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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伊万(10)

酒店提供给他的信纸是一张脏兮兮的普通信笺,反面还记着不知什么帐目的数字。醉后饶舌,显然篇幅不够,于是米嘉不但把所有的边空统统填满,末了几行还干脆覆在已写下的字句上。信的内容如下:

卡嘉,我的冤家!

明天我弄到了钱把你的三千还给你,然后永别了——爱发雷霆之怒的女人,同时也永别了——我的爱情!咱们结束吧!明天我找遍所有的人去弄钱,要是弄不到,我以人格向你保证,我就去找父亲,我要砸碎他的脑壳,把他枕头底下的钱拿来,但愿伊万走了就好。我不惜充军服苦役也要把那三千还给你,咱们从此分手。我一躬到地向你谢罪,因为在你面前我是个卑鄙小人。宽恕我。不,还是不宽恕更好,对你对我都好受些!我宁可服苦役,不要你的爱情,因为我另有所爱,而你今天对她已有太深的了解,你怎么还可能宽恕?我定要杀了偷我钱的贼!我将离开你们大家远去东部,为的是从此与你们所有的人天各一方!其中也包括她,因为折磨我的冤家不光是你一个,她也是,永别了!

附言我写下的是诅咒,但我崇拜你!我听得见自己胸中还留下一根弦在发出声响。最好一颗心分成两半!我将杀了自己,可是先得杀了那条狗。我要从他那儿把三千夺过来扔给你。尽管在你面前我是混蛋,却不是贼!等着那三千。狗把它藏在床垫下,粉红色的丝带。我不是贼,我定要杀了偷我钱的贼。卡嘉,别鄙视我,德米特里不是贼,是凶手!杀了父亲,毁了自己,为的是能堂堂正正地站直了,不必忍受你的傲慢。为的是不必爱你。

附言的附言吻你的脚,永别了!

附言的附言的附言卡嘉,为我向上帝祈祷,保佑我能从别人那里弄到钱。那我就不必蹭一身血。要是弄不到—只能蹭一身血!杀了我吧!

你的奴仆和敌人德·卡拉马佐夫

伊万读了这份“笔据”,心里踏实了。如此说来,凶手是大哥,不是斯麦尔加科夫。既然不是斯麦尔加科夫,那也就不是他伊万。这封信在他心目中一下子成了铁证。对他来说,米嘉有罪已不容置疑。顺便提一下,伊万从未提起过米嘉可能和斯麦尔加科夫合谋杀人这样的疑心,再说,这也与事实对不上号。伊万完全放心了。第二天早晨,他回想起斯麦尔加科夫以及他冷嘲热讽,除了鄙夷以外,并无其他感受。几天以后,他甚至觉得奇怪,斯麦尔加科夫胡乱猜疑怎么会令他感到如此痛苦,视之为莫大的侮辱。伊万决定对这个小人嗤之以鼻,把他忘记。

如此过了一个月。伊万再也没有向任何人打听斯麦尔加科夫的情况,只是有两回偶尔听说他病得很重,而且神志不清。年轻的大夫瓦尔文斯基曾说过他“最终会疯狂”,伊万记住了这话。这一个月内的最近一个星期,伊万自己开始感到很舒服。他已去请教过开庭前卡捷琳·伊万诺芙娜从莫斯科请来的那位大夫。正是在这段时间内,他和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的关系紧张到了极点。他们像是两个互相热恋的敌人。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曾几次对米嘉回心转意,虽说为时极短,却相当热烈,如这般感情上的变幻无常简直令伊万濒于精神错乱。奇怪的是,直至阿辽沙探监后来到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家,在那里发生上文所描写的最近那场大吵之前,整整一个月里伊万一次也不曾听到她对米嘉有罪这一点表示过怀疑,尽管她频频流露对米嘉回心转意的迹象,引起伊万的强烈憎恨。还有一点值得注意,那就是:伊万感觉到自己一天比一天越来越恨米嘉,同时又明白并非因为卡嘉对他回心转意而恨他,而是因为他杀了父亲!他自己充分感觉并意识到这一点。

然而开庭前十天左右,伊万还是去见了米嘉,向他提出逃亡的计划——这显然是个早就想好的计划。在这件事情上,除了促使伊万采取这一步骤的主要原因外,还有一层缘由也起了作用:斯麦尔加科夫说过,米嘉落入法网对伊万有利,因为他和阿辽沙可从父亲的遗产中得到的数额将从四万上升到六万——这句话在伊万心中留下的一道伤口尚未愈合。他决定自己一人拿出三万安排米嘉出逃。那次探监回来时他感到极度沮丧:他突然开始觉得,自己希望米嘉逃跑不仅是为了拿出这三万卢布促使伤口愈合,而是另有原因。“莫非因为我心中承认自己也是凶手?”他曾经自问。隐约感到自己的心灵被什么热辣辣的东西烫得受不了。一个月来他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损伤……

