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当朝国舅府、一品国公曹嵩之长子,凭借三寸不烂之舌,纸上谈兵,赢得一片喝彩,在他的姑姑后宫之主曹殷殷绵绵枕边风无限释放下、右相大人的坚挺下,以响当当的太子党身份,搭上顺风车,补缺,当上烫手的肥差:兵部侍郎。兵部尚书李靖,努力抗争,反对无效,深深叹息,摇了摇头,无可奈何接受现实。绣花枕头,能当大任乎?可悲可笑!一边由来已久的念头涌上心头,另一边两个字责任又把它压下,暂时埋入心里,抛进大海,还能怎么办,委曲求全呗。李靖心中比黄连还苦三分,只能与南宫左相倾诉倾诉,回来更加郁闷。左相大人的回答:权当它是一道开胃菜。呵呵,老家伙说的不错,犯不着与小人物置气,防着他便是,不妨给他一个甜瓜裂枣。哈哈!眉头开了,心花怒放。不如这样吧,让这小人物发挥光和热,让敌人迷失方向,利国利民何乐而不为?
曹侍郎,春风得意,上朝位列前班,感觉很爽,针对时政国策,高谈阔论,竟被老皇采纳,得以执行。这家伙得意忘形,走起路昂首挺胸,有模有样,感觉他自己宛如文曲星下凡,高贵得很。这官场新贵,倍受追捧,国舅府门庭若市,车马雍塞。国舅一品诰命夫人,爱财如命,凭借皇恩浩荡,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忌,照单全收,理所当然。朝廷的监察御史,难道就是一道摆设?不是,当然不是,前车可鉴啊,一个星期前的今天,刚正不阿的御史中丞魏征参奏吏部侍郎陈希同卖官圈地一本,有理有据。结果呢证人翻供,证物不翼而飞。落得诬陷朝中重臣,结党营私的罪名,被五马分尸,株连九族,女眷充实红楼,吏部员外郎刘伯承,贬官外放西南边陲小县任小小的芝麻官县令,其余涉案官员或为庶民或充军西北。魏征血淋淋的头颅还悬挂在午门中,眼睛睁睁地,真真切切地,死不瞑目。谁有狗胆?谁敢轻举妄动吗?谁敢视死如归吗?连一向强悍的左相大人也避其锋芒,韬光养晦,何况“敌人“的势力遍布朝野,已成参天大树,老皇忌惮,于是魏征等人成了牺牲品。老皇糊涂吗?昏庸否?相反他是个有所作为的帝王,人老心未老,眼睛透亮堂,心里暗自骂咧咧:邓曹二贼把朕当作摆设,祸国殃民,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意图不轨。朕操你们祖宗十八代,下地狱,滚油锅。痴心妄想,将朕软禁,可笑!区区几十个宫中侍卫,真的能监视朕的一举一动吗?幼稚!朕的龙凤卫,难道只是一个个美丽帅气的的花瓶?朕一定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