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黑衣盗贼本以为自己胜算在握,听到长啸声后了一惊,当看到只虞诺生一个穿着村民衣杉的人,还以为是附近的村民,便放下心来,有六个盗贼立即向他扑来。
虞诺生体内真气流转,瞬间便把握到了向他扑来那六人的速度快慢以及攻击方式和实力强弱,这是一种玄之有玄的感觉,让他想到玩游戏时开作弊器的快感。当然,要是来人换做东方残一类的人,开作弊器的就是他们了。
虞诺生冷喝一声插入攻来的两人中间,劈手夺过一把两米多的长枪,一掌把此枪的原主人拍得喷血抛飞,然后已极快的身法闪过了五人的攻击。
长枪连闪之下五人都渐血四散抛跌,交手之下虞诺生发现这几人武功都不怎么样,可说全无内力,想来这些盗贼都是些乌合之众,于是仅有的一点顾虑也抛到脑后舞起长枪杀入贼群之中。
众贼万没想到虞诺生强横若此,长枪一甩气劲沛然难御,中找者纷纷跌退,不一会儿虞诺生以接近被围的十余个官兵,
虞诺生感到越入丛围盗贼武功就越强,同时他也相应的加强劲力,正杀得性起时只听“铛”的一声巨响,一个黑衣大汉人踉跄铁退,等时被身后的官兵乱枪戳死,而虞诺生的势头也因此一止。
可是周边群盗非但没有围攻他反而四散逃去,嘴上大叫道:“官长死啦,官长死啦,快跑!”
转眼间群盗就跑了个精光,剩下虞诺生和十来个身上挂彩的官兵面面而视,一时间双方都不知说什么话好。
这时官兵中一个手提两米长枪,年纪越在二十七八,像貌一般体型高健的男子走到虞诺生面前,一抱拳说道:“多谢这位壮士出手相救,使我等免于大难。”
这士兵之所以叫虞诺生壮士,是因为这些天来虞诺生不修边副,是以胡须颇长,加上一身麻衣,自然显得年长。
虞诺生抱拳还礼道:“不需客气,早听说两广反讯频传,却未想到猖獗若此,我一路行来,竟如走在鬼域之中。”
那士兵叹了口气道:“是啊,三个月前,乱云峰巨盗曹本行以岑王老山为据点,四处烧杀抢掠,周围郡县屡屡派人剿杀,却屡屡败北,使得此人身势日盛,聚众三万余人,自号乱云大帅,近日又攻陷凌云城,把抢来的财帛粮草都集于此城,一副要长住的样子。”
虞诺生问道:“各位军爷可是凌云的士兵?”
那士兵苦笑道:“凌云士兵早就死的死逃的逃,我们是百色城的士兵。”顿了顿叹道:“可是我们的命运不久之后该和凌云的士兵差不多了,唉!”
虞诺生听了奇道:“这是为何?”
那士兵答道:“此次我们是跟随百色城的总督军大人出来逃伐乱云贼的,可是参军大人在八十里外的白伶站县外惨遭乱云贼埋伏,至使两万精兵陷入各自为战的苦境,总督军大人当场身死,能逃出来的兵士就不知多少了,这两万精兵乃是百色的全部军力,现在即遭惨败,那城中数千后勤兵和老百姓们怎能挡得住乱云贼?”
虞诺生听完后几可想像乱云贼杀入百色城后的凄凉惨状,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正义感竟然强列的支配了他的思维,不由奋然道:“那也不一定输,我们先返回百色城中,看看有多少军士逃出,只要团结一致未必不能破贼的!”
那士兵见识过虞诺生的神勇,闻言双目亮起道:“若有壮士相助当然是另一种情况。”
虞诺生冷静的头脑也沸腾起来,说道:“我们先回城去吧,百色离此多远?”
士兵答道:“仅有十里路。”
虞诺生道:“那我们去吧!”说完和十多个伤疲士兵往百色走去。路上虞诺生和那位士兵交换了姓名,士兵叫做严回,是军中曲长,听他所说一个曲有200人,现在只剩下十多人,可见官军败得有多惨。
走了一阵后一座城墙高约二十来米的城池出现在眼前,此时虽是白天,可是城门却紧闭着,另有黑衣夏军守在城头,一付如临大敌的样子。严回向虞诺生说道:“这就是百色城,现在由太守陈为民陈大人主事。”
虞诺生问道:“是太守大还是参军大?”
