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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她挣脱永宁的手,拼尽全力一头撞在身后的假山上,鲜血泼溅开来,殷红,在正午的阳光下分外刺眼。

“喜儿……”一群人都吓到了,谁也没想到喜儿竟会这么做,全都傻傻地愣在原地。

只有裴云天,看着断气的喜儿,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

抓不到裴云天的把柄,便无法逼迫他放回狄姜。永宁沮丧地看着满屋的红色和榻上摆放的凤冠霞帔,只觉得这颜色与喜儿的血一样的刺眼。

“公主放心,只要你平安嫁到突厥,微臣立刻放了狄姜,绝不会让他少一根汗毛!”永宁宫中,裴云天给永宁做完最后的检查,确认她的黑斑确实治好了,终于放心了,笑着安慰道。

永宁冷冷地看着他,强忍着内心的恨意,挥手示意他离开。

她与狄姜,终究是差了一点儿缘分。当初狄姜为了让她忘记他而离开,如今她只希望狄姜能因为她的离开而忘记她,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公主!”一身宫女打扮的苏莲衣自内室中走出,捧起凤冠霞帔为她穿上,“明日就是公主大喜的日子,何必悲伤?你与狄姜心心相印,上天必不会如此残忍的。”

永宁惨然一笑,“以前读书,有句话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苍狗’。我不明白,如今我却不敢寄希望于上天。只要狄姜好好的,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了。不过还要拜托苏姑娘,我给狄姜写的信,请你每年给他寄一封,让他有所期盼,坚强地活下去。”

“公主你……为什么不自己寄?”苏莲衣迟疑地问道。

“天若有情天亦老。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一辈子也不嫌长,跟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一天也嫌多。我怕我到了突厥之后……”她话没有说完,意思却再清楚不过了。顿了顿,她勉强扬起一个笑容,“只是要麻烦苏姑娘了。”

苏莲衣心下凄然,看着宫人们进来向永宁请示,是否要试穿喜服。

永宁木然起身,任宫人们将嫁衣一件一件地披到她的身上,淡淡的香味萦绕在她周围,似有若无。

永宁无知无觉,如同一个布娃娃般任人摆布,直到所有人的眼睛越睁越大,苏莲衣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随后露出大大的笑容,上前一步抱住她,喊道:“原来是这样……贺兰钧,原来是这样……”

天牢里,贺兰钧看着传旨太监递上来的毒酒与白绫,却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问道:“女皇陛下说天亮前必须喝掉,我是不是可以等天亮时再喝?”

那太监收了圣旨,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轻蔑地道:“迟喝早喝总归是要喝的,贺兰先生喜欢天亮时喝,那就天亮时喝吧,也就多活几个时辰,女皇陛下不会计较的。”

贺兰钧笑了笑,磕头谢恩:“谢陛下隆恩!”

太监撇撇嘴,示意将毒酒放在地上,轻哼一声,转身走了,留下优哉游哉准备再次入睡的贺兰钧和一群看着毒酒早就吓得大哭的宫人们。

哭什么呢,总归是死不了的,还不如好好睡一觉。等睡醒了,就可以看某些人难看的脸色了!想到得意处,贺兰钧忍不住又勾了勾唇角。

当第一缕晨曦穿透层云,洒落在皇城最高的钟楼上,大唐久未响起的十二口巨钟响彻天穹,为大唐与突厥结秦晋之好,为避免战争祸端而奏出震耳发聩的巨响。

女皇高坐龙位之上,含笑看着身穿喜服的突厥王子牵着永宁公主的手,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直到她面前。

“感谢女皇陛下将永宁公主许配给小王,小王定当竭尽全力给她幸福。”看着在凤冠霞帔的映衬下比花儿更娇艳的容颜,突厥王子只觉得天底下再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了。

永宁公主盈盈行礼。

女皇伸手虚扶,将心里的伤感压下,笑着道:“愿大唐与突厥永为秦晋之好,友谊之邦!”

她身后的张易之长声道:“奏乐!”

舞姬翩翩,突厥王子握紧永宁的手,右手握拳抵住左肩,躬身向女皇行了大礼。女皇含笑点头,心里却忍不住感慨。

幸好在最后一刻保住了贺兰钧与这假永宁的命,否则如何向突厥交代?到底还是贺兰钧这棵老姜辣,裴云天比起他,终究是嫩了些。

同样是天牢,人却换了,贺兰钧看着一脸不甘的裴云天,笑了笑,问道:“怎么?不服气啊?”

