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村长和徐大夫了解完大致的情况后,村长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间屋子外。
“本村实在简……咳咳……陋,还望诸位咳咳……不要嫌弃。”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房门,带着众人走了进去。众人走进去看到屋内的状况后,才知道村长还真不是客气,整个屋子,除了一张桌子和几张凳子,就只有两张用木板做成的简易的“床”。楚潇儿三位女子生平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极其简易的床,都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村长客气了,我看村长身体欠佳,还是早些回家去歇息吧,这里我们自己来就行了。”楚翌礼貌的对村长说道。
“好,那你们有……咳咳……什么需要尽……咳咳……管说,我就先……咳咳……走了。”说完,村长就毫不犹豫地转过身,迈开了步子。
等到村长走后,楚潇儿就开始了她的抱怨,“不会是让我们睡这儿吧?”她指着两张“床”不可置信的问道,这里的床,比重月宫里的还不如。
“要不然你想睡哪儿?”任子帆接话反问道。
“这是个什么东西啊?”楚潇儿没有回答任子帆的话,而是接着问道。
“床啊。”任子帆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这也能叫床?不是吧?”楚潇儿无法相信再加非常嫌弃的说道。
“我说大小姐,我早就让你不要来,你非要跟着来,现在后悔,晚了吧。”任子帆幸灾乐祸的说道。
“谁说我后悔了,睡这儿就睡这儿。”楚潇儿为了争那一口气,死要面子的说道,“可是这儿只有两张床,我们有六个人,怎么睡啊?”
“当然是你们三个睡一张,我们三个睡一张咯。”任子帆把他们以性别划分的说道。
“三个人睡一张床,睡得下吗?”楚潇儿问道。
“睡不下你可以谁地上啊,地上空间就大。”任子帆回道。
听到任子帆的话,楚潇儿瞪了他一眼,不再接他的话。
“好了,潇儿,说了这么久,你不口渴啊,喝点水吧。”白千雪说着就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递给楚潇儿。
“还是千雪姐姐对我最好了。”楚潇儿接过水杯就要喝下去了,可就在嘴巴碰到水杯时,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没有喝,而是不停的闻着水杯中的水。
“怎么了?”细心的白千雪看到楚潇儿的这一举动问道。
“这水的闻起来怎么是臭的?”楚潇儿疑惑的说道。
“臭的?不会吧?”白千雪说着打开了水壶的壶盖,闻了起来,“这水的确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说着,她把水壶递给了楚翌,楚翌闻过后又递给了任子帆,任子帆又递给了炎浪。楚潇儿见他们都在闻,也把自己手中的水杯递给了绿镯。
“这村子的疫病难道是水源的问题?”任子帆闻过后,分析道。话一说完,他就奔出了屋子,其他所有人都跟着他奔出了屋子。
一打听,他们才得知,这一整个村子只有一口井,平时生活所需的所有水都是从那里取用的。他们沿着别人告诉他们的路,来到了那口井处。任子帆打了一桶水上来,凑近闻了闻,确实有一股若有如无的臭味。
“不错了,我想村子里的人应该就是因为喝了这口井里的水,所以才会患病。”任子帆闻过后肯定的说道。
“可是这口井在这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村子上所有的人为什么会在这几个月内,集中发病呢?”楚翌接话问道。
“我想这就是我们需要调查的地方,等弄清楚了缘由,我就能对症下药了。”任子帆看着楚翌说道。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调查。”楚翌接话说道。
“可是哥,这该从何查起呢?”一直在旁边听他们谈话的楚潇儿插话问道。
“我们先去找村长问问。”楚翌说着带头就离开了水井,一行人也跟着找村长去了。
“村长,不好意思,我们又来打扰你了。”楚翌还是有礼貌的敲着门,说道。
不一会儿,门缓缓的开了,村长站了出来,“不妨事,只要……咳咳……你们能除掉……咳咳……这怪病,怎么……咳咳……打扰都成。”
“村长,你们村里的这口井是一直都在用吗?”楚翌问道。
“是啊,都用了……咳咳……好久了,我们……咳咳……好几辈的人……咳咳……都在用啊,怎……咳咳……么,难道是那……咳咳……口井有问题?”村长艰难的说道。
“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村长,你能告诉我们那口井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看到村长说的那么艰难,楚翌都不忍心再问下去,可是又不得不问。
“没有啊。”村长思索着说道,“对了……咳咳……要说事情,几……咳咳……个月前确实……咳咳……发生了那么……咳咳……一件,就是阿……咳咳……黄曾经掉下……咳咳……去过。”
“阿黄是谁?”楚翌继续问道。
“是徐大夫养……咳咳……的一只狗。”村长说道。
“我知道了,村长,打扰你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楚翌礼貌的说完后就又带着一行人离开了村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