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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初见白静静(1)

走在廖晴晴曾留下脚印的大学里,我一路寻找着她的足迹,尽管在这块没有任何人的脚印的土地上想要寻找一些东西并不像想象中那样简单。但我固执地想:或许能发现一些痕迹。

我试图张开双臂,闭上眼睛,从空气中捕捉那曾经开朗暖和的气息。我又走进图书馆中,想在某一张书桌上,找到一点印记。我去询问给廖晴晴带过课的讲师们,她们对这个女孩子的印象早已消散在空气中。我拜托他们再想想,曾经有一个活泼好动的女孩在这里生活过四年,但他们仍表示遗憾地摇摇头。

廖晴晴的辅导员早已离校,在欧洲的某一所大学求学。我又想在学校中找到和廖晴晴有过同窗之谊的博士生或大学辅导员。他们对廖晴晴的这个人名有些熟悉,但终究想不起那个像火一样热烈的姑娘。我拜托他们好好想想,其中的一个人终于在脑海中构建出廖晴晴的形象,但和我所认知的廖晴晴完全不同。

“她吗?不爱说话,在班级中从不发言,即使讲师提问,她也支支吾吾,回答不出来。她的成绩好像一直都是倒数,或许因为成绩的原因,好像她的家境也不是太好,所以在同学中显得很自卑。我从来没有看见她在公共场合大声说过话。她很孤僻,经常一个人,我看见她经常出入图书馆,也不和别人一起。很奇怪的女孩。”

“这是廖晴晴吗?”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但在我的印象中,大学同学中叫这个名字的只有这个人。她好像来自偏远省份,大概是甘肃宁夏青海的什么地方吧。”

偌大的学校已经完全抹去廖晴晴的存在,即使还残留着影子,但已经和她本人有着天壤之别。生活过四年的地方,就是这样一座丝毫没有人情可言的空城?我不禁为廖晴晴深深地悲哀。

我放弃了在学校的线索,转向更接近廖晴晴本人的线索——她的曾经的好朋友们。卓拙走之前说廖晴晴的朋友们原来并不知晓此事,但是不知为什么,她本人并没有告诉她们,她们便知晓了此事。倘若卓拙所说的都是事实,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还有另外的人知道廖晴晴杀人案。究竟廖晴晴在企图自杀之前告诉过谁呢?或者,在廖晴晴实施杀人案过程中,有一个目击者。无论这两种假设哪一个更接近真相,这无疑是一条极其重要的线索。

倘若廖晴晴在自杀前找过另外一个人,那么这个人是谁?他在哪里?他和廖晴晴有什么关系?廖晴晴找他说了什么?既然廖晴晴在牢中,他为什么不现身?他应该和廖晴晴有亲密的关系,廖晴晴才有可能去找她。那么这位和廖晴晴有紧密接触的人会隐藏在什么地方,他和这个案子有什么样的关系呢?倘若有目击者,他为什么不阻止廖晴晴行凶?或者,在案发后,他又为什么不打电话报警,或者反抗廖晴晴呢?假设他没有能力反抗,廖晴晴为什么不将他一起杀害,而是留着他为自己的杀人行为做重要的监控磁带?这一切,都不得而知。

我忧心忡忡地回到酒店,青荷已经在里面等我。

“你那边怎么样?”我问青荷。

“我没有见到钟警官本人,但我见到了她的女儿。我想从她的口中了解一些关于钟警官一家和廖晴晴的故事,但她似乎手足无措,也并不想和我有过多的交流,之后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你那边呢?”青荷端起咖啡,呷了一口,又放在桌子上。

“廖晴晴在杀害钟警官夫妇后企图跳海自杀,但自杀未遂。”

“哦?她为什么自杀?”

“可不可以这样假设: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在杀害钟警官夫妇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和他们同归于尽。”

“你的假设或许成立,这在我们见过她后几乎可以确定。她一直想一死了之,现在她活着,就是在等待法律对她的死刑判决。”

“我去了她之前读书的大学,根据她的同学或老师的印象,她在学校表现很平常,而且孤僻。”

“你了解的廖晴晴呢?”

