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有办法了!”一个男子“啪”的打了个响指说道,却听“嗯”的一声闷哼,我爷爷从昏睡中惊醒过来。说是一个人惊醒过来,不如说是一只野兽,当然我并不是说我爷爷是禽兽,那样连自己我自己也骂了。我只是说我爷爷当时的状态真的和畜生没多少区别。罪过、罪过......
我爷爷的眼中燃着熊熊的怒火,两道剑眉沉的厉害,身子轻微的颤抖,双拳快攥出水来,只听他一字一顿道:“谁把老子弄醒的?!!”我爷爷在醒来之前,正在睡梦中和我奶奶把酒言欢,促膝长谈,互诉衷肠,你泥中有我,我泥中有你,这下可好,竟然把他弄醒了。
“是哪个给老子闹醒的!”我爷爷怒目而睁,愤愤的说道。
没有人回答,我爷爷被铁链锁着,他们根本不担心我爷爷会对他们做出什么,只见一名男子上前一步说道:“小子,是我又怎么样?”
“吼!我杀了你!”我爷爷咆哮一声,两臂加力一紧,铁链“砰”的一声被震断了,而站在他身前的男子已经七孔流血倒在了地上。
“嗯?怎么就死了?!”我爷爷有些郁闷,他本想好好折磨一下身前的男子,却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施展出了狮子吼,音波将那人杀于无形间。
剩余的杀手面面相觑,不停的吞口水,好在我爷爷身后还拖着一个大铁球,他们暂时没有多大危险。剩余的人纷纷后退,实在担心我爷爷再来这么一嗓子,他们派去刺杀我爹和我二叔的人没有回来,他们也不敢现在就杀死我爷爷。
“怎么办?这小子暴走了。”一个杀手心有余悸道。
“我怎么知道,走一步算一步了,陈大人和吉斯大人怎么还不回来。”男子郁闷道,他口中的吉斯便是陈迟请回来的高手。
我爷爷将矛头对准剩余几人,刚要迈步,这才发现腿上的负重,“嗯?!过来给老子解开!”我爷爷当时状态比较秀逗,别人给他套上,还能给他解开不成。
见没人行动,我爷爷侧身一脚,铁球瞬间成了他的攻击武器,顺势而出,两个反应慢一点的杀手被铁球撞飞,已经不是内出血能够形容的,恐怕只有血,其他啥都看不清楚了。
“困住老子就不能杀你们了吗?”我爷爷龇牙咧嘴道,挨打老子也要说!他妈的真的像头野兽。当然,应该是一头十分英俊、十分伟大、十分气魄、十分强悍的野兽。没办法,不赞美一段,被我爷爷发现我只有挨刀。
我爷爷拖着带血的笨重铁球向剩下杀手缓步逼近,杀手们掏出配枪,喝道:“别过来,再往前一步,老子灭了你!”说话之人,手不住的颤抖,跟着他的枪不慎走火,一颗子弹打向了我爷爷的心脏。
“嗙!”子弹就像打在了什么硬金属使得发生了反弹,其他杀手也顾不得太多,纷纷开枪,我爷爷的衣服上出现一个又一个子弹洞,然而他却毫发无伤,只是子弹的冲击力,让他后退了两步。
“王八蛋!”我爷爷咬了咬牙,将铁球愣生生的举过了头顶,杀手们见状,纷纷往门外冲。纵使如此他们还是躲过我爷爷的铁球,铁球将门口砸出了一个大窟窿,我爷爷忘记了自己还被绑在铁球上,怪叫这飞了出去。
剩余的杀手都被压死在铁球下面,我爷爷掰断连接铁球的链子,准备检查一下这里的情况,他很希望自己是在对方的总部,然而结果让我爷爷很失望,这里是一个渺无人烟的平山坡,只一个关人的山洞,看来对方很是小心。
就在我爷爷茫然不知所措之时,一架直升机落在了山坡上。
“吉斯、出事了。”陈迟慌忙跳下飞机,却被躲在一旁的爷爷一把提了起来,“小子,告诉哥哥我,你们抓我来干什么?”我爷爷笑道。
“哥哥,我请你来喝茶的。”陈迟满脸堆笑道,头上冷汗狂流,这家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就在这时,一股无形的气势如泰山压顶般袭来,我爷爷本能的后退两步,心道:“有高手?!”
从飞机下来一个皮肤黝黑的外国人,只听他用并不流利的中文说道:“放开他,你的对手是我。”男子双手、双腿缠着绷带,个头很高,只穿着一条红裤衩和一件红袍子。
陈迟扭过头,怒目的看着吉斯,喝道:“混蛋,怎么能用‘放’字呢!用‘丢’,用‘丢’字就行了。”得,像他这种帮敌人说话的高手,我爷爷还是第一次见。
“呵,这小子还有点意思。”我爷爷倒也老实,思量间直接将陈迟丢向了一边,后退数步,双目平静的看着前方的吉斯。
“吉斯,给我干掉他,他妈的,这小子有眼不识泰山......”陈迟“安全”后又蹦又跳、手舞足蹈的说道,见我爷爷将头扭了过去,他的音量也慢慢放低,抿嘴一笑,朝我爷爷抡起拳头,喝道,“加油!”瞧这墙头草做得好有水平。
当时我爷爷有一个奇怪的想法,他在想如果把陈迟抓回去,可以供我爹和我二叔玩多久。不过,目前我爷爷的首要任务还是对付这个貌似很厉害的外国人。这一次,我爷爷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天麻麻亮了,我爹和我二叔的激战仍在继续,先前那几只忍者镖划伤了我爹的小胳膊,鲜血汩汩的往外流,只怪我爹的铁布衫没有练好,其实我爹从来就没练过什么武,咱许家人的功力是随着年龄增长而增加的,和我爷爷一样,我爹和我二叔至今都不知道他们拥有多少门神功绝学,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一大堆问题就留给日后再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