“哼,你以为你就赢了吗?你毁了公主的脸,你以为陛下会放过你吗?”裴云天用仇视的目光看着他,咬牙切齿道:“我手上还有狄姜,只要我有狄姜,我就能控制永宁公主,到时候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贺兰钧敢用毒药害得永宁公主一辈子都恢复不了容颜,他有的是机会翻身。女人对自己的容貌有多在意,他最清楚不过,女皇陛下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狄姜?”贺兰钧笑吟吟地看着他,却伸手勾起自己带来的侍卫的下巴,将整张脸都暴露在他面前,“你说的是他吗?”

裴云天一愣,“你……你怎么找到他的?莫非你又变脸……”

贺兰钧一哂,一脸不屑:“你以为变脸术是变魔术吗?想变就变?我有的是手段打败你,不过是半张药方,一滴千里香,便救回了狄姜,你还有什么可说?”

裴云天想了想,顿时变了脸色:“原来公主找人跟踪我不过是幌子,你早已在药方上下了千里香,只要我去找狄姜,你便能找到他!”

贺兰钧得意地一笑:“不转移你的注意力,你就会发现千里香了。如此,你可服了?”

裴云天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后突然跃起,将手中的铁链扔向他,怒吼道:“贺兰钧,我跟你拼了!”

狄姜上前一步拦住他,贺兰钧退出牢房,看着裴云天无力的模样,摇头道:“年少就是气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还是养好精神好好思考一下,将来有机会该怎么跟我斗吧。”他转身欲走,却又回头丢下一句几乎让裴云天气得吐血的话:

“唉,要知道对手太弱,我赢得也没有成就感。这个世上要是没有你,我该有多寂寞。”

婚礼过后,突厥王子一行即刻起程回国。女皇陛下派遣大军护送,单单永宁公主的嫁妆就装了二十多辆车,陪嫁的宫人无数,出城那天绵延数十里,京城百姓争相围观,真是好一桩盛事!

人人都羡慕永宁公主身为皇室贵女,又嫁得如此高贵的王子,却不知真正的永宁公主此刻却靠在永宁宫内的栏杆上发呆。

女皇刚进永宁宫就看见她脸上那明显的黑斑,忍不住轻轻摇头,上前挽住她,自责道:“母皇还是无能,不能治好你的脸。”

永宁回头,轻笑着摇头:“是儿臣内疚才对,儿臣没有为大唐出力,让母皇操心了。”

女皇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不是你的错。不过事情总算解决了,只是你的脸……唉。”若不能治好,永宁的终身幸福怕是就此葬送了。

看着女皇发自内心的关怀与疼爱,永宁内心的愧疚全都涌了出来,她一把抱住女皇,像小时候撒娇一样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母皇,若有一天你发现永宁做错事了,会不会怪永宁?”

永宁这突如其来的感情爆发虽有些奇怪,但女皇还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母皇也难免犯错,何况你呢?”看见张易之带着贺兰钧过来,她又拍了拍永宁的肩膀,“好了,别撒娇了,贺兰钧过来了,让他再看看你的脸。”

飞快地擦干眼泪,永宁起身站好,忍不住说道:“不管怎样,请母皇相信,儿臣心里永远都有母皇,而且永远都不会变。”

看着她红肿的眼和认真的样子,女皇哑然失笑,“傻孩子。”又拍了拍她的手,才转向贺兰钧道:“这次的事你功劳最大,不知你想要何奖赏?”

贺兰钧洒然一笑,潇洒地道:“回陛下话,为大唐百姓免除战乱祸端,臣不敢求丝毫赏赐。只是公主的事,还望陛下早作打算。”

全天下人都知道永宁公主远嫁突厥,若此时宫中再出现一个公主,只怕这战祸是不可避免了。

女皇淡笑着看他一眼,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臣觉得如今最好的莫过于为公主指门亲事,只是王公大臣家的子弟难免人多嘴杂,多半守不住这个秘密,还不如在侍卫中找。待公主与侍卫成婚,陛下给了赏赐,就让那侍卫带着公主远离京城,好好生活,岂不比什么都强?”

“哦?你是说让公主去过那乡野村妇的粗陋生活?”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有时候高朋满座、锦衣玉食也未必比粗茶淡饭来得快乐,女皇陛下久居深宫,自是比微臣看得透彻。”

女皇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是转头问永宁:“永宁,你的意思呢?”

