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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离开孟定的第三日,虞诺生和百位骑兵沿路江北上,这天来到云南一个叫金齿的小县,三天来一行人都是风餐露宿,这天总算到了一个稍有规模的小镇,可以在酒店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是以人人心情特好。
随行的六位高手是顾显儒高楼下那两排十二间房子里的其中六人,这十二人是顾显儒的贴身护卫,转门保护顾显儒的安全,顾显儒你下就分出六人,可见他多么给虞诺生面子。
虞诺生这三天来不停的向六人求教武学上的问题,希望借鉴他们的招式创出一些属于自己的武功。
六人得顾显儒告知虞诺生乃镇南王子的好友,再加上虞诺生外表俊秀,气质飘逸,心中对他都颇有好感,而且虞诺生眼中神光电闪,一眼扫过处亮如利剑,六人一看就知道是内家高手,所以对虞诺生的“下问”也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六人三人用剑,一人用短戟,一人用枪,一人用刀,一人用判官笔,招式都有其各独特之处,虞诺生本是科学家,而且大脑运用力异于常人,所以三天来收获甚多。
一行人刚进没多久,当地的县令就领着其他县官迎了上来,县令是个四十来岁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见到一行人马上下马拜道:“啊,原来是顾大人座下的六大猛将,请恕下官有失远迎之罪。”
六人中年纪最大,约摸四十上下一身文士打扮使判官笔的严白开口说道:“王大人不需多礼,我们只是路过,并无任何急事。”
王县令答道:“原来如此,下官奉顾大人之命,县外囤兵的石城已建好,不若各位军爷就在那里歇宿吧?”
严白先问道:“离此多远?”
王县令达道:“就在县后三十里,诸位军爷先去,随后我会叫最好的厨子和婢女到那去服侍军爷们。”
严白转向虞诺生问道:“虞公子意下如何?”
虞诺生看了看天道:“现在只是午后而已,赶到那里天还未黑,我们就多走几步吧。”
严白笑道:“那么请王大人叫人引路吧。”
王县令答应一声后叫了一个身着红色官服的管差在前引路,出了县城后虞诺生向严白问道:“怎么十兵穿的是黑色战甲,可是官差却传红色差服呢?”
严白答道:“这是有原因的,我大夏军士战甲之所以尚黑,那是因为相传大夏开国太祖皇帝玄帝颛顼天生有夜视之内,善于夜战,凭借黑甲奇兵于夜中突袭,屡磋强敌至建立大夏,是以兵士皆上黑色。”
虞诺生奇道:“那为何官差又是红色?”
严白笑答道:“那是太祖皇帝要让后人记住,大夏江山是用鲜血燃出的。。时刻不忘开国之艰,守成之苦,唉。。。。。”
虞诺生奇道:“严兄为何忽然叹气?”
一旁用刀的约三十上下的汉子岳成道:“严大哥是因为想到大夏万年基业现已到朝不保夕的境地是以心生感触。”
虞诺生听了更感奇怪:“是这样吗?我看云南边上虽有蛮子做乱,可他们并不团结,部族间也不和睦,似不足已撼动大夏啊?而且云南还是一派太平盛世的景像呢!”
岳成叹道:“云南和巴蜀想来该是天下间最后一片福地了,自从三十年前羌戎攻下长安,十二年前南鲜卑攻下洛阳和鞑旦二分北地,女真又趁势而起雄霸辽东,大夏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半壁江山。”
严白说道:“最可笑的是我们的圣上竟然派人密秘连解极北面的瓦刺国,企图南北夹击收复故土,瓦刺人金毛白面,根本非我族类,这不是引狼如室吗?哎。。。”说完又一声长叹。
虞诺生听着这些话心中涌起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熟悉的是地名,不熟悉的是朝代,这一切就像一个不真识的梦境,偏偏自己又感到清晰无比。
这时岳成说道:“还有大海外的扶桑人现在肆虐黄东海域,朝庭竟然不闻不问,弄得天怒人怨义军死四起,真是可笑之极。”
虞诺生听得忍不住道:“万年传世下来的王朝怎么会崩得这么快?”
严白冷笑道:“我们圣上这个皇位传得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果然,圣上一上位北面诸蛮都似机而起,先是关中受袭,而我们圣上阵前易帅,后不算还要御架亲争,金陵和关中间数百里之遥本就不是说到就到,我们圣上还要大摆誓师会,延误军机,怎能不败?”
岳成接道:“接下来的二十多年,圣上任用奸邪,三公都为贪财好色之徒,九卿皆是别有用心之辈,以至朝纲败坏,百姓遭殃。”
虞诺生还不知道这个地球上正遭奉大变,暗叹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接着问道:“那么镇南王有何打算?”
严白苦笑道:“现在遂罗国兵逼云南西南,王爷根本没法分身管北面的事。”
岳成接道:“而且两广兵变频传,贵州四川两地刺使又按兵不动,心怀不轨就算有心北助也无路出兵。”
虞诺生听得头脑发胀,更对今后的去向生出迷惑,到了这个份上,自己还要不要去金陵一游呢?还是要等到仗打完了?看来仗没个二十年是打不完的,因为乱七八糟的情况快赶上了战国时期,怎么能打完?而且兵荒马乱的,自己又如何自保?还有那些武功高强的人欲得自己而后快呢。
正出神间前面的官差说到了石城了,众人忙策马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