“活泼,开朗,阳光,喜欢说话,喋喋不休,有表演欲、多动症。”

“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

“这也正是我苦苦思索而不得结果的。”

“那先从和她接触最亲密的朋友开始调查。钟警官那边不能放弃,那边交给我,我来想办法。廖晴晴这条线索也不能放弃,既然她想自杀,就说明她想赎罪,她可能还有活的欲望,我们必须把这一点点欲望点起来,让它重新燃烧。”

就在青荷和我讨论案情的正当,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出手机,是钟潇的电话。“抱歉,我去接一个电话。”说完,我站起来,快速地向外面走去。确定我的周围没有任何人,这时我才按下绿色键。

“你爸妈还好吗?”我沉重地说。并不是因为我所知道的事情有多么沉重,在得知钟潇的父母出事后的几天内,我还没有做出过像样的问候,这让我的心头多少有些负罪感。

“我妈去世了。”钟潇的眼泪从手机中掉出来,在我的面前形成一道悲伤的瀑布。

“需要我做点什么吗?”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刚失去母亲的女孩,她的生活中突然失去母亲——这个带给她生命和人间最细腻最珍贵的爱的人,她会怎样地绝望啊!

“我该怎么办?”钟潇流着眼泪,啜泣着,她一直在克制,但没法不流泪。她的优柔寡断、怯懦的性格缺陷又完全暴露出来。现在的她,是一只没有舵的船只,船舶会漂向哪里,只有风浪知道。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告诉我。”

“我怎么也无法相信杀害我爸妈的是他们为之付出爱和金钱的养女。我快要崩溃了,我不相信这样的事实,我问我爸,他不肯回答我,但表情很痛苦,他的心情和我一样。我不相信,可我该怎么办?风雨,你平时最有主意,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养女?或许交给律师去解决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不!不能。况且法院已经介入,也没有必要。爸爸不想用残酷的法律来解决。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

“你能来这边陪陪我吗?”

“对不起,潇潇,我正在处理另一件事,不能马上离开赶过去,但是我向你承诺,处理完这件事情后我一定第一时间赶过去,好吗?”

“嗯……”钟潇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依靠,但我又不能给她真正的港湾,当大雨和狂风来临时,她依然孤零零地在风雨中,纵使被摧残,也依旧天真地幻想我是她坚实的臂膀。

我又回到座位。

“你看起来不太好,是刚才的电话吗?”青荷问。

“不是,有点儿累。我想先去躺一会儿,今天也不早了,明天我们再接着寻找线索,好吗?”我请求道。

“嗯,注意身体,不要在暴风雨还没有来临前就被击倒。你要是倒了,谁来挡住风风雨雨?”青荷关切地说。

“我就是风雨,怎么会被暴风雨击倒?”我们都笑了,“你也多注意身体,早点儿休息,养足精神,后面的事情会更复杂!”我说完后走出去,没有注意到青荷原本欢笑的脸突然变得难看。

回到房间后,服务员送来了我要的啤酒。

我坐在阳台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梳理着之前的凌乱线索,但钟潇的事情又让我没法不分心。在两件事情的冲撞中,我的脑中仍一片混乱。

放弃的念头在心中愈演愈烈,在这之前我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麻烦,当陷入一件麻烦的事情中时,我会极力地躲闪,或消失,或出走。不想陷入麻烦或许是因为它会羁绊着我的脚步,让我在某个地点疲乏无力却不能抽身离开,这样它便束缚了我的自由意志。

可每当这种念头强烈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又出现三年前的零碎记忆,两个影子交错着出现在眼前,但一闪过后,又不见踪迹。青荷和我发生过什么事情?她不愿回忆。而廖晴晴为什么也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我喝完一罐啤酒后又打开一罐。打开啤酒罐的瞬间,我从喷出的啤酒沫看到紧锁的衣柜。我又顾不得啤酒,快步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行李箱,又打开行李箱,还好,红色笔记本在里面。我的过于激动的心情暂时得到缓解。