严回答道:“参军掌军事,太守掌政事,是一样大的。”
说话间一行人走到城下,严白对着城头守军喊道:“夏军百色守城军曲长严白请求入城!”
城头其中一个守军嘴唇一动,咕哝了一句后叫道:“这便开城,严曲长稍待。”
他咕哝那句严回等人都没听到,可是却瞒不过虞诺生的灵而,守军说的话是“又是一批。”
这让虞诺生知道夏军的败军逃回来的不止他们一批,却不知还剩下多少人?
这时城门打开,数人走出城门,只见六个身着黑色军甲的士兵拥着一位身穿红色百折衣,头顶孔雀蓝色束发官,年纪四十岁上下,体态高大肥胖的男子走出。
此人身高只比虞诺生矮个十公分,长相一团合气,厚厚的嘴唇在肥脸上好似永远在笑一般,双眼细长,予人一种精明干练的感觉。
严回等人见到他后马上单膝跪地行礼道:“太守大人!卑将指挥不当至使全曲只余十三人生还,请太守降罪!”虞诺生这才知道这个肥胖中年竟时太守陈为民,这时他身边的人都跪下了,只有自己战着,弄得他好不尴尬。
肥胖太守丝豪不因一身肥肉和行动稍慢,反而三步两步走到走到严白身前伸出一双胖手把他扶起激动地道:“严曲长不需多礼,现今乃非常时机,实不宜追究罪责,最重要的是该如何度过难关。”
肥胖太守把严回扶起时才看向虞诺生,问道:“这位是。。。”
严回说道:“这位是虞诺生虞壮士,若非是他,本曲势将全军覆没,虞壮士听闻型势吃紧,毅然随我来此一起抗贼。”
陈为民“哦”可一声叹息道:“假若朝廷的大人门能同虞壮士一般想法,两广怎会弄到这步田地?”顿了顿道:“进去在说吧,本官已把城门后的茶寮征用,便于本官在此迎接退军而回的将士。”
虞诺生听得暗暗佩服,在这种大败的当儿,太守亲自候着败军宽言安慰,是稳定人心的最好法子。
一行人走进城内后便在城边一家茶寮里坐下,除了严白外回来的十二个夏兵都由人带去处理伤口了,六个亲兵则在门外把守,寮内只剩他们三人,陈为民先问了严白战时的情况和他逃脱获救的经过,然后叹道:“自今日黎明时分听到杨参军败训,我就来此等后退回的弟兄,到自己正午,回来的不足五百人,令我就算有心想派人接应退军也无可用的军力。
严回问道:“不知六位军将大人回来了吗?“
陈为民长叹道:“连裨将都未回一个。”
虞诺生奇道:“军将裨将是什么?”
严回答道:“虞壮士有所不知,我军编制为以五为伍,二伍为伙,五伙为队,二队为官,二官为曲,二曲为部,二部为校,二校为裨,二裨为军,军将乃是参军大人以下最善于制军和能服人心的将官,若没有他们,残兵无帅,跟本没法抗拒乱云贼。”
虞诺生问道:“不知能否向别城求援?”
陈为民苦笑道:“我军惨败,乱云贼明日定会乘来攻,能在一日之内驰援的只有西南方的田东田阳两城,可是这两城中间也有一个巨盗姜泽在新州群山落草为寇,他们任合一城出兵此盗都会趁须而入,最要命的是此人据点是在两城之间,使另一城无法协防,唉。。。。”
陈为民胖手“啪”地一拍桌子说道:“我已写了封信,请吴不庸吴老将军出来主持大局,若不不能挡住乱云贼,本官就以身殉城好了!”
早在这个胖天守出城时虞诺生就知道他身体虽胖,可是很健康,但他决不会武功,连他都能说出这话,他虞诺生还怕什么?开口问道:“信送出去了吗?”
陈为民道:“没有送出,因为吴老将军脾气古怪,所以本官不知找何人去。”
虽不知这吴老将军是什么样的人,不过虞诺生还是起身道:“不若就让在下去吧,太守大人只需告诉我老将军住在哪。”
陈为民闻言脸上肥肉乱颤,笑着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说道:“吴老将军就住在白色城西门外五里的吴家村里,壮士一问便知。
虞诺生接过后问明路线便飘然而去,往吴家村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