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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刑堂惊心(2)

衙役拎着水过来,往妇人身上一泼,妇人还没醒,两个娃儿先哭了起来。

“敢问嫂嫂,你丈夫于安长何样子?当堂让师爷画出来,我们可以张榜寻找。大人也可将于安的样子画下来,让南考来的人辨认,总有认得我的。”

渔嫣说得一本正经,堂上的人面露犹豫。

此时有人匆匆过来,贴在刘大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刘大人轻轻点头,又偏过头与身边的两位耳语几句,转头看着渔嫣说:“于安,有人说你是女子,你可敢一验?”

渔嫣才有的一点勇气又被重击了一下,她勉强笑笑,“大人,这太荒唐了,小民怎么可能是女子?女子若生成小民这副模样,也太寒碜了。”

“带下去,验明正身。”刘大人黑着脸,冷冷地盯着渔嫣。

几名衙役冲上来,推着渔嫣就往内堂走。

渔嫣的脚有点软,扭头看时,许家娘子正挣扎着抬头看她,一脸惊慌。她用力摇头,示意许家娘子镇定,不许在她不在的时候乱说话。

衙役引她进了内室,居然是要亲自动手给她除衣的架势。

这一扒下青衫,渔嫣只会原形毕露。她揪着领口不动,抬眼往门口看,外面守着两个,面前站着两个,皆眼神凶狠,再看手指,骨节粗大刚硬,哪像衙役,分明是多年习武、武功高强的侍卫。

“于大状,脱吧。”“衙役”不耐烦地用水火棍杵地,伸手过来推她。

“我自己来。”渔嫣双手往身前一挡,慌慌退了两步。

“扭扭捏捏,莫非真是女人?生成你这丑样!”“衙役”个子高大,低眼睥她,满脸嫌恶。

“几位兄弟,实在不习惯被男人盯着脱衣,你们且转过身去,我脱了再叫你们。”渔嫣挤出笑脸,向几人拱手作揖。

“少废话,脱!”“衙役”脸一拉,举起水火棍就往她肩上敲。

就算只用三分力,也打得她骨头脱臼般痛。

“喂,刑不下士子,你别过分。”她捂着肩,愤愤地瞪那人。

“先得证实你是士子。”“衙役”冷笑,那神情已是笃定她不敢脱衣。

渔嫣已经无路可退,被牛高马大的几个男人围在中间,逃也逃不成。

“小表妹,要不要本公子救你?”此时那道戏谑的笑声又钻进耳中。

渔嫣一个激灵,飞快抬头看房梁,上面却空空荡荡,独几根蛛丝垂下,在风里摇晃。

见她突然抬头,几个男人也抬头看,“你看什么?”

渔嫣抿抿唇,这人用的是“密音入耳”的绝技吗?

“叫一声好公子,我以后愿鞍前马后,尽心服侍,任公子摆布,本公子便救你。”那人又优哉说起话来。

渔嫣四处张望,想找到他的藏身之地。

“你瞎看什么?别磨磨蹭蹭,赶紧脱。”“衙役”恼了,举起水火棍便要打。

渔嫣有了准备,飞快地往旁边一闪,抹把脸上的热汗,快速说:“好公子,我以后愿鞍前马后,尽心服侍,任公子摆布。”

几人一怔,互相看了看,哈哈大笑起来,“于大状,你的尖牙还能说出这等柔音靡语,莫非果真是女子,倒真要看看,这衣下风景如何。”

几人大笑,如恶虎般扑来,抓手摁肩,扯衣就撕。

“骗子,我都依你的话做了,为何戏弄于我?”渔嫣大骇,拼命挣扎着,手腕肩头,皆疼入骨髓。

“你到底在和谁说话?你疯了?”几人终于发现不对,立刻往四周张望。

渔嫣乘机挣脱了几人的手,手腕上已有了几圈勒痕,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捏断了,抖得像风中花叶。

“不好了,金富死了,抓刺客,保护大人。”

外面突然响起了慌乱的叫嚷声,几人一惊,飞快跑出去看。就在这时候,渔嫣身子一轻,又落到了房梁上,而她方才站的地方多了个清瘦的男子,垂头站着,双手拉开青衫与裤带,露着干瘦的胸膛,细得能掐断的腰,还有……渔嫣赶紧捂眼睛。

“喂,脱了,快看。”那人尖嚷。

“晦气。”那几名“衙役”扭头看了一眼,互相看看,猛地啐了口口水,快步跑了出去。

渔嫣扭头看着身边那黑衣男子。

翠绿骨扇遮在眼下,一指轻轻滑过她的小脸,乌亮的双瞳里若有一尾狡猾的鱼儿一游而过,“明儿十五,到院子里来陪我,我要收债。”