我把红色笔记本捧在手中,又打开了:

奇形怪状的男人可能不是好男人,但一定不乏味。

——晴晴语录三

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嗯——风雨吗?和他对话的时候本来想说这个名字真邪恶,但看到他那疲倦的脸上露出乞求的眼神,分明是哀求我不要说出那些恐怖的话语来。我想想,那先饶了你,毕竟在这之前,你还帮助过我,这回算是给你的回报吧。

讨厌的男人在说话时眼神里总流露出不屑和冷漠来,他也在这种人的行列中,而且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倘若你和他接触过,必然会深有体会。人家和他说话,他不理不睬,装腔作势。我在心里说,好吧,既然你想伪装,那我就撕掉你脸上的假面具,让你的真正面孔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顺便一说,我的对面坐着两个和我同龄的女孩儿,她们一直在笑,大概看到了弱智电影的弱智情节吧!看到她们笑,我快要受不了,我心里说:掐死我吧!我可不想被这样弱智的笑脸恶心死。

我拿出苹果来诱惑他,他终于放下书,对啦,那是本什么书来着?好像和什么风筝有关系,他大概还在上什么成年幼儿园吧!我把苹果递给他,骗他说那是感激他为我做过的事情。但他说谢谢。这样的人也有家教啊!我还以为他是从哪个沙丘中钻出来的野人呢!

天知道接下来在我身上发生了哪些荒唐的事情,等我清醒过来,已经看见新的城市矗立在我的面前。我怎么会即兴演讲我的苦难史?他说想要听我的故事,鬼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会那么轻易上当呢。我居然给他讲了我和钟花的故事,那个傻姑娘,给他讲一讲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可该死!我居然告诉他我和一海的约定,要是以后他图谋不轨偷取我的笔记本,一海一海,你可要记住这张面孔,不近人情的冷漠家伙,找他算账哟!

好吧,如果只说这些话,那还好,像他这种家伙,怎么会对家长里短的东西感兴趣呢?我说这些的时候他一直盯着别处看,有时候孤零零地望着外面,外面有什么可看的?而且玻璃上已经有一层冰花,只能看到隐约的飞雪。夜晚把世界隔绝了,倘若有什么可恶的事情发生,那也只是黑夜在愚弄我们无知的大脑。让我想想,我或许对他说了我在学校的事情。我真傻得可怜,怎么会对一个陌生男生说我的大学名字,倘若他是个坏家伙呢?看来奶奶说得真对,我就是缺少防人之心,可带着这种心在旅途中走,不是很沉重吗?我背的行李已经够重,怎么能载着那连火车都拉不动的东西走来走去呢?要是遇上坏人,不是会被他很快追上,然后像游戏里的情节,一秒钟内被利落地干掉?我可不想被某个奇怪的人从这个美好的世界抹杀掉。我刚刚从大山里走出来,刚刚长出探望新世界的眼睛,正好奇而贪婪地张望呢。所以,亲爱的奶奶,请不要责怪孙女不听您的教诲,现在我不就在追念您的教诲吗?拜托奶奶在祈祷的时候不要把我从心头拿掉,我可是您的好孙女!

见鬼的是说到最后我哭得一塌糊涂,明明打算揭开他的假面具,结果到最后,被他愚弄了一回。这让我有点儿难堪,还好这里没熟人,要是被钟花那个傻姑娘看见,还不笑话死我!我正莫名其妙伤心的时候,他递过来一张纸巾,我很惊讶地望着他,他也没有我心里想的那么恐怖嘛!很懂得体贴人,就是看上去冷冰冰的样子,把人拒之于千里之外,兴许他有难忍的经历呢,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些不重要吧!我擦掉眼泪,这回可丢大人啦,虽然只有他一个人看见我哭,可我不想被任何人看见我的软弱,泪水只留给自己,坚强给别人,这可是我廖晴晴的座右铭啊!

