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又看见了很多雕像,其中有一个一身破旧绿衫面戴清纱的女子正是莫语心,只见其低头双手合拢仿佛在念佛祷告,与其对应的石壁写着“洛雪之徒,此女娃年芳12便成王境,如此天赋怎奈对其师尊忠心不二,听其师令远赴冥海杀尽天下负心之人,曾经奉其师命打探老祖下落,怎知老祖正在深山闭关,不料其女娃心狠手辣吊打老夫亲传弟子,导致爱徒叛门而去,今日我佛慈悲,老祖不愿欺负一个小女娃,便雕塑此像,让其真心忏悔我佛面前,求老祖原谅。”
看了雕像上的所述,天渊脑海浮现一个光头塌鼻的老和尚,形象不仅好色,厚脸皮还极为护短自欺。走到了源头看见一个身躯高大的雕像处在正中,所有的雕像都是朝这座雕像行跪拜之礼。“这个应该就是自称老祖的老和尚了,这鼻子真心饱满挺拔只是太长了点。”老祖的雕像魁梧比之前面的雕像要大数倍,一线眉虎目大眼,鼻梁高耸但鼻孔朝天单单鼻子就占面部大部分位置,厚蠢大嘴,胸挂佛珠上身****,爆炸般的肌肉着实有力,双腿盘坐一手拖着头颅大笑。天渊来到佛像背后,想起师傅告诫自己一定要用元力狠踹佛像的屁股,起初觉得不解现在想想“师傅阿,不亏,不亏阿。”
一声轰鸣,佛像被踹倒,屁股朝上正对着石壁“有心老祖,吾之年少,打便天下无敌手,寂寞哉,吾之中年读遍经书万卷所在门派已无经书可读,故离开门派混淆人间自寻大道,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呜呼哀哉,呜呼痛哉。”天渊实在没法将石壁上潇洒随性的前辈和地上雕塑之人联想在一起,“这天下诡异也!。”佛像倒后,双腿盘坐在的蒲团下有一小道,徒步下去酒香扑鼻,不自觉间小脸微红仿佛醉里梦生,一道较小的身影扑面而来“咦?。”
天渊随手一抓提起细看是一只猴子,穿戴僧袍头带金箍一双金丝碧眼正好奇的看着他,“原来是只颇猴,一边去别打扰小爷寻酒。”随手一丢扑通一声跌入酒缸里,“百家酿,百家酿,在哪呢?”酒窖里一排一排架子上标写着“狐顏香,百果香,女儿红,仙不醉…”太多了看的眼花缭乱,最终在一个陈旧的小架上找到了百家酿。天渊长舒了一口气,用背袋装了两坛系好之后起身走去,正在这时酒缸里蹭的一声蹦出一只小东西,正是刚才那只猴子,此刻小猴头双眼冒着金星,猴脸粉红,脚踏七星步双手指着天渊比划着发出支支吾吾的叫声,“小东西喝多了就睡觉去,若是出声惊醒主人,小爷我拍你。”天渊呼了呼手里的搬砖,小猴子双眼血红,矮小的身躯突然暴涨比天渊还要高出一丈,肌肉撑破道袍,金色的毛发滑漏出来“无耻小儿,吃俺老孙一棒”一根金棒从其耳朵飞出,握着棒子啷呛走来一手扶头“此为何酒。为何让俺老孙眼花缭乱,再给俺拿壶酒来,待孙爷爷喝饱之后送你回姥姥家。”暴涨的猴头横冲直撞,情急之下天渊一砖呼在了猴头的脑壳上,说来也怪只见那猴头突然变小,纵身飞扑到天渊脖子间双手死死的抓住昏睡了过去,天渊完全愣在那里“刚才发生了什么?”看着背上的小猴子,柔了柔眼睛,满屋子都是酒香,难道我醉了?猴子双手死死的握着任天渊如何也扯不下来,最后没办法只好用衣衫将其包裹离开酒窖,来到大殿见小和尚还没回来,蹑手蹑脚的打开寺门仓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