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蓝也不知何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睁眼天已大亮,轻轻推开房门,昨夜并没有下雪,今日好不容易见到了太阳,不算温暖,却借着雪显得亮堂,柳景风看这是个好天气,便早早带着孩子们出去了,敬春在屋内缝补着孩子们的衣裳。
零蓝走进大厅,看着敬春穿针引线,也拿起了一旁的针线,敬春一怔:“零蓝,你醒啦!”“嗯”“放着就好,我来吧”敬春十七岁,零蓝九岁,敬春拿她当小孩子看,“不了,我也学一学这针法”零蓝穿好了针看着敬春。
“怎么,小丫头,想将来嫁个好人啊?”柳景风回来了,“景风,回来了,怎么样?”敬春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恩,不错,赶得早,一会儿开饭”柳景风笑着,敬春收拾了针线对零蓝道,“吃完饭我教你”“嗯”
一顿饭在小孩子们的欢笑声中度过,清粥素菜,但却没人挑剔什么,零蓝也照常吃。
午饭后天气仍然晴朗,温度也高了一点,于是小孩子们都在院中玩开了,那日的妇人被她的弟弟接去了,一家人搬去了城都外的小城镇,这屋子妇人与那男人也并未计较,算是送与他们了。
敬春又将针线拿了过来,零蓝也再次将针穿好,敬春的女工不错,针脚细致,花样百出,零蓝正是看准了这一点,针所过的手法不同,角度与力度都会稍有差异,尤其是角度。
不过她只是要学一学,并不打算一直拿针当武器,只不过针学好了,其余的武器用起来也会容易些。
“小丫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这种暴力的女人,没人敢娶”柳景风还没进门就说道。
“小心风大闪了舌头,像小零蓝这么可爱的女孩才不愁嫁不出去呢!”敬春反驳道,虽然不知道现在零蓝为何要变了一幅不起眼的面貌,但是敬春觉得零蓝有自己的理由,不能说,和她的一样。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而这位当事人却仍低着头练习不同的针法。
忽然,“春姐姐,景风哥哥,快出来啊!”外面的一个孩子大声喊道,敬春与柳景风立即向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