“不去。”渔嫣脸上漫起羞红。

“由不得你,别让本公子去骁王府中讨人。”他冷笑。

渔嫣只觉得人一轻,又被他给放了下去。

冒充她的人跃回梁上,跟着那黑衣人灵活地钻出了屋顶。

不管怎么样,这人今天给她解了围。

渔嫣匆匆出去,佯装理弄头发,跑到了大堂上。

金富七窍流血,当场毙命,十指指尖全是血,手边几个大字,“我是奸商”。屏风后,离开的人去而复返,但已经站起来,想必正在看外面的动静。

刘大人几人脸色铁青,见她跑进来,立刻大喝:“于安的身份可验实了?”

几名“衙役”点头,“确实是男子!”

刘大人的脸色更加难看,深深地刺了一眼渔嫣,想说什么,最终狠狠地抿紧了唇,挥手道:“让妇人来认,他到底是不是冒名顶替。”

妇人被拖过来,一身水淋淋的,可怜兮兮地瞅着渔嫣,哭诉,“这不是民妇的丈夫,民妇的丈夫哪似如此黑瘦丑陋?”

“那一年考生中到底有多少于安?”刘大人扭过头,怒声冲冲地质问。

众人面面相觑,谁知道?

“一群没用的东西。”

屏风后的人怒斥,却是清脆凌厉的女声。渔嫣愕然看去,只见那身影正快步往后堂走。

若没听错,这是赵蓉欣,蓉欣贵妃的声音!这事居然惊动她出来听审?她还猜测,屏风后的人还有赵太宰。

几位大人大气不敢出,匆匆赶过去送赵蓉欣。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几人才匆匆回来,让人抬走金富,洗去地上血迹。

最后,许家娘子私写禁书罪,本应判入狱三年,但念在其本意非恶,逐出京中,罚没房产,不得再回来。

渔嫣长长吐气,还好,起码还活着。剩下的事,便是雇有功夫的人,妥善送她去投亲。

街坊抬着许家娘子出来,街上四处欢呼,大婶们又过来往渔嫣手里塞鸡蛋和花生,连声赞她。

渔嫣笑吟吟的,一抹汗,额上的疤居然掉了,她慌慌捂住,连称累了,匆匆往王府的方向跑。

背后有灼热的视线,如尖刀一般扎人。她飞快转头,四处皆是陌生面孔,不管了,回去洗了这一脸草药,难受得紧。

燕归来酒楼上,两双凌厉的眸子正死死盯着渔嫣的背影。

门缓缓推开,赵蓉欣匆匆走进。

“太后,父亲,那渔嫣好生厉害,到底是怎么混过了验身那一关的?”

太后也是男装打扮,缓缓转身,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有人帮她。”

“什么人?”赵蓉欣起近了,脸色微变,“莫非是皇上?”

“可能,或许。”太后扶着赵太宰的手臂坐下,形容淡淡。

“太后,皇上怎么能喜欢这么一个女人?”赵蓉欣眼眶一红,柔荑落在太后的肩上,给她轻轻地推捏,满嘴委屈,“皇上都好些日子没到臣妾的宫里来了。”

“学着挽留他的心,不是在我这里哭。”太后拧拧眉,微微偏头,赏她责备的一瞥。

赵蓉欣看了看赵太宰,赶紧点头,“是,臣妾以太后为楷模,一定好好学。”

“你先出去,我与你父亲有话要说。”太后面色稍霁。

赵蓉欣又看了看赵太宰,给二人行礼,快步退出房间。

“你猜,这助渔嫣之人,是皇帝,还是骁王?”太后端起茶碗,吹开茶沫,低低发问。

赵太宰不答,只用手指勾起她额头一缕发,眉头轻皱,“太后认为呢?”

太后微怔,轻轻一笑,“你总这样,在我面前还要耍心机。”

赵太宰坐下,表情认真,“并非心机,若是皇帝,你怎么办?”

太后凤眼轻轻合上,身子微微摇晃几下,朱唇轻弯,再睁眼时,已是满目凌厉,“他不敢,只怕是骁王。早不回,晚不回,偏在哀家找那东西的时候,他回来了,还死扣着渔嫣不放。三年不归,一回来便来势汹汹,你觉得他会对当年的事善罢甘休?”

