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莹自己无趣地走掉了,方逸暂时没工夫管她,休息了一阵,又去给那些学生补课了。
一天工作九小时,还都是重复的内容,这可真让人受不了,又上完一天课,方逸感到此时非常痛苦和无聊,这和给人补课完全是两个感觉,这异能咋就这么麻烦,有点用处还弄得这么辛苦,一点都不舒服。不知道弄到另外一个会出现什么情况,浑身发软地躺在床上,方逸开始细细谋划起今天刚碰到的事情。
中间环节一定要少,最好转移的过程就是从她身上直接转到我身上,最多只有两个人知道这玉坠的不同,这是前提,否则环节一多,一个小失误就可能让东西离开已知地方,被人带到再也找不到地方,那才傻了。
这样雇人去干可以排除了。手段一定要简单快捷,事后处理一定要悄然无息,而且还要让她不知道自己是专门冲着玉坠去的,这样可以防止她散布出去消息,给自己带来麻烦。如果她认为拿东西的人不知道重要性的话,肯定不会自己再说出去,徒增风险。
第二天早上,方逸顶着两黑眼圈早早地爬起来,前思后想一夜,最后得出一个最把握但风险也最大的结论,那就是抢劫!
没错,方逸想到最快速,最有可能直接得到那个东西的方法就这么简单。
说简单,但做起来就复杂多了,对方认识自己,但又必须自己亲自出手,不能假他人之手,容貌,身材,头发,唾液,指纹,脚印,眼神等等,这种种都是抢劫容易留下的破绽,如果有心很容易就能抓到自己。一般人抢劫之所以不落网,往往是因为警察缺少精力和时间,经常没办法在众多案件中,专门攻关,这些都需要一一进行对比,在目前的工作系统中,缺少各种现代化办案工具,就连全国人口,都没有作出一个详细的身份纪录,比如dna,指纹库等都没有建立起来。
往往上面那些容貌、身材、脚印,眼神可以作为通缉所用,其余几项比如指纹,唾液,都是作为嫌疑人落网后标示身份之用,是作为证据的。一般抢劫犯,又不是什么专业出身,只要被抓到,基本上别想逃脱定罪了。
这种犯罪行为,方逸一向是绝对不沾的,风险太大,虽然说刑事案件只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破获率,可你要知道就算历史上的战争期间,很多部队伤亡到百分之三十绝对会崩溃的,战死的人不会超过这个比例,要么当战俘,要么当溃兵,当然有些部队除外。
这百分之三十的风险可比许多事情的危险大得太多了,所以他瞧不起那些单纯为了个人***而犯罪的傻瓜们,尤其是强奸犯,简直就是白痴透顶,你花点时间干点苦力活然后叫个小姐还不行吗?什么质量不高?一年攒三四千不算多吧?就算沿海发达城市里找一些名花都可以了。相比被告发后一判十几年,怎么算都不值,尤其是强奸陌生女人的,更是一堆煞笔到不可救药的家伙,活在世界上都浪费空气。前者还可以说带点情欲,后者则完全是畜生一般。
不能控制自己***的家伙,是没有未来的,方逸沉吟了这句话,自己现在要采取的行动,同样也是为了满足那未知的巨大诱惑,虽然有其他手段选择,比如偷窃等等,但一来对方会藏得很严实,二来自己如果接近对方,会引起警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夜长梦必多,考虑太多,万一到时候,这东西被另外的人拿走怎么办,昨天是确定的,但保证不了今天还在她那儿,更何况以后时间一长,变数更多。
在思前想后中,一天按部就班地上完了课,方逸回到宿舍,先去冲了凉,看了一眼宿舍,故意说道,“天气真热阿,备课都没心情了,还是连庆家有钱,每到冬,夏天就要出去住了,”
“没错啊,”大汗淋淋仍然在电脑面前挨烤的吴正刚,抓起背上搭的湿毛巾擦了一把脸,愤愤地说道,“学校收那么多学费住宿费,连个空调也不装,弄得热气腾腾,这风扇管屁用啊,又这么多人住一块,倒是不怕蚊子,”
先打下舆论范围,方逸装作看看明天要补习的课程,一会又显得心烦意乱,看了几眼就合上了书。
在凉席上躺着的刘昌奎被他们一说,也越发觉得热了,自己干躺着都不行,那方逸还得备课,怎么得了?
“那怎么办?反映多少次了?他们就说必须节约电力,为经济发展作贡献,暂时你们要受点苦,娘地,怎么不从校长自己做起啊,”刘昌奎说了几句。
“他娘的,干脆搬出去算了,反正到暑假了,这宿舍不住也没有查房的了,顶多给家里人说声,免得打宿舍电话没人借。”吴正刚说道,他最肥硕,也最不耐热,冬天穿件毛衣就够,夏天光了膀子还受不了。
“反正也赚了不少钱,钱就是用来花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花了还能再赚,这享受的日子过一天就是少一天了。我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带空调的房子出租,咱们一人租一间住下,不就两三千块的租金嘛,不算分红,光工资就够了,你们的意思?”刘昌奎最后一咬牙说了出来,他倒是考虑得深点,万一方逸这个主讲的休息不好,这讲课效果差了,那不仅开办不了,分的钱还都得给人家赔出去,关键时候就得舍得啊。
“我们也同意,”除去连庆,宿舍里就剩下六个人,另外一个早回家了,赵德,韩林,黄成他们三个也没意见,这不干活的时候还不觉得啥,真赶上这几天,就要命了,果然只有自己也劳动了,才能知道赚钱的难处,父母的伟大。
方逸稍稍备完课,又通过电脑查了一些资料,才躺回床上,翻个身满意地睡下,他真正的目的那会有人猜得到呢?
“没办法了,就找到这么两间在一个房子的,还有几间在其他地方,离我们这儿也不远,就在学校西边,你们谁去?”刘昌奎带着吴正刚跑了一天,又是上网查,又是实地看,总算找到六个单间。
但正如方逸所料,这个时候,上哪儿找就在一个大房子的单间,大都被租出去了。至于成套的房子,实在太贵,一个月就得四五千,他们想想还是算了,那种分成单间,也有空调,不过是公用的,在客厅里,勉强凑合,就便宜多了,一个单间才四百,六个才两千多。嘴上虽然那么说,真花起来,还是舍不得的。
“好吧,我要这个学校内的吧,上课也方便点。”方逸指着在电脑地图上的一个点说道,昨天他上网搜索了一下,发现青年教师公寓楼就离它不远,这是学校职工出租的多余住房。