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乐极生悲,今晚俺这突然停电,几乎又让我无法更新,所幸10点钟终于来电了,差点没把我急死,今晚决定码个通宵,为了存稿,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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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的最后结果是老板多了几件闪闪发光的金制品,而银凯多了十三名武装到牙齿的手下。
“拉斐尔先生,您的光临实在是令小店增色不少。”老板脸上就如同花朵般灿烂,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剑拔弩张。就在刚才,听到银凯没钱结帐后,这个家伙竟然勃然大怒,操起一把巨大的铁锤就欲给他们来一下子,瞬间爆发出来的气势让人不禁怀疑这位老板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狂战士。
“好说好说。”银凯笑咪咪的望着阿拉西一干獒人,这哪是十三名追随者啊,简直就是十三名暴徒,就冲这气势,光是放出去就已经吓跑一群人了,以后看谁还敢来找自己麻烦。
就在一行人就欲离开的时候,老板突然从怀中拿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名片递到了银凯手中:“拉斐尔先生,请您明日务必参加本商会在城东举办的拍卖会,届时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哦!”
看了看手中的名片,上边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郁金香,应该是某个家族的徽章。
“你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拍卖会那种烧钱的地方可不是我这种穷鬼去的。”银凯把玩着名片说道,刚刚的大采购已经烧掉了他大部分身家,早知道当初在死灵城堡就该拿多点。
“不不不,我想您误会了,拉斐尔先生,但不管怎样,请您明天务必光临城东的‘王官珍珠’拍卖行。”老板态度越发恭敬,让银凯有点摸不着头脑。
“难道我就这么像冤大头?”他开始反思。
离开武器店,天色已经黯淡下来,对银凯来说当务之急就是找间旅店休息,可却因此遇到了一点不小的麻烦。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不能招待您的仆人。”旅店老板面有难色的望着银凯身后一字排开的獒犬人说道。
“你他妈什么意思?是不是想挨打。”费南德一只大手抓住老板的衣领举过头顶,准备动手打人。
“放下来,费南德。”银凯说道。有钱不赚王八单,没有哪个老板会眼睁睁的看着金币在眼前流走,这其中肯定有原因。
“是这样的,我们海明威城长期以来都被周边的海盗骚扰,其中以‘黑寡妇’与‘赤骷髅’最为残忍,因为赤骷髅全都是兽人组成,所以兽人在城里一直都是不受欢迎的对象,要是让人知道我这里收留兽人住宿,以后绝对没人会来这里著述,还请先生您见谅。”老板喘着粗气说道。
又是海盗!银凯暗暗记上心来,心中若有所思,开口问道:“那请问另一支海盗‘黑寡妇’难道全是女人?”
“不是的,听说黑寡妇的首领是个女人,她丈夫在一次抢劫中被帝国水军打死,外人才这么称呼她,黑寡妇海盗成员构成非常特殊,传说全是遭到诅咒的人。”老板说到这里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还不时左右张望,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诅咒的人?”银凯好奇心大起,正想继续追问,却看到老板打了个寒战摆手说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先生你还是快点带你的追随者离开吧!”
眼见老板一脸忌讳莫深的样子,银凯一连追问都无法得到更多的情报,只好带着众人离去,最后还是靠着自己光明骑士的身份在海明威城的光明教堂找到了落脚点,一行人才得以休息。
一夜无话。
第二天,休整了一晚的众人按照武器店老板的指引,顺着人流来到了城东。
海明威城东区是城市的发源之地,能够居住在此的无一不是此地的权贵,当然,也是最繁华的。越往里走,银凯与众人的嘴就咧得越大。
街道旁是伞一样撑开的高大植物,金饰店,皮草店、酒肆随处可见,连空气中都飘散着一股浓郁的香料味道,奢侈无度;这里的建筑物都比较高大。大多是圆顶或者尖顶,有着浓酝的沿海风情。
在一座富丽堂皇,灯火辉煌的圆顶四层建筑前,众人停住了脚步。
这栋建筑靠在车水马龙的大道拐角处,闹中取静。
偌大地停车场和姹紫嫣红的大花坛,证明了这里显赫的地位,一柱喷泉在一个雪莲石雕像中央飞花漱玉地洒开一道道奇幻般的光幕,雍容中透出一股典押,停泊在门口的车驾。无一不是精美绝伦,就连拉车的俊马,也都是神俊无比,皮毛油光水滑的就象是匹缎子。
从雕饰精美的廊门向里看去,一片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
银凯有点吃惊,没想‘王冠珍珠’拍卖行竟是如此奢华的场所,心里对那名武器店老板的评估提高了不少。
“请问诸位先生是否来此参加拍卖会的。”一名侍者看到一群人堵在拍卖行门口东张西望,非常有礼貌的上来说道,脸上不无查询之意,尤其是看到高大威猛的费南德以及十三名如同暴徒般的獒犬人,眼中更是闪过一丝警惕。
不过当银凯出示了那张金色名片后,侍者的怀疑顿去,立刻恭敬的为他拉开了大门,态度谦卑恭顺,笑容亲切和蔼,很显然这张名片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吩咐了獒犬人们与白玉堂在外等候,银凯带着其余几人走了进去。
进入金碧辉煌的大厅之后,很快就有一位戴者面纱,身段窈窕的女招待迎了上来,引领着他们上了三楼,进入了一个门口插者七根孔雀翎的房间。银凯注意到,一路上的房间廊额上。都插着数量不等的孔雀翎。
进了门之后,他首先看到的是正面角落有一个大理石水池。侍女拧开了水池上方青铜驼首地水喉。一股温润的清泉带者热气淙淙流出,然后又取出一壶牛乳和一壶蜂蜜,倾倒在水池之中,然后将一种经过干制地白花揉碎洒落在水中,浓郁地香气顿时在室内散开。
“请各位换上这些衣服。”侍女拿出一叠白色长袍跪在地上。
“妈个逼,这里是澡堂?”费南德大咧咧的说道。
侍女的脸顿时红透了,银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突然发现该带这个乡巴佬近来真是个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