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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了费南德这个灯泡打扰自己与安淇尔谈情说爱,但银凯不得不承认,有了这名仆人他的生活比以往轻松了许多,大小琐事全都交给对方负责,从日渐发福的身子就可以看出银凯这段时间有多悠闲。
只可惜人无完人,羊角魔这种黑暗生物自然也不会得到造物主垂青,几日相处后,费南德一个陋习逐渐暴露出来——废话太多!
“主人你看,越过前边那条河流我们就走出莫克比平原了。”
“主人,这条河流名叫塞纳,据传是……………”
“主人………………”
“………………”
“你他妈再说一句废话老子就把你踢下车去。”银凯恶狠狠的威胁道,此刻他突然同情起某只处在相似情况下的猴子,所幸自己还能够动用武力,否则就算不给对方罗嗦死自己也要郁闷死。
流浪那么久终于过上温饱生活的费南德自然珍惜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幸福,很听话的闭上了嘴,还把手捂了上去,惟恐漏出一个音节使主人发怒。
走出莫克比平原,入目的山岭开始多了起来,地面也变得崎岖不平,惹得马车“吱呀!”不停的响动,很让人担心车体能否成功到达终点。
拐过一道弯,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起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雄伟高大的高山,山巅处的积雪远远望去就如同顶白色的绒毛毡帽。连绵的房屋有如繁星错落有致的点缀在山脚处,看起来竟是如此和谐,仿佛一幅美丽的景物油画。
“造物主我赞美你!这实在是太美丽了。”安淇尔这个小妮子张开迷人的樱桃小嘴低诉道,已经被眼前的景色给迷住了。
“小姐,这就是著名的旅游之都雪雾城。”费南德十分聪明的适时介绍起来,只要将主人服侍得舒服了,还怕自己没有好日子过吗?
“那是哪?”银凯指着皑皑白雪下一处突起的建筑问道,远远望去模糊不已,但却无法掩饰其给人带来的震惊。
只见云雾缭绕之处,一座建筑在峭壁上延伸出来,竟是凌空而建,仿佛漂浮在空中的飞阁。
脸上闪过厌恶的神色,费南德怏怏说道:“那是巴特洛教堂。”也难怪他如此,作为一个冥界来的黑暗生物,光明教一切事物都让他感到讨厌。
“哇!师兄,我们一定要上那去看看。”安淇尔少女心性哪会注意羊角魔仆人的不满,大呼小叫的喊了起来,雀跃不已,让一旁的银凯十分欣慰,她总算是从父亲死亡的悲痛中走出来了。
“这可能要让小姐失望了,这座教堂目前还在建设当中,短时间内恐怕无法参观。”费南德带着一丝窃喜说道。
“噢~”安淇尔的脸上满是失望,挽着银凯的胳膊说道:“师兄我们日后有机会回来一定要再到这儿来,人家要上去看。”
“没问题!”银凯满口答应道,不就是爬山吗?这还难不到他。
俗话说“望见山,心发慌”,远远看去雪雾城近在咫尺,可当真正走到城下月亮已经升上了树梢,银凯三人非常幸运的赶在宵禁前进到城里,不然就要在外边露宿了。
整座雪雾城在纯洁的白雪覆盖下让人仿佛置身在童话故事中,安淇尔长那么大第一次出远门,看见什么都觉得希奇,拉着费南德不停发问。银凯更是彻彻底底的外来户,看得眼睛都直了,心里感叹就算是安徒生童话也不过如此吧!
马车碾压着地面上的白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路上行人很少,仅有几个刚从酒吧出来的醉汉摇摇摆摆的抱着酒瓶乱晃,在费南德的指引下,马车在一间旅店前停了下来。
走下马车,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环境,冷不防一个娇小的身影从一旁冲出,撞到了安淇尔身上。
“哎哟!”娇小的身影顿时被弹开跌倒在地上,宽大的斗篷下露出一张稚嫩的小脸,两只毛茸茸的尖耳调皮的从发梢下伸出,竟是一只猫女。
兽族是百族大战中第一个落败的种族,遭到的打击也是最惨重的,仅有猫族与狐族得已苟且偷生,这还全赖他们盛产美女的缘故,在大陆上一直都是权贵们圈养的玩物,过着悲惨的生活。
这只小猫女瘦瘦的,很明显是长期吃不饱饭的原因,脸上带着些污迹,看样子大约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身脏兮兮的外套,齐肩的头发,眼睛很亮,不过带着几分狡猾。
“小妹妹你没事吧!”安淇尔连忙走过去扶起对方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谢谢大姐姐。”小猫女低着脑袋答道,掩饰住了脸上慌乱的神色,站起身正准备离开时,一只大手紧紧的扣住了她的肩膀,顿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手中抓着的事物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
“小姐,您的钱包。”费南德连忙上前拣起递到安淇尔面前,“这是个小偷,主人打死她。”
“小丫头,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银凯只是拍拍对方的头松开了手,任由对方离去。
“主人,为什么不打死她?偷盗是可耻的行为。”费南德不解的问道。
没有回答,银凯只是笑了笑,难道他要告诉对方自己就是看在小偷的份上才放人的。
偏门外八行,盗墓位列其中。作为人类最古老的职业之一,小偷自然也是其中一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盗墓贼与小偷有着很深的渊源。
银凯曾经因为盗卖文物给抓到新疆上了三年“大学”,三教九流的人他不知道接触过多少,当年就与一位北京道上的“老佛爷”(北方对顶级小偷的尊称)共处一室,三年间也学得一手不错的“钳活”,刚才那位猫女与安淇尔撞到一起时的小动作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放过对方多少也带着点欣赏的意思。
看到主人不追究,费南德自然不敢多言,只有安淇尔望着猫女远去的方向注视许久,好半天才悠悠叹道:“那么小的孩子就出来偷东西,她父母就不管管吗?”
“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吧!”银凯检查了一下安淇尔的口袋,幸好那名猫女没有割破,总算还有点良心,不枉自己放她一马。
三人并不知道,在他们走进旅馆后,一个小脑袋从旁边的小巷里伸出,注视许久,眼里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