赵太宰轻轻点头,“金富所指那小院,我已暗中派人盯住,只等有人进去,便会拿下。”

“你我走到今日,来之不易,不要再出岔子。”太后掠他一眼,微锁眉头,“渔嫣这丫头,和她父亲一样固执讨厌,一直在追查她父亲的事,迟早是个祸害。我给她三日期限,盗来骁王药录。若她办不到,佛诫礼时寻她个错处,杀了算了。”

“可那东西若就在她手中呢?”赵太宰略一沉吟,低声问。

太后起身,手在他的肩上拍拍,“那就更该杀了。盯着她,我要回去了,免得皇帝起疑。你这些日子也收敛一些,你那个不争气的侄儿,舍便舍了吧,让皇帝也出出气,免得他看我的时候,瞪着乌贼似的眼睛,事事不顺心。金富已经死了,查无实证,把另外几个先放了,暂时罢了他们的官,在家里等候差遣。”

“是。”赵太宰点头,送她到门口,又忍不住看她发间悄然钻出的一根白发,小声说,“芙叶,你要好好保重,毕竟不比年轻时了。”

太后扭头,眼中柔光微微一动,“表哥也是。”

小院遇险

月光清幽,晚风卷起一地茶花瓣。

渔嫣用筷子在碗上轻敲,笑吟吟地唱:“大漠风沙,掩没荒凉寂寞,啦啦啦……”

“王妃就唱不了一首完整的曲子,总是唱两句就成了啦啦啦。”念恩笑着过来,不客气地揭穿渔嫣。

渔嫣心情正好,手抚酡红的脸颊,懒洋洋一伸手臂,笑着说:“唱曲而已,随性而唱,随情而唱,管什么词什么句,高兴便好。”

“王妃除了写状纸,没一件能干好的,花儿绣不好,鞋做不了,连自己绾个发髻也是歪的,哪里像个千金大小姐?若没有我和念恩,王妃你都没法子出去见人。”念安也过来了,拉起渔嫣的手给她腕上抹药,“刚找傅总管要了跌打药,王妃你再多受点伤吧!”

“你敢教训王妃,胆子不小。”渔嫣痛得龇牙咧嘴,哆嗦半天,才长长叹气,“这药也是假的吧,我的脚没擦药怎么不疼了呢?”

“怎么可能?昨晚肿得跟个馒头一样。”念恩蹲下来,拉起她的裙角。

渔嫣索性踢了鞋,把一只白莲足抬得老高,“你们看,不是全好了吗?”

“还真是!”念恩和念安凑到她的脚边,连声惊呼。

念安想了想,奔进屋里拎了一只小药包出来,“肯定是我昨日给王妃的草药有作用了。”

“对了,拿些碎银出来,把药带着,我们去看许家娘子。”渔嫣放下裙角,连声叹息,“差点就活不成了,打得也厉害,不知道谁在照顾她。”

“王妃都帮她这么多了,还去!若被王爷知道了,非治死你不可。”念安不肯,双手伸开,拦着她不让走。

“念安,这夜深人静的,他怎么会管我呢?一定在哪位夫人那里痛快享乐。”渔嫣推开念安的手,招呼念恩拿东西。

“王妃从来不把我们的小命放在眼里,这都大半夜了,还要往外面跑,你听,三更了!”念安抱怨着,匆匆收好东西,递给念恩。

“乖丫头,好好守着门。”渔嫣拍拍她的额头,潇洒抬步。

“王妃小心,念恩你别由着她的性子胡来。”念安又叨叨着,送主仆二人翻过高墙。

一跃而下,月光温柔笼罩,天地陡然广阔。

“若能一走了之,多好。”渔嫣拍拍袖上的灰,感叹。

“不好。”念恩摇头,一指皇宫,“天地虽大,处处王土,那主子誓必追至天边,也得把王妃弄回来。”

“念恩,偶尔幻想,有助长生,别这么老实严肃。”渔嫣嘴角轻撇,快步往前走。

念恩无奈一笑,紧跟上她。

许家娘子独自卧在榻上,满书架的书陪着她。

院门是虚掩的,街坊照顾她睡下之后,都回去了。为了方便渔嫣随时过来,门没闩上。

渔嫣把药和吃的放到桌上,走上前看她。

“王妃。”许家娘子把手伸向她,一笑,满脸泪。

这两个从鬼门关前溜达一圈回来的女子,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许家娘子,我还是要送你走,我怕他们报复你。”渔嫣在榻边坐下来,小声叮嘱她。

“我知道,我留在这里对王妃也不好。我已经让人去通知许郎的侄子,他会接应我。”许家娘子含泪点头,紧紧地抓着渔嫣的手指。

“那就好,我带了银子过来,这是我们印书赚的。”渔嫣让念恩把那包银子拿来,塞到她的枕头底下,“回乡后,置几亩田地,若有合意的,再找一个,不要委屈自己。”

“我与许郎一世夫妻,此生再不嫁。”许家娘子摇摇头,转头看念恩,“念恩姑娘,烦你去外面望一下风,我与王妃有事要谈。”