与阿辽沙谈话后,回到自己的寓所正欲打铃,伊万·费尧多罗维奇忽然决定去找斯麦尔加科夫。驱使他前往的是另一团冷不防在他胸中燃烧的怒火。他猛想起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刚才当着阿辽沙的面冲他嚷道:“是你说服了我,我是听了你的话才相信他(指米嘉)是凶手!”想到此伊万简直惊呆了:他从没力图使她相信米嘉是凶手,相反,上次走访斯麦尔加科夫回来,他还向米嘉坦白承认自己怀疑自己。当时恰恰是她自己把“笔据摊在伊万面前,证实米嘉是有罪的!如今又是她声称:“我去找过斯麦尔加科夫!”在什么时候?伊万对此一无所知。这意味着,她远没有确信米嘉是有罪的!斯麦尔加科夫可能对她说些什么?一团可怕的怒火在伊万心中燃烧。他不明白自己半小时前怎么会把卡嘉这句话忽略过去,当场大喊大叫。他把手缩回来不打铃了,而是出发去找斯麦加科夫。

“这一次我也许会杀了他。”路上他这样想。

八、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走访斯麦尔加科夫

他才走了一半路,如刀割面的朔风就刮了起来,接着纷纷扬扬地降下了细密的干燥的雪。雪落地却不粘住而是被风卷起漫天飞舞,不一会儿便酿成一场地道的暴风雪。在斯麦尔加科夫住所那一带,几乎没有路灯。伊万不顾风雪弥漫摸黑前进,靠本能辨认路径。他头疼,两边太阳穴不停地跳得很难受。他感觉双手的腕部发生痉挛。在离玛丽亚·康德拉企耶芙娜的小屋不远的地方,伊万不提防遇上一个独行醉汉,那是一个小个乡下人,身穿补丁粗呢大褂,走路成之字形东歪西斜,时而嘟嘟囔囔、骂骂咧咧,时而用沙哑的醉嗓唱歌:

万卡去了彼得堡,我可不想等他了!

但是当他唱到第二句歌词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哽住了他的嗓门,使得他总是不能继续往下唱了。因此又接着骂了一会儿,这使他感到舒服了许多,于是就又把那支歌重新开始唱了一遍。伊万·费尧多罗维奇虽然还没有认真考虑过那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对他恨到骨头里了,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会使自己感到恶心。碰巧正在那个时候乡下人和伊万走到了一起,乡下人伸了个懒腰又打个寒颤从伊万身边走过,整个身体把伊万撞得退后了几步。这使得伊万怒上加怒了,因为就在刚才事情弄明白的时候,伊万才立即想过一个难以控制的想法:把乡下人狠狠地打一顿,使他睡在地上爬不起来。这下更加强了伊万打乡下人的决心。怒发冲冠的伊万猛地把乡下人推开。乡下人重重地跌在了离自己原先站立的位置很远的冻得像石头似的地上,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听见他微弱的喘气声伴随着痛苦的呻吟。过了一会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伊万想他就这么脆弱,才推一下就使他起不来了,于是走到了乡下人的身边,只见他果真仰面躺着一动也不动。伊万此刻闪过一个想法:他会不会被冻成僵尸,但转而又不管他了,转身朝着斯麦尔加科夫的住所走去。

伊万还没走到门跟前,玛丽亚·康德拉企耶芙娜就手拿着蜡烛来开门了,在走廊里悄声对伊万说,斯麦尔加科夫病情很严重,虽然还能够起床,但是大脑已经不清楚了,连茶都一点儿也喝不下去,让她把茶拿走。“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想在我面前摆架子?”伊万·费尧多罗维奇的问话一点儿不加修饰。“怎么会呢?事情不是这样的,相反,他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但您跟他谈话不能谈得太久。”玛丽亚·康德拉企耶芙娜跟伊万说。伊万·费尧多罗维奇便推门进屋了。

屋子里发生了一些变化,只有炉子跟上回一样烧得很热。靠墙边有一条长凳不见了,现在是一张很大的仿红木皮面旧沙发。沙发上放着被褥和枕头,都非常干净。斯麦尔加科夫正坐在沙发上,铺好床铺,穿得仍是那种睡袍。屋子里变得很拥挤,因为沙发前移来了一张桌子。斯麦尔加科夫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干,虽然桌子上放着一本很厚的书,但他并不在看书。他也不开口说话,对于伊万·费尧多罗维奇的到来显然是他预料中的事,他长时间地注视着伊万。他的面容改变了许多,瘦且黄。眼睛深深陷了进去。

“难道你真的病了吗?”伊万·费尧多罗维奇问道,“我不会打扰你很久的,所以大衣也就不脱了。你认为我该坐在什么地方呢?”他搬一把椅子绕到桌子的另一端在桌旁坐了下来,“为什么盯着我不说话?我今天来,目的只有一个,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而且得不到回答我是决不会走的。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已来找过你了?”斯麦尔加科夫仍不开口,静静地盯着伊万,但突然又把脸转了过去不看他,把手一甩。伊万觉得很奇怪便问到:“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发生什么事,是的,您说的没错她的确来过,可这与你无关。出去,请不要烦我!”

