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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凭空出现的女人

【今天下午3:30还有一章。明天27日无法更新。】

“啊……呀……为什么……”

我对空撕心裂肺的叫,拼命的叫,无休无止的叫,山顶本来有好几名游客在照相观赏风景,一时间走的精光,几名欲上顶的游客也是半途而废。

“啊……”

我继续叫,想借大喊发泄所有的郁闷。

阴沉的天空突变,风云倒转,雷吟响起。

好,好,天你也会怒,可老子不怕。

“啊……”

我要和天抗争,抗不过也要抗,我受够了,最好让我形神俱灭。

天空却又恢复正常,雷吟消失,“哈哈……”原来在人的愤怒面前天也不过如此。

得意总是暂时的,笑声未停,身边的空间扭曲起来,引起强烈的旋转气流,站立不稳,周围较轻的东西被吸附过去,我惊慌起来,连滚带爬的远离,拼命抱住了一颗大树,气流旋转越来越剧烈,身体横了起来,周围飞沙走石,均被吸了过去。

可笑可叹可悲,我以为什么都看开了,连天都不怕了,原来不过在自欺欺人,遇到怪事心还是会恐惧。

气流的高速旋转短暂,在空间扭曲的地方形成直径两米的空气泡,好象水泡一样,看得到透明气泡里空气的转动,外面则不再受到影响,气泡那头是折射视线后变形了的世界。

紧张,呼吸不由停住,这是从未见过的空气异象,无法形容此时的惊奇,我瞪大眼睛,气泡里在形成什么东西,黑乎乎的一团,慢慢出现四肢、头颅,还有乱舞的长发。是一个人,我没有看错,那黑影就是人的影子,很奇特,空气泡是透明的却看不到这人具体的长象,只能看到模糊一片。

里面的气流忽然停止,空气泡开始涨大,等我惊觉不太对时,空气泡爆裂,四射的风如同风刃将身上的衣服划成零零碎碎,在身体上留下大大小小的血口,头皮也差点削去一块,露出光光的头顶。

样子很惨,狼狈不堪,顾不得去自顾犹怜,空气泡消失的地方出现一个女人,乌黑长发随风飞舞,一身超紧身黑衣凸现出无比绝伦的身材,那双腿修长,左前臂套着一个臂甲,甲面象是水质,深蓝如海般波动,却不流淌,面容更是漂亮到无法想象,如同漫画里完美到极点的女人,只是那双眼仍是紧闭着。

惊艳,忘了周边环境,忘了诡异,忘了呼吸,进入到忘我,大脑闪过一部经典美国大片系列《终结者》,嘴里也就低哼出来:“女终结者……”淫恋的心却在想为什么她不象施瓦辛格那般不穿衣服。

这一出声不打紧,那女人看上去白嫩柔软的小手快速摸到了左臂上的蓝色臂甲,劲风压体,蓝光一闪,我看到了头顶上的天,接着看到身后一排排苍松翠柏,然后看到了大地,最后又看到了一具没有头颅的身体,那身体衣衫褴褛满身血水,那女人站在尸身边,右手拿着一把三指宽两米长泛着蔚蓝的长刀,那刀形……

看不见了,没有能力支撑眼皮的垂下,失去身体供给的头颅一路翻滚,尚存的残留意识留下最后的残念:她为什么要杀我?

********

又一个元月七日来临,眼睛木然,心木然,身体也木然,室顶角一只蜘蛛胆大妄为的结着网,电话铃声在给它伴乐,它享受自得其乐。

女人,强悍漂亮的女人,下手不犹豫,天生的冷血。她应该不属于这个世界,动作快如急电,那一刀惊鸿一现,什么反应都来不及做出,连疼痛也无法传回到大脑。

我坐了起来,这不就是我一直寻求的最没痛苦的死法?反正永存在这一天,她的来历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只需要和她拉上关系,在一天的末尾让她一刀结束我的生命岂不快哉?

我的思维是断层性的,一会想到这一会想到那,过去的日子不是昨天前天只是今天,所以我的大脑混乱,组织不起有效的思维,想到痛快的死便又上了磨山,站在山顶,一切景象如同昨日,我等,一直等到那个时间,然后又开始对天大喊:“啊……呀……啊……呀……”

游客照例被我这个疯子吓走,走了好,走了不会有危险,我继续。

拼命叫,使劲叫,风越来越大,大雪即将来临,天空除了变得更为阴沉不见那次所见的异象。

嗓子哑了,疼痛无法让我再发出半点声音,难言心中的失望,在下面众人的眼中我成了十足的对着北风呼喊的超级傻瓜。

我坐倒在山顶,怀疑见过的是幻觉,是大脑禁受不住重复痛苦的紊乱,也许我的脑子里有瘤,瘤压住了神经,这神经在欺骗我。

下山的途中,天空准时下起大雪,我没有生气的下到山脚,茫然的走在冰天雪地之中,没有思维行尸走肉一般。

我又连续死在了李成威手下,那如幻的女人再没见过,我曾经不死心,直到确认那一天是起了幻觉,我进入武汉最大的精神病医院,用三千元坐到一个十分有名的精神病专家面前,这人四十岁不到的样子,我对他说我有病,他问我是不是周围的人都变成了傻子,我说不是,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幻觉。

他微笑着又问什么样的幻觉,我说我看到只有动画片里才能看到的绝世美女,她拿着一把十分长的刀带走了我的生命,于是他继续问你喜欢看卡通片吗?我否定了,他有点生气说那你怎么知道她只有在卡通片里才看得到,我冷笑起来:我为什么一定要按你的思路回答?

他愣了愣,直接说你有病,我说废话,没病还来找你,他有些生气了,不过在压抑着:你确定你有病?不是来找我麻烦的吧?

什么精神病专家,简直是骗钱,我问他你倒底相不相信我说的话,他冷声说:你说有个女人用刀杀了你,你为什么还能坐在我面前,你不是有意找我麻烦就是没事找事,说些无聊的谎话打发时间,你这种有钱公子哥我见多了,请你出去,你的诊疗到此结束。

我是有钱公子哥?哈哈,我大笑着,指着他的鼻子说我是公子哥,我这身衣服只是伪装,我是有钱人,你是骗有钱人钱的骗子。

我的精神真有些问题了,如此的生活实在无法承受,我需要发泄,这专家就是我发泄的对象。

专家脱口而出:“神经病。”

我大怒:“我他妈就是神经病,你能把老子怎么样,杀了我啊,来呀,杀我,老子是不死的神,永生不死的神,有本事你他妈彻底毁了老子,省的老子活着痛苦。”

终于,专家确定了我精神病的资格,同时注明我极具有威胁和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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