低垂着眼眸,永宁轻声道:“儿臣听凭母皇安排。”

女皇的眉峰急不可察地微微一扬,脸上却不动声色地笑道:“既如此,那此事就交由贺兰爱卿全权处理吧,切莫让公主受了委屈才是。”

“臣遵旨!”贺兰钧跪下谢恩,起身,正对上永宁感激的泪眼,他微微一笑,躬身退下。

余下的事便再顺遂不过了。贺兰钧从侍卫中挑选了几个让永宁公主相看,永宁公主自是一眼就看中了狄姜,女皇查问过狄姜的身世来历,得知他曾在军中任职,也算可靠,便应允了。

永宁与狄姜在永宁宫中,女皇面前举行了小小的婚礼仪式,虽没有连绵数里的嫁妆,却难得两个有情人能终成眷属,倒也温馨美好。

送了二人入洞房,女皇多喝了一杯酒,起身离开前道:“贺兰钧,你陪朕走走吧。”

心知她是要说自己与裴云天的事,贺兰钧答得爽快,心里却忍不住有些惴惴。

一路上沉默无语,直到进了御花园,女皇挥手示意身后的人不必再跟,只带了贺兰钧缓步而行,轻声道:“贺兰钧,你觉得你跟裴云天相比,谁更适合留在宫中?”

贺兰钧笑道:“经此一役,相信陛下心中已经有主意了。”

女皇点点头,又走了几步,却突然厉声道:“那你可知罪?”

贺兰钧一愣,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女皇转过身来,威严的眼睛在远处灯光的照映下散发着森然的光:“你真当朕是傻子不成?永宁什么性子?若不是与那叫狄姜的侍卫有私情,她是宁肯终生不嫁也不会随便托付自己的终身的。这次的黑斑事件,只怕是你们联合起来搞的鬼吧?”

她说话声音并不如平日在朝上般威严有气势,可贺兰钧仍听得背后冷汗涔涔,随即匍伏于地:“女皇陛下明察秋毫,微臣有罪,微臣该死。”

“现在知道有罪了?那时候胆子怎么那么大呢?”她顿了顿,才又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朕是深有体会的。所以朕也愿意自己的子女中能有一个可以完整地保留一份情感。不过贺兰钧你虽技艺高超,却欺君罔上,若非你立了大功,朕定要你人头落地。裴云天虽能力不如你,却对朕忠心耿耿,如此,你可知朕的决定了?”

“是,女皇陛下英明!”

“起来吧。”转身又走了几步,只走得贺兰钧一身刚干的冷汗又要下来了,才听得女皇问道:“后悔吗?”

贺兰钧摇头,“也许会,但已经无法挽回了不是吗?”

女皇笑了笑,突然有些感慨:“也只有你贺兰钧,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贺兰钧垂首不语。这样的话或许他该当作赞许来听,但绝对不能嘚瑟,毕竟在帝皇面前嘚瑟,那是分分钟就要掉脑袋的事。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绝不会重蹈覆辙。

苏莲衣追在贺兰钧身后,一直从宫里追到宫外,吵吵嚷嚷的动静几乎将皇宫的屋顶都要掀翻了。

“贺兰钧,你说话不算话!你是乌龟王八蛋,大浑蛋……你明明说了要娶我的,怎么能反悔?”

跑在前面的贺兰钧衣襟不整,鬓发散乱,一张俊俏的脸上挂满汗珠,气喘吁吁地反驳:“我何时说过娶你?”

“上次你明明说只要我帮你把女皇陛下引到天牢,你就娶我的!”站在宫门口,苏莲衣双手叉腰,顾不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和两旁站得笔直的侍卫,将心里的委屈大声喊了出来。

贺兰钧一愣,随即醒悟,喊得比她更委屈:“我明明说的是会帮你赚钱,是你自己理解错了!”

围观人群哄然大笑,连侍卫的腰也挺不直了。

苏莲衣的脸猛一下就成了最红的柿子,她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发出河东狮吼:“啊啊啊,贺兰钧,我跟你没完!”

傍晚的渡口人烟稀少,一艘小小的乌篷船却载着无数数不清的故事渐行渐远,直至再也看不见。

贺兰钧与苏莲衣并肩站在空无一人的码头上,任江风吹拂,衣袂纷飞,感慨道:“若得两心相知许,天下何处不是家?狄姜与公主经历这么多,有情人终成眷属,也算是得其所了。”

“是啊,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任何地方都是快乐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们俩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们一样呢?”苏莲衣巴巴地看着他,一双杏眼眨巴得都快抽筋了。

贺兰钧转身离开,对她的暗示视而不见,“山无棱,天地合,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了。”

苏莲衣一边拔脚追上,一边不忘反驳他:“这根本不可能!说个简单的。”

“那等我们赚了大钱的时候吧。”

“这个更不可能!就你满大街拉着人,一会儿说人黑要用你的增白膏,一会儿说人矮要用你的增高鞋,一会儿又说人丑你可以帮人变美,人面桃花楼有生意才怪呢。”

“那就怪不了我了,你的愿望这辈子都实现不了了。”

“……我会想办法的!”苏莲衣咬牙挥拳,她绝对会让贺兰钧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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