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H,每当我落寞时总是形影相吊的在街头巷尾徘徊,却总是与路上恋人们的成双成对为之鲜明对比,特别是深藏在闹市的小马路上尤为突出。悬铃木的枝梢在半空里挽手,枝头跳跃着嫩绿的希望,阳光洒落在马路上,它们之间却没有什么隔阂的,浑然一体。法国梧桐树叶的味道,永远是那么长久,日日年年的,散发在空气中,深吸一口气,沁人心脾,然后,沉淀到灵魂深处,变成了深深的眷恋。
清晨,或者吃上一杯暖暖的热奶茶,或者是热乎的一个蛋挞,每天路过街头的小铺,人们总是两两相遇,却不发一言,却吃着同样的食物,这就是都市生活。
特别是SH的初冬,我寂寞时,甚至从白天走到夜晚,我慢步在闹市的小马路上,看着残雪铺满人行道,路旁一栋栋拉丁式样的房子,不禁使人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仿佛前世的我们就是其中哪一座小楼的主人,在惆怅的冬日,任思绪飘飞……
在今晚,我领着女孩穿过遍布在SH老市区的边缘,那些安静的小马路,一涉足,我们俩人同路人一样在不知觉间放慢脚步,桔黄色的路灯光是种给人一种亲切感,闪闪烁烁的在树叶间,在街边或是花园弄堂口会有间小小的礼品店,琳琅满目的,亮亮的,亮到很晚,亮到像颗星,满载着平静和愉悦。在这里我花钱买了一件普通的裙子,送给曾经为救我一命而报废的裙子,我又给我自己买了一件上衣穿。
出了商店,我们都没有说过,只是默默无言地走着,偶尔的,会听到不知是从哪幢小洋房里传来的叮叮咚咚的不太老练的练琴声。夜晚的时候花草的香味会显得浓郁,和街树的光影交织,缠缠绕绕,满是我对家的向往。
我生活在SH的日子,同时也是生活在现实与梦幻中的日子。新与旧同时存在,融化在了一起。
就这样,我领着女孩走进一家舞厅:今夜不归。
女孩立即从原来离我还有一步之遥的距离,在马上准备进舞厅时就靠在我身上,双手插进我的胳膊上,看着她的模样,我问,“你是第一次进舞厅吗?”
“嗯”女孩殷切地看着舞厅的大门,点点头,说:“妈妈不让来这里,说这里是让人变坏的地方。”
我感觉到女孩在提到她母亲时,她身体紧了一紧,我拍了拍她的胳膊以示安慰,就领她进了舞厅。
女孩一进舞厅后整个身体都贴在我的身上了,一看就是雏鸟,不禁让我想起当初我第一次进舞厅时的情景,当时我是惊异的眼神看着一切,原来电视上演是真的呀,原来真是这样跳的。在这昏昏暗暗的舞厅里男男女女相拥着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扭动着挪移,特别是贴面舞,边跳边吻着举动让我大吃一惊。
那时我刚来SH第一天,被室友们拉到舞厅来的,在彩色的灯光下人们的脸孔变幻着各种颜色,特别是女孩子的脸,在舞厅里的神情是朦胧而美丽的。
如今舞厅里跳的舞已经不是以前那样了,要的是自由,随意,洒脱。
我领着女孩在舞厅里一个角落坐上,女孩非常兴奋与紧张看着舞池里面的男男女女,特别看见几个的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滴,女孩显得更加激动起来。
我也看见她们,穿着差不多是比基尼的服装,裸着雪肩与皓臂,腰肢婀娜,摇曳生姿,这是年轻都市女孩子的表现,展示青春本钱的时候,但有也例外,比如说我身边的女孩。
女孩终于忍不住了,非要拉着我去,本来疲惫不堪的我不想去,进舞厅里的人不一定非跳不可,可以是欣赏也有一些人别有目的的比如说为了***。
最后,我只能被女孩拉着女孩进了舞池中,跳舞仿佛天生为女人而生的,舞池中的女孩随着音乐轻扭着身体,随着我的步子也渐渐放松了下来,而我快活地欣赏周围着一条条养眼的玉臂晃动舞动。
舞后,再没什么能令我提起兴致起来,我坐在角落里无聊地等着女孩疯狂玩耍。我想我是有些困惑了,在激烈的彩色灯光下,却听到一首忧伤的歌曲,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可我能听见音乐中那隐隐疼痛的倾诉,于是我闭着眼,跟着音乐,沉浸于欢愉中。
人总有累的时候,女孩终于跳累了,眉眸如画,艳若桃花,走到我身边,喝着我递给她的矿泉水喝,在我告诉她不能喝陌生人给饮料之后。
女孩大口喊完,连声说痛快,说今天是最高兴的一天,我为她高兴的同时,更是对她过去的生活感到同情,女孩美目游顾周围,说:“有空你还要陪我玩吧,咱们喝酒吧。”
我点头同意,与女孩走出舞厅。
我和女孩走出这家舞厅,已经是早晨了,外面的阳光突然有些让人难以适应,和舞厅中昏暗的灯光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一场在我眼里看来无波无浪的舞厅之行总算是结束了。
而不久之后,我终于明白,这一次舞厅之行,彻底改变了我们俩人的一切,特别是女孩日后对我说,我给她无数个第一次,她第一次去舞厅,她第一次喝酒,她第一次……,无数个第一次,怎么能不改变一个人呢。
而女孩曾经青春的岁月,如此青涩,却变成了肆无忌惮,任意挥霍。可有些路,一不留神,再也回不了头,幸好她遇上我了,可不幸的是她同样遇上我。
多年以后,我再忆起那个海滩,那座峭壁,那个夜空,那一条黄色裙带,那一个动人的轻生女孩儿,是不是在一开始,这就是一个预兆般的暗示?我们走进了这场戏,她也走进了我的生命中,永远无法忘记的刻骨铭心!
领着女孩进了一家酒吧,这里与刚才舞厅恰恰相反,宁静,不禁使人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我喝白酒,为了是庆祝自己死里逃生,女孩也同样喝白的,不喝我点给她的果酒。
在酒吧或酒宴上,有两种女孩子很可怕,一种是什么也不喝,只是静静地看着男孩子喝,还是饶有兴趣那种,那时我们这些人就要卖力表现自己,怎么表现呢,那就是大喝特喝起来。而另外一种更可怕,那就是女孩子比男孩子们还要能喝,甚至于最后她表示她喝两至三杯而我们这群男孩子们喝一杯时,那时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强喝,咬牙切齿的大喝特喝起来。
而这个女孩就属于第二种。
我的酒量是可以的,白酒能喝一斤半,啤酒能喝一箱,可女孩子比我能喝,一看她陪我一起喝完两瓶白酒时,我就知道我遇到一件恐怖事件,我遇到了一个女酒鬼,而且是一个特别能喝的小女酒鬼,一个不知道她的酒量足以让多半数男生惭愧不已的酒量。
当女孩招手向女服务员在要四瓶白酒时,我看见那个拿酒过来的女服务员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小酒鬼,而又同情的眼光瞅着我。真正酒鬼最怕比他还能喝的人,真正酒鬼永远敬佩比他能喝的人,无论这个能喝的人是男还是女。
我现在已经敬佩起这个女孩,因为她比我能喝,敬佩一个人不需要太多理由,一个就足够了。
喝过酒的人都知道,酒中酒后都会吐真言,她终于对我讲述她为什么轻生的原因,她还是把她自己的那个令我感叹而又悲哀的故事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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