念恩点头,关门出去。

许家娘子哆嗦伸手,从怀中掏了片褐色的布出来,“这个是那位婆婆给你的,她有话让我转告你。”

“那位接生的刘婆婆?”渔嫣接过布片看,不由得一怔,这布片虽旧,但是摸上去柔软顺滑,不似凡物。她凑到灯下细看,上面果然有御制字样。这种东西通常为宫中所用,每年也会赏赐一些皇亲国戚、达官贵人,也不知是何时流行的东西,渔嫣从未见过。

“一介平头百姓,哪来这样的东西?”她转头看着许家娘子问。

“说是你父亲拿去让她认的,她行走市井,也算见多识广。她记得二十多年前的春天,有人高价请她过去,蒙了双眼,用车马拉着她,飞奔了许久,才到一香气溢人的庭院中,连接生时也不许摘下蒙眼布。产妇疼了整整一晚,可孩子生下后却是死婴。有丫头让她抱着死婴出来埋掉,她见这包布值钱,便留下布,把孩子埋到了河边。后来又怕卖了惹祸,便把布洗净,做了几方锦帕,几个女儿都有一块,你父亲拿的是三女儿的锦帕。她当时害怕,没敢实说,只说是在河边捡来的。”

渔嫣心下了然,一定是哪里的贵妇生下了见不得光的孩子,不敢请皇家御用的接生婆,便找了这民间享有盛名的刘婆婆。

“她是什么罪入狱?”渔嫣好奇地问。

“给东城刘大善人的夫人接生,一剪子剪伤了儿子的命根,跑尽关系才保住了命,已经关了三年多了。”许家娘子细声说着,秀气的眉头紧蹙,额上冷汗直涌。

“歇着吧,别说话了。”渔嫣见她痛苦,赶紧扶她躺好,又拿了一支麻根让她咬着,缓解疼痛。

“王妃,还有件事想问你。”许家娘子脸上神情轻松了些许,偏过头来看她。

“你说。”渔嫣点头。

“那****去牢中,跟着你同行的公子是谁?长得好生威风,难道是……但你是王妃,若被王爷知晓……王妃一定要珍重啊。”许家娘子满脸担忧,好心劝她。

渔嫣怔住,那男人太讨厌了,难道她在与许家娘子说话的时候,他就在不远处听着?

“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渔嫣小声问。

“戴着面具,威武贵气,世间难寻,那气质风度配得上王妃的冰雪玲珑。不过,王妃若有心与他双飞,还是要先从王府出来才成,你这么聪明,会给自己找到退路的。”许家娘子摸索着,从脖子上拽下一块玉佛给她,“这是我娘留给我的,菩萨一定会保佑你。”

“我还以为,你会说配得上我如花美貌,我真如此丑吗?”渔嫣把玉佛往脖子上一挂,笑嘻嘻地问。

“没胎记就好看了。”许家娘子认真地说。

“真是实诚。”渔嫣笑容僵硬,站了起来,“我要回去了,若有缘,我们再会。”

“王妃珍重。”许家娘子努力撑起上半身,与她道别。

渔嫣挥挥手,大步出来。

已是晨光熹微,崇光街上的商铺陆续打开大门。她扭头看那人住的小巷,许家娘子赞他威武贵气,倒也是实话,只是她想不通,那人为何跟着她?

“王妃,不好了。”念恩突然脸色一变,手指前方。

渔嫣往前看去,只见那紫色的华盖马车已拐过街角,如一道紫色疾风卷袭而来。那赶车之人,白发狂舞,是御璃骁自己。

“躲哪儿啊?”念恩拖着哭腔问。

这空旷大街,躲无可躲。

渔嫣硬着头皮背过身,心中狂呼,“老天保护,让他眼神不好。”

一记凌厉鞭风从天而降,念恩还在尖叫中,渔嫣的身体已经飞上半空,腰上缠的长鞭像有力的乌蛇,把她甩到了御璃骁的身畔。

“真是意外,本王的王妃这么早出现在大街之上。”御璃骁转头看她,瞳中寒光涌动,在这明明晨光微暖的时刻,让渔嫣有被冰锥狠刺的感觉。

“积食,出来走走。”她低眉顺目,小心斡旋。

御璃骁虽对她不善,但至今也未做出半分真实伤害她的举动,虽不明原因,但也让渔嫣胆量稍大几分。

他放声大笑,这嘶哑轻狂的笑声,惹得店铺里的人都探头出来看,见是如鬼一般的他,又慌慌缩回了脑袋。

“去哪里?”渔嫣见马车往出城的方向走,忍不住问。

“天涯。”他揽着她,淡淡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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