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诺生游出是多米后依然没有缺氧的感觉,心想这叫有得必有失,废了真气人身体反而就好了,在游一阵后幽暗的水道忽然有了微光,虞诺生知道已到了山脉的中央,虞诺生赶忙浮出水面大吸一口新鲜空气,再开始观察四周的景物。
只见这个湖泊颇为广大,最少有三百平米,四周都是山峰环包,现在正直晚上,月光洒下,树影婆娑,沙沙声响,显得隔外的幽静,让虞诺生感到前晚两蛮大战的事好像离自己很远,嘴上笑道:“好个原生态的自然风景区。”说完往岸上游去。
上了岸后虞诺生感到饥肠辘辘,虞诺生取下夏无风给他的包袱,发现里面除了他之前放入的金牌外还有几个形壮各异的碎银子,已及一点风干的肉条,虞诺心中叫好,这样自己就审得去打猎生火了,取出肉条就湖水送下后把金牌和碎银铁声藏好后在包袱里塞满长草便到边上怪石堆里找到一块比较平整的大山石睡下。
坚硬的山石压得背上生腾,虞诺生侧了个身,心中开始烦恼起自己以后的路,现在运起玄天聚气诀来就烦闷头晕,将来也须再不能练武,在这种地方,没武功怎么活下去?不过想想夏无风这人一定非比寻常,自己求助于他定然会有个好去处,可是想想他虞诺生注射了长生针,细胞活力超强,又不会坏死,换句话说就是长生不老的,等夏无风死了,自己不一样得窝囊地活着?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也不是全无机会,说不定在水中那九死一生的情况不是走火入魔,反而是个转机呢?起码现在身子轻了很多,这个想法连虞诺生也觉得自己是在安慰自己,乱想一阵后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后已是阳光耀眼,虞诺生坐起身来,来到湖边洗漱,刚刚打理好自己长长不少的头发虞诺生耳内忽然传来衣物飘浮的声音,虞诺生抬头四顾,并不见人,而且那声音本就很小,当虞诺生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时那声音忽又大声了很多,虞诺生这才知道有人正向他这边赶来,急忙回到自己刚才睡觉的大石后躲起。
虞诺生刚躲起没多久,破风之声已停,一个清郎的声音响起道:“天鼎宗宗主座下大弟子罗影,不知阁下从四川直更到云南,有何贵干?”
一个粗豪地声音冲天而起,只听这把声音长笑道:“罗师侄原来早就知道我更在身后,却不知为何要到此处才揭破呢?”
那个叫罗影的那人依然平淡地道:“原来是金丹宗的玉石道友,道友还未答我问题,不知道友千里追踪,有何贵干呢?”
虞诺生一听就知道两人关系复杂,一个自认是其师叔,一个则全不买账。只听玉石笑道:“天鼎宗与金丹宗源出一脉,只因对功法有所偏差从而分开,可是朔两宗本源我们都属道门丹鼎一派,师侄何必与师叔见外?这岂非是执假为真?那可犯了我道门的修仙大忌。”
虞诺生听完玉石一席话掌握到两个信息,一个是这里也有叫做道教的组织,而另一个信息就是这个玉石声音虽然粗豪可是人却很是精明,一番话说来居然头头是道。
罗影依然是平静无波的语调说道:“敝门自成为天鼎宗后,就再也不视金丹宗为同门,道友若想攀亲戚想来大可不必。”
玉石哑然笑道:“好,好,后生可畏,看来师侄尽不知自己身处在何等情势之下?”
罗影问道:“道友可知为何我到此才揭破你跟踪我吗?”
玉石沉默一阵道:“请师侄赐告。”
罗影淡淡道:“有两个原因,一来盘古之心就在附近,二来道友的师侄徒弟门轻功不济,落下了脚程,待他们赶来时已足够我把道友埋骨于此。”
正当虞诺生苦思盘古之心是何物时“锵”地一声后玉石一声冷斥接着就想起了“叮叮噹噹”的兵刃交击声,时不时还传来一两声“蓬,蓬”地气劲交击声。
虞诺生忍不住探头望去,只见一青一白两条人影在离他三十米处的湖泊边纵横交击,由于速度太快根本不能看清两人的像貌,虞诺生拿眼前两人和袁还都和铁氏兄弟对比,后者与蛮人相斗的手段在前者面前,简直是个笑话。
这时两条人影从时分时合变成紧贴不放,兵刃交击声和拳掌交击声不断传出,两人走边都是沙石飞物,每一次气劲交击后周边的空气都会荡起波澜,可见两人武功都高到了虞诺生想像之外。
就在这时白色人影忽地冲天而起,直跃起七八米然后化做一道白影冲向青衣人,青衣然哈哈笑道:“师侄技穷耶?”虞诺生这才认出青衣人正是玉石。
罗影斜冲至于石面前忽然猛喝道:“师弟,快来助我收拾他!”说完剑化毫雨洒像玉石。虞诺生经此一叫心里不由一震,这里除了他们三人还有别人吗?
玉石忽然怒喝一声道:“好小子,居然在这藏了人,恕贫道不奉陪了!”
罗影长笑道:“让我送道友一程,接着就是一阵刺耳的磨擦声,两人的剑都甩到了一边,然后罗影人在空中双掌连环劈出,逼得玉石连连后退。
虞诺生此时看清楚了两人的像貌,罗影年纪不过二十五,浓眉细眼,脸稍显狭长,可是鼻梁既挺且直,双唇既红且薄,以及180左右的身才,不失为一个青俊人物,长发挽了个髻,上插一根木条,加上白色的道袍,标准的道士打扮的。玉石则是须法戟张,唇厚眉浓眼小,很不协调,再加上矮小的身材,让人看的极不顺眼。
这时玉石大喝一声,虞诺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蓬”地一声大响,玉石向后飞退,只后没入西南面,罗影在空中飞退,之后一个筋斗稳稳落到地上,接着转身走向头皮发麻的虞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