“你不说出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是决不会走的。”

斯麦尔加科夫突然转过脸直视着伊万·费尧多罗维奇,眼光里射出的仇恨达到了顶点,与一个月以前那次会面时的仇恨相比有增无减,转而蔑视的一笑说:“她是谁,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我看是您自己有病吧,瞧瞧您已经瘦成什么样了,脸色和死人一样难看。”

“我的健康用不着你操心,你快告诉我她和你说什么?”伊万追问到。

“您是不是精神上受到了痛苦地折磨,眼睛都变成黄色了,还有您的眼神简直像个白痴”。斯麦尔加科夫说完后先是冷笑一声,然后竟纵声大笑。

“你听清楚了,我已说过,你不给我回答我是不会走的!”伊万眼里发着怒火说。

“您发发慈悲放过我吧,不要老缠着我折磨。”斯麦尔加科夫痛苦地说。

“你在说什么,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我马上就走。”

斯麦尔加科夫耷拉下了眼皮,像在闭目养神,过了一会儿他说:“对于您的问题,我无可奉告,请您立刻离开这里,我不想看见你。”

“我有办法逼你回答,告诉你,我今天是一定要得到你的回答的。”

斯麦尔加科夫又像野狼盯弱童一样盯着他,上次是轻蔑的眼光,但这次已是深恶痛绝了:“您为什么这样急迫,不能镇定,难道是因为明天要开庭?您不用担心,您不会有事的,回家去睡你的安乐窝吧。”

“明天开庭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真让我难以琢磨,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伊万故意用惊异的口气说,但此时他的心已没有刚才那么平静了,一种莫名的恐惧钻入了他的心底。斯麦尔加科夫还在注视着他,似乎看出了什么,“您真——不——懂?”他用责备的口气问伊万,“您是聪明人就别在我面前故作幼稚了?”

伊万默默地望着他。这位过去他说东不敢往西,侍候过他的仆人现在竟用这种狂傲的姿态和他说话,这一点令伊万很难接受。以前他从不敢用这样的架势、口气和伊万说话。

“走吧,人又不是您杀的,您不必害怕,我没有证据不能告发您什么。瞧您哆嗦成什么样了,您以前的镇定都到哪里去了。”

伊万的心头又蒙上了一层阴影,他记起了阿辽沙。“我当然知道不是我干的……”他咕哝道。虽然声音很低,但斯麦尔加科夫还是听清了他的话,于是便接着说:“您——知——道?”

伊万再也按捺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抓住斯麦尔加科夫的肩膀,把他提了起来说:“赶快说出来!你这头恶狼!快点儿说出来,否则……”

斯麦尔加科夫恶狠狠的死瞅着伊万,脸上没有丝毫恐惧的表情。“既然您是如此急迫想知道,那我就说,“‘人就是您杀的’”他用近乎发狂的愤怒眼神盯着伊万说。

伊万又坐了下来,冷笑着说:“你可以说明白一点儿吗?你是指哪件事,是我离家的事还是像上一回说的那样?”

“您现在应该能明白,上次您站在我面前不是什么都明白吗?现在怎么就装蒜了。”

“我想你大概真的是病疯了。”伊万说。

“您就不用装糊涂了,您自己不感到厌烦吗?这里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个人,我们把事情说明吧!不要再兜圈子了,人不就是您杀掉的吗?您是主谋别忘了,我只不过替您办事,执行您的吩咐罢了,再说我只是您的一名忠心耿耿的仆人,您的一名走卒,难道您想当着我的面把事情全部算在我头上?您这样做不觉得有愧于您的良知吗?”

“人是你杀的?”伊万觉得自己此刻好像身在北极成了冰人。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斯麦尔加科夫用惊诧的目光看着他了。他对伊万发自内心的恐惧感到意外。伊万全身都在打寒颤。

“真不敢相信您真的一无所知?”斯麦尔加科夫仍旧半信半疑地咕哝道,而且直冲着伊万冷笑,好像伊万不存在一样。

伊万呆呆地望着他,似乎是语言神经系统出了故障,失去了说话的功能,此刻他的脑海里只响起了歌声:米卡去了彼得堡,我可不想等他了。

“我真担心你是梦中的魔鬼,是坐在我面前的一个幽灵,你随时都有可能袭击我,你真有点儿可怕。”伊万胆怯地说道。

“您不用害怕,这里不存在您所说的什么幽灵一样的东西,这里除了你我之外,只有一个咱俩之间的第三者。你知道这位第三者是谁吗?说出来您会害怕,他知道所有一切事情,更知道你我。”

“第三者在哪儿?他是谁?谁还在这里,快告诉我。”伊万·费尧多罗维奇用急切的目光搜寻着每一个角落,他被吓得浑身都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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