思,说直白点就是,让你把你那牧月姐姐,先追到,然后再甩掉,现在老娘这么说,够简单直白了吧?你能够听懂了吧?真是的,老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脑筋不知道转弯想事的儿子啊?真是造孽啊!”

母亲又是很鄙视的对我说了一大堆,而我一见母亲还大有没有说完的趋势,赶紧一边抬腿往屋里走去,一边头也不回的给母亲留下了一句:“好了,我知道了,我的母亲大人,我先去陪老爸喝酒去了啊,等改天有空的时候再听母亲大人你的教诲。”

然后,我便来到了父亲的面前,与父亲紧挨着一个位子,拉了一张凳子,在我们家的那张用来吃饭的小圆桌前坐了下来。

“来,陪老子先喝一个!”

我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说话,我父亲便举起他面前的酒杯对我说道。

我见状,也没有多说,直接就从桌子中间那个放白酒杯的小篮儿里,拿了一个白酒杯出来,然后放到我父亲的面前,努了努嘴,很有点儿大逆不道的对父亲说道:“好啊,先把我酒杯给我满上。”

“小兔崽子!”

我父亲听了我的话,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口对我骂咧了一句,然后还真给我斟满了酒。

“好,为了我们此去江海市诸事顺利,我们父子俩先走一个,干杯!”

我见酒杯已经被父亲给斟满了,也不好意思再让父亲把酒杯给我递过来,于是我赶紧伸过手去,快速的把酒杯拿了过来,然后对父亲举了举杯,说道。

但是,这次,我虽然在说完干杯之后,就一昂头,将自己酒杯里的那一整杯白酒给喝干净了,可是父亲却没有急着喝酒,而是在想了想后,又将他手中的酒杯给放回了桌上,然后神情有些严肃的望着我,对我说道:“你想好了?真要跟我去?”

“嗯,我想好了,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幸不辱命,把我们老徐家的面子给找回来的,绝不给你和妈,还有我们老徐家丢脸的!”

接下来,我说好听点是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对父亲说道。但其实,后来我才知道,我这个时候对我父亲说这样的大话,那纯粹就是一煞笔,简直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嗯,好,好样的,这才是我们老徐家的子孙,来,为我们此去江海市,诸事皆顺,干杯!”

父亲接着又对我赞许的点了点头,然后举起他那面前的那杯白酒,对我说道。

我一见,也不敢再让父亲帮我斟酒了,赶紧自己把那瓶白酒给拿了过来,然后自己给自己斟满酒,举杯,对父亲说道:“干杯!”

“碰!”

当我和父亲的酒杯撞击到一起的时候,我和父亲的江海之行,也正式确定了下来,即在我爷爷的头七过后就去。

但这个时候的我,还并不知道,我的江海之行,将对我的人生,将产生多么巨大的影响,甚至就是用影响深远这四个字来形容,都并不为过!

同时,让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爷爷头七的时候,我们家却再次发生了突变!

次日,便是我爷爷的头七。

早上,我还正在睡梦里头迷迷瞪瞪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我们家的门。

“咚咚咚!”

“咚咚咚!”

“谁啊?”

过了一会儿,率先回应这敲门声的,是我父亲的声音。

我们川西南的农村,和中国北方的农村不太一样,我们川西南的农村,家家户户都是没有院子的,当然也就没有院墙和院门儿一说,很多的房舍,就是一排土房,外带一个晒粮食用的敞坝(类似于北方的打谷场,只是要小很多,在川西南农村,基本上家家户户门前都有)。

因此,要是有人来找的话,基本上都是敲正门,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供有天地君亲师牌位的那间堂屋的大门。

我们家一共是六间房,以堂屋为重心屋,面对着堂屋,最左边的一间是猪圈,用来养猪的,同时也是厕所,猪圈再过来,是灶房(四川话,也就是厨房的意思),用来做饭烧菜,灶房再往右,便是我父母的卧室,也就是我们四川人说的主卧,在主卧再往右,便是堂屋,然后堂屋再往右,既是次卧。

次卧,在我小的时候,是我和爷爷奶奶一起住的,后来我渐渐长大了,爷爷奶奶便就搬去了次卧再往右的耳房去了,从此,便是我一个人独住次卧。

同时,在晚上大半夜的,有人来我们家敲门,找我们家人的时候,也通常都是我起来开门。

这次,当然也没有例外,我父亲在问了两遍外面敲门的人是谁,都没有得到回应后,便隔着堂屋叫醒了住在次卧的我,让我起来去开门。

我由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所以虽然也有起床气,但还是胡乱的穿了一下衣服,便起床来了到堂屋,然后吱呀一声打开了堂屋的大门。

但是……

吗的,当我打开堂屋门的时候,却一下子傻眼了!

借着早晨微弱的晨光,我看到了站在我家堂屋门口的人,居然是我死去的已经入土了有七天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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