“休息一会儿吧,再说下去,我该睡着了。”他打着哈欠说。

见鬼,这是哪里跑出来的野猴子啊!人家在这里抹眼泪,他居然说出这种话来,难道我之前的演讲不深刻不感动人吗?那为什么我要哭?我的泪点就这么低吗?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才不想和你说话。我又不想和你谈恋爱,没有必要非要和你纠缠,带着你的残酷扑向外面的荒原去吧,那里的暴风雪会像警察打击罪犯那样好好地折磨你,让你痛不欲生。

很晚了吗?外面在下雨,呼呼啦啦地响,白静静又没有关窗户,大雨从外面飘进来,我们晾在阳台上的衣服全湿了,在大风中猛烈地摇晃着。这恼人的海风,经常像沙尘暴一样飞过来,又那么强烈,好像总有用不完的气力。更可恼的是静静和卓拙怎么会那么安详地进入梦乡?她们就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吗?是这样的暴风骤雨耶!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我跑过去,踩在凳子上把衣服拿下来,但凳子太滑,或者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脚底下似乎不平稳,本来已经够到衣服,可是凳子突然向外面倾斜,我摔倒在地上。倒霉倒霉!我赶快爬起来,顾不得手肘的疼痛,又踩上去摘衣服。这回感谢奶奶的祈祷,我顺利地拿到衣服,并且关上了窗户。

在我关窗户的时候,那些树木剧烈地颤动着,叶子被卷起来,飞到半空中,有些细嫩的枝条,也被折断。我担忧地朝着下面看,那些可怜的蝴蝶兰完全被这暴风雨摧毁了。真的很可惜,就在早上,我还为它们拍照留念,它们和白静静一起,都定格在我的记忆中,可这么快就失去了生命。它们是那样娇嫩美丽,我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么一想,我的心好痛,我又想起母亲去世的场景,不,不要!这可怕的记忆,求求你们不要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快走开吧,你们这些魔鬼!美丽的蝴蝶兰们,我会在明天为你们哀悼,请你们不要怪我为什么那么晚,因为我在为你们的下一次绽放做弥撒。

好啦,太晚啦,外面的风雨还在演奏交响曲,我的充电台灯也变得暗淡,是该好好地享受睡眠的幸福啦!另外,今天很充实,也有了新的发现。我看完了《追风筝的人》,我有点儿明白风雨那个冷酷的家伙并不是一个乏味的人,他兴许很有趣呢。他的联系方式还在我这里,可不能把它弄丢。我可要好好地探究一下那个恼人的家伙,就像解剖青蛙似的把他完全解体。这会不会很有趣呢?

晚安吧,我的祖国,我的大学,我的年轻而热烈的心。

晴晴

外面恍惚下起了雨,透过窗户,雨滴零散地洒下来,偶尔落在阳台上一滴,也很快消融了。这雨,和之前所遇到的并不相称。我合上笔记本,心情抑郁地走向阳台。

杯中的酒还剩下一半,我并没有心思把它一饮而尽。阳台下面,灯光乱舞,高大的建筑和灯光混在一起,形成巨大的闪烁群,把整座城市圈起来,形成一座颜色鲜艳的围城。

在这五光十色的围城中,车辆依然在狂欢,那些从外面赶来的游客,依旧饶有兴趣地幻想着这座城市将带给他们的新的视觉冲击。而厌倦了这霓虹灯闪烁的城市的游人,则急不可待地收拾着行李,准备下一趟旅行,或者回到那长久留驻的房子,开始又一次漫长机械的工作。

喝下半杯啤酒后,我回到房间,早早睡去了。

新的一天即将开始。前一天晚上的小雨让早上的空气弥漫着泥土的味道,而似乎,空气比往日更加清新舒爽。当打开窗户的时候,一阵凉风扑过来,让我的整个身体都充盈着轻快的气息。

近处的建筑物,像被洗过一般,除了那些依旧繁忙的车辆若无其事地停在路边,或堵在路上,那些正襟危坐的建筑物显出更加清晰洁净的面孔。而它们的下面,树木更显翠色,好像初春刚刚